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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完整文集阅读

把酒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把酒叙”,主要人物有谢殷闻昭昭,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主角:谢殷闻昭昭   更新:2025-06-18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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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殷闻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把酒叙”,主要人物有谢殷闻昭昭,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她说完,两眼一黑,径直晕厥了过去。
于是闻家兄弟除了照顾闻如雷,还得额外照顾闻俏俏,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狼狈的匆匆离开芳园。
另一边。
闻昭昭等人已经乘坐马车返回王府。
府医为谢泽重新包扎敷药,恭声道:“请太妃娘娘放心,四公子并无大碍,修养个把月也就能恢复如初了,绝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谢泽靠坐在床榻上,床头摆着他今日赢来的那面幡旗。
他嗦着鸡腿,含混道:“我都说了没事的,祖母你也太小题大作了。”
老太妃瞪他一眼,又叮嘱房中婢女仔细照顾谢泽。
闻昭昭却不放心她们。
因为心里的愧疚,她事事亲力亲为,把谢泽照顾得无微不至。
已是夜半。
谢泽睡着之后,闻昭昭为他掖好被角才离开寝屋。
刚走到院子里,却见梨花树下站着一人。
月色如水,树影婆娑,簌簌吹落的梨花瓣好似春夜落雪。
花影里,青年负手而立,绯色锦袍衬得他金相玉质秾丽清艳,眉眼间却似凝结了霜雪的枯山野水,剪影犹如一把沉冷危险的狭刀,稍微触碰,便会削骨断肠万劫不复。
闻昭昭垂着眼帘,沉默地福了一礼。
顶着那道冰冷摄人的视线,闻昭昭主动认错:“是我错了,我不该撺掇四哥哥参加演武比试。如果他没有参加,今日就不会受伤。”
谢殷的目光愈发冷漠,一字一顿:“你也配称呼他哥哥?你利用他对付闻如雷,你安的什么心?”
闻昭昭依旧低着头,指甲深深刺进了掌心:“我不知道塔楼会塌。”
明明前世那座塔楼好好的。
怎么谢泽一参加比试,塔楼就塌了?
“蠢货。”谢殷声音极冷,“你以为就你知道四弟骑射功夫了得,你以为就你希望他不再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闻昭昭一惊,抬头望向青年。
少女从这句话中,敏锐地捕捉到了别的意思。
镇北王府的人知道谢泽在骑射方面颇有天赋,只是碍于某种原因,无法让他参军入伍建功立业。
她不禁联想起谢殷在白鹤书院遭遇的事。
电光火石之间,她又想起了前世谢殷拥兵自立反了朝廷的事。
她眉尖轻蹙:“有人……要对付镇北王府?”
不仅仅是对付谢殷和谢泽。"


——闻昭昭,你现在可是镇北王府的小姐!
闻昭昭稳了稳心神。
她没觉得自己是金尊玉贵的王府小姐。
但她毕竟不再是前世任由哥哥姐姐欺辱的闻昭昭了。
她坦然道:“自然眼熟。这是二哥特意挂在我床头的戒尺,要我日夜看着,长长记性。”
“你记得就好。”闻如云侃侃而谈,“你七岁那年,弄坏了你姐姐的毛笔,价值整整五两纹银。当时我们就是用这把戒尺打的你,叫你日后谨小慎微,不可犯错。如今你入了王府,王府可不比在自己家,你更应当谨记‘谨小慎微’四个字。所以,我今日特意把戒尺带给你,希望你依旧挂在床头,日夜反省,时时思过。”
他微笑着,当众把戒尺递了过来。
闻如风和闻如雷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见了满意。
闻如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镇北王府的人应当知道闻昭昭是个蠢钝的扫把星了吧?
连毛笔都洗不好,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真真是比不上俏俏!
闻昭昭没接。
她也微笑:“七岁那年,姐姐跟着女夫子学习读书写字,而你们说我脑子蠢笨,不让我读书,只让我给姐姐清洗毛笔和砚台。当时我年纪小,又是第一次接触毛笔,不知道那东西禁不住热水泡,因此才弄坏了它们。无心之失,却被罚跪在雪地,活生生用戒尺打烂了手板心……哥哥们家教之严,委实令我受用一生。”
她脊梁挺直,不卑不亢,字字清晰。
周围的宾客听得明明白白。
他们不禁好奇议论:
“都是妹妹,怎么还搞区别对待?”
“七岁的小孩儿能懂什么,我家姑娘七岁的时候别说洗毛笔了,连穿衣裳都还要丫鬟们伺候呢!”
“不过弄坏几支毛笔,就打烂妹妹的手板心,闻家兄弟可真狠!”
“……”
窃窃私语声飘进了闻家三兄弟的耳朵里。
闻如云见事情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发展,不禁有些慌张。
他绷着脸道:“闻昭昭,你是觉得,我们罚你罚重了?!”
谢泽骄傲地笑了起来:“小爷还以为多少钱,不过五两银钱,就值得你们动戒尺?还巴巴儿地跑到宴席上说!真是小家子气!姓闻的,我们家可不比你们家,就算闻昭昭弄坏价值五千两的古董花瓶,我们也不会多说她一句不是!”
老太妃对闻家兄弟产生了极坏的印象。
她紧紧握住闻昭昭的小手,威严地看向闻如云:“要是昭昭真打碎了花瓶,我还要问她一句有没有伤到手呢!我们王府的小姑娘,是要千娇万宠的,可不会因为弄坏东西就挨打挨骂!”
老人的掌心粗糙却又温暖。
闻昭昭怔怔看着她的侧脸,不由鼻尖一酸:“祖母……”
“好孩子!”老人家把她搂进怀里,“往后你是我们镇北王府的姑娘,祖母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因为你弄坏东西而罚你!”"


