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玉姝傅修瑾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爱我入骨的太子爷也重生了乔玉姝傅修瑾》,由网络作家“就要过马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台的话让他心中一凉,三两句笑着支开同学,转头立马凶狠起来:“你难道没听过乔家的名声?”“再说了,你这里物价明显偏高,给我打个折,否则我现在就给物价局打电话!”饶是他磨破了嘴皮,前台仍然不为所动,他只好找了个角落颤抖着手给赵梅打电话。“妈......”傅修瑾单手握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看向乔玉姝安稳的睡颜,红灯时将自己外套脱下轻轻给她盖在身上。“唔......”乔玉姝嘤咛一声,眼中水汽朦胧,正对抢他幽深的眼,傻傻笑起来,行为大胆地戳上面前人的脸颊。“你真好看,未婚夫。”傅修瑾脸色一变,将那双不老实的手抓在手里:“还知道我是谁?明明知道婚约是假的,还敢这样不知分寸?”他只是盯着她,乔玉姝却主动抬头,温热的红唇在他脸上划过,他脸颊火烧似的...
《我死后,爱我入骨的太子爷也重生了乔玉姝傅修瑾》精彩片段
前台的话让他心中一凉,三两句笑着支开同学,转头立马凶狠起来:“你难道没听过乔家的名声?”
“再说了,你这里物价明显偏高,给我打个折,否则我现在就给物价局打电话!”
饶是他磨破了嘴皮,前台仍然不为所动,他只好找了个角落颤抖着手给赵梅打电话。
“妈......”傅修瑾单手握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看向乔玉姝安稳的睡颜,红灯时将自己外套脱下轻轻给她盖在身上。
“唔......”乔玉姝嘤咛一声,眼中水汽朦胧,正对抢他幽深的眼,傻傻笑起来,行为大胆地戳上面前人的脸颊。
“你真好看,未婚夫。”
傅修瑾脸色一变,将那双不老实的手抓在手里:“还知道我是谁?
明明知道婚约是假的,还敢这样不知分寸?”
他只是盯着她,乔玉姝却主动抬头,温热的红唇在他脸上划过,他脸颊火烧似的从她触碰到的地方一直蔓延。
傅修瑾指尖捏起她下巴逐渐靠近。
“滴——滴——”红绿灯由红转绿,后面响起一阵催促的喇叭声,他才蓦地松手将车起步。
车停在乔家院子,傅修瑾将乔玉姝从副驾驶抱出,正巧另一辆车也开过来,前灯照得他睁不开眼,等那辆车熄了火才看清后座走下来的是乔老爷子。
“修瑾,这么晚了就别回去了,我让佣人给你收拾房间,今天就住下。”
眼前的场景乔老爷子乐见其成,自家孙女总算开了窍,要是他这个老头子能给两人添把火这事说不定能成,也不用每天在家里见到个庸才在那晃悠。
“砰!”
的一阵关门声,陆怀英从驾驶坐下来,瞥了一眼傅修瑾,阴阳怪气:“男女授受不亲,傅先生对乔小姐这样怕是不好吧?”
乔老爷子笑着打断:“无妨,两人都有婚约了,是该比常人亲昵一些。”
“多谢乔爷爷,不过公司还有点事需要处理,我就不久留了。”
“好吧,没事常来,别总是一心扑在工作上,把身体累坏了可怎么好?”
乔老爷子满脸惋惜。
“把小姐交给我吧,我扶小姐上楼。”
赵梅不知什么时候皮笑肉不笑出现在前面,眼底带着挥之不去的阴霾,仔细看去,她的手甚至还在微微颤抖。
乔玉姝不再装睡,眼里带着几分清醒站稳,冷淡道:“不劳烦赵妈,我自己可以,未婚夫,明天见。”
告别傅修瑾,乔老爷子围上来,爷孙俩有说有笑进了屋。
“怎么样?
爷爷说的没错吧,修瑾这孩子不错。”
乔玉姝想着刚才车上发生的一幕,忍俊不禁,小声附在他耳边:“比陆知渊好玩多了!”
祖孙二人刚上楼,就听一楼大门哐当一声响。
“乔玉姝!
你故意的是吧!”
赵梅连忙拦着,虽然脸色极差,但出口仍是劝说,压着嗓子:“小点声,老爷也在。”
傅修瑾脸色一变,将那双不老实的手抓在手里:“还知道我是谁?
明明知道婚约是假的,还敢这样不知分寸?”
