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是不是与你有感情?”
那女子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
“当然有感情,它是我捡回来的,是我们的家人。”
我淡淡看她。
“那这狗怎么可能是大黄呢?
大黄就是大黄,它们再像也不是同一只,不是吗?”
女子愣了好一会。
“你当年也说过这话。”
我对上她的眼。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几乎是一瞬间,她红了眼眶,却用力咬住嘴唇,强忍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女子剥了一盘荔枝,丢入嘴里。
“知峪,你记不记得,我吃荔枝,会全身泛起红肿,可是当年你很爱吃,我便从岭南寻来,陪着你吃,我发起三天三夜的高烧,你便一直在我身旁照顾我……”她眼里隐隐含着期待,似乎想寻找我的心疼与不忍,我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我记得与不记得,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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