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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时,她杀疯了云筝江闻舟完结版小说

衣漾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侯府,侍卫上前敲门,但,敲了好一会儿,门都没开。云筝有些不耐烦,看了一眼天色,“砸门。”侍卫刚想砸门,大门忽然开了,一群奴婢簇拥着一个珠翠环绕的贵妇人走出来。贵夫人怒气冲冲,指着云筝破口大骂。“小贱人,你在外面跟野男人偷情,怎么还敢回来?”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喊的极为响亮,外面的路人纷纷停下脚步,四周的邻居也纷纷打开门走出来。婆婆手撕儿媳妇,刺激,太刺激了!堂堂侯夫人居然如此粗俗暴躁,云筝反唇相讥,“侯夫人,你不会老糊涂了吧?俗话说,捉贼须捉赃,捉奸须捉双,没证据的事不要乱说。”一句老糊涂了吧,把侯夫人气的满面通红,她不老!也不糊涂!“你承不承认,你在外面过夜,而且两晚上?”云筝神色淡淡的,“承认啊。”侯夫人如抓到了天大的把柄般,激...

主角:云筝江闻舟   更新:2025-05-22 2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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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筝江闻舟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时,她杀疯了云筝江闻舟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衣漾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府,侍卫上前敲门,但,敲了好一会儿,门都没开。云筝有些不耐烦,看了一眼天色,“砸门。”侍卫刚想砸门,大门忽然开了,一群奴婢簇拥着一个珠翠环绕的贵妇人走出来。贵夫人怒气冲冲,指着云筝破口大骂。“小贱人,你在外面跟野男人偷情,怎么还敢回来?”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喊的极为响亮,外面的路人纷纷停下脚步,四周的邻居也纷纷打开门走出来。婆婆手撕儿媳妇,刺激,太刺激了!堂堂侯夫人居然如此粗俗暴躁,云筝反唇相讥,“侯夫人,你不会老糊涂了吧?俗话说,捉贼须捉赃,捉奸须捉双,没证据的事不要乱说。”一句老糊涂了吧,把侯夫人气的满面通红,她不老!也不糊涂!“你承不承认,你在外面过夜,而且两晚上?”云筝神色淡淡的,“承认啊。”侯夫人如抓到了天大的把柄般,激...

《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时,她杀疯了云筝江闻舟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侯府,侍卫上前敲门,但,敲了好一会儿,门都没开。

云筝有些不耐烦,看了一眼天色,“砸门。”

侍卫刚想砸门,大门忽然开了,一群奴婢簇拥着一个珠翠环绕的贵妇人走出来。

贵夫人怒气冲冲,指着云筝破口大骂。

“小贱人,你在外面跟野男人偷情,怎么还敢回来?”

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喊的极为响亮,外面的路人纷纷停下脚步,四周的邻居也纷纷打开门走出来。

婆婆手撕儿媳妇,刺激,太刺激了!

堂堂侯夫人居然如此粗俗暴躁,云筝反唇相讥,“侯夫人,你不会老糊涂了吧?俗话说,捉贼须捉赃,捉奸须捉双,没证据的事不要乱说。”

一句老糊涂了吧,把侯夫人气的满面通红,她不老!也不糊涂!“你承不承认,你在外面过夜,而且两晚上?”

云筝神色淡淡的,“承认啊。”

侯夫人如抓到了天大的把柄般,激动的大叫,“大家都听到了吧,她亲口承认了,一个刚新婚的妇人没有跟婆家打招呼,就夜不归宿,你们觉得有没有猫腻?”

将家丑外扬,自然有她不可告人的目地。

围观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响应,恨不得她们婆媳打破脑袋,为无聊的社交圈增加新的谈资。



“肯定有问题,我建议好好查一查。”

“这样不清不白的儿媳妇,还是尽早休了吧。”

“休了是轻的,应该浸猪笼,让全天下的女子引以为戒。”

侯夫人得了众人的支持,心中快意,“云筝,你这样不知廉耻的荡妇,辱没我们侯府的清名,我今日绝不能饶了你。”

“来人,把她抓起来,狠狠打二十大板。”

当众行家法,为的是让云筝名声扫地,再也没脸出门见人。

她阴恻恻的看着云筝的双腿,一定要打断!