他只是盯着她,乔玉姝却主动抬头,温热的红唇在他脸上划过,他脸颊火烧似的从她触碰到的地方一直蔓延。
傅修瑾指尖捏起她下巴逐渐靠近,下意识想要从她这里得到更多。
他本以为重来一次会跟她保持距离,一辈子都再无交集,谁知道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错综复杂。
上辈子她的未婚夫是陆知渊,这辈子是他。
或许这一次......
乔玉姝气得抬脚要踢向陆知渊双腿之处。
但抢先一步,她被一双手从陆知渊怀中夺走,跌入另一个宽厚怀抱。
檀香扑鼻,头上声音冰寒:“你要对我的未婚妻做什么?”
陆知渊醉意朦胧的双眼骤然瞪大,盯着男人骨节分明搭在乔玉姝腰间的手,喉间溢出压抑的怒吼:“你算哪根葱?!”
他陆知渊不要的别人也不许插手!
乔玉姝愣了下,反手抱住傅修瑾绷紧的腰,扭头看向陆知渊,波浪形状的卷发倾泻而下。
她眯着眼开口:“应该是‘你算哪根葱’才对,这是我未婚夫,请问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讲话?”
那双狐狸般的眼睛看得陆知渊心里痒痒,气急败坏道:“行,你要跟我闹是吧?
我现在就从乔家搬出去跟棉棉一块住!
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
说完,他头也不回走向长廊深处,却在路过包间时被里面的同学拦下。
“陆少,您这就要走了?
正好咱们也都吃的差不多了,你不是说让乔玉姝结账来着?
她人呢?”
阮清棉也朝着这个方向看过来,一脸乖巧。
陆知渊脸色一变,自不愿在心上人面前丢脸,又瞬间将情绪隐藏。
“没事,交给我去处理,你们再吃点喝点,放开吃,放开喝。”
乔玉姝还没跟傅修瑾搭上话,就看远处陆知渊又折了回来,挑眉看他,语气里带着讥讽:“陆大少爷怎么没去结账?
不会要靠女人撑场面吧?”
看着他这一副丧家犬的模样,她心里怎一个爽字了得?
“玉姝,我知道你只是想气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咱们两个都过火了,这样,你把帐结了我就留在乔家不搬出去了,怎么样?”
乔玉姝故作嫌弃地捂鼻子,伸手在周围的空气里扇了扇,转头看向傅修瑾:“你闻到这空气里有啥味儿了吗?”
傅修瑾配合地浅笑:“可能有人在乞讨吧。”
“狗男女!
谁稀罕求你们!”
陆知渊怒吼一声走开,乔玉姝感到腰间一松,傅修瑾已经松了手。
“多谢你啊,又帮我解了一次围。”
白炽灯打在他侧脸上显得格外阴郁,乔玉姝却毫无察觉,带着美甲的指尖轻轻划过他温热的脸颊,带来一丝凉意。
傅修瑾皱眉后退,目光落在她带着醉意的脸上。
“喝酒了?”
“一点点,一想到陆知渊那个狗付不起钱就开心哈哈。”
傅修瑾没说什么,叹了口气带她离开,心中隐隐怀疑。
她,真的跟以前一点都不像。
包间——陆知渊沉着脸在门口做足思想准备,在推门的瞬间挂上漫不经心的笑,伪装到位。
阮清棉喝得脸上绯红,见他回来,软绵绵贴上去。
“陆同学,我们都喝好了,要不去结账吧,我头有点晕,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入眼是一张清纯的脸,陆知渊喉头一动,顺着往下看见她白.皙的脖颈,手也顺势放在她腰间。
“行,走吧,结账去!”
一群人浩浩荡荡走到前台,陆知渊摸摸口袋,脸色一变。
“坏了,想着今天是乔玉姝请客,忘了拿卡!”
他脸上的焦急不像演的。
阮清棉闺蜜为他打抱不平:“本来这顿就该算她头上,谁知道那贱人自己跑了!”
陆知渊无奈一笑,侧脸托腮看着前台小姐姐:“那就记账,记乔家账上,明天我让我家司机把钱送来。”
往日混吃混喝都是乔家兜底,他这次开口也是脸不红心不跳。
“不好意思,我们这儿不能赊账。”
乔玉姝死的时候从,前夫正在给现任放烟花。
打开手机就是热搜推送:新任首富陆知渊与妻子阮清棉修成正果,于今日举办世纪婚礼!
十年爱情长跑,从校服到婚纱,真是羡煞旁人!
窗外是噼里啪啦的烟花声,破旧的混凝土出租屋内,乔玉姝咳出一抔血。
她肺痨,晚期。
察觉自己到快要死了,乔玉姝撑着最后一口气给陆知渊打了个电话。
“陆知渊......再给我一点钱吧,我想找人帮我火化。”
“肺痨会传染,我怕——”话没说完,电话那头是男人的讥嘲声:“乔玉姝,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再联系我!”
