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钰林月晚的女频言情小说《若你我难逃孽海(宋钰林月晚)》,由网络作家“宋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救宋眠......宋钰听到这儿,心好像被细细密密的针扎了一下,他故意忽视这感觉,冷漠地道:“于我而言,她只是报复和发泄的工具罢了。”林月晚这才破涕为笑,扑进他怀里,可怜地说:“那就好。哥哥,我的爸爸已经死了,妈妈也病了,我只有你了。”宋钰低低地应了一声,却仍然不由自主地想到宋眠。这么久了,还没有她的消息,她一定自己跑出来了吧。这女人向来狡猾自私,一定不会有事的......可是她从小最怕火了,遇见这么大的火,她会不会很害怕?害怕了还会像小时候那样哭着叫哥哥来救她吗?他不由想到那天夜里女人眼角滑落的晶莹泪水。他已经记不起,宋眠有多久没叫他哥哥了。小时候,因为和人相处太少,宋眠直到八岁了都说不明白话,也分不清小叔叔和小哥哥两个称呼,总是...
《若你我难逃孽海(宋钰林月晚)》精彩片段
没救宋眠......
宋钰听到这儿,心好像被细细密密的针扎了一下,他故意忽视这感觉,冷漠地道:“于我而言,她只是报复和发泄的工具罢了。”
林月晚这才破涕为笑,扑进他怀里,可怜地说:“那就好。哥哥,我的爸爸已经死了,妈妈也病了,我只有你了。”
宋钰低低地应了一声,却仍然不由自主地想到宋眠。
这么久了,还没有她的消息,她一定自己跑出来了吧。
这女人向来狡猾自私,一定不会有事的......
可是她从小最怕火了,遇见这么大的火,她会不会很害怕?害怕了还会像小时候那样哭着叫哥哥来救她吗?
他不由想到那天夜里女人眼角滑落的晶莹泪水。
他已经记不起,宋眠有多久没叫他哥哥了。
小时候,因为和人相处太少,宋眠直到八岁了都说不明白话,也分不清小叔叔和小哥哥两个称呼,总是乱叫他哥哥。
瘦巴巴的小丫头,想要什么也不会说,只会眨巴着清澈黝黑的眼睛,歪着头冲人害羞的伸着舌头笑,活脱脱和后院那只大黑狗乞食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但要比大黑可爱一万倍。
那是宋钰第一次尝到了心疼的滋味。
他抱着女孩,摸着她枯燥杂乱的头发,不太熟练的教她,“眠眠想要什么要叫哥哥哦,哥哥什么都可以给你。”
往后的日子里,宋眠每一次固执又淘气的叫他哥哥时,他都在想,我要保护她,一辈子。
想到这里,宋钰猛地回神,攥紧拳头掐住手心。
他怎么能对宋眠心软呢?
宋眠是个不配被爱的女人。
她为了利益背叛他,害他被抓回宋家,又为了讨宋华生的喜爱,不惜把他当成狗一样折磨。
当他被她的鞭子抽得遍体鳞伤时,她不但不愧疚,甚至冷漠的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宋眠只会利用他的伤口向宋华生邀功。
她像只贪婪冷酷的野狼,不论他怎么对她好,都没能暖透她的心。
手机仍然没有传来任何有关宋眠的消息,宋钰僵硬地回抱住林月晚,心不在焉地哄她:“乖,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陪你。”
下一秒,手机铃声响起,宋钰飞快地放开林月晚,接起电话问道:“找到人了吗?”
对面助理愣了一下,回复:“还没有。”
宋钰的手颤了颤。
助理压低嗓音,紧张地说:“宋总,地下室里挖出了人骨,有人报了警,警察已经来了,他们让我通知您马上回来。”
深夜,女人甜腻的欢叫声高亢难掩,一墙之隔的我因此辗转难眠。
即便已经对宋钰死心,但这声音实在过于刺激我的神经,导致我头疼的快要炸开,胃里不住的反酸,只好让管家找了家庭医生来。
“你又在闹什么?”宋钰重重踹开门,赶走家庭医生,自己走了进来。
我晕的看天花板都在转,一睁眼就想吐,于是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他洗过澡,身上是我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自顾自爬上我的床,寻着我的颈窝吻上来。
我用力推开他,抗拒道:“别碰我。”
宋钰却只当我耍性子,强硬地掐着我的下巴,淡漠问道:“刚才不是还故意招我过来吗?”
