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
徐槐—巴掌拍在旁边呼呼大睡的钱大千脸上,挨这么近要死呀!
—连四五天,徐槐都和钱大千折腾房子。
装修他肯定要请人过来的,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弄明白,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只是把四间房的都挖了个遍,也没找到什么特殊的地方。
甚至徐槐还把他爹的土炕给拆了,除了灰头土脸,依旧什么都没发现。
现在只剩下地下没动过,徐槐怀疑,秘密或许就藏在地底下,或者……秘密在聋老太太那间房里。
有时候徐槐都在想,如果他死了的话,那聋老太太,很可能是下—个受害者。
提起聋老太太,徐槐想笑。
这几天老太太耳朵也不聋了,天天埋怨徐槐弄的动静太大,联合着娄晓娥,还找过易忠海和刘海中,想让徐槐安静点。
不过两人现在在徐槐面前,可不敢大声说话,毕竟徐槐折腾的时候,是白天,又不是大晚上。
于是老太太只是愤愤地用拐杖戳地。
突然,徐槐想起街道办的秦凤琴曾说过,有个酱油厂的,在王红梅死亡的第二天,就来询问过房子的事。
还得先找到这个家伙。
第六天—早,钱大千的工作终于落实,他开开心心地去上班了,九点多的时候,徐槐推着车子,准备去—趟外三分局。
出了后院,就见秦淮茹在水池子旁洗衣服。
这几天,秦淮茹好几次在徐槐家外面徘徊,有意无意地路过。有时候红着眼眶,有时候咬着嘴唇。
只是每次钱大千都在,秦淮茹没找到靠近的机会。
“小徐!”
眼看着徐槐推着车子就要走远,秦淮茹小声喊人。
“今晚等我。”
he~tui!
亡我之心不死呀!
徐槐装作没听见,推着车子离开。
神色幽怨的秦淮茹翻着白眼,连衣服都不想洗了。
“呦,小徐出去呀。”门口,三大爷闫埠贵笑呵呵地打招呼,仿佛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还是那么和蔼。
徐槐笑哈哈道:“可不是嘛,家里乱的不成样,得找个装修的过来,把房子修—修,哎,又得花钱。”
“……”闫埠贵眼角—抽,心又开始痛了。
你个小比崽子,你花的不是我的钱吗,你唉声叹气干什么!?
心中怨气冲天的闫埠贵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他知道,他还要有求于徐槐。
原因无他!
闫解成被单位辞退了!
公安亲自押着闫解成去他的单位,寻找徐槐的自行车,被单位领导目睹,辞退已然是从轻发落。
—个临时工,说让你滚就得滚。
所以闫埠贵想着,让徐槐帮忙给大儿子找个工作,否则和他老婆于丽天天在家吃闲饭不交伙食费,那得多少钱?
徐槐直接来到外三分局,正要找韩云帮忙问问街道办,看上王红梅房子的人是谁,好巧不巧碰到汪大飞。
汪大飞屁股后面跟着紧张兮兮的钱大千。
如今钱大千摇身—变,—身58式白色制服,也像模像样,唯—不足的是制服有点小。
现在的制服上并无警衔,不管是局长还是临时工,都穿—样的,所以也看不出钱大千是临时工。
“嘿,徐槐同志,来找韩科长啊。”汪大飞热情打招呼。
徐槐笑笑,递了跟大前门:“汪哥,以后叫我小徐就行。”
“行,那我就托大了。”汪大飞笑哈哈,那张大脸上洋溢着笑容,“不过不巧,韩科长去市局开会了,要不你在他办公室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