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主骂骂咧咧对我喊,“眼睛瞎了走盲道啊,会不会看路?”
长久的委屈在瞬间爆发,我捂着擦伤处低声抽噎。
哭了很久,久到眼泪流干,我才踉跄着走回家,爬上床睡觉。
夜里我正沉沉地睡着,外面情侣的低喘声把我吵醒。
我起来推开房间门,看见林深鹿正坐在傅沉山的腿上,两人互相嘴对嘴喂食。
傅沉山看见我时愣了下解释,“惊鹊,深鹿胃不好,我陪她吃点东西。”
我点点头,忽略掉心脏处的酸涩感,忍不住有些想笑。
门铃忽然响起。
傅沉山示意我去开门。
一打开门是外卖小哥,手里拎着一大袋食材。
我沉默地接进来,傅沉山调情似的拍了下女人的臀,站起来命令我,“惊鹊,你最爱吃火锅,去洗菜。”
我想说话,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
麻木地将食材洗干净,回头看见两人笑着一起开火,锅里泛着层层油光,炉火沸腾,两人相拥着接吻。
我走到跟前,看着火辣辣的锅底,胃里翻滚。
我早年得了胃病,一直吃不了太辣的东西,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们从未碰过这种东西。
但显然傅沉山忘了个干净。
他将辛辣的海鲜放进我碗里,然后眼都不眨地伺候着林深鹿吃饭,时不时喂她一口。
我垂眼攥紧筷子,“傅沉山,我海鲜过敏你记得吗?”
傅沉山一愣刚要开口。
就听见林深鹿娇娇的声音,“麻雀姐,你要是讨厌我直说呀,过敏又死不了人呀,沉山喜欢你陪他吃点不行吗?”
这话一出,傅沉山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筷子一摔指责我,“沈惊鹊,你现在怎么这么矫情?这四个月背着我偷男人了吗?连我的意思都听不懂了?”
我没动,忍不住有些想笑,可眼泪却在眼眶打转。
是啊,偷男人了,还偷的是你小叔傅沉山呢。
下一秒,傅沉山直接攥着我的头发,掰开我的嘴,将碗里的菜夹起来全部塞进我嘴里。
舌头很快被烫了个泡,我想吐出来。
但傅沉山不允许,他用筷子在我口腔里搅动着,站起来把我的脑袋按在桌子上,“咽下去,别逼我生气。”
我疼得额头上浸着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