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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显示着“小雅”两个字。他的眉头不自觉地舒展开来。“爸，你在干嘛呢？”电话那头传来女儿清脆的声音。背景音有些嘈杂。“钓鱼呢。”崔志明把烟换到左手。右手握紧手机。“今天没课？”“下午没课。爸，我直播呢，跟大家打个招呼呗！”崔志明愣了一下。他不太明白什么是直播。但女儿语气里的兴奋让他不忍拒绝。“哦...大家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