我虚弱地强调:“宋钰,我没有闹,也真的不在意你和林月晚,但我绝不会当第三者。”
宋钰幽深的目光上下打量我,讽刺道:“宋眠,别假清高了。当小三,这不是你一脉相承的吗?”
我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气到不可抑制的发抖。
我从没想过他会这么说我。
也对,我本来就是小三的孩子。
四岁时,亲生母亲去世,我被带回宋家。
作为一个私生女,刚进宋家那几年,只要“妈妈”看见我,就会边咒骂边冲上来打我。
有时是掐,有时是扇巴掌,偶尔也会用棍子,反正八岁之前,我身上每天都青一块紫一块。
我慢慢学得聪明,知道她讨厌院子里的狗,就整天躲去狗窝里,把里面那只大黑狗当妈妈,和它同吃同睡。
也许是我实在太臭了,“妈妈”嫌弃得很,渐渐就不再来打我了。
后来,爷爷从外面带回了宋钰母子。
初见宋钰,他是金尊玉贵的宋家少爷,爷爷逢人必夸的天才新儿子。
我呆呆看着他,甚至忘记和大黑抢饭吃,小小的我知道什么是自惭形秽,于是自作聪明的趴在地上,凶狠学狗叫想吓跑他。
刚满十岁的宋钰却没有害怕,他只是歪着头,装着大人样子,好奇地问:“你就是我的小侄女?”
他像一道阳光,照亮了我的人生。
他说他是我的小叔叔,会照顾我一辈子。
自那往后,我住进粉嫩豪华的公主房里,穿着各种各样漂亮的裙子,想要什么不用多说一句话,他都会双手送到我眼前。
我像一个真正的公主,被他保护在身后。
眼泪流进唇间,苦涩在口腔里蔓延,我死死咬着嘴唇忍住哽咽:“马上就七年了,宋钰,我欠你的已经还清了。”
就算我曾逼不得已拿鞭子抽他,把他当成狗一样羞辱,这些年他也变本加厉的报复回来了。
宋钰怔了怔,掐着我的下巴霸道宣布:“你做梦,宋眠,这段关系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
他抹掉我的眼泪,轻喟一声:“只要你乖一点,我会考虑对你好一些。”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我知道,如果我把当年背叛他的真相和证据拿出来,就可以不被折磨这么多年。
但我还背着六条人命,我活着就是为了赎罪。
宋钰和林月晚订婚前夕,林月晚一大早把我堵在卧室里,要求我去山上寺庙为她病危的母亲求平安符,她强调说:“现在就去。”
窗外阴沉得像黑天,大雨将至,这样的天气爬山,我找死吗?
我直接拒绝:“我不去。”
林月晚不急不缓,拿出一个粉色项圈来在我眼前晃了两下:“哦?难道你不在乎后院老狗姐妹的死活了吗?”
小时让给我狗食吃,给我温暖的大黑早就死了,现在后院养的是大黑的女儿,也是我在宋家唯一的寄托。
我心里怒气翻腾:“你敢碰小黑,我杀了你。”
林月晚恶劣的挑眉:“我是不敢,但是我只要随便说两句话,你猜宋钰会不会立刻杀了那条臭狗?”
宋钰会的,我沉默了。
毕竟在他心里,我是刚成年就能为了宋家财产而背叛他的恶毒女人,而林月晚却是勇敢拯救他,从小肩负家庭重担的善良可怜女人。
我语气冷硬:“林月晚,你爸的死是他自作自受,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从来都不欠你的。”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林月晚半张脸,她像只恶鬼阴森森说:“如果不是因为宋钰,我家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既然他最爱的人是你,我一定不让你们好过!”
我们沉默着对峙,最终我无可奈何的放开她朝外走。
为了小黑,我别无选择。
玉虚山是本市最高的山,我费力爬到半山腰的时候,大雨瓢泼直下,冰冷的雨水瞬间将我浑身浇透。
雾气弥漫,看不清前路,我只好弯着腰跪着向上爬。
爬到山顶才发现寺门紧闭,我焦急地敲着寺门,却始终无人应答。
这时宋钰打来电话,他质问:“宋眠,你又在闹什么脾气?这种天气上山,你找死吗?”
