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昭云宇文衍的其他类型小说《长相思昭云宇文衍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星河中的废弃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等南昭云说话,宇文衍的身体便倒了下去。眼前的世界忽然如同倒塌的宫殿般土崩瓦解,刹那间,回忆如同汪洋涌入南昭云的脑海。她眼前的画面不断轮回,浮光掠影般地闪现出一幕又一幕。蓬莱仙岛上,幼时的她与宇文衍一同拜倒在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面前,异口同声道:“我景衍,特来向蓬莱尊者拜师。”“我昭云,特来向蓬莱尊者拜师。”蓬莱尊者的两只手分别拍着两个小孩的头顶,笑着道:“从今以后,你们就是师兄妹了。”春去秋来,岁月如梭,两人一同在岛上度过了七万年时光,从互不熟识的陌生人变成了最亲近的师兄妹,直到他们出师那一日。蓬莱尊者笑吟吟地道:“衍儿,昭云,我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你们的了。”宇文衍和南昭云相视一笑:“在徒儿心里,您永远是我们的师父。”蓬莱尊者取出...
《长相思昭云宇文衍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不等南昭云说话,宇文衍的身体便倒了下去。
眼前的世界忽然如同倒塌的宫殿般土崩瓦解,刹那间,回忆如同汪洋涌入南昭云的脑海。
她眼前的画面不断轮回,浮光掠影般地闪现出一幕又一幕。
蓬莱仙岛上,幼时的她与宇文衍一同拜倒在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面前,异口同声道:
“我景衍,特来向蓬莱尊者拜师。”
“我昭云,特来向蓬莱尊者拜师。”
蓬莱尊者的两只手分别拍着两个小孩的头顶,笑着道:“从今以后,你们就是师兄妹了。”
春去秋来,岁月如梭,两人一同在岛上度过了七万年时光,从互不熟识的陌生人变成了最亲近的师兄妹,直到他们出师那一日。
蓬莱尊者笑吟吟地道:“衍儿,昭云,我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你们的了。”
宇文衍和南昭云相视一笑:“在徒儿心里,您永远是我们的师父。”
蓬莱尊者取出一方阵盘,还不等他说话,南昭云便惊叫道:“这是……幽冥幻界!”
传说中的幽冥幻界,乃是上古之时存留下来的战场,只不过到如今已经成了一方洞天福地,有缘进入其中者,自可寻找到和自己有缘的本命法器。
“不错。”蓬莱尊者轻抚阵盘,阵盘上的法阵散发出盈盈紫光,他接着道,“为师没有什么出师礼送你们,这幽冥幻界中的法宝,便由你们自取吧。”
两人一同进入了幽冥幻界,过五关斩六将,一路互相帮扶,最终宇文衍取得一件羽扇,名为浮尘;南昭云取得了一把名剑,名为破云。
两人携手从幽冥幻界里踏出,拜别了蓬莱尊者,此后便要天各一方。
东海某个不知名的小岛上,宇文衍和南昭云并肩躺在海岸边,享受着最后的惬意时光。
景衍道:“昭云,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天地之大,无非几步之遥,有何伤感。”昭云看着天上的白云,道,“你若想见我,可随时来魔界寻我。”
景衍看向南昭云,柔声道:“昭云,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吗?”
“我……”昭云的脸色渐渐羞红,两人相处这么多年来,她早就明白了景衍对她的情意,只不过两人都没有说破。
眼看着即将分别,景衍豁出去似的,握住了昭云的手道:“昭云,立冬那日,你我大战一场如何?”
两人时常以打斗当作赌约,几乎已经成为了他们的默契,昭云的声音如蚊蚋般:“这次……要赌什么?”
“若我赢了,你便嫁给我。”景衍坚定道。
“好啊。”昭云低声道,“若我赢了呢?”
宇文衍握紧她的手,认真道:“我便娶你!”
