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极了。
哪怕是花楼里的娼妓,也不曾这样暴露于人前,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可还是有些稀稀碎碎的低吟从齿缝里露出来,好不淫靡。
“阿滢,别再让我看见那男人有说有笑了,你是我的,从身到心都只能属于我,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的。”
说完他重重的咬在庚滢的后脖颈,疼的庚滢娇泣出声。
“真想在你的胸口刻上我的字。”
马匹在森林里跑了一圈,终于又重新回到了马场。
王荀一脸的餍足,从马上下来又变回了那个翩翩公子,而庚滢就没那么幸运了。
她艰难的从马上下来,本来脚就崴了,经历了那么激烈的事,双腿软的像面条一样,直接跪在了雪里。
披风打开,里面光溜溜的,只有一具如玉般的躯体,冻的他直哆嗦。
王荀皱了皱眉,将人打横抱起,还不忘笼紧了披风,生怕被别人看到他的宝贝。
好在王荀的身材足够高大,披风足以将身材瘦小的庚滢严丝合缝的包起来,只留一双小巧玲珑的绣鞋在外面招摇。
庚滢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整个马场全都是熟人,若是今日的事传了出去,泡沫星子足以将她淹死。
王荀低低的笑着,很满意她这副依赖自己的模样,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放松许多,就连抱着人往马场里走的步子都轻快了不少。
路过桓温,王荀故意撞了过去,还不忘掀开斗篷一角,将庚滢红扑扑的小脸露出来,眉眼全都是挑衅。
实打实的宣誓主权。
庚滢感觉屈辱无比,自己就像一个货物一样被人无情展示,好在自己从来不曾对他动过心,此刻只是感觉羞辱。
等到以后出了府,就将在王园的事全都忘了,与他老死不相往来。
桓温伸手拽住他的袖子,“庚娘子,可需要在下帮你?”
王荀将手伸进斗篷里,在庚滢最不愿向外人道的地方重重的掐了一把,疼的她差点叫出声来。
她知道这是王荀的警告。
“不必了,桓郎君。”
桓温不肯放弃,接着道:“庚娘子不必害怕,你兄长与我交好,我便是你兄长,自由庇护你的职责,你不必…”
庚滢生怕他再说下去惹怒了王荀,主动伸出玉臂勾着王荀的脖梗,“王郎,阿滢累了,想休息。”
王荀心情大好,斜睨了桓温一眼,“桓五郎是年纪轻轻就耳朵不好使了,还是天生爱抢挡路狗的活计!”
桓温无奈让开了路,眼睁睁的看着庚滢被抱走,满脑子都是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以及玉臂上的刺青。
不自觉的入心入眼。
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能,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将人送进马车里,王荀刚要一同上去,就被储君叫住了,“子玉,以真心换真心,你这样是得不到真心。”
王荀不以为然,“我王三想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