就算将来传出去,也是有据有理,理由充分,不会落下话柄。

一个水性杨花的媳妇,没休了她,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侯府奴婢们如虎似虎的冲过来,却被云家的家丁护院拦了下来。

云筝看着这一团混乱,扬声道,“侯夫人,你的大儿媳妇,叶宜蓁去明镜司投案了吗?这都酉时了,再不去,明镜司就亲自过来抓人了。“

她不解释,也不争辩,没有意义。

轰隆隆,如一颗重型炸弹在人群里炸开。

明镜司投案?叶宜蓁干什么了?

侯夫人勃然大怒,“云筝,你胡说什么,叶氏乖巧懂事,哪像你不安于室,惹事生非,你这是故意岔开话题……”

云筝不禁乐了,惊讶万分的问道,“不会吧,你还不知道?世子还瞒着你们?啧啧啧,好一个为爱痴狂的深情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宁可搭上百年侯府。平西侯府要大难临头了。”

她说的头头是道,侯夫人心慌的要命,“你胡说。”

云筝一脸的同情,像看着一个被欺骗的傻子,“你去打听打听,去问问定国公,去问问将军府,去问问大理寺卿府,他们都知道叶宜蓁干了什么,她呀,闯入弥天大祸,九千岁要治她的罪。”

侯夫人浑身一颤,一颗心往下沉,“这不可能。”

云筝抬头看向天空,“九千岁亲口发话,要是叶氏戌时之前,没有前往明镜司主动投案,到时罪上加罪,平西侯府都要受牵连,好自为之吧,我得把嫁妆搬走,免得抄家时被充公。”

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浇的侯夫人透心惊,脸色惨白如纸,“我不信。”

什么算计云筝,什么将事情闹大,都抛到脑后,顾不上了。


云筝重生后,一直很冷静,冷静的撕逼,冷静的对战,冷静的试探。

但看到父母的那一刻,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眼眶红了。

她双膝跪地,两行泪水滚落下来,“爹,娘,不孝女回来了。”

她整整十年没见过父母了,真的好想他们。

云氏夫妻的心都碎了,这是他们的掌上明珠,从出生起就捧在手掌心呵护的宝贝,她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爱笑爱闹,从未见她这么哭过。

云母心如刀绞,一把抱住女儿,母女俩抱头痛哭。

云父在一边看着,眼眶也湿润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这是他的独女,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居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别哭了,当心身体。”

云筝哭了一场,心中的郁气全消,整个人舒服了很多。

丫环送上水盆和巾帕,云母亲自动手,替女儿擦脸,云父拿来滚烫的鸡蛋帮女儿捂眼睛。

感受到父母浓浓的爱,云筝的心一下子平复下来,暗暗发誓,不管如何,都要护住父母,不再让前世的悲剧再发生。

“爹,我没吃亏,侯府没占到什么便宜。”

云父看着女儿微肿的眼睛,心疼坏了,“筝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侯府那边封口了,但,还是有消息传出,等他知道时已经是深夜,宵禁不能乱跑,他们夫妻担心的一晚上没睡。

云筝没有隐瞒,这个时候不能报喜不报忧,要让父母知道真相,才不会被蒙骗。

云母听完后,气的浑身发抖,“可恶,平西侯府这是故意骗婚,实在欺人太甚。”

成亲当日兼祧两房,他们怎么做的出来?

云父脸色铁青,“岂止是骗婚,是想吃绝户。”

如一盆冷水浇下来,云母的心透心凉,“侯府势大,我们只是一介商贾,哪是他们的对手?怎么才能保护筝儿?”

侯门深似海,权势滔天,女儿一个人哪是他们的对手?

云父心乱如麻,民不与官斗,斗不过啊。

他看向女儿,心口一痛,一夜之间她被迫成熟了,气质都不一样了。

只有经历了巨变和磨难,人才会飞快的成长。

“筝儿,你有什么想法?”