两人定下赌约,就此别过,然而还未等到立冬,却等来了一个噩耗:天界的四皇子在人间历劫之时,死在了魔族之人手中。
天帝勃然大怒,派司战仙君景衍发兵魔界,景衍衍不得不领命。
当他带着天兵天将抵达忘川河畔时,看到了魔族万军阵前静立之人,正是昭云。
那一日,迎亲的队伍,从忘川河畔,一直排到了通天井前。
昭云穿着缀满了彼岸花的婚服,头顶大红盖头,静坐于奈何桥边,十里红妆浮于忘川水上。
而景衍,就穿着昭云为他缝制的那件玄色宽袍,身旁两侧浮立着浮尘与破云,从黄泉路上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衔着枯骨的乌鸦漫天飞舞,落下一地漆黑的羽毛。群魔汇集于魔族圣殿,来参加这千年难得一见的盛事喜宴。就连天界,也有景衍从前的好友,乔装打扮了私自来魔界祝贺他们。
纵观三界,也再找不出第二桩如此盛大的婚事。
因着两人都不喜那些繁文缛节,于是景衍将昭云抱进洞房之后,便算是礼成。
红烛帐暖,灯影摇曳。
景衍轻轻取下昭云头上的盖头,忽然见她巧笑起来,双眸弯成了两道新月儿。
他在昭云身旁坐下,轻轻搂住她的肩,问:“何事好笑?”
“我忽的想起,在你的情劫里……”昭云面色微红,“我们也曾成过一次亲。”
回忆纷沓而来,那时的她还叫做南昭云,刚被揭开盖头就刺了宇文衍一刀。
想到这段,景衍也不禁笑了,他将鼻子凑近昭云,低声问:“现在还想刺我吗?”
昭云蹙起眉头,瞪了他一眼:“你若再拿我调笑,我就当真刺你。”
景衍被这一眼瞪得背脊酥麻,只觉昭云今夜格外诱人,宛如一朵含苞半放的花儿,悄然吐露出些许芬芳,又隐约藏了更多春色。
两人忆起往昔,说说笑笑聊了许多。从初入蓬莱求艺,聊到出师那日的赌约,又到仙魔之战、幻梦琉璃劫……一路走到如今,他们历经坎坷,抗尽风雨,此时终于享得一时甘甜。
昭云轻轻抚摸着景衍眉间的魔尊之印,轻声道:“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并不曾期盼你为了我入魔的。”
“不仅是为你。”景衍目光温柔,声音平和,“也是为我自己。”
昭云心知他只是说些宽慰的话,多半还是为了她,心中那处越发柔软,她咬着唇,最终仍是问出:“你可会后悔?”
景衍反问:“那你嫁于我,可会后悔?”
昭云立即道:“当然不会。”
“我与你的心,是一样的。”景衍牵起昭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柔声道,“我此生所爱,唯你一人。”
天界。
景衍与昭云的婚事大张旗鼓,丝毫没有避讳之意,大婚当日的靡靡魔音甚至隐约穿过了通天井,传到了南天门。
一位是死于天劫下的前任魔尊,一位是从天界叛离的现任魔尊,这桩婚事被大小神仙们传得沸沸扬扬。
金銮殿上,天帝与一众神仙正商议此事。
文曲星君先开口道:“景衍如此离经叛道,胆大妄为,来日难保他不会再打上南天门。”
“那昭云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另一位仙君道,“当日,她手持破云,单枪匹马斩杀数万天兵天将的场景,如今仍令卑职历历在目。”
“是啊是啊,如今这两个魔头成了亲,天界恐怕再无宁日!”
“再无宁日!”
天帝听着底下的纷纷议论,终究再也绷不住脸,沉声道:“住口。”
文曲星君踏出一步,恳切道:“为今之计,只有在那两个魔头找上来之前,出兵魔界,先发制人!”
南昭云凭着婢女的话,在酆都走了接近三个时辰,终于找到了南华寺。
养尊处优的她极少步行这么长的路程,不顾身体乏力,她进入寺中,拦住一个小师傅,焦急地问道:“镇国公为南都先皇立的牌位在何处?”
小师傅“阿弥陀佛”了一声,为她指了个方向:“一直往前走,后边的花园里便是了。”
南昭云微微点头,一想到马上就能拜祭父皇和母后,心中愈加迫切地朝花园走去。
离花园越近,南昭云的心便越是惴惴不安,站在门口深呼吸了一口,她睁开眼,缓步踱入。
刚一走进花园,她就看见了一座极其显眼的衣冠冢,然而冢前一片狼藉,两个牌位也被人打断,横七错八地散落在地。
南昭云冲了过去,捡起地上的牌位,看着上面父母的名字,一时苦痛交加。
这就是宇文衍叫她来拜祭的衣冠冢吗?他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羞辱她吗?不,他羞辱的根本是整个南都,他从未将她放在心里过!
