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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全家惨死,她地狱归来杀翻全京城》是作者““郭小闲”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萧柔赵源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一场阴谋,阖族尽灭,亲人惨死,世家萧氏被钉上叛国罪名,受尽唾骂。大厦已倾,萧氏女萧柔被夫家背叛,身怀六甲,被逼跳崖自尽。本是死绝,但再睁眼,于恭亲侯府二夫人的身体中焕然新生。高门侯府,看似显贵,但阴私腌臜层出不穷,面对各路牛鬼蛇神,萧柔眉心一皱,杀了了事。治刁仆,震小人,休蠢夫,扬京都。她就要以素手化为利刃,趟出血路,为族人平冤,报血海深仇!他是大梁最位高权重的世子,俊美桀骜、喜怒无常。世人说他恃宠生娇,毫无人性,囚生父杀幼弟,双手染血堪比阎罗。他却一笑,“跟萧姑娘相比,差点!”...
主角:萧柔赵源 更新:2025-06-11 2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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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柔赵源的现代都市小说《全家惨死,她地狱归来杀翻全京城热门》,由网络作家“郭小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全家惨死,她地狱归来杀翻全京城》是作者““郭小闲”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萧柔赵源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一场阴谋,阖族尽灭,亲人惨死,世家萧氏被钉上叛国罪名,受尽唾骂。大厦已倾,萧氏女萧柔被夫家背叛,身怀六甲,被逼跳崖自尽。本是死绝,但再睁眼,于恭亲侯府二夫人的身体中焕然新生。高门侯府,看似显贵,但阴私腌臜层出不穷,面对各路牛鬼蛇神,萧柔眉心一皱,杀了了事。治刁仆,震小人,休蠢夫,扬京都。她就要以素手化为利刃,趟出血路,为族人平冤,报血海深仇!他是大梁最位高权重的世子,俊美桀骜、喜怒无常。世人说他恃宠生娇,毫无人性,囚生父杀幼弟,双手染血堪比阎罗。他却一笑,“跟萧姑娘相比,差点!”...
小厮们看着凄惨的白嬷嬷,立刻就有些胆怯。
萧柔嗤笑,继续道,“母亲,你这给人罗织罪名的招数还挺多,今日之前,你说我勾引外男,犯了淫荡通奸之罪,要将我秘密处死。”
“瞧,我头上的伤就是被你逼的走投无路,自证清白的证据,如今,你又当着众人的面说我得了疯病,我想问母亲,下次在你又想要我性命时,要给我扣什么罪名?”
“萧柔,你胡说!”
曹氏没想到向来胆小怯懦的萧柔居然敢当着众人的面拆穿真相,当场就被气的跳脚。
“是胡说吗?”
萧柔看着曹氏那张十分精彩的脸,笑意盈盈。
“母亲想要我的嫁妆,大可以照实话说,反正这些年我嫁到你们侯府,没少拿出自己的嫁妆贴补你们吃穿用度,看,就连母亲头上的首饰,都是我从嫁妆里拿出来给你的,母亲今日戴着当真好看,看来母亲十分喜欢呢。”
曹氏眼下已经不能用气急败坏来形容了。
她再难维持在人前的好气度,伸手摸向发间步摇,狠狠将其拽下来,怒视萧柔。
但萧柔很显然,根本不惧这个佛口蛇心的妇人。
“我知道,恭亲侯府已然破败,当年若不是府里穷的揭不开锅,也不会求娶我一个商户女入府当儿媳,但母亲,你不能在吃饱喝足之后,就摔了碗骂娘啊。”
“毕竟,就连今日大公子之所以能入宫当差,也是你们拿了我的嫁妆银子,才办成这件事的,不是吗?”