“你这个死刑犯的孙女,要是被人发现我跟你有联系,公司的股票怎么办?
你不怕公司再次破产?”
“不是的!”
乔玉姝眼含热泪,惶恐咬着下唇。
公司绝对不能再出现问题,毕竟如今的陆氏就是曾经的乔氏。
爷爷死后,是她做主把乔家名下所有财产赠送给陆知渊。
她送了那么多钱,曾经人尽皆知的乔大小姐沦落到躺在纸板床上奄奄一息,就不能讨要一点点回来?
似乎是察觉到乔玉姝心思,陆知渊冷冷道:“乔玉姝,警告你,你家的钱可不是我抢来的,你一个女人,本来就没有资格继承家业!
就算我之前是乔家赘婿,也理所应当成为继承人!”
“现在乔氏改名为陆氏,你如果不想拖累我们,最好别再跟我联系。”
说完男人就要挂话,最后一秒,乔玉姝甚至能听见陆知渊身边女人的嘲讽声:“她真是命大,早在三年前,就应该跟那糟老头子一起死去......”爷爷。
乔玉姝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不明白,自己好好的日子,怎么就过成了如今的样子。
如果她不爱上陆知渊。
爷爷就不会出事。
她也不至于落到今天的地步......可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重新选择的机会。
“陆知渊!”
最后,乔玉姝尖叫一声,仇恨紧捏着电话:“最后一个问题。”
“你有喜欢过我吗?”
二人青梅竹马,最初认识陆知渊的时候,她甚至是乔家保姆跟司机的儿子。
是她,从小到大一直扶贫,活生生养了个恩将图报的白眼狼!
男人冷漠的轻笑击碎乔玉姝心中的幻想。
“.......乔玉姝,如果你不是乔家大小姐,我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乔玉姝瞳孔一颤,瞪大双眼。
死不瞑目。
眼前突然传来一道眩目的光芒,乔玉姝恍惚地睁开双眼。
耳边听到保姆不耐烦的声音:“知渊在楼下等着你呢,怎么还在磨蹭?”
乔玉姝看着镜子前的自己。
皮肤白.皙胜雪,细腻中透着淡淡的粉。
她有一双狭长而妩媚的眼眸,眼波流转间仿佛能勾人魂魄,眼角微微上挑,透露着无尽的诱惑与风情。
前世,陆知渊曾说她是狐狸精转世,让她化妆将自己的姿色盖住。
她这是…重生了?!
重生在爷爷为她举办的相亲舞会这天!
赵梅气疯了。
“小姐!
一直以来都是我儿子陪你吃饭的,这是我儿子的专属座位,他一个助理,有什么资格!”
“闭嘴!
他是我未婚夫,以后就是乔家的男主人!
赵妈,顶撞雇主,有什么责罚?”
乔玉姝冷冷道,让赵梅无处发泄。
“你、这、你!”
她气得扔掉抹布就离开,客厅留下傅修瑾与她两人。
男人望着她,眸色如墨一般深,探究道:“这就是你要的?”
不快刀斩乱麻,就是要拿把软刀子,慢慢地折磨陆家人。
乔玉姝甜甜笑着,给傅修瑾夹菜。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修瑾哥,快吃,你是不是喜欢这个?”
得知男人的喜好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那时候她肺痨晚期,吃什么都吃不进。
绝望无助的时候,是傅修瑾带来了她所有喜欢的糕点,想让她开心开心。
城东的蝴蝶酥、北边的草.莓蛋挞、空运的扶手茶......天南地北的东西,都被她搜刮来。
乔玉姝感动,询问为什么他记得她每一个爱好,男人只道。
从小到大,都是他陪在她身边,不是应该的吗?
乔玉姝觉得愧疚,反过来想问男人喜欢什么口味。
傅修瑾却道......她吃不完的那些,他都会帮忙解决,吃多了习惯了,也养成了苦茶配甜食的胃口。
到那时候,乔玉姝才明白,她或许曾经是这个京圈贵公子埋藏心底的白月光。
她何德何能呢?
想到之前的事,乔玉姝不由心软,给傅修瑾热切挑着各种菜。
“你吃,多吃点。”
傅修瑾本在看她,目光流转,忽然撞见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微微失神。
“......够了,你吃。”
乔玉姝扬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她曾经傅修瑾长得这么帅,一定也是个花.花公子,可现在被她看一眼,就脸红了?