枉她还以为他有什么苦衷,原来那些所谓的爱意,不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过去几个月和宇文衍相处时的温情一一回忆起来,又飞快地变成了南都百姓和父皇母后泣血的画面,令南昭云痛苦万分,悲愤欲绝。
她的眼里流下两行血泪,抱着支离破碎的牌位,狠狠吐出一口鲜血,仰天悲呼道:“宇文衍,我恨你!”
这时候,酆都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一道天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南华寺中狠狠劈下,正中南昭云的天灵盖!
天雷击中南昭云的那一瞬间,许多回忆从她脑中一闪而过:她手持长剑穿梭于天地之间;她和宇文衍遥遥对立在万军阵前;她手中的长剑穿过了宇文衍的身体……
这些错乱的记忆明明不属于她,却令她感同身受,她努力想要回想起来,却又什么都理不清楚。
南昭云头痛欲裂,只能抱住头蜷缩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乌云逐渐散去,南昭云的头痛也慢慢消失。她从地上缓缓爬了起来,感觉四肢百骸内流窜着一股狂暴的力量,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大喊:杀了他们!灭了北齐!
南昭云低下头,忽然发觉右手的掌心多了一个状似长剑的标记,她脱口而出:“破云!”
破云是什么?
南昭云一时错愕,她根本没有听说过一把叫做破云的剑,可她刚刚为何会忽然说出这个名字?
剧烈的头痛再次袭来,南昭云眼前一阵晕眩,跪坐在地,她无意识地呢喃着:“破云……破云……”
忽然,南昭云手中光华大绽,一阵刺眼的光芒过后,她的手中竟然真的多了一把长剑!她握住长剑,横空比划了几下,破风声响起,仿佛能斩断一切。
就在这时,宇文珞带着一大群人冲了进来,她恶狠狠地指着南昭云道:“给我好好教训这个妖女!”
景衍握住玉佩,整个人忽然被光芒裹挟于其中,飘然飞升。
那光芒一直带着他往上飞,越飞越高,直到眼前出现一座座高轩金殿,琼楼玉宇,他才落于其上。
此处云霭苍茫,一眼望去极尽茫茫,不知此间何处。四周有许多衣袂飘然的人经过,景衍环顾四周,眼中一片迷惘。
……我,为什么会在这?
忽然,有人从身后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景衍回过头去,迎上一道惊喜的目光。
那人指着他大喊道:“我果真没认错!司战,是你回来了!”
随即,人群像是煮沸的油锅一般,纷纷惊叫起来,每个人都喊着同一个名字——司战仙君。
失踪多年的司战仙君忽然出现,这个消息如同插翅一般传遍了整个天界。
“魔王已死,战神归来,可谓双喜临门。”金銮殿上,天帝端坐于高位道,“传吾命令下去,摆贺仙宴三日,庆祝此事!”
景衍仍是一头雾水,他分明听得懂那些人说的每一个字,却不懂他们所言是什么意思。
贺仙宴开席,景衍被人带到宴席之上,有许多人向他敬酒,他们称他为“司战仙君”,每个人都在说“恭喜贺喜”之词。
有什么喜事?他的心中,为何总感觉一片悲然?
贺仙宴摆了整整三日,景衍被不明不白地灌了三日的酒,整个人头痛欲裂,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清醒清醒。
酒过三巡,他晕晕乎乎地走到了通天台上,一脚摔下,再次醒来时,人已在忘川河畔。
景衍望着眼前暗红的彼岸花海,恍惚之间觉得在哪里见过。盛放的彼岸花,在提醒他忘记的什么事。
景衍跌跌撞撞地走到忘川河边,看着水面中倒映的自己,忽然眼前又一阵头痛袭来,整个人便跌入了忘川之中。
忘川水有忘情之效,落在原本就失去记忆的景衍身上,却起了恰恰相反的作用。
回忆如同川流般涌来,景衍捂着头,从忘川之中爬起来,疯了似的冲到往生镜前。往生镜中,映出昭云与他的一幕又一幕——
东海之上,昭云为了守住存有他残魂的琉璃瓶,被幻海冥蛟狠狠击中,鲜血染红了东海海面。
蓬莱仙岛,昭云将救命的唯一一颗菩提仙果让给了他,还拔下魔鳞为他缝制了那件衣袍。
忘川河畔,昭云浑身是血,拖着奄奄一息的身躯,承受七七四十九道天雷之劫。
缺失的记忆倏地被补齐,景衍一拳击在往生镜上,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神魂一般。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衣衫,恍然又想起了前几日,昭云在蓬莱岛上对他露出的笑靥——
那么美的笑颜,他却永远见不到了。
“啊啊啊!!”两行血泪从景衍眼里溢出,他哀声痛哭,朝天怒喊,“昭云!!”