我正要解释,就听林月晚说:“是啊,宋小姐也真是的,这么大把年纪还让人担心。”
她说:“哥哥,别皱眉,我心疼。”
那边紧接着传来不堪入耳的亲吻声。
山顶的风大得能将我刮下山,我哆嗦着挂断电话,甚至没力气生气,只是浑浑噩噩的冒着雨往山下走。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安然无恙下山的。
宋钰看见我,从车里下来打着伞朝我快步走来。
林月晚在他身后下车,娇气地抱怨:“好大的雨啊,哥哥。”
宋钰听见,心疼的返回去给她撑伞。
我顶着风雨向他们走了两步,只觉得手心和膝盖磨破的地方钻心的痛,身体也冷得麻木,最终我眼前一黑,重重倒在地上。
林月晚很快登堂入室,搬进来第一天她就要求我陪她去试婚纱。
准确的说,是我不停地试,她悠闲地看。
试到第三十件婚纱时,我已经浑身酸痛,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了。
镜子里,我的脸色煞白吓人。
宋钰赶到婚纱店看见我的模样,当即皱起眉头,正要开口。
林月晚率先上前挽住他的手臂,轻轻摇晃着娇嗔道:“哥哥,你怎么才来,人家试了好多件,都快累死啦。”
宋钰从我身上移开目光,哄她说:“最近公司事情多,晚上给你赔罪。”
林月晚红着脸捶他胸口,“你好讨厌。”
他们打情骂俏,我得以喘息,安静垂下目光等他们结束。
林月晚换上了和我身上一样的婚纱,提着裙角轻盈地转圈,娇俏地问:“哥哥你看,我和宋小姐谁穿的好看?”
宋钰看了她两眼,毫不吝啬夸赞:“你穿最好看。”
话毕,他幽深的目光在我腰腹间流转不断,挑剔点评道:“宋眠的腰粗了些。”
我下意识抚摸小腹。
他还不知道,这里正孕育着一个拥有我们共同血缘的小生命。
“哪有小叔叔这么说侄女的,也就宋小姐脾气好。”林月晚笑嘻嘻和他咬耳朵。
宋钰没回应,漆黑的眼睛却直勾勾盯住我,久久不放。
我被他赤裸的眼神盯得不舒服,开口道:“我累了,想先回家。”
这样好的秀恩爱的机会,林月晚怎么肯轻易放我离开?
她埋怨道:“都怪你,宋小姐不高兴了。”
宋钰向来把她放在心尖上,闻言语气不善,命令我:“晚晚身体不好不能受累,你再去试几套。”
他是在敲打我,这是我欠林月晚的。
当年,一份亲子鉴定狠狠打了爷爷的脸。
他囚禁了宋钰这个“野种”,拼命虐待。
宋钰刚成年那会儿,身上几乎都没一块好皮肉。
后来他从宋家这个魔窟逃出去,在他漂泊无依时,是林月晚接济他,给他一个容身之所。
可是我却背叛他,把他的藏身之处告诉爷爷,害他重新沦落地狱,也害得林月晚父亲惨死。
而林月晚为了照顾病弱的母亲,只能早早辍学打工,累坏身体。
他对林月晚又愧又爱,更心疼她的善良懂事,所以对她百依百顺。
可他不知道,林月晚一家的惨剧与我无关,甚至他能成功出逃全靠我暗中相助。
我知道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只好拖着沉重的身体去更衣室。
正费力拉下拉链,宋钰开门进来,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盯住我,警告道:“宋眠,你听话一点,别想着耍什么手段惹晚晚不高兴。”
我有些疲惫:“你想多了,我不会破坏你们的感情的。”
宋钰眯起眼睛玩味道:“你不会?那是谁在床上说自己是我的狗?”
我实在受够了我们之间相互当狗的日子,愤怒得动手推他,“滚出去!”