此话一落,人群中立刻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议论声。
所有人都像是被打了鸡血,个个兴奋的看向侯府的人,真是没想到,只不过是来参加一次宴请,竟然能吃到恭亲侯府这么大的一个瓜。
今日这桩事若传出去,只怕恭亲侯府的人,都别想在京城里抬起头做人了。
曹氏注意到众人的议论和那些纷纷投到她身上的奚落嘲弄的眼神。
她一生好脸面,没成想在今日却丢了最大的脸。
看着萧柔将侯府颜面踩在地上碾碎成泥,曹氏再也控制不住,朝着萧柔就尖吼起来。
“小贱人,你休惩口舌之俐,听我说诸位,大家都不要被她骗了,这个小贱人巧舌如簧,最会颠倒黑白,其实说起来,这还是我们侯府的一桩丑事。”
曹氏为了挽回侯府和自己的脸面,立刻当着众人的面做戏起来。
她掏出帕子,故作柔弱的擦拭着眼角的泪,道:“这个小贱人仗着自己有几分狐媚的皮相,就暗地里勾搭男人,还趁我们不备,将那野男人带进府里厮混,也是天网恢恢,终是被我察觉到这小贱人的异常,一番追踪下来,竟被我亲自撞破这小贱人与野男人苟合。”
“我也是想要为了侯府和我家侯爷的面子,悄悄将这件事解决了,可没想到这小贱人今天却当着众人的面倒打一耙,我宋家娶到这样一个有辱门风的媳妇,实在是老天瞎眼,天理不公。”
说到激动之处,曹氏更是恨不能嚎啕大哭,那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演的比真的还要像。
看见曹氏控诉的声情并茂,众人都有些发懵,不知眼下该是相信谁多一些。
而曹氏会有这样的反应,也在萧柔的意料之中。
曹氏狡诈狠毒,不然,也不会将商贾萧柔逼的以死明志了。
萧柔冷哼,看向掉着鳄鱼眼泪的曹氏,“母亲既然声称是我水性杨花、勾搭外男,那我们何不在今日当着众贵人的面与那外男好好对峙一番,我相信,在今日众贵人当中,应当有懂律法、会断案的官老爷吧。”
“惺惺作戏谁不会?咱们将一切开诚布公的摊开来说,届时,真相自会大白。”
"
宋延书在看见萧柔的那一刻就预感不妙,果然,赵衡一开口,他就脸色发白,惊慌否认,“都督,你莫要听信这刁蛮女子一家之言,你也看见了,我宋家可是被她害的不轻啊,如今宋家败落,跟这个贱人绝对脱不开关系。”
“再者,她说少了就少了吗?她嫁入我宋家整整三年,吃穿用度难道不需要花销开支吗?那些少了的银钱,指不定都是被她挥霍了,都督,你不知这女子的厉害之处,她在心里忌恨我们宋家,想方设法的要置我们宋家于死地!”
萧柔走近,正巧听见宋延书的开脱之言,当场就讽笑出声,“要不说,你们宋家人的不要脸绝对是一脉相承,当初我嫁入侯府,嫁妆可是一船接着一船运来的,我不过是在这里生活了三年,就能将那泼天的嫁妆用掉一半?你怎么不说我日日都在食金珠,时时都在饮银水呢?”
宋延书被萧柔的话堵的一噎,涨红着一张脸不知该如何呵斥眼前之人。
萧柔冷哼一声,继续道:“我知你们宋家最会仗势欺人,就算如今没了爵位官位,我若想讨回属于自己的财物,也是难如登天,但身为大梁子民,就要遵循国法,如今我将状纸分别递到京兆府和皇城司衙门,请两位大人为我做主,我就不信,你们宋家纵然再混不吝,也敢藐视我朝律法不成?”
