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榕谢凛齐的其他类型小说《甘当备胎,白月光能有什么错(沈青榕谢凛齐)》,由网络作家“见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凛齐并不觉得自己先答应沈青榕后拒绝林晚乔有错。但他也能理解林晚乔心中的不畅快。林晚乔轻嗤一声:“我算你什么人,能让其他人都排到我后面去?”谢凛齐握住了林晚乔的手,唤她:“乔乔,我的心意,你不是最清楚。”话说得都这么直白了。林晚乔瞧了谢凛齐一眼,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瞧着像是不搭理谢凛齐,脸上却有了些笑意。“那你记住你今日说的,所有人都不能越过我去。”谢凛齐笑:“自然。”两人将话说开,到底是有感情基础在,那些小麻烦也并不会成为两人之间的障碍。两人和好如初。见林晚乔心情不错,谢凛齐才开口试探了一句:“那日,你怎么会同秦王一起?”“那日我喊你被你拒绝,刚好秦王也让人传信,我一气之下便就应了。本来想要找个由头推了,谁想秦王亲自上门来接人,...
《甘当备胎,白月光能有什么错(沈青榕谢凛齐)》精彩片段
谢凛齐并不觉得自己先答应沈青榕后拒绝林晚乔有错。
但他也能理解林晚乔心中的不畅快。
林晚乔轻嗤一声:“我算你什么人,能让其他人都排到我后面去?”
谢凛齐握住了林晚乔的手,唤她:“乔乔,我的心意,你不是最清楚。”
话说得都这么直白了。
林晚乔瞧了谢凛齐一眼,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瞧着像是不搭理谢凛齐,脸上却有了些笑意。
“那你记住你今日说的,所有人都不能越过我去。”
谢凛齐笑:“自然。”
两人将话说开,到底是有感情基础在,那些小麻烦也并不会成为两人之间的障碍。
两人和好如初。
见林晚乔心情不错,谢凛齐才开口试探了一句:“那日,你怎么会同秦王一起?”
“那日我喊你被你拒绝,刚好秦王也让人传信,我一气之下便就应了。本来想要找个由头推了,谁想秦王亲自上门来接人,我也不好再回绝。”林晚乔解释。
而后,瞪了谢凛齐一眼,嗔:“还不是你的错,惹我生气。”
“好,是我的错。”谢凛齐笑着应下。
“本就是你的错。”林晚乔回。
两人温存了一会。
他们不好在外逗留太久,眼看着要分开,谢凛齐想起先前的事,纵然知道可能会引起林晚乔不满,但事关正事,他还是斟酌着开了口。
“乔乔,关于表妹被污蔑一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林晚乔的笑意直接就僵在了嘴角。
先是她哥,现在是谢凛齐,他们一个个居然都来问她,都在怀疑她了?
沈青榕真是好手段。
林晚乔看向谢凛齐,语气冷了下来:“谢凛齐,这就是你所谓的所有人都越不过我去?你现在为了沈青榕是在怀疑我?”
“乔乔,我并非这个意思。”谢凛齐解释,“那日证据并不算明朗,你却认定表妹有问题,我在想是不是你知道些其他什么,才会坚信不疑。表妹来京并没有得罪什么人,与你大哥退婚一事,除了表妹有损外,侯府也失了裨益,我们怀疑,对方是冲着我们侯府来的。”
林晚乔听到这的时候,惊了一下。
“冲着靖安侯府?”林晚乔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谢凛齐颔首:“背后之人没道理去对付表妹一个弱女子。”
林晚乔闭了嘴。
不想说话。
她就是不想要沈青榕嫁给她大哥,就这么简单,怎么会让谢凛齐误会是要对付靖安侯府?
她可以选择坦然相告,但若是谢凛齐知道是她故意设计陷害沈青榕,岂不是又能让沈青榕卖惨?且这件事的确损了靖安侯府的利益,谢凛齐作为世子,心中未必会没有芥蒂。
正是因为这一点考虑,所以她在行事前也没有告知谢凛齐,今日,自然也会选择隐瞒。
“我只是觉得沈青榕此人心机深沉,不适合大哥,所以那日听到有人这么说,想当然地便先入为主,觉得是她德行有亏,我恐怕无法帮上你了。”林晚乔说。
谢凛齐闻言,可惜:“原来如此,如此,此事恐怕不好查,目前线索都断了。”
都断了才好呢。
林晚乔安慰:“你也不必太焦急了,若是对方冲着侯府来,必然还会有后招,若是没有……或许是沈青榕私底下不小心得罪了其他人呢?”
