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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全家惨死,她地狱归来杀翻全京城》是作者“郭小闲”的倾心著作,萧柔赵源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一场阴谋,阖族尽灭,亲人惨死,世家萧氏被钉上叛国罪名,受尽唾骂。大厦已倾,萧氏女萧柔被夫家背叛,身怀六甲,被逼跳崖自尽。本是死绝,但再睁眼,于恭亲侯府二夫人的身体中焕然新生。高门侯府,看似显贵,但阴私腌臜层出不穷,面对各路牛鬼蛇神,萧柔眉心一皱,杀了了事。治刁仆,震小人,休蠢夫,扬京都。她就要以素手化为利刃,趟出血路,为族人平冤,报血海深仇!他是大梁最位高权重的世子,俊美桀骜、喜怒无常。世人说他恃宠生娇,毫无人性,囚生父杀幼弟,双手染血堪比阎罗。他却一笑,“跟萧姑娘相比,差点!”...
主角:萧柔赵源 更新:2025-06-08 1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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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柔赵源的现代都市小说《全家惨死,她地狱归来杀翻全京城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郭小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家惨死,她地狱归来杀翻全京城》是作者“郭小闲”的倾心著作,萧柔赵源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一场阴谋,阖族尽灭,亲人惨死,世家萧氏被钉上叛国罪名,受尽唾骂。大厦已倾,萧氏女萧柔被夫家背叛,身怀六甲,被逼跳崖自尽。本是死绝,但再睁眼,于恭亲侯府二夫人的身体中焕然新生。高门侯府,看似显贵,但阴私腌臜层出不穷,面对各路牛鬼蛇神,萧柔眉心一皱,杀了了事。治刁仆,震小人,休蠢夫,扬京都。她就要以素手化为利刃,趟出血路,为族人平冤,报血海深仇!他是大梁最位高权重的世子,俊美桀骜、喜怒无常。世人说他恃宠生娇,毫无人性,囚生父杀幼弟,双手染血堪比阎罗。他却一笑,“跟萧姑娘相比,差点!”...
时下灯油贵,一般人家哪里敢这样铺张?
在青棘将消息带回来,萧柔披着一件不薄不厚的大氅,随意披散着乌黑的长发,坐在书桌后。
“杏子巷?倒是没想到,他们会将据点安排在那种地方,后来那小厮呢?可出来了?”
青棘道:“回姑娘,我们的人守了一夜,都未见那小厮出门,只有那对老夫妇在一大清早摘了时令的蔬菜去早市上贩卖。”
“既不出门,那就证明他是要隐藏一段时间,你确定那个院子只有一对老夫妇居住吗?”
青棘被这么一问,表情有些犹豫,“姑娘,我们也是头次跟着那小厮去了杏子巷,对那里并不熟悉,若姑娘还想知道更多,属下可以安排人去查。”
萧柔扬起手,阻止道,“查太慢了,何况,皇城司的人也在盯着那个小厮,现在我不确定皇城司是敌是友,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名小厮落到皇城司的手里。”
“姑娘的意思是……?”
萧柔果断道,“想办法,将人给我绑来,我要亲自审问。”
“是。”
“姑娘,你起来了吗?奴婢可以进来吗?”
听见从门外传来梅香的声音,萧柔朝着青棘递过去一个眼神,青棘一个闪身,眨眼之间就消失在房中。
“进来吧。”
萧柔拢了拢身上的大氅,随意拿起面前的狼毫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梅香一进来就看见姑娘在书桌前写字,小姑娘脸上带着难掩的笑色,“姑娘真是勤勉,一大早就起来练字呢,不过奴婢眼下有个好消息,想要告知姑娘,姑娘听了一准儿高兴。”
萧柔放下手中的笔,走到铜盆前净手洁面,“你可是想告诉我,昨夜宋家着火了?”
“姑娘是如何得知的?”