原来被人暗恋的滋味那么美好啊~座椅往他身旁靠了靠,俯身向前,勾人的狐狸眼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她:“怎么不看我?
我很难看吗?”
乔玉姝若是难看,那京市就找不出一个出挑的女人。
就算是上一世,在陆知渊的故意诱导下,她浓妆艳抹,打扮得像个胸大无脑的暴发户,也别有一番趣味。
傅修瑾移开目光:“没有。”
乔玉姝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她再次靠近,仔仔细细打量着他。
尾指似是不经意扫过他的手背。
“我们都已经订婚了,别这么生疏。”
傅修瑾喉结微动,面色迅速恢复正常,淡淡警告。
“再靠近一步,婚约作废。”
......这男人,也不怪上辈子乔玉姝到死才知道他暗恋她。
这么冷漠,谁看得出来啊!
要不是重生,她会误以为她只是换了个人继续当舔狗呢!
乔玉姝气呼呼离开,没见傅修瑾望着她的背影无奈摇摇头,珍宝似的放好那她亲手递给他的手牌。
第二天,乔玉姝去上学,到得有点晚。
她到的时候,在教室看见不少熟人的身影。
一个个都趾高气昂的样子。
看到她出现,立刻忍不住,冷嘲热讽道:“哟,终于到了,她不知道自己捅了多大的篓子吧?”
“惹怒了陆少,她就等着被学校开除吧!”
“对啊,谁不知道会长是乔老的干孙子,乔老喜欢陆少得很,说不定以后还是乔氏集团继承人呢!”
“陆同学,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阮清棉穿得清凉,身上的礼服勾勒出她若隐若现的轮廓,忽然贴到陆知渊身上,软得不像话。
“没…没事,正在给家里打电话,等我一会儿。”
陆知渊飞速冲出包间跑进卫生间,语气柔和了几分,“玉姝,今天晚上我就回乔家,不跟你闹了好不好?”
乔玉姝正想义正言辞拒绝,余光瞥见神色略有不满的傅修瑾,心里赌气,一口气答应下来,头也不回踩着高跟鞋下楼去。
傅修瑾看着那道淡紫色的目光消失在眼中,脸上多了几分落寞和委屈,自顾自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玉姝!”
陆知渊见到乔玉姝的瞬间眼里充满惊喜,又矜持地压下,后知后觉阮清棉还在身边,“你怎么又来了?”
“棉棉,我去处理点私事。”
阮清棉看过来的眼神占有欲十足,竟一把抱住陆之渊的胳膊,坚持道:“我跟你一起去!”
乔玉姝近在咫尺,心上人又在身边,他陷入两难境地,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跟她要钱,在阮清棉倔强的目光下硬着头皮走过去。
一看这情况,乔玉姝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无非就是某人想舔着脸上来要钱但是又不好意思呗。
她站立在原地,一眼看好戏的模样。
有了这几日跟陆知渊约会的经历,阮清棉的态度也强硬了几分,不自觉将自己摆在正宫的位置,毫不示弱与乔玉姝对视,更是主动开口:“乔同学,你怎么也在这里?
是不是暗中跟着陆同学过来的?”
“谁跟着谁过来的?”
乔玉姝反问,“我能在顶楼吃饭,而你们只能在楼下用餐,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所在?”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装大款,这里一顿饭就要上万,你不过是个普通学生,怎么可能出得起?”
身边有陆知渊,阮清棉瞬间感觉自己有了底气,壮着胆子说了好长一段话,额头上微微冒汗,攥着旁边人的手更紧了。
乔玉姝没理她,仰头看向陆知渊,正想借此机会彻底看清他的真实面目。
“陆知渊,你怎么说?”
话题突然到了自己身上,陆知渊见面前两个女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瞬间就虚荣心上头,忍不住朝乔玉姝摆起了谱。
“棉棉说的没错,乔同学,虽然你对我们很好,但我还是要奉劝一句,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出现在自己消费不起的场合。”
“啪!”
一张黑卡被拍在桌子上,乔玉姝盯着他们,淡淡开口,“你们给我看清楚了,到底是谁要有自知之明?
我就在这里站着看你们怎么结清这顿饭!”
几人的争吵引起众人频频侧目,陆知渊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那次的相亲宴会,也是被这么多人盯着,就算羞耻心上头都没有地缝钻进去,只能任凭周围的人指指点点。
那种事情在他的人生绝不能再发生一次!
陆知渊沉默看着那张黑卡,绞尽脑汁。
还未回过神,她便被保姆拉着,来到宴会厅,看着四周富丽堂皇的装潢,无数型男脸戴面具站在前厅交谈。
来了!