她今夜被谢厌臣吓到了,说话的声音软了几分,眼瞳蕴着雾水,连眼尾都浮上一层薄红,仿佛晕染开的蓼花汁液。
谢厌臣好奇地凑近她:“吓到了?”
捕捉到少女杏眼里的泪珠,他腼腆地弯起眉眼:“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了。不过你比谢泽那小子强一点,去年百鬼夜行的时候,我差点把他吓到尿裤子。”
闻昭昭愣了愣,问道:“你……你说你想要我的脸,是故意吓唬我?”
“大哥都说了不能动你,我可不敢不听他的话。”谢厌臣遗憾地扫了一眼她的小脸,“虽然我确实很想收藏你的脸,但你毕竟是大哥的人,所以我不能动你。”
顿了顿,他又道:“对了,我追过来是想告诉你,你的鱼灯落在佛殿里了。喏。”
他把藏在身后的那盏鱼灯递给闻昭昭。
闻昭昭接过鱼灯,复杂地看他一眼。
谢厌臣依旧弯着眉眼:“我孤零零住在义庄上,好无聊啊。昭昭妹妹,你要不要去看看我的藏品?虽然它们全都比不上你的脸,但也算出类拔萃,颇为养眼。有断手、头颅、白骨琵琶……”
闻昭昭:“……”
谢谢。
她对他的“藏品”一点兴趣也没有。
她有道:“我和闻俏俏是双生子,我们长着一样的脸。为什么你只想收藏我的,却不想收藏她的?”
谢厌臣吃吃笑了起来,眼瞳亮晶晶的:“你们长得完全不一样呀。她没你好看,我不稀罕她的脸。”
闻昭昭无法理解谢厌臣,她和闻俏俏明明就长得一模一样。
此时楼下的宴饮已经临近尾声。
参加百鬼夜行的伶人们都离开了楼阁,那些官员也在心腹随从的陪护下相继下楼。
闻昭昭等到楼里没了动静,才道:“我也要回去了。”
她推开厢房的门,沿着长廊往楼梯走。
踏出门槛的时候,余光瞥见一根细细的绳子从那口朱漆箱笼的缝隙里探出来,顺着墙角一路朝楼下蜿蜒而去。
她眉心微蹙。
这里怎么多了一根绳子?
正迟疑,一点橘红色的火星子突然从捻绳尽头燃烧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厢房蔓延而去!
火星子,捻绳,硝石……
电光火石间,闻昭昭如梦初醒,抓住谢厌臣直奔下楼!
他们刚跑到下面一层,上方陡然传来爆炸巨响!
熊熊大火瞬间吞噬了楼阁!
闻昭昭的耳膜被震得疼痛难忍,脑海中一片空白,只余爆炸后的一线嗡鸣声。
她捂住耳朵,狼狈地蜷缩成团。"


罢了。
三哥废了就废了,她还有爹爹和大哥二哥。
他们三个总不至于再出岔子吧?
闻俏俏细细琢磨,在看见街边妇人提着一篮粽叶时,忽然想起前世这一年端午过后的夏天,蜀郡大雨连绵洪涝不断。
爹爹献上治水良策,被杜太守提拔为主簿,典领文书、参与机要,后来又被杜太守举荐给了当朝天子。
也就是说,再过几个月,她就能从县令之女一跃而成主簿千金。
思及此,闻俏俏的心稍稍安定。
在看见小孩子们抢食地上的糕点时,她脑子里又蹦出了别的主意。
她记得前世洪涝过后,蜀郡民生凋敝,粮食价格水涨船高,许多百姓都饿死了。
要是她提醒二哥提前屯粮……
岂不就能大赚一笔?
说不定二哥在今年就能成为蜀郡首富!
到时候,她就能身穿绫罗簪金戴银,以主簿千金的身份,风风光光地参加蜀郡达官显贵家的宴饮,彻底打响自己的名声。
闻俏俏一扫刚刚的灰心丧气,立刻起身直奔回家。

