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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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东“哈”了一声,满眼的不屑。
“林芳,别装了。光是想到你这个乡巴佬肖想我,我都恶心!
“不是你,难不成那药是自己跑去酒菜里的?”
今天是休息日,贺婷拉我来给张启东过生日,还带了她爷爷泡的酒。
谈笑间贺婷提及我妈妈腌的腌菜美味,炎天暑热吃起来很是爽口,最适合下酒。
张启东附和说也想尝尝。
我准备回宿舍取腌菜,可贺婷硬要我留下,说她跑得快,很快回来。
7月天气炎热,门上挂了纱帘,我们原本是开着门吃喝的。
贺婷走时带上了门,我越来越热,意识一片模糊。
等第二天贺婷带着人砸开房门。
看到的就是我和张启东不着寸缕地搂在一起。
围观人群退散后,张启东向我提出了结婚。
我忐忑而慌乱,根本没听到他随后重重的叹息。
现在想来,应该是酒有问题。
下药的人不是我和张启东,那就只能是贺婷了。
我说出我的推断,可还没讲完,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小婷是个好姑娘,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这一巴掌打得极重,我耳中嗡鸣,但张启东的叫嚣依然无比清晰。
“我本来还想着就这么算了,重来一世,不踩你这泡狗屎就成。
“现在看来,必须给你一个教训!中了这种药没人解会怎么样?
“明早我会带人过来,让大家都欣赏欣赏你的丑态!”
眼看着张启东要走,我爬去扯他的裤脚。
“真的不是我,是贺婷……”
药劲上来,嗓音里已经有了媚声。
他一脚踹开我,冷笑着摔上门。
“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简直比娼妓还下贱!还想诬陷自己的好朋友,真是不可救药!”
瘫软在地的我听到房门反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