就是从这天开始,所有厄运都随之而来。
她和陆知渊订婚后,将公司继承人身份让给了陆知渊。
订婚不过半年,爷爷就脑梗意外死亡,陆知渊成功在乔氏集团站稳脚跟,拿捏住乔玉姝,又拥有乔氏集团,转头就将她一脚踹开。
陆知渊霸占她的家产,害死她爷爷,最后还要让她屈辱活着!
堂堂乔家大小姐,京市名门贵女,最后连死都不能自己做主。
这一世,她一定要让陆知渊这家人,送进地狱!
陆知渊的绝情,陆父陆母的得意,以及小三那不可一世模样。
乔玉姝眼前浮现猩红。
很快,宴会厅就有人注意到乔玉姝的出现。
她身姿妙曼,脸上虽然没有妆容,可胜在她底子好,艳丽的姿色瞬间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站在楼梯处,像是骄傲的白天鹅。
陆知渊只看了一眼,眼里就多了一丝鄙夷。
“来了?”
男人冷淡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乔家在京市有名有望,作为唯一的继承人,乔玉姝,乔老爷子对她的未婚夫很是看重。
他知道玉姝喜欢保姆的儿子,却还是不死心,想要让她见识更多的男人。
所以在这宴会上,几乎邀请了全京市的单身富二代。
听到陆知渊说话,纷纷都落在他身上。
猜测他是何身份,竟然敢这样对乔小姐说话。
陆知渊享受着众人注视的目光,被面具藏起来的脸上又多了几分得意,嗓音也软了下来。
“玉姝,别浪费时间了,把手牌给我吧。”
只要拿到乔玉姝手牌的人,今晚就是乔大小姐亲自挑选的未婚夫!
周围人不由议论纷纷:“这人是谁啊?”
“他你都不认识?
就陆知渊啊!
乔小姐的青梅竹马,这说着是相亲宴会,实则啊乔小姐心里早就有人选了,当真以为轮得到我们......”陆知渊眉头轻挑,故意走上前。
还没定身,乔玉姝一把抓过他脸上的面具,扔在地上。
全场一片死寂。
乔玉姝双手环胸,面无表情扫了眼前男人一眼,红唇讥讽:“长得不怎么样,年纪轻轻就得幻想症?”
一句话,陆知渊整个人身子僵住,面色由白转黑:“乔玉姝,你疯了?!”
“疯的人是你。”
乔玉姝轻笑,不顾旁人震惊的目光,继续挑衅。
“保姆的儿子,我跟你就只是玩玩,真以为会让你进乔家?”
熟悉上位者羞辱下位者的话语,陆知渊从来没在乔玉姝嘴里听过,双目赤红。
一边伺候少爷小姐的保姆赵梅听得脸阵青阵红,难以置信地看向乔玉姝。
谁都可以对他们说出这种话,唯独乔玉姝不能!
毕竟她可是从小就给乔玉姝洗脑,说要人人平等,她的钱就是她赵梅的钱啊!
赵梅一把拉住乔玉姝的手,大叫:“小姐,你是不是还没睡醒,他是知渊啊!
你不是最喜欢的就是我儿子这倔强不屈的模样吗?
他可是潜力股,比在场所有富二代都优秀!”
乔玉姝忍不住笑出声。
“潜力股?
请问他有什么潜力?
白吃白喝吗?”
“在乔家寄宿二十年,吃我的用我的,上学学费都是我爷爷赞助,结果在学校连同校友霸凌我不说,还好意思狐假虎威,让别人误以为乔家还有个表少爷。”
“我看你们都别当什么保姆佣人了,去海外找导演,拍《寄生虫》第二部吧。”
乔玉姝字字句句毒辣得很,周围人看得目瞪口呆。
陆知渊再也坚持不住,愤怒砸碎酒杯:“乔玉姝,快给我妈道歉,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原谅?
谁稀罕?
她要他的原谅做什么,重来一次,依旧眼睁睁看着这男人把她爷爷害进监狱,受尽折磨而死,在她生病的时候他拿着乔家财产给别的女人放烟花吗?
乔玉姝心脏抽痛,再次见到男人,明明恨得要死,眼泪还是忍不住落下。
她闭上眼,吩咐:“来人,把这两个破坏晚宴的外人赶出去。”
“外人”二字加重读音,陆知渊气得脸色煞白,被保安抓住胳膊后死命叫嚣。
“乔玉姝,你以为我愿意多看你一眼吗?