云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爹,我打算重新出山,将云家发扬光大,让云家成为人人觊觎的宝物,到时,我们争取当皇商……”

金钱在权力面前一文不值,一个知县就能毁掉一个大家族。

稚子抱金于闹市,没有权力做支撑,巨大的财富只会引来豺狼。

这话一出,云家夫妻神色错愕,这是要投靠皇家?

云展鹏看着心爱的女儿,心情很复杂,这怎么就不是男儿呢?“筝儿,火中取栗,这很危险。”

云筝被困在后院的十年,无数次的复盘,无数次的想逃出去,从未屈服过。

“我知道,但,侯府要的不仅仅是财,还有我们云家人的命。”

云家夫妻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云筝知道父母对侯府有一种本能的畏惧,士农工商,商排在最后,地位相差悬殊。

“父亲,我昨晚做了一个恶梦,梦里……”

她没说是前世,而是假借梦境将前世的遭遇说了一遍。

开始时,夫妻俩没有太当真,但随着女儿身临其境的描述,被带入进去,神色渐渐紧张起来。

听到女儿被压榨,被灌毒药,被扔去乱坟岗,云母再也受不了,整个人崩溃了。

云展鹏的心往下沉,“那我们呢?怎么没替你出头?”

在女儿的梦境里,他们夫妻都没有出现,这不合常理。

云筝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一个月后,父亲出门做生意,路上遇马贼,尸骨无存。母亲闻讯后悲痛欲绝,悬梁自尽跟着去了。”

这是她心头一大恨事,一定要阻止悲剧的发生。

云展鹏捂着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是老天借着女儿的梦境,向他们示警吗?“是谁干的?”

云筝定定的看着他,“官府查案的结论是,白云山的马贼干的,事后,平西侯府作为姻亲,接手了我们云家所有家业,包括……”

她顿了顿,语气很复杂,“在江南老家的两万亩祭田。”

所以,不要再心生妄想,两家注定不死不休。

云父如五雷轰顶,祭田,是用于祭祀祖先的土地,是一个家族的根基,也是唯一的退路。

就算是抄家了,祭田也不会被查抄没收。

平西侯府却接收了,云氏一族都没了?

按理说,谁获利最大,谁就是幕后黑手,那么……

他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如被海水淹没,手心紧握成拳。

良久之后,他从怀里拿出一枚黄玉印章,递给女儿,“筝儿,你早就青出蓝而胜于蓝,为父相信你的判断,就照你的意思办吧,我们全力支持你。”

这是家主印章,凭此物可以号令云家名下所有商号,还能前往各大钱庄支取银子。

他是聪明人,梦境是真是假不重要,女儿跟侯府已经走到这一步,不可能善了,那只能拼死一搏。

印章入手,云筝只觉得沉甸甸的,责任太重了。

世人皆知云展鹏是大齐首富,却不知,云筝才是将云家推到巅峰的幕后操盘人。

云筝从小就展现了惊人的经商天赋,缠着父亲要学,云展鹏拗不过爱女,跟她约法三章后,将女扮男装的女儿带在身边手把手的教导。

云筝三岁就能打一手好算盘,八岁就挣到了第一桶金,十岁就能独立操盘,十三岁已经在幕后操控云家的产业,财富翻了几番。

在她接手之前,云家是江南首富,在她接手后,短短三年就让云家一跃而起,成了全国首富。

这样的能力让云父欢喜的同时,也深深的遗憾,为什么是个女儿?

“我好后悔,当初不该被侯府的权势迷住了眼,答应了侯府的提亲,应该坚持招赘的。”

云筝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们家早就被盯上了,不答应也得答应,在滔天的权势面前,我们什么都不是。”

父女相视一眼,眼中俱充满了不甘和野心。

想活下去,好好的活着,活的比谁都要风光!

