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的不专业,手术过程中出现好几次风险,都是我拼了命才挽救回来。
术后我将问题对他指出,好言相劝让他认真学习。
他却抱着手,一脸无所谓,
“真以为我想踏进来一股子消毒水味的地方?谁让阿姝就喜欢医生呢,要不然我才不会和你这种人待在一个屋里。”
后来一次手术过程中他对我报复,该递手术刀的时候竟然站在一旁公然和女护士调情。
手术结束,病人醒来后就把这件事登了报纸,闹得满城风雨。
我身心俱疲地回到家里,迎来的却是许静姝劈头盖脸的训斥。
“你好恶毒的心!医术不精湛就承认啊!还害得阿谦出来为你承担罪责!你还是个男人吗?!”
茫然中,陈睿谦扔出一份病人的口供来。
“哥哥,我知道你不想我抢了你的位置,可也别把自己的错推到我头上来啊!”
那份口供中病人交代,是因为收了我的钱才对说陈睿谦的坏话。
我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那个病人当天就不见了踪迹。
许静姝动用关系让院长开除了我,但是一年前签下的留洋深造协议还作效。
于是我出了国,也想让许静姝这段时间冷静冷静。
三年后,我从国外归来自以为一切误会能解开,不成想爸妈打着为好我的名义就把我送到了村里。
“机会就只有这么一次,要是你还不承认自己的错,那就继续留在村子!”
许静姝不耐的话将我拉回现实。
我用了五年想证明自己没有错,现在我不想再自讨苦吃了。
“好,我答应你。”
3.
家里早就没有我的住处了,许静姝给我订了一家四处都是霉味的招待所,施舍地说,
“反正你村子里那种房子你都住了五年了,这种招待所最适合你。”
撂下话,她挽着陈睿谦的手一起去了上百的西餐厅。
我脑中时常冒出过去的回忆,五年前她也是这样挽着我出入城中各种情侣餐厅。
她说,“阿远,只要和你在一起,咱们就算去吃盒饭我都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