梅香诧异的一眨眼,跟着,也不等姑娘给出答案,又忙笑着摆手道:“瞧奴婢问的傻问题,我家姑娘冰雪聪明,昨日就说过宋家人贪婪,必将付出代价,自然能猜到他们一家不会有好下场。”
“姑娘所料没错,宋家人这下是彻底死绝了,也不知道他们是得罪了什么厉害的人物,突然在昨夜着了一场大火,将宋家烧了个干干净净,幸亏姑娘有先见之明,将宋家值钱的物件都搬走了,不然让这些好东西给宋家人陪葬,真是可惜。”
萧柔净好面就坐到梳妆台前,任由梅香为自己梳妆。
“梅香,我在清点嫁妆时,发现在杏子巷附近的石街巷里,好像有好几家陪嫁商铺,是也不是?”
梅香手持木梳,思付片刻,“姑娘是说西市的那几家绸缎布庄吧?没错,那里是有姑娘的一些产业,咱们萧家做生意不拘一格,尤其是大公子更是手段灵活,他常常对我们这些下人说,萧家的生意不仅要跟有钱人打交道,一般的寻常百姓也不能疏漏,要知道,富贵人家毕竟是少数,这天下的泱泱万民才是我们真正的主顾。”
说到这里,梅香脑袋一歪,看向铜镜中容貌出色的姑娘,“姑娘突然问这些做什么?”
萧柔莞尔一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眼下清闲,想抽空去西市走一遭,看一看咱们家的生意做得怎么样。”
梅香一听姑娘要出门,立刻欢喜的蹦起来,“好,奴婢这就去跟我哥说一声,让他为姑娘套好马车。”
看着梅香一蹦一跳的出去,萧柔脸上的笑容慢慢敛住。
她在未嫁去北地时,曾掌管家中暗谍。
"
“真的没有吗?”
萧柔抱着猫儿站起身,漫步走到他面前,“作为一个眼线,你还是不够合格,儿女情长了些,昨夜你在离开着了大火的宋家后,是不是去了一个酒肆喝酒吃肉?那酒肆的老板娘听说是个寡妇,生的颇有几分姿色,要不说你小子还是有几分艳福的,竟然在那李姓的寡妇新寡不久,就将人骗到手了?!”
青棘接过姑娘的话,继续道:“李寡妇与你是同乡,先夫姓曲,是个酒肉好色之徒,听说那姓曲的不是个好东西,成日里总是殴打李寡妇,让那柔弱的女子日子过的苦不堪言,但就在李寡妇认识你不久,她那嗜酒如命的先夫就突然在一日饮酒过度暴毙了,后来你就与那李寡妇暗中勾搭成奸,成了一对避人耳目的野鸳鸯,是不是?”
萧柔抚摩着猫儿柔软的皮毛,慢声道:“一个常年酗酒的人,确实容易出事,但你不觉得这出事的时间太巧合了点儿吗?回头,我若将这个线索告知给京兆府衙,你猜猜看?等待李寡妇的会是什么?”
“按大梁律,谋杀亲夫乃十大恶之一,李寡妇罪名一旦坐实,可是要被判绞的,明明是你这狗奴才连累了她,最终却要她承受一切苦果,啧啧,你这害人不浅的东西,真是该死啊!”
小厮脸色灰白,朝着萧柔喊道,“你们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些的?萧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柔坐回到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小厮,“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兴致知道我是谁?你以为你这个眼线将自己藏的很好吗?想要查清楚你,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你可要考虑清楚,我的耐心毕竟有限,若让我等得太久,你的心上人可就要先去地府报道了。”
“不!你们不要碰她,她命苦,她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我做的。”
“好,还算是有几分担当的胆色,我呢,也不是个不近人情的,只要你告诉我,你平日里跟谁碰头传递宋府的消息,是谁让你将那两封信放到宋延书的书房,我就会放过你那个相好。”
小厮精神萎靡,低垂着头。
他知道,对方能将他调查的如此清楚,本事绝非一般,此刻,他想要保下三娘的命,只有乖乖配合。
“萧姑娘,你就算是知道那人是谁,又能如何?难道,你还想为萧氏一族平反报仇不成?”
萧柔神色沉冷,道,“这就不关你的事了。”
小厮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萧柔,“是九城兵马司魏大人,萧姑娘,奴才是九城兵马司魏大人的人。”
九城兵马司,魏无轩?
竟然会是他?
萧柔的眼神陡然凌厉,只因这魏无轩不是旁人,而是父亲生前唯一收下的学生。
可谁能想到,将萧氏全族推向深渊的真凶,竟然会有魏无轩的身影?!