云筝陪父母吃了一顿午膳,商量了具体事项,各自忙活开来。

离开云家时,云筝身边多了十名精壮家丁,这是云家花大价钱招揽来的江湖人,专门看家护院,保护云父出门做生意。

“程师傅,去皇觉寺。”

一头银发的程师傅是云筝的武师傅,看着她长大的,本以为她出嫁后就能荣退,不曾想,还得护她一程。

“皇觉寺在西山,走一趟要好几个时辰,晚上可能赶不回来,您确定吗?”

云筝神色不明,“我们要在皇觉寺住一晚。”

程师傅有些担心,轻声劝道,“大小姐,您成亲了,在外面过夜不好吧,平西侯府恐怕会不高兴。”

“没事,我自有办法。”

云筝必须走一趟,那里有一个大机缘,她要赶去截胡!


叶宜蓁被撞倒,重重摔在地上,疼的惊叫一声,面纱掉在地上,露出一张清纯美丽的脸。

撞人的是一个白白嫩嫩的小男孩,唇红齿白,六七岁的样子,衣服脏兮兮的,胸前戴了一块紫玉佩。

此时,他神色慌乱,撞了人也不停下,四处疯狂逃窜。

江闻舟赶紧上前扶起叶宜蓁,既心疼又生气,“把这臭小子抓起来。”

几个下人上前,很快就把孩子拎起来,孩子拼命挣扎,双脚乱踢,“你们这些坏蛋放开我,放开。”

他小脸都憋红了,好像要哭了。

叶宜蓁见状,温柔劝道,“江哥哥,他只是一个小孩子,放了他吧。”

江闻舟正在气头上, 怒气冲冲的瞪着小男孩,“不行,我今日非教训他一顿……”

他撸起袖子一把将孩子拎过来,叶宜蓁赶紧拉住他,“别这样,会吓坏小孩子的。”

她温柔美丽又善良的模样,让很多围观的人心生好感。

人群里,有不少官眷纷纷点头,人美心善,是个好的。

只有挤在人群里的云筝若有所思,有点不对劲,太刻意了。

就在此时,一个中年男人冲了过来,紧张看着江闻舟手里的孩子。

“公子,我家孩子还小,不懂事,我向你赔罪,请把孩子还给我。”

哦,孩子的父亲来了,还赔罪道歉,态度非常好。

江闻舟也不好揪着不放,将孩子递过去。

谁知,刚才还拼命挣扎的孩子紧紧抱着江闻舟的脖子,死活不肯松手。

“不,我不是你家的孩子,我不认识你。”

就在众人惊讶之时,中年男人面露伤心之色,“俊儿,爹不是不让你吃窝丝糖,是你吃太多了,对牙口不好,你再生气也不能不认自己的亲爹。”

原来如此,这年纪的男孩子连狗都嫌。

中年男人伸出手,“俊儿,跟爹回家。”

孩子吓的拼命躲避,眼泪就下来了,“你是坏人,是拐子,我不认,你不是我爹。”

中年男人眉头一皱,强行将孩子抱过来,“哎,你这孩子,太不懂事了。对不住,打扰各位了。”

孩子大声尖叫,还用脚踢他,他都好脾气的包容。

他抱着孩子转身就走,大家纷纷让开一条道, 还挺同情他的,这孩子太难管了。

孩子满眼的惊恐和绝望,谁来救救他。

就在此时,一道清喝声猛的响起。“且慢。”

是叶宜蓁,她义正言辞的拦住去路,“你说,这孩子是你家的,你怎么能证明?”

中年男人呆了呆,随后无奈的摇头,“我们是亲生的,还要怎么证明?”