说完,林晚乔撒娇:“我们好不容易出来见一面,你就非要在我面前一直提她吗?”
谢凛齐回神,心中歉意:“抱歉。”
“不必同我道歉,但是,谢凛齐,你要说到做到。表妹就是表妹,你不能与她走得太近,否则我会不高兴的。若是我有朝一日发现你骗了我,那我就不要你。”林晚乔笑着叮嘱警告。
沈青榕乖巧站着。
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好像说的事全然与她无关似得。
祁长陵见谢凛齐看沈青榕,心里又恼了一分。
笑意还在,只是眼神渐冷:“缘分?凛齐兄要等的人还没出现?本王还以为……”
点到即止。
视线也往沈青榕身上扫一眼。
听清楚了吗?
谢凛齐压根就没想过娶你!
两个人话里有话,全冲着沈青榕去。
沈青榕认真思考了一下。
然后在劝和和装傻中,选择了拱火。
“表哥丰神俊朗,青年才俊,是京城多少小姐的梦中情郎。”沈青榕笑得甜甜的。
好像是在夸谢凛齐。
祁长陵就听出了一句。
谢凛齐是梦中情郎,谁的?
沈青榕夸完谢凛齐后,又看向祁长陵。
只是一眼,便就低下头去:“王爷也很好。”
祁长陵要气炸了。
谢凛齐就是梦中情郎,到他就“也很好”三个字?
而且,冲着谢凛齐笑那么开心,对着他,那是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谢凛齐也蹙眉。
表妹能那么坦然地夸他,必然是对他心里没有其他想法,可冲着祁长陵!
那一眼不会是害羞吧?
难道表妹真的看上了祁长陵这副臭皮囊?
祁长陵气得要死,不能冲着沈青榕去,只能将谢凛齐选作目标。
谢凛齐很忧心,觉得表妹年少不懂事,绝对不能让表妹跳进皇家这个坑。
祁长陵与谢凛齐各怀心思,今日势不退让!
“沈姑娘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凛齐兄作为兄长,可要替沈姑娘好好把把关啊。”祁长陵似笑非笑。
兄长!是兄长,别想着监守自盗!
“自然。”谢凛齐坦然应下:“青榕虽只是臣的表妹,但在臣心中与妹妹无二。臣只希望臣的妹妹能找一个两情相悦,家中清静的好郎君。家世不必太好,最重要的是后宅要消停,对青榕好。”
皇子的后宅能少吗?
你没戏!你不行!
“凛齐兄当真是一位好兄长。”祁长陵笑,强调“兄长”。
谢凛齐回:“王爷认识的年轻才俊多,若是遇到合适的,帮臣多留心。”
两人你来我往的,谁也没赢过谁,谁也不肯退让。
沈青榕在旁听得津津有味。
直到茗月急匆匆地赶过来,脸上还带着气愤。
“小姐,林家来人了!”茗月气呼呼地说,随后才注意到身边还有谢凛齐同祁长陵,忽然就没声了。
“林家?”祁长陵出声。
谢凛齐也蹙眉:“他们来做什么?”
见他们问了,茗月气呼呼地回:“林家将小姐先前送给林大人的东西都送了回来,说是什么既然已经退亲,就该彻底断个干净,让小姐将林大人先前送过来的东西也一并归还!”
沈青榕闻言,不算诧异,面上则是露出一丝脆弱来。
两人从议亲到定亲,期间那么久,互相自然送过东西。
既然退亲,东西的确是退得干干净净为好。
但那是对彻底断绝关系的人来说。
沈青榕没急着退,就是准备等日后再发生点什么事后,再给林照庭一击。
林照庭不退,同样是心有眷念。
谁想到,如今却让林照庭抢了先。
林照庭主动做不出这事,只有林晚乔。
错失一个好机会,沈青榕也不觉得可惜,只是遗憾,这件事发生,怕是没办法再听谢凛齐和祁长陵在这边斗嘴了。
毕竟,她现在应该伤心。
“王爷,表哥,我先回去收拾,便不陪你们了。”沈青榕有些艰难地朝着两人笑笑。
祁长陵哪能见得了沈青榕受委屈?