宋延书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拍着胸口朝着赵衡哭诉。
“大人,你休要听这女子胡言乱语,我宋家最是奉公守法,我在为官时,亦是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宋家眼下正是遭难,此女子不怀好意,偏在此刻上门,分明就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还请大人为我等主持公道。”
看宋延书哭的情真意切,萧柔瞅着看过来的赵衡,真是笑开怀了,“我倒是说那曹氏说变就变的脸色是跟谁学的,原来是师承宋老头你呀,姓宋的,你别着急着哭啊,我可是有证据的。”
说完,萧柔就喊了一声梅香。
梅香立刻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嫁妆单子,双手送到赵衡面前,“都督请看,这是我家姑娘当初嫁入宋家时带去的嫁妆礼单,这后面记载的是姑娘在离开宋府时带走之物,里面足足少了有一半多的东西,宋家上下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宋延书一看那嫁妆礼单,心里就是一慌。
如今整个宋府堪比一个空壳子,如果萧柔真的逼着他们赔偿嫁妆,就算是将他们全家人吸髓敲骨,怕是也不够偿还。
而且,当日赵衡就给萧柔撑过腰,如今他们二人一前一后前来,指不定是又要联合在一起,狠狠惩治他们宋家。
想到这里,宋延书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同时在心里恨毒了曹氏那个贪婪无度的女人。
当初要不是她生出害了萧柔性命霸占其嫁妆的心思,也不会将他好好地一个侯爵府害成如今这样的光景。
宋延书跪在地上,任由头上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滑落,心里一片惨然。
萧柔漫步走到他面前,半蹲下身,浅浅勾唇,“姓宋的,虽说这偌大的府邸是你在当家做主,但男人嘛,毕竟是在忙外面的事,内宅事物,多是交给女人操持,我的嫁妆礼单自嫁进来后,就一直被曹氏紧紧捏着,所以思来想去,我认为不见的这半数嫁妆应该是跟贵府的夫人有关,你觉得呢?”
宋延书抬起头,看着面前笑意盈盈的女子。
他是聪明人,怎么可能听不出萧柔话中的意思,原来,这个死丫头还是冲着曹氏来的。
想来也是,这些年来,这丫头在府里活的艰难,多是拜曹氏所赐,如今她攥住了宋府的把柄,自当是要将曹氏往死里整,如此才能泄愤。
宋延书用力的磨着后牙槽,他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些都是曹氏造的孽,没道理为了袒护那个女人将自己搭进去。
所以在权衡再三后,宋延书几乎是毫不犹豫就做出决定,“萧姑娘说的没错,姑娘的嫁妆单子都是被夫人管着的,你丢了东西,自然是要去找夫人讨要,跟宋府的其他人没有关系。”
曹氏在被赵嬷嬷扶着来到前厅,听见的就是这样一段话。
顿时,这个女人就怒指宋延书,大骂起来,“宋延书,你不是东西,你为了自保,连自己的发妻都不顾了吗?”
宋延书看着摇摇欲坠,脸色蜡黄的曹氏,只有满眼嫌弃,“你算什么发妻?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娶了你入门,不然我好好地侯府,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告诉你,今天萧柔就是冲着你来的,这些年,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摆不平这件事,就别怪我休了你这毒妇!”
曹氏一听宋延书要休妻,当场就被气的差点喘不上气。
她颤抖着手指,目眦欲裂的朝着宋延书怒吼,“你就是个贪生怕死的窝囊废,当初在你花这个贱人的嫁妆时,不见你躲不见你避,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你倒是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卸到我的头上,你还算是个什么男人?”
宋延书被曹氏骂的脸色铁青,扭头就朝着赵衡矢口否认,“都督,你莫要听这个妇人瞎说,我从未做过伤害萧姑娘的事,甚至有的时候,我还劝说过她,让她对这个儿媳妇好一些,可这个女人是个心思歹毒的,心眼子里全部都被金银给填满了,不然,她也不会为了点身外之物,生出害人性命的念头,还请都督明鉴,她所做之事,都跟我无关。”
见宋延书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曹氏恨的咬牙切齿。"
陆迁的醉意早就醒了,他苍白着脸色,扭头朝着曹氏的方向看过去,还不等他得到曹氏的指示,就听见萧柔极温柔的声音响起。
“咱们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皇城司的大都督也有时间,皇城司,你应该听说过吧?听说那里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就连片肉都有上百种手法,我呢,对片你身上的肉没什么兴趣,但对你的手脚掌却挺有兴趣的。”
“一双手一双脚,加起来能砍四下,等四下砍完后,你若还不说实话,我就请都督叫来皇城司手法最好的刑狱官来给你片肉,你放心,刑狱官的手段一定会很温柔的,每一片都会片的不薄不厚,就像鱼脍一样,晶莹剔透,甭提有多好看了。”
陆迁抱着断手疼的钻心。
可更让他宛若身处地狱的是萧柔的话。
他求救的看向自己的姨母,但此刻,姨母除了干着急,竟半点办法也无。
他算是看出来了,此时此刻,他真成了鱼肉,而那刀俎,则是眼前看似柔弱的萧柔和站在她身后的皇城司大都督。
陆迁彻底被吓破胆,“不!不要砍我的手脚,我说,我什么都说,……我,我没有糟蹋你,我跟你,甚至都不认识,我是被人收买来毁你名声的,我诬陷你的那些言词都是听他人吩咐说的。”
陆迁的声音十分清晰,字字句句都让在场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萧柔笑容收敛,冷视道,“是谁收买的你?”