你是不是都忘了,学校的实习课题可是你求了我三天三夜我才愿意帮你,今天你敢赶我出去,我就让你完成不了作业!”
突然听见陆知渊说这事,乔玉姝一愣。
她毕业多年,差点都忘了,在这时候她确实要跟陆知渊小组完成作业。
专业课的老师很严厉,如果发现她与学校里的名人与三好学生不合,保不准要给她穿小鞋。
不过她乔玉姝是什么人?
上辈子都活到三十多岁了,还在乎实习课题?
刚好开口反驳,但这时人群里站出一个男人。
“大小姐何须担忧一份作业。”
男人嗓音清冷,宛如编丝挂钟鸣罄,惊得乔玉姝心房泛起层层涟漪。
她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看着男人遮挡面容的面具。
好熟悉!
好像、他的声音。
不,怎么可能是他呢!
想到那个人,乔玉姝心中不由酸楚。
上辈子她傻,除了对不起爷爷、乔家,还有一个人。
就是傅修瑾。
傅修瑾是在乔玉姝十二岁时爷爷带回家的秘书,也算跟她一起长大的哥哥。
但是比起陆知渊,她特别讨厌傅修瑾,总觉得他严厉古板,身上带着普通人不可招惹的贵气。
连爷爷都私下跟她讲过,说傅修瑾不是一般人,来他家只是暂时的,让乔玉姝轻易别招惹。
谁知陆知渊蠢笨如猪,一直觉得同样都是乔家的下属,他这个准赘婿比傅修瑾高贵,事事都要跟他比。
结果傅修瑾恢复身份以后才知道,他竟然是那种最高不可攀的傅氏家族的独生子!
家族实力深不可测,乔家首富又如何?
见到傅修瑾就好像古代商人见到官爷,也得低个头。
在陆知渊陷害爷爷导致乔家破产的时候,傅修瑾本来是想出手帮她的,是她恋爱脑上头,说了很多不好的话,强行推傅修瑾离开。
直到她得肺痨,所有人都对她避之不及,唯独傅修瑾愿意帮她。
她死在破旧的出租屋里后,也不知道这位高贵的太子爷得知后会不会伤心难过。
乔玉姝想到就忍不住觉得好笑,摇摇头深呼吸。
不,不可能,现在傅修瑾不可能在这里,他在国外替爷爷谈生意,几千公里的距离,不是预卜先知的话,绝不可能会提前赶回来!
重生一次她下定决心要对傅修瑾好一些,但当务之急还是要赶走陆知渊这头白眼狼!
陆知渊踏着沉稳步伐穿过人群,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身姿挺拔,在旁人看不见的角落,目光却藏着警告:“玉姝,今天来的都是商界前辈、科研泰斗,别因为这些小事扰了大家兴致。”
他伸手想扶她胳膊,动作拿捏得恰到好处,仿佛在关照不懂事的妹妹。
乔玉姝垂眸掩住眼底翻涌的恨意,在心里唾弃:装吧,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她睫毛轻颤,再抬头时眼眶泛红,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知渊哥哥别生气,我知道错了,就在旁边的餐厅吃饭,绝对不打扰你们。”
指尖轻轻捏住对方袖口,乔玉姝在内心冷笑:现在就让你好好享受这虚假的掌控感,等你放松警惕,就是我收网的时候。
傅修瑾原本只抱着看戏的态度,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不知何时收回笑意,一股烦躁感油然而生。
陆知渊见她这副模样,心里越发得意,附在乔玉姝耳边轻轻开口:“对嘛,我就喜欢这样的玉姝妹妹,今年我推荐给乔氏集团的名单你跟爷爷说一声,让他快点批准,这对我在学校的名声有好处。”
乔玉姝假装温顺的点了点头,随即目光就撇到了一旁的阮清棉。
忍不住咬住下唇,她状似不想再看到他和她在一起的画面,飞快转过了身离开。
实际上她嘴角擒着抹笑,在与他拉开距离后,就走到旁边,一把抓住了还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傅俢瑾手腕,微笑抬头:“赏脸吃顿饭?
我请你!”
她拉着他,只觉得男人沉默得可怕,就像是最近突如其来的冷淡令人捉摸不透。
宴会门口,阮清棉扯着陆知渊的袖口,眼眶还泛着红:“陆同学,我也有点饿了......”她望着乔玉姝和傅修瑾离去的背影,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渴求,陆知渊眼底闪过算计,想起方才乔玉姝温顺的模样,冷笑一声:“走,咱们也去吃!”