青棘也清楚魏无轩的身份,震惊之后,抽出长剑架在小厮的脖颈上,冷声问,“魏无轩为何要害萧家人?说!”
小厮惨白着一张脸,讷讷的看向萧柔,“萧姑娘,你答应过奴才,只要奴才交代实情,你就会放过三娘,只望你、……说话算话。”
一口黑色的鲜血毫无征兆的从小厮的口中喷了出来。
萧柔看着面如死灰的小厮,赶紧出声,“他口中有毒囊,快,别让他死了。”
青棘赶紧去撬小厮紧咬的牙齿,可是,看着小厮彻底失去光泽的眼睛,已然是来不及了。
“真是条忠心的好狗,居然服毒自尽。”
萧柔瞧着地上已无任何气息的小厮,冷声道:“他也聪明,知道今天落到我们手里,回头就算是有命活着离开,魏无轩也不可能让他继续活着,与其这样,还不如死在我们手里,兴许能保住他情人的性命。”
青棘抬头看向姑娘,“那李寡妇……?”
萧柔长叹一声,“罢了,正如他所言,李寡妇什么都不知道,就不必牵连无辜的人。”
青棘叩首领命,“是。”
萧柔抱起怀中的狸猫站直腰背,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气,慢声道,“眼下魏无轩才是我们该注意的,此人颇有能耐,不然也不会在刚满而立之年就坐上了九城兵马司的位置。”"
赵源幸灾乐祸道:“告示当然不会作假,但你父兄动了他人的利益,京城里有的是人不愿让他们多活片刻。”
萧柔很快就明白赵源的意思,“你是说,勾结北戎的人除了渊王府,还有京中人?”
赵源笑道,“不愧是萧氏百年来最出色的嫡长女,确实聪慧过人,萧柔,而今你全家已经死绝,试问你还拿着那些证据做什么?”
“本世子一言九鼎,只要你交出证据,或许本世子一个高兴,愿意留你一条小命?!”
萧柔抱着抽疼不止的小腹,看着身下渐渐洇出来的鲜血,终在一声痛苦的嘶叫中,泪流满面。
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她不该让父兄调查渊王府与北戎的勾结,若不是她多事,就不会给家人带来这场灭顶之灾!
通敌叛国,株连九族!
看着伤心欲绝的萧柔,金雨菲神情得意,“柔姐姐,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萧家自命清高,自己找死,也怨不得旁人。”
“你闭嘴!”
萧柔冷冷的看向这个无耻的女人,“真是可笑,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淫奔贱妇,也配在我面前趾高气昂?”
金雨菲脸色一变,气的浑身发颤。
但萧柔才不管她,直接怒视着赵源,“你如此紧逼,不就是害怕我手里的证据吗?”
“赵源,我绝不会将证据交给你,我要你从此刻开始,日夜都活在恐惧之中。”
说完,萧柔忍着浑身剧痛,抱紧小腹,转身从断崖一跃而下,如断翅的蝴蝶极速坠落,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急速的坠落,风刮如刃,不是凌迟更胜凌迟。
她满腔悲愤,双目泣血。
她刚正不阿的父亲,温柔如水的母亲,英武不凡的兄长,还有不到五岁的幼弟……
萧家上上下下就这样被害死了!
如果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要所有害过他们的人不得好死!
血债血偿!
萧柔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痛的,尤其是头上,似被铁烙了一般,肿胀火辣的刺痛让她在尖叫中挣扎坐起。
“咦?这小贱人怎么又醒了?她刚才不是都已经没气了吗?你们到底是怎么做事的?还不快将这个小贱人弄死!”
伴随着刺耳的命令,一根麻绳立刻套在萧柔的脖子上。
眨眼间,萧柔只觉得脖颈疼的像要被人折断。
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奋力挣扎扭动,双手四下挥舞,无意间,抓到头上的发簪,几乎是出于本能,她拔出发簪,朝着背后之人的身体就用力刺下去!
“啊——!”
堪比猪叫的声音在房中吃痛响起。
萧柔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轻了不少,赶紧转过身,与背后之人拉开距离,同时睁大了眼睛,让自己看清房中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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