闻昭昭回到镇北王府,刚踏进万松院,就撞见了陈嬷嬷。
陈嬷嬷朝她福了一礼,笑道:“小姐回来了?刚刚庄子上送来了几篮新摘的粽叶,太妃娘娘吩咐,让小厨房晚上包几碟粽子尝尝鲜。”
闻昭昭温声:“那我可有口福了。”
春风送来粽叶的清香,夏天快到了。
闻昭昭穿过回廊,脑海中掠过前世这一年的夏天。
这一年,蜀郡发了洪水。
当时所有官员都被要求参与抗洪治水,她心疼父亲早出晚归辛苦操劳,于是跑到书肆,查阅各种治水相关的文章,想尽己所能地帮一帮父亲。
看久了,便也琢磨出一点门道来。
在当时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她提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建议——
借助蓉城里的七宝渠泄洪。
她刚说出口,就被父亲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父亲说把洪水引进蓉城是在自取灭亡,会导致整座蓉城都被淹没。
可当时确实没有别的法子了。
父亲抱着豁出去的心思,将她手绘的舆图和治水的法子交了上去,不出意外果然被其他官员痛批反驳。
但是在最后关头,谢殷站了出来。"


闻如云立刻收回手,敛去眼底的喜悦,冷笑道:“我只是在想,这两匹绫布还真是丑得可以,总之我是瞧不上的!闻昭昭,你别以为这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我们,让我们不去宠爱俏俏,反而偏袒于你。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比不上俏俏一根手指头!”
闻昭昭似笑非笑。
为什么这群自私自利的坏种,认为她至今还在乞求他们的爱?
爱是世上最珍贵的东西,可这群坏种真的有爱人的能力吗?
恐怕他们能拿出来的,只有虚情假意。
闻昭昭似是轻叹:“原来二哥瞧不上我送的东西。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叫翠翠把这两匹绫布搬回马车上,改日再寻两匹好的拿来送给二哥。”
翠翠是老太妃拨给她的丫鬟。
虽然不算聪明,但胜在忠厚老实力大无穷。
听见闻昭昭的命令,翠翠立刻把那两匹月白绫布抱走了。
闻如云不敢置信,指节僵硬地搁在半空。
他眼睁睁目送翠翠抱着绫布走远,阻拦的言语在喉头滚了几滚,到底是拉不下脸,没好意思说出口,只得强忍着怒气和不舍,梗着脖子喝了一大口热茶。
他如今还不是前世那个坐拥泼天富贵的西南富贾,尚不能完美地掩藏情绪。
闻俏俏瞧出他的扭曲,不禁款款走来,正色道:“不过是两匹绫布罢了,妹妹不想送,二哥也不稀罕收。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妹妹焉知将来二哥没有富甲天下的一日?”
闻昭昭垂眸而笑。
前世,闻如云眼高手低,尤其是在做生意的起步阶段,瞧不起这个也瞧不起那个,不稀跟那些小商人打交道,说人家市侩庸俗满身铜臭,所以私底下全是她出面谈的生意。
也就后来生意做大了,他才愿意和那些大富之人坐下来吃饭。
这一世她不帮闻如云了,她倒要瞧瞧他还如何富甲天下。
什么莫欺少年穷,只怕将来闻如云还会“莫欺中年穷”、“莫欺老年穷”。
她面上不显,只温声说着漂亮话:“姐姐说的是,二哥非池中物,将来肯定有一飞冲天的时候。”
说完,管事过来,说是老爷请闻昭昭去书房说话。
闻昭昭走后,闻如云不悦地重重捶了一下桌案。
闻如雷也啐了一口:“瞧把她得瑟的!不过是去王府待了几日,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二哥,要是她不想再回镇北王府,求咱们留下她,你们可都别答应!”
闻如云面色难看。
看闻昭昭那架势,恐怕根本没有留在闻家的意思。
思虑半晌,闻如云缓缓道:“女大不中留,我看,她是心思野了。”
闻俏俏试探:“二哥这话是何意?”
闻如云似笑非笑地斟了一碗茶:“她到说亲的年纪了,因此心思浮躁了些。咱们不妨给她挑个佳婿,叫她尽快嫁人生子。女人嘛,唯有老老实实待在婆家,才不会生出别的心思,更不会再和俏俏攀比。”
“二哥想给闻昭昭找什么样的婆家?”
闻如云瞥向角落:“喏,那不是现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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