云鼎轩顶楼,傅修瑾松开揽着乔玉姝的手,神色冷淡地拉开座椅,乔玉姝刚要落座,瞥见楼下门口出现的陆知渊和阮清棉,顿时明白过来。
她正要开口,却发现傅修瑾已经别过脸去,专注看着菜单,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他又是怎么了?
乔玉姝歪头看他,眼里带着疑惑。
“两位看好了吗?
可以先喝点茶润润喉,这是小店提供的免费君山银针。”
经历恭恭敬敬为两位斟茶,眼里带着探究。
这位先生气质不凡,穿着饰品皆有讲究,虽然年轻,可也能看出绝非常人。
而那位女士——可就更不得了了。
几年前他曾经接待过乔氏集团的大股东,他清楚地记得,这位女士就在当场,而且神情自若,几位股东都对她关照有加!
“把你们这儿的招牌都上一遍,今天我请傅总吃饭。”
乔玉姝看着他的脸色主动破冰。
“不用了,随便上几道菜。”
傅修瑾冷声打断,余光瞥见陆知渊正朝这边张望,脸色更沉。
乔玉姝眨眨眼,突然凑近:“修瑾哥哥这是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傅修瑾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想起她方才对陆知渊示弱的模样,语气带着酸味:“乔小姐不是更想和陆总共进晚餐?”
经理瞥见傅修瑾沉冷的脸色,微微躬身悄然退下,不到十分钟,清蒸东星斑、金汤佛跳墙等招牌菜便流水般上桌。
乔玉姝用银匙搅着碗里的浓汤,抬眸撞上傅修瑾审视的目光:“傅总连他的醋都吃?
我对陆知渊那些虚与委蛇,不过是......不过是想让他放松警惕?”
傅修瑾突然倾身,袖口掠过她发梢,“乔小姐的逢场作戏,倒是让我差点当真。”
他指尖弹出一份烫金合同:“把这份合同签了,我就陪你演这场戏,否则免谈。”
合同内容不过寥寥几页,乔玉姝接过翻开,心情顿时沉入谷底。
“滴——滴——”关键时刻,红绿灯由红转绿,后面响起一阵催促的喇叭声。
傅修瑾顿住,两人已经鼻尖相触,他距离那张炽.热的唇不过咫尺。
神情一阵恍惚下,他像是幡然醒悟似的猛然后退身体,启动了车辆,脸上带着被打断的烦躁和懊恼,光影晦暗,看不清他眸底的神色。
傅修瑾打开车窗,寒风一股脑灌进来。
“差点又着了你的道。”
傅修瑾的声音很轻,话刚说出口就被冷风吞噬。
乔玉姝紧闭双眼,心跳如雷,刚才的一切历历在目,她大气都不敢喘,只能安静等到目的地。
不过说实话,傅修瑾不管从气质还是容貌来说都是极品,她上辈子真是瞎了眼,这么个极品在身边不要,非喜欢陆知渊那种伪君子。
重生的好啊!
她这辈子势必要拿下傅修瑾,不管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公司统统收入囊中!
半小时后,傅修瑾将车停在乔家院子,看着副驾驶上百无聊赖盯着窗外发呆的人,附耳上去,气息喷薄:“乔小姐,到家了。”
乔玉姝耳朵一痒,打了个激灵,装着迷茫醉酒的样子眨眼。
“修瑾哥哥?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有点没力气,可能还没醒酒,能不能麻烦你扶我回房间?”
“自己走。”
傅修瑾眼中再无半分方才的旖.旎,眼神冰冷开口。
乔玉姝噘嘴:早知道这样就一直装睡了,这样的傅修瑾一点都不可爱。
“不走等着我抱你下去?”
他投来目光,好笑地说道。
“那就麻烦修瑾哥哥了。”
傅修瑾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见她一副懒懒的样子,沉默片刻后下车绕到副驾驶位置,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乔玉姝一阵惊呼,紧紧攥住他的胳膊,却听头顶传来冷冷一声:“别动。”
让她懒,活该被吓。
乔玉姝镇定下来,一个劲贴在他胸膛,原本环着他胳膊的手越发大胆起来,顺藤摸瓜到了胸膛,手心紧攥的是他的衬衣。
一道车灯闪来,前灯照得他睁不开眼,等那辆车熄了火才看清后座走下来的是乔老爷子。
“修瑾,这么晚了就别回去了,我让佣人给你收拾房间,今天就住下。”
眼前的场景乔老爷子乐见其成,自家孙女总算开了窍,要是他这个老头子能给他们添把火这事说不定能成,也不用每天在家里见到个庸才在那晃悠。
“砰!”