小男孩眼中多了一丝光,大声求救,“姐姐,救救我,这真的是拐子,我被他拐来的。”

中年男人气的满面通红,却不忍心骂他,看客们唏嘘不已。

叶宜蓁挺身而出,“他叫我一声姐姐,这事我就管定了。”

“除非你能证明这孩子是你亲生的,否则,休想将孩子带走。”

孩子感动的热泪盈眶,四周的人都不信他,只有这个漂亮姐姐站出来帮他,这一刻,她就是他所有的希望。

中年男人无奈的轻叹,“他叫姜俊,今年七岁,我们是济县人,来京城寻亲未果,特来皇觉寺烧香拜佛,祈求平安,这孩子一路哭闹,我打了他一下,他就闹个不停。哎,都怪我平时太惯着他。”

他长的憨厚老实,一身锦袍干干净净,让人心生好感。

相比之下,孩子的暴躁失控,吵的人头疼。

大家都相信男人的话,纷纷指责,“这孩子太不懂事, 就是打的少了。”

“就是,别太疼爱了,该管教时还得管。”


叶宜蓁主动依偎进男人的怀里,“夫君,你对我真好,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两人柔情蜜意, 如胶似漆,而,外面闹腾的厉害,云筝带着人闯进来,梧桐院的下人极力阻止,发生肢体冲突。

全是一群丫鬟嬷嬷,没有多少杀伤力。

云筝在紫云的护持之下闯进内室,冷声嘲讽道,“哟,好恩爱啊,太阳还没有下山,就白日宣淫,这么饥渴吗?”

这话说的太难听,江闻舟被气红了脸。“谁允许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云筝一双眼睛咕噜噜的转,四处张望,好家伙,床边的梳妆台上放着那一套珍珠凤冠,耀眼夺目,就是拿她的嫁妆来给叶宜蓁献宝。

软烟罗,蝉翼纱全堆在一边的美人榻上,已经裁剪到一半,好气!

“我是来看强盗,侯府出身的强盗,我还是第一次见,算是开眼了。”

江闻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理直气壮的开口,“你的嫁妆是我的,这侯府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这不要脸的嘴脸,实在难看。

云筝冷冷一笑,“你大哥死了,你急着接手你嫂子,可,你爹还没死呢,就急着接收你娘了?畜生啊。”

全场:……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叶宜蓁脸色通红,羞恼万分,这话传出去, 侯府都不用做人了。

江闻舟被口水呛着了,咳咳。

“你才是畜生,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不会说话就闭嘴。”

“把我的嫁妆还回来。”云筝挥了挥手,一众人冲上去要抢嫁妆,但,侯府的奴婢也不是吃素的,上前阻止。

两方打起来了。

江闻舟的脸拉了下来,“你把蓁蓁害惨了,这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赔偿。”

叶宜蓁紧紧依偎在他怀里,对着云筝露出挑衅之色。

云家有钱又如何?嫁妆给的再多又如何,到头来,全归她所有。

云筝冷笑一声,“微不足道?珍珠凤冠由上百颗南海珍珠镶嵌而成,中心是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雕刻成精美图案,栩栩如生,南海珍珠和夜明珠都是稀世珍宝。”

“千年血参,只要有一口气就能救回来的宝贝,多少钱都买不到的。”

叶宜蓁越发的得意,“弟妹啊,不过是些身外之物,你又何必斤斤计较。”

云筝看着她虚伪的嘴脸,深感可笑,“不过是身外之物?那怎么还来抢?啧啧,一个穷的快当裤子了,就知道抢人东西,一个贪财如饿狼,见利忘义,唯利是图,你们俩还真是绝配。”

打人不打脸,而她,专打脸。

被骂的两人脸烧如火,羞恼不已,眼中全是浓烈的恨意。

那,就别怪他们心狠手辣!

就,按计划行事!

两人相视一眼,叶宜蓁脸色羞红,“弟妹,我和夫君圆房了。”

“嗯?”云筝奇怪的打量她,成亲了,圆房了,不是正常的吗?为什么要特意跟她说?

叶宜蓁娇羞如小白花,初为人妇的妩媚又风情,“我们成了真正的夫妻。”

云筝反应过来了,这是炫耀她有男人爱?拿这种事嘲讽刺激自己?无语了。

“需要我的祝福?那祝你们狼狈为奸,锁死百年,”

这样的烂人谁稀罕,只有叶宜蓁当成宝,送给她都不要。

她云淡风轻的样子,反而把叶宜蓁气着了,不该是这样,她应该嫉妒的发疯才对。

不,她一定是装的!内心一定如油煎般痛苦!

