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别的白月光。”
“但你,是我唯一的白月光。”
他在门外打喷嚏咳嗽,鼻子似乎也塞了。
“外面好冷,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家里那么多客房,哪里就能冷死他了?
分明就是装可怜博同情,一副男狐狸精做派。
我摩挲着左手无名指的钻戒,实在舍不得摘下来。
外面咳嗽和鼻塞声越来越密集,心里也开始忍不住担忧。
只是过去十分钟的时间,我却看了台子上的钟表几次。
终于在门外传来一个大大的喷嚏之后,我忍不住打开门。
听见门锁声,程凌风站起来的速度极快。
他红着眼,似乎还很委屈,“老婆,我真的好冷,你摸摸我的手,冰凉冰凉的。”
“都说更深露重,人最是容易生病感冒的了,你忍心看我病入膏肓吗?”
我心里愉悦,但面上强忍着笑容。
“一个感冒而已,就能让你病入膏肓?”
“这身体也太不行了吧。”
程凌风的眸光带着一种侵略性,和他做了夫妻的我,太清楚这男人接下来想干嘛了。
14.
我回来时,程凌风说国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
所以这次就只有我先回国了。
我从派出所回来,程凌风已经在家洗好澡穿着浴袍,慵懒的躺在沙发上。
“老婆,你累不累啊,要不要采阳补阴一下?”
我愣住一瞬,赶紧对着身后还在脱鞋的律师打招呼,“今天的事情你先去整理资料吧,家里不方便!”
程凌风看我的动作又听见律师的声音,立刻变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我憋着笑,看着门关掉。
确认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之后,他眼巴巴的凑过来。
“老婆,你是不是看见傅深,又忘了我了,今天一条消息都没有回我。”
忙着在派出所处理事情,我的确忽略了程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