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宝啊,你姐姐是在帮你啊!
就是就是啊!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啊!
裴锦瑟故作委屈地质问:“妹妹这是做什么?”
我轻笑着捡起麻绳绕在指间:“我倒是想问问姐姐,意欲何为?”
“莫非……是想绑了喜娘好助我逃婚?”
最后两个字被我咬得极重。
我满意地看到她瞳孔骤缩。
“妹妹可不要空口白牙冤枉我,我是怕妹妹一时想岔做出傻事,这才带着以防万一的。”
她委屈万分,我却嗤笑出声。
正要反唇相讥,就听府外喜乐骤响。
兄长裴景之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昭意,你还在磨蹭什么呢?吉时就快到了!”
裴锦瑟脸色骤然一白,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手中帕子。
我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故意放柔了嗓音。
“姐姐这是怎么了?”
“莫非是舍不得妹妹出嫁?”
她强撑着扯出一抹笑,却比哭还难看。
我轻嗤一声,抬手将绣着并蒂莲的盖头缓缓覆在凤冠之上。
弹幕突然炸开一片血红色:
妹宝糊涂啊!那宋家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啊!
你再不逃!可就没机会了!
完了完了女主被下降头了!这婚真要结成了!
盖头下的我勾起冷笑。
前世裴锦瑟利用这些弹幕害我被沉潭而死,今生我就还她一出好戏。
吉时到,裴景之背起我上了花轿。
花轿行至长安街最繁华处时,我忽然听见瓦片碎裂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