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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张得不敢看他,红晕从耳尖蔓延到脖颈。
好一会后,他的声音响起,冷淡,不屑,嫌弃。
“黎初,别做无用功。”
“真恶心。”
那晚的我,就同此刻的他一样崩溃。
我转身,和秦砚十指紧扣,又挽住哥哥手臂。
“回家吧。”
不再回头。
看那个失魂落魄地,绝望地,恍若从神坛跌落的男人。
15
我和秦砚订婚时。
有人送来了一千朵玫瑰花。
宾客们哗然。
我只看了一眼,便让人丢了出去。
从前,我是很喜欢玫瑰的。
可人的喜好,是会变的。
现在,我喜欢的,是风信子。
像我如今的人生一样,坚韧,而又充满希望。
后来,我无意听同门说起。
那批试验品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又重新换了一家对接企业。
我听了,没说什么。
转而继续投入到实验中。
再一次听到傅南周的消息时。
我和秦砚的女儿已经两岁了。
傅老夫人,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我的联系方式。
她在电话里哭着说。
傅南周坠崖了。
据说他是为了挽回曾经最爱的人。
不顾所有人的阻拦,一意孤行,去寻找那个传闻中的佛门圣地。
据闻,在那里,所有愿望都将被实现。
但传闻终究是传闻。
那里,早被列为险地。
根本没有攀爬的条件。
傅南周一脚踩空。
而崖底,是深不见底的海。
落下之人,将死不见尸。
失重感袭来时。
傅南周心中奇异的没有恐惧。
那一刻,他满脑子都是。
偷偷买机票去看她时。
她牵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