便瞧见沈青榕站在院子里,盯着他的背影,在无声落泪。
在发现他回头的时候,沈青榕愣了一下,而后颇有些狼狈地转过身去。
谢凛齐又是一顿,但是没有再折回,而是转身离开。
他不想再让沈青榕为难。
等沈青榕抹干眼泪,再转头的时候,谢凛齐已经没了人影。
人是没了,就是这心嘛,怕是留了点在这了。
哥哥妹妹这个名号,可真好用。
沈青榕转身,继续去教茗月抄写佛经。
谢凛齐从沈青榕这边离开后,去了谢昭音的院子。
被关了一日,谢昭音心里的火气一点都没见消。
把屋里头能砸的都砸了。
谢凛齐过来的时候,谢昭音正在哭。
瞧见谢凛齐,谢昭音立刻跑了上去,直接扑进谢凛齐的怀里:“哥,你可算是来了!他们都欺负我!娘也欺负我!还有那个沈青榕!我讨厌她!”
毕竟是自己亲妹妹。
刚瞧见谢昭音红着眼眶的时候,谢凛齐也有些心疼。
妹妹受了委屈,扑进自己怀里的时候,谢凛齐也下意识地抱住了谢昭音,拍着她的背安慰。
只是有些话还没说出口,谢昭音的一句话就把谢凛齐的心疼打了个七零八碎。
一想到自己刚从沈青榕的院子过来,她才受了委屈,还因为两人的身份不得不疏远,而做了错事的,此刻还在大喊讨厌。
“昭音。”谢凛齐将谢昭音推开,满脸不赞成地看着谢昭音:“她是你表姐!”
“哥?”谢昭音有些不解地看着谢凛齐,随后不敢置信地问:“难道你也和娘一样,真的彻底被沈青榕给迷惑了?”
“她就是个心机深沉的贱人!”谢昭音性子刁蛮,往日里都是被宠着的,说话一点都不顾及。
以往骂就骂了,可现在……
“谢昭音!”谢凛齐厉声呵斥:“这就是你的教养?”
谢昭音直接被吼了个懵,然后眼泪稀里哗啦地就往下掉,心里委屈极了。
见她这样,谢凛齐又柔下声音,询问:“是谁同你说,表妹勾……表妹与我走得近?”
在许氏面前还有隐藏,到了谢凛齐面前,谢昭音就没有顾及了。
“晚乔姐姐亲口跟我说的!说你陪沈青榕逛花灯,你和沈青榕走得近!”谢昭音说到这,控诉地看着谢凛齐:“晚乔姐姐这几日可伤心了,哥,你太对不起晚乔姐姐了。”
谢凛齐被质问地愣了一下。
“晚乔她不开心?”谢凛齐问。
“当然不开心,谁能开心啊!哥,你要是喜欢晚乔姐姐,就不应该和别的女人走那么近,尤其是沈青榕这样的!”谢昭音为林晚乔鸣不平。
谢凛齐敛眸。
到底是喜欢林晚乔的,知道林晚乔不开心,心中难免挂念。
这些不好同谢昭音说,谢凛齐盘算着要去见林晚乔一面。
转而想到谢昭音后面说的,谢凛齐不忘提醒:“以后不准这么说表妹,是你误会她了。”
谢昭音闻言,瞪大了眼睛。
一直等到谢凛齐走后,谢昭音还是忍不了。
“沈青榕!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靖安侯府早已分家,府上只有老夫人同靖安侯这一房。
许氏是正妻,膝下一子一女,地位稳固。长子谢凛齐,稳坐世子之位,女儿谢昭音,排行老三。
除此外,后院还有八位姨娘。
其中有子嗣的还有三位。
晴姨娘是许氏身边的丫鬟,许氏做主抬的妾,生了大小姐谢昭婉,背靠许氏,于两年前嫁了兵部侍郎的庶子。
说着,沈青榕又看了茗月一眼。
茗月努了努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沈青榕身边。
沈青榕顺利结了账,买了东西离开。
林照庭下意识地想跟,偏不巧伙计这会拿着墨出来了。
林照庭被伙计拦住。
又或者说,他本就没有什么道理去拦沈青榕的去路。
沈青榕走了,林照庭也没有心思买墨,扔下一句“我过两日再来”,便就匆匆离去。
从周家书坊出去的时候,恰好一位姑娘进门。
迎面便同林照庭撞上。
虽是那姑娘撞过来的,但林照庭将人扶稳后,便就拉开了距离,瞧也没瞧对方一眼,匆匆道了一声“抱歉”,便就离开了。
姑娘在周家书坊门口,瞧着林照庭离开的身影愣了许久,脑海中还记着林照庭那一闪而过的脸。
许久之后,姑娘回神,看向伙计,问:“刚才那人,是谁啊?”