“是,是……”陆迁朝着曹氏所站的方向看过去,在对上曹氏躲闪的眼神时,终于崩溃哭喊,“姨母,你快救我,我做这一切,都是听你的吩咐啊,我不想死,更不想断手断脚。”
曹氏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跌坐在地。
她仰起头,抓紧自家侯爷的宽袖,连声为自己辩解,“侯爷,侯爷,妾身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侯府,你不要听那个狂徒胡言乱语,我也是被他骗了,才会做出对不起柔儿的事啊。”
曹氏意识到大势已去,只能眼巴巴的看向萧柔,装出无辜的模样,“柔儿,是母亲眼盲心瞎,错信他人,但你要相信母亲,母亲不是故意的。”
看着又开始做戏的曹氏,萧柔站起身,“你觉得我会信吗?”
说完,萧柔就转身对赵衡行礼,“都督,眼下真相大白,还请都督当着众人的面还小女清白,同时,请都督为小女做主,小女要与恭亲侯府划清界限,要休了侯府大房二公子,宋澈!”
当众休夫!
这可是开国立朝以来的头一桩事。
顿时,围观的众人皆露出讶异之色,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商户女居然敢做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举。
但很显然,萧柔不仅敢做,还敢做绝!
只见她当众挺直脊梁,高声道:“今日,福阳商贾萧氏女当众休夫,数其五大罪状!”
“第一桩罪,宋澈虚伪小人、表里不一,当年宋澈求娶时,曾当着我父母面许诺会爱我敬我,可此徒在婚后,逼迫我拿出财帛让他在外狎妓赌博,若敢反抗,就将我吊起殴打,诸位若是不信,大可以去宋澈的书房看看,那里有一根两指粗的绳子,上面沾满了血迹,皆是我的血泪。”
“第二桩罪,控诉宋澈空担夫名,不履夫职。成婚三年,他从未碰我一下,家中婆母连番为他抬妾,不仅吃穿用度用我的嫁妆,更是多次因子嗣问题刁难我,试问,一个从不履夫职的男人,我一个柔弱女子,从哪里变出一个孩子?”
这桩罪状可谓隐秘,若不是被逼的忍无可忍、退无可退,试问谁愿意将此等秘辛讲出来?
是以,在萧柔说出来的瞬间,立刻引来不少围观女眷的同情与不满,不少人已然在心底对这位刁钻刻薄的恭亲候夫人不喜到了极点。
难怪恭亲侯府在京中会越混越差,有侯夫人这样的当家主子,有这样的嫡次子,活该侯府没落。
“第三桩罪,我要控诉宋澈徒有虚名,偷盗同窗诗才占为己有。宋澈在博然书院读书,每每发现其他贫苦同窗做出优秀诗作,就会利用身份将其强行占有,若有不应者,便指使身边小厮将其打伤,实在罪大恶极。”
“第四桩罪,我要控诉宋澈言语无状,冒犯皇族,宋澈清高自傲,仗着侯府公子的身份有恃无恐,常常在酒后狂言,若出生再高贵些,就能执掌天下,号令群臣,要让天下蝼蚁尽数匍匐在脚下,此等以下犯上之言,简直目无尊卑,实在当诛!”