宋钰轻松挟住我的手腕,蛮横的将我往前一带,不由分说就低头吻住我的唇。
我努力偏头躲开,求他:“别在这里,我不想。”
他没听见一样,霸道地吻住我的耳朵。
我心里几近绝望:“林月晚在外面,不能被她发现。”
他停下,情欲仍在眼里翻涌,却后退一步,声线沙哑道:“这次放过你。”
我的心彻底冷了。
纵然这六年受尽他的羞辱,我心里却还有个声音说他只是不知真相,就算欺辱也是爱恨交织的。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这就是玩物和真爱的区别。
可如果他不爱我,又为什么在无数个深夜,急不可耐的让我怀上他的孩子。
从疗养院离开,我碰到了本该去拍婚纱照的宋钰和林月晚,心里隐隐不安起来,主动问:“你怎么在这里?”
林月晚指着疗养院里的小七,洋洋得意道:“宋眠,你还不知道吧,今天我和哥哥来,就是要带走那个男人的!”
我心里猛地一跳,上前抓着她的领子,冷声问:“你什么意思?”
宋钰一把推开我,护住林月晚,沉声道:“那人和晚晚的妈妈配型成功,我们要带他去捐献。”
我拦住他们,震惊道:“你疯了?小七他是精神疾病患者,属于没有行为能力的人群,他不符合捐献条件!”
“这就不是你能管的了。”
宋钰抓住我的手,把我死死箍在怀里,示意身后的保镖们去疗养院里带人。
林月晚在旁边凉凉地说:“宋小姐,你也不必担心,我们只是让他给我妈妈捐献一点造血干细胞,不会伤害他的。”
“这对他来说,也算是积德。”
乌泱泱一群保镖很快从疗养院里把小七绑起来抓出来,这样暴力强制的行为触发了小七的记忆,他哭着叫着冲我喊:“姐姐救我!不要抓我......别打我......小七听话......”
我见此疯狂挣动,急得手臂都快挣脱臼了,宋钰只好放开我,让人把小七带进车里。
一排高大的保镖拦在我前面,我根本闯不进去。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小七发病,浑身剧烈抽搐着,嘴角溢出白沫。
我心痛如刀绞,急得转身直接跪在宋钰面前,死死咬住嘴唇,恳求道:“宋钰,我求你,不要这样对他,他只是一个病人。”
宋钰眼神复杂,语气低沉:“宋眠,这个男人就这么让你心疼?”
我什么尊严也不顾,连连给他磕头,头直接磕破了,血顺着我的额角流下来,流进我的眼睛里。
我不管不顾,语无伦次地说:“宋钰,你放过小七吧,只要你放过他,我可以去死。”
我已经没有小黑了,如果失去小七,我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呢。
宋钰蹲下来,用力抱住我,咬牙切齿地在我耳边说:“宋眠,你曾经那么轻易就把我出卖了,如今却为了一个傻子愿意去死,你真是出息了。”
“你休想让我放过他。”
话音未落,一只镇定剂径直扎入我的脖颈,无法抵御的困意向我袭来。
“睡吧眠眠......”
我梦见小七在幽暗无光的地下室哭着求我救他,我却怎么也救不出他。
我急得和他一起哭,哭着哭着,我感觉到有人小心擦干我的眼泪,温柔哄我,“眠眠不哭,哥哥在。”
我一下子从梦里惊醒,看见宋钰就坐在我床边。
他见我醒来,用恩赐的口吻道:“眠眠,只要你同意小七捐献,我们之前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
我眼神空洞,平静道:“宋钰,你折磨了我七年,现在连小黑也死了,你和我之间早就两不相欠了。”
“如果你敢伤害小七,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宋钰身体一僵,眼中闪过慌乱,却强装镇定道:“乖,等我和晚晚结完婚,我再送你一只一模一样的小狗,我们一起养大它。”
见我不理会他,他掀开我的衣服,轻柔地抚摸我小腹上的一截纹身。
那是一句德语,意思是眠眠永远是宋钰的。
是我十八岁时,在他生日那天去纹的。
当我忍着痛将这段话永久刻在身体上时,心里尚残存着对他的爱意。
宋钰低下头,把脸贴在我的肚子上,自顾自地重复着:“眠眠永远是宋钰的。”
他的手机铃声打断他自欺欺人的憧憬,是林月晚催促他离开。
宋钰犹豫着,吻了下我的手背,轻声说:“等我回来。”
我再也不会等他了。
趁着夜色,我把汽油泼的满别墅都是,接着毫不犹豫点燃了打火机——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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