的一阵关门声,陆怀英从驾驶坐下来,瞥了一眼傅修瑾,阴阳怪气:“男女授受不亲,傅先生对乔小姐这样怕是不好吧?”
乔老爷子笑着打断:“无妨,两人都有婚约了,是该比常人亲昵一些。”
“多谢乔爷爷,不过公司还有点事需要处理,我就不久留了。”
傅修瑾低头看去,乔玉姝故意不看他,从他身上下来,忽然一本正经起来,“修瑾哥哥再见。”
没了她,胸前一片凉意,傅修瑾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一把挽住乔老爷子,关切的话倒豆子一样从嘴里说出来。
“爷爷,您身体怎么样?”
“一点事没有,健康得很,还能亲眼看着外孙子外孙女长大呢!”
三两句话又饶了回来,他把自家孙女往前推了推,故作严肃,“爷爷平时怎么教你的?
修瑾送你回家怎么能一点礼貌都没有?”
“没关系,乔爷爷,公司确实有点事情。”
“好吧,没事常来,别总是一心扑在工作上,把身体累坏了可怎么好?”
乔老爷子满脸惋惜。
乔玉姝眼中划过仇恨,没有多注意这出声解围的好心人,双手环胸道:“陆先生真是招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学校校长呢!
居然用实习作业威胁我,幼不幼稚?”
“别说你不是庆北大学校长,就算是,我乔玉姝会怕一个学籍?
我这样的身份,就算是辍学离校,也比你这个潜、力、股过得好!”
她故意加重“潜力股”三个字,陆知渊更觉讽刺,全场都哄然大笑起来。
“我还以为多厉害呢,搞半天只能用作业威胁!”
“乔小姐别担心,我海龟硕士,还不能帮你完成实习作业?”
“你把这货甩了,别说作业,庆北教授都是我亲戚,给你毕业一路开绿灯!”
这些人议论纷纷,陆知渊彻底没了脸面,仇恨盯着刚刚开口的面具男。
不敢朝乔玉姝撒气,就只能向他撒泼。
“你又是哪儿来的不三.不四的东西,我跟玉姝说话轮得到你插嘴?”
“玉姝,你别闹了好不好?
我知道你是吃醋棉棉的事情,昨天我不应该辅导她功课到深夜,让你等了我一天。
但今天晚宴,我不已经准时到达了吗?”
“乖,别生气,我给你道歉行不行?
把手牌给我,让宴会早点结束,我好好跟你解释。”
陆知渊一改刚才的暴戾,转成温柔如水的模样。
他长相清俊,笑起来的时候像古装剧里白衣飘飘的贵公子,乔玉姝曾经很喜欢。
可惜,重活一次,她深知面前男人衣冠楚楚的外表下就是一颗捂不热的蛇心!
乔玉姝冷笑,恰好又看见那个走出人群中、遗世独立的面具男。
别说声音,这体型也有点像傅修瑾。
所以她干脆走过去,来到面具男身边,凑近他耳边说一句话:“帮帮忙,事后我会给你一笔酬谢费。”
然后把象征乔玉姝身份的翡翠手牌塞进面具男手里。
“不好意思,我没有什么事情要跟你解释。”
“宴会提前结束,恭喜这位先生,成为我乔玉姝的未婚夫!”
全场安静了三秒,紧接着爆发出重重叹息声。
这哪家的少爷啊,这么好运气,脸都不用露就能被乔大小姐选中!
但这些人羡慕,也没有跳出来反对的。
毕竟他们都相信,宴会的贵宾都是乔老爷子精心为孙女挑选出来的人物,肯定青年才俊。
只有陆知渊这个靠走后门进来的,怕是全场身价学历地位最低下的人了!
宾客四下离去,陆知渊红着眼咬牙切齿:“乔玉姝,你会后悔的!”
乔玉姝才懒得搭理他,拉着面具男进入二楼休息室。
等没有人的时候,她诚恳道歉。
“抱歉先生,为了应付一个疯子,拿你当挡箭牌。
刚才我说得话您别当真,我年纪还小,大学都没毕业呢,暂且不考虑婚事,让你失望了,对不起。”
“这样,作为赔偿,我给您精神损失费好不好?
您想要多少,尽管提,我要是给不起,就去求爷爷!”
乔玉姝肉疼咬牙,祈求爷爷挑选出来的“青年才俊”千万别是个狮子大开口的,那她可赔不起。
面具男看了乔玉姝许久,冷眸凝视她漂亮的侧脸,摘下面具。
“乔小姐。”
这一句说完,乔玉姝再傻也应该反应过来了,男人清澈的声线真的是她脑中一直怀念的对象。
傅家佛子,傅修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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