“姑娘是外地来的吧?那位啊,是我们去年的新科状元,吏部尚书的嫡子,林翰林林大人。”伙计说起林照庭时,有于荣焉,还要顺带夸一句:“林翰林最喜欢我们家的文房四宝了,姑娘要瞧瞧吗?”
“要!”姑娘神情激动。
沈青榕离开周家书坊后,并未离开,而是就在不远处。
自然也瞧见了这一幕。
或者说,她等的就是这一幕。
这位姑娘,便是书里林照庭最后的真爱,苏州知府嫡女,陆芊然。
别看林照庭对沈青榕念念不忘,可在书里,最后却是年少不懂事的匆匆过客,唯有后来的妻子陆芊然,才是他心之所爱。
沈青榕觉得膈应。
这破书非要把她贬得一文不值是吧?
那就看看,这一次的结局,又会是如何吧。
沈青榕收回视线:“走吧。”
“小姐,我们去哪?”茗月问。
“去医馆。”
“啊?”茗月想起了童轻书,脸色不好看了。
她家小姐不会又要去做散财仙女了吧?
医馆的人,还记得沈青榕。
沈青榕这张脸,着实令人印象深刻。
“先前我带了一位姑娘过来医治,我过来是想问问,她的情况如何了。”沈青榕开门见山。
大夫闻言,面色纠结了一下,选择坦然相告:“不瞒姑娘,那位患者自那日拿了药后,没有再来过了。”
“没有再来过?”沈青榕诧异。
茗月更急:“我们不是银子都给了吗?你们不会把银子给她了吧?”
“没有没有。”大夫连连摆手:“银子还在我们这,那患者只是取了半个月的药。如今复诊的日子早就过了,也未见人来过。”
钱都不用她们出,哪有药吃完了不来的道理?
“不会是出事了吧?”茗月担忧。
她虽然爱钱,但是人都已经救了,自然是希望对方安然无恙。
沈青榕斟酌后,询问:“那日我走后,她们可有遇到什么人?”
大夫摇头:“我这倒是没注意。”
一旁的伙计听了却开口:“那日姑娘走后不久,又有一个姑娘找了她们,后来她们拿了药就同那位姑娘走了。”
沈青榕闻言,心中立刻就有了猜想。
“可是穿着竹青色衣裳?身材清瘦,与我差不多高?”沈青榕问。
伙计点头:“对对对,就是她!”
沈青榕心里就有数了,是林晚乔。
沈青榕同伙计道了谢后,便就准备离开。
大夫连忙将人喊住:“既然那患者也不来了,剩下的银子还是还给姑娘。”
“不必,她会来的。”沈青榕说。
大夫不解,但沈青榕不会同他多解释,已经带着茗月离开。
茗月没有立刻想起来是谁,但努力回想后,也对上了人。
沈青榕受了伤,不好再待在郡主府。
让茗月与许氏知会了一声,便就先行回府。
事后,许氏知道了来龙去脉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派人来慰问了一声。
茗月本就气了一路,如今见许氏这个态度,更是气得脸鼓鼓的。
“宁韶郡主这么欺负人,小姐你都受伤了,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茗月气得快哭了。
“不算能如何?”沈青榕笑意淡了些:“我位卑言轻,她深得隆恩,茗月,活在这世上,这便是世道。想要不被人欺负,就只能站到最高。”
茗月闻言,眼眶又红了,心疼自家小姐。
沈青榕倒是心情不错。
她虽受了伤,但是却和祁庄衡搭上了线,一个特殊的印象,才能让人更为牢记。回去后,还能去谢凛齐面前卖惨装可怜。
不枉她特意提前给宁韶郡主送了信,误导宁韶郡主,让她以为她和谢凛齐之间有些什么。
那爆性子,唯一一点怀疑,在瞧见门口他们俩那眼神官司,就彻底没了。
……
早朝后,谢凛齐准备离开时,被祁庄衡叫住。
“王爷。”谢凛齐同祁庄衡行礼。
祁庄衡拿出一个锦盒,递给谢凛齐。
谢凛齐不解:“这是?”
“给你家府上那位表姑娘的歉礼。”祁庄衡解释。
“青榕?”谢凛齐越发不解,不知道沈青榕何时同祁庄衡搭上了关系。
祁庄衡将昨日的事情同谢凛齐解释了一遍:“说来,这件事也与你有关。宁韶那小丫头对你有心思,也不知道是谁告诉她,说你府上那位表姑娘意图勾引你,这不,来了火气,非要教训教训人。”
“一派胡言!”谢凛齐微怒:“表妹先前与林家议亲,如今刚刚出了那些事,哪有心思想旁的?宁韶郡主怎能如此污蔑人!”