“第五桩罪,我要控诉恭亲侯府所有人,婆母为霸占我的嫁妆,污蔑我的清白,公公冷眼旁观,这一家穷凶极恶,堪比匪贼流氓。恳求都督和诸位作为见证,我要在今日休夫,要让这恭亲候府将这些年趴在我身上吸的血全部都吐出来!”"
说着,萧柔朝着围观的众人娉婷行礼,不卑不亢道:“诸位贵人,萧柔一介弱女子,若在今日不为自己求一个真相清白,只怕我的这条小命,活不到明日。”
“蚍蜉尚且敢撼巨树,飞蛾亦有扑火之勇,今日我萧柔斗胆恭请诸位贵人,为我一同审理此案,还天理公道,证小女清名。”
萧柔铿锵有力的话如刀刻斧凿,一字一句敲响在每个人的心里。
一时之间,紫汀小院中除了烈火呼呼的声音,竟连人的呼吸声都快听不到。
曹氏看见这一幕,嘴角勾出得意的笑容。
贱民就是贱民,她怎会知道,京中这些权贵虽说爱看热闹,却不喜欢管闲事,尤其是别人家府院里的丑事,一个管不好,还会惹一身腥。
再说了,谁会为一个商户女去得罪有百年根基的恭亲侯府呢?
就在曹氏心底狞笑不止时,突然,一道男子慵懒的声音从不远处的长廊处传来。
“本都督统管皇城司,也负责京中大小刑案,今日既然有人声称自己蒙受不白之冤,性命危在旦夕,本都督若是视若无睹,岂不是有负皇恩?萧二夫人,你的清名,本都督替你讨!”
皇城司?!
当初她在北地,接到京中急报,说是从萧家搜查到父兄通敌叛国的罪证,而当时,就是皇城司的人去萧家拿人的!
萧柔攥紧拳头,紧绷薄唇,直直的看向那从回廊下走出来的高大男子。
男子身着华贵紫红锦服,紫金玉冠昭示着他高高在上的高贵身份,腰间玉带镶嵌各色珍贵珠宝,就连佩戴在玉带下的香囊玉坠都格外考究精致。
围观众人纷纷侧目,皆一脸讶异的看着走到人前的男子,似是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后宅女子的沉冤,居然能惊动深得天子圣心的皇城司大都督。
要知道,这位主儿可不是个好惹的存在,在京中,亦是有玉面阎罗的雅号。
赵衡双手背在身后,如闲庭信步般随意的朝着萧柔走来。
一路上,围观的众人纷纷自动让开一条道儿,有人悄然躬身对其行礼,口中尊敬的称呼一声“世子爷”。
是了,赵衡除了是皇城司都督的身份外,还有另一个身份令人不敢造次,英王世子。
如今京城,谁不知道英王多年来抱病在家静养,偌大英王府上下,皆是由世子赵衡打理。
面对这样一个集尊贵身份与握有实权的人物,任谁见了,不得小心捧着?
曹氏在见到赵衡站出来的瞬间,脸色就白了。
她立即去拽自家老爷的衣袖,以求自家侯爷能拦住这个煞星。
恭亲候虽一直默不出声,但对于府中发生的事,却是心知肚明。
在看见曹氏慌乱的瞬间,就知道事情有变,他硬着头皮站出来,“都督,不过是后宅妇人之间的小事,何须劳烦您动手?”
赵衡抬眉瞥向宋延书,又指向浑身是伤的萧柔,和被烧毁了一半的紫汀小院,反问,“侯爷管这叫小事?”
“看来还真如萧二夫人所言,如今的恭亲侯府确实财大气粗,院子都烧没了还不放在心上,想必是有大把的钱财能在事后好好修缮吧?!”
宋延书听出赵衡语气中的讽刺,当即老脸羞红。
可性格乖戾的赵衡根本不将宋延书的羞臊看在眼里,而是扭头看向萧柔,“萧二夫人,侯夫人控诉你与外男通奸,并且人赃并获,你既声称无辜,可有证据?”
看着真打算为自己证清白的赵衡,萧柔垂在身侧的手指悄然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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