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霉味扑鼻。
城郊老小区的顶楼,墙皮剥落,天花板渗水,水管发出刺耳怪响。
窗外高架桥车流不息,噪音从未停歇。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银质怀表,那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为了妈妈,忍。
第二天剧组。
空气里满是打量和低语:“就凭一张脸。”
“顾总的新玩物。”
“长得再像夏嫣然也没用,演技烂透了。”
导演把我丢在角落,台词少得可怜,镜头更是屈指可数。
即便如此,每场戏仍是NG十几次。
午休时,我独自坐在道具箱上吃盒饭。
一杯热咖啡忽然泼来,滚烫液体透过衣服,皮肤火辣辣地疼。
“哎呀,真对不起。”
夏嫣然的声音,得意藏不住,“没注意到你在这儿,毕竟有些人,存在感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