祁庄衡见谢凛齐这模样,半是打趣半是试探:“瞧你那么在意,本王倒觉得宁韶所言,也并非全是虚假。”
“她毕竟是下官表妹,如今又因下官遭了这些祸事,若是下官无动于衷,与禽兽何异?”谢凛齐反驳。
祁庄衡笑着拍了拍谢凛齐的肩:“这事的确是宁韶做得不对,但是她那性子你也知道,这歉礼便就算是本王替宁韶补上的,你别推辞。”
谢凛齐闻言,自然不再推拒。
因着祁庄衡的这份歉礼,谢凛齐当日回府后,便来了沈青榕的院子。
沈青榕正在同茗月两人在院子里做绣活。
瞧见谢凛齐过来时,沈青榕眸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起身:“表哥怎么来了?”
谢凛齐一过来,就瞧见沈青榕脖子上裹了一层白布。
她做戏为逼真,下手也是真下手。
“你的伤,要紧吗?”谢凛齐关心。
沈青榕伸手碰了碰脖颈上的白布,眼里闪过一丝伤感,但很快就抬头笑着同谢凛齐说:“不要紧的,表哥,只是看着唬人,其实不严重,养两日便好了。”
她越说的轻描淡写,谢凛齐就越怜惜她。
再想到是因自己而起,心中又多一份愧疚。
“表哥,你来寻我是有什么事吗?”沈青榕主动提醒。
谢凛齐回神,将歉礼递给她:“这是秦王殿下让我转交的歉礼。”
沈青榕闻言,脸上的笑容淡了许多,但还是接过,浅笑道:“秦王殿下真客气。”
谢凛齐一下子就感受到了沈青榕的不开心。
真正做错事的,没有受到惩罚,也没有道歉,旁人说再多做太多,又有什么用?
可那是宁韶郡主。
就算是谢凛齐,在掂量两者的地位后,也说不出什么来。
自此,愧疚达到最深。
“表妹有什么想要的?”谢凛齐问。
沈青榕不解地看了过去。
谢凛齐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算是表哥对你的歉礼。”
沈青榕见此并未不高兴,反而期待起来:“我不要东西,但是我可以求表哥一件事吗?”
谢凛齐在沈青榕这边明确感受到了他与祁庄衡的不同待遇。
看着眼前人眉眼弯弯的模样,他也被带着有了些笑意:“当然,只要是表哥能做到的。”
沈青榕期待地看着谢凛齐:“七日后京城有灯会,表哥能带我去看看吗?”
说着,她有些不好意思:“都说京城的灯会热闹,我来了后,还没有去瞧过呢,表哥,我会不会太贪玩了?”
谢凛齐听了,只会对沈青榕越发怜惜。
她来京城已经有半年。
可这半年里,她不是在侯府待着,便是去相看亲事,哪有什么机会去玩。
细细想来,沈青榕也不过才十五。
“好。”谢凛齐一口应下。
沈青榕高兴起来:“多谢表哥。那我要好好养伤,争取早日好,好同表哥一起去看灯会!”
看着沈青榕这眉眼生动的模样,谢凛齐脸上的笑意也更深了一些。
以往只觉得这个表妹安静懂事听话,现在瞧着,却觉得自己以往还是了解的不够多,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
“好,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表哥便带你去看灯会。”谢凛齐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语气温柔得不行。
“表哥,你真好!”沈青榕满眼里都是他,盛满了笑意。
谢凛齐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
为眼前的这个人。
谢凛齐没有待多久,男女大防,他不好久待。
人走后,沈青榕脸上的笑意也维持不住。
茗月打趣:“去逛灯会就让小姐这么高兴?”
“能出去玩,你不高兴?”沈青榕笑着打趣回去。
茗月点头:“高兴,说好了,小姐那日可要带奴婢。”
“当然。”沈青榕应得爽快。
她高兴的自然不是能去逛灯会,而是谢凛齐同林晚乔原本会在七日后的灯会上互表心意。
现在嘛,林晚乔的男主被她捷足先登截胡了,她倒要看看,所谓的男女主感情,要如何发展。
夜深人静的时候,沈青榕的院子里有道黑影闪过。
径直去了临王府。
“她邀谢凛齐——看花灯?”祁长陵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差点捏断了手里头的折扇。
“很好,沈青榕你真是好样的!一个林照庭,现在又来一个谢凛齐!你还真是一点都没骗我!”
“逛花灯?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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