江闻舟也觉得她是装的,心中得意万分,有女人为他争风吃醋,说明他的魅力大。

“云筝,你太善妒了,心胸太狭窄,没有容人的雅量,不是我喜欢的女子,我娶你是迫不得已,所以,你不要指望跟我做真夫妻,死了这条心吧。”


谷雨继续追问道,“那人叫什么?是什么人?”

王嬷嬷摇头道,“当年我们北上京城,途中偶遇,萍水相逢,没有互换姓名。”

谷雨立马抓住了关键,“就是说,有没有这个人存疑?”

王嬷嬷血迹斑斑的脸扭过去,恶狠狠的盯着云筝,“云筝,你抢我家小姐姻缘,要遭天打雷劈的,我这是替天行道。”

这老婆子对叶宜蓁太忠心了,就是她养的恶犬,指哪咬哪。

不过,云筝并不失望,早就料到了,“叶宜蓁,你真的一无所知?”

若,无法将叶宜蓁绳之以法,但,可以让她付出相应的代价。

想全身而退?那也要看她答不答应。

叶宜蓁一脸的痛心疾首,“我若是知道,一定会阻止,嬷嬷,你糊涂啊。”

“当年要不是您,老奴早就没命了,老奴怎么舍得让您受苦……”王嬷嬷眼眶通红,满眼的不舍。

就在此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还有力气说这些废话,看来我们明镜司的手段不够狠。”

是厉无恙,他快步走进来,浑身散发着冰冷的寒气。

他冷冷的下令,“把叶宜蓁绑起来,动刑。”

叶宜蓁吓的脸色苍白,“九千岁,我……”

厉无恙看到她,就想到之前的糟心之事,气压更低了。

就在半个时辰前,皇上眉头紧皱,“无恙,你再怎么桀骜不驯,也该想想太后的感受,她盼着你娶妻生子。”

厉无恙薄唇微勾,不经意间透着一股不羁,“那就不劳她操心了。”

这态度让皇上心情很复杂,“你别这么说,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

厉无恙很不耐烦的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物。

“这是云家大小姐送来的嫁妆清单,您是派人去接手呢?还是等她将嫁妆卖了换银子?”

皇上随意翻了翻,一长串的嫁妆,估值在五百万左右。

“一事不烦二主,就让云家换成银子,限时十日。无恙,你跟户部尚书一起跟进此事,必务要早日将银子交割完毕。”

“是。”

他的视线落在最后一页,云家特意进献一支千年血参和百年灵芝给皇上。

一顶珍珠凤冠和两匹软烟罗进献给太后,一套红宝石头面,两匹蝉翼纱进献给皇后。

“千年血参?百年灵芝?没想到云家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皇上私库里也有一支血参,云家居然也有!

帝王的猜忌之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厉无恙漫不经心的说道,“女子生产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云家爱女心切,找遍天南地北,费时十年才搜罗到了一支,用来压箱底。”

灵芝虽珍贵,但皇上私库不缺此物,只看重这千年血参。

“罢了,念在云氏将东西交上来了,就不跟她一般计较,无恙,你出宫前,去给太后请个安。”

厉无恙微微蹙眉,刚想说什么,一名禁卫匆匆走进来,“皇上,有人告密……”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九千岁一眼,神色古怪极了。

皇上冷喝道,“说。”

禁卫身体哆嗦了一下,“说,九千岁不顾人伦,强抢人妻!”

全场:!!!

皇上猛的扭头,“谁?是谁?”

皇上目瞪口呆,“你强抢人妻?是哪家的?哪个美娇娘能让你如此痴狂?”

厉无恙冷笑一声,好大一个黑锅砸下来。

“是谁诬告本王?本王这就去抄了他的家,灭他全族。”

禁卫的脸色一白,“是……金吾卫校卫,方珢。”

金吾卫负责巡察治安、警戒京城,在大型活动时,也负责防务。

皇上挥了挥手,满眼兴味,“快把他叫进来。”

方珢很快就进来了,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礼,“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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