天空中雷声隆隆,阴云密布,不多时,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景衍跪在雨中痛哭失声,雨水冲刷着他的身体,却冲刷不了他的心。
若是有心人在此,就会发现,这是忘川数十万年来,落下的第一场暴雨。
北齐,酆都。
全城上下,街头巷尾,处处张灯结彩,百姓津津乐道,议论一桩大喜之事——
镇国公宇文衍,今日便要迎娶南都长公主昭云殿下为妻。
天光破晓时,一辆南都的马车缓缓驶入酆都城门,长街两旁围观的百姓等候已久,对着马车大喊道:“昭云公主!昭云公主!”
南昭云端坐在车中,一颗心也随着颠簸的车驾忐忑不已。除了忐忑之外,更多的是几乎要溢出胸口的期待和欣喜。
三年之前,北齐大军兵临南都城下,她站在城墙上,遥遥望见万军之中浴血奋战的宇文衍,那颗心就不再属于自己了。
南昭云心里清楚,两军交战,她千不该万不该爱上一个敌国的将领,但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欺骗自己的心。
在这战火纷飞的乱世中,她身为一国长公主,绝无儿女情长的资格,只有身不由己。这份悄然萌生的情思,只能压在她心底,变成一个晦涩难言的秘密。
南都近年来少有胜仗,只能靠割城让地才勉强苟延残喘。半月之前,国师夜观天象,进言道,南昭云乃是天煞孤星,是她影响了南都一国的国运,才令南都颓败至此。
唯一的解决方法,只有将南昭云用南都最惨烈的刑罚生祭,才可改变南都的国运。
南都全国上下群情激愤,满朝文武一致上书,请求皇帝下旨将昭云公主生祭。
南昭云原本准备坐以待毙,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北齐使者忽然来访南都提亲,说:“只要昭云公主愿意嫁给镇国公宇文衍,北齐便允诺永不进犯南都。”
南昭云当时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仿佛是从天上落下来的好事,既可以嫁给自己心爱的人,又能解决南都一国的生死忧患。
临行之时,南都皇帝对她道:“昭云,此行关乎南都存亡,你定要慎重行事。”
南昭云拭去眼角的泪痕,踏上和亲的马车,一路风尘仆仆,跋山涉水赶赴北齐。
此时,马车穿过了大半个酆都,终于缓缓停在了镇国公府门口。与热闹的城中不同,镇国公府门庭冷落,原本应在门口迎接的宇文衍也不见踪影,丝毫不似要办喜事的模样。
随亲的使臣派人前去询问了四五次,这才得知,宇文衍五日前便已不在府上了。
“怎能如此?”使臣震惊道,“和亲乃是两国要事,镇国公此时不在府上,是去了何处?”
但镇国公府的仆人只是一个劲地道:“不清楚。”
使臣走到南昭云的马车旁,小声问:“昭云殿下,现今如何是好?”
南昭云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她心烦意乱,随口道:“问问国公何时归来。”
然而得到的回应仍是三个字:不清楚。
南昭云心中思绪万千。这次和亲,是宇文衍主动提出的,为何她人到了酆都,他却不见踪影?
他到底是如何想的,难道他后悔了吗?
南昭云心乱如麻,恍惚间心头晃过一丝不明的慌乱。
就在这时,城门外传来了喧天的号角声,宣告着北齐胜军归来。南昭云仔细分辨音律,这仿佛是歼灭敌国才会吹响的曲子。
须臾之后,北宣武门,一个身形高大、剑眉星目的男子,身披黄金梭子铠,手持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缓步踱入酆都。
百姓们略感意外,今日大婚的镇国公怎会出现在这里?
只听将士们高声呐喊道:“镇国公凯旋,南都已灭!”
宇文衍意气风发,笑容淡漠,浑身上下溅满了不知谁人的血迹,明明有着一副俊朗的面容,却仿佛是从地狱归来的魔王,令人望而心惊。
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头悬在他的腰间,赫然便是南都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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