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你之前在家测试系统的时候，小狗同志在一旁吗？”
钟医道问了下陈牧。
“他当时的确在一旁，但没产生任何精彩值。”
“那这么说，可以确定两点，第一，如果一个生物，之前不具备人类的智慧，在见到系统传送门的时候，就不会产生精彩值，但之后这只动物获得人类的智慧，就可以让系统产生精彩值；
第二，之前小陈你在测试的时候小狗同志没让系统产生精彩值，那就说明当时那个节点小狗同志还未启智，变化与异常都是在测试之后到发现他的异常之间的时间段发生的。”
钟医道结合现有的线索，分析出两点颇为有用的信息。
“应该是这样，我之前的记忆比较零散，只记得早上见过一阵刺目的蓝光，之后我就昏睡了过去，醒来就发现自己变聪明了。”
撒是给听到钟医道的分析连连点着她那狗头，让一旁的科研人员帮忙，解开手机屏锁后啪啪啪的给众人敲出这么一句话。
“但是现在传送门的检测结果是，既没辐射也没实体，甚至连光学仪器都捕捉不到传送门的存在，那传送门又是如何让正常的生物产生了变异呢？”
科研人员们都在脑中思索着可能性，一时之间，整个实验室都安静了下来。
“那……有没有可能只要见过传送门的生物就会发生变异？”
林紫竹跳出科研思维，说出一个比较唯心理论的猜测，即看到就会产生变异这种逻辑。
“有可能，但可能性很低。”
钟医道早就想到过这个猜测，但是分析过后，认为还是有种没被发现，独属于异世界的物质可以导致生物变异的可能性更高一点。
“检测还是没有结果吗？细菌和病毒检测呢？有什么发现？”
钟医道又看向正在检测的几名科研人员。
“还是零，一切都和传送门出现前一样，没任何新的物质产生，也没任何现有的物质消失。”
负责统筹的科研人员一脸凝重。
“可能是传送门没有开启。”
林长夜忽然开口，让众人精神微微一震。
对啊，不一定非要和传送门本身死磕，不清楚原理和特性，那试试不就行了？
但穿越测试今晚是没办法做了，毕竟面对一个完全未知的异世界，还需要很多准备。
接下来则是几个简单但又必须的测试，比如人类或者物品在不经过陈牧的允许时，的确没办法穿越传送门。
传送门本身，在未开启的状态和周围的空气没任何区别，无形无质，甚至后来几个胆大的科研人员也穿上防护服进了密闭室，亲手摸了摸传送门。
结果当然是摸了个寂寞。
还有那个黑背犬，全程趴在那，也没睡觉，一点没有异变的意思。
“今天的测试先到这，大家做好准备，明天正式开始穿越测试！”
一直折腾到快十二点，一众科研人员仍旧是精神抖擞，钟医道看时间不早，就停止了今天的测试。
“老钟，小陈，明天之后我就不能常来这里，还得辛苦你们继续测试系统的特性。”
在陈牧出了密闭室，脱下防护服后，林长夜对着钟医道和陈牧说。
“老林你这话就见外了。”
钟医道爽朗一笑，他是一个一辈子都在科研的学者，现在有机会接触到一个完全未知的异世界，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叫苦呢？
“林爷爷，这一点都不辛苦。”
陈牧更别说，如果他真的怕辛苦，一开始他就不会暴露自己的特殊，安心当一只咸鱼不好吗？
“好。”
林长夜看着眼前一老一少，心下十分满意。
“紫竹，接下来你就一直跟着陈牧，帮他处理些琐事吧。”
“好的爷爷。”
林紫竹欣然应允。
之后林长夜先是将一晚上待在这的兵部尚书龙千寻叫到了一旁，说出自己的安排后，又将撒是给叫到了一旁。
陈牧也不知道林长夜对撒是给说了什么，只是看到撒是给欢快的汪汪叫了几声之后，用脖子上挂的手机给林长夜敲出了几个字。
林长夜看到那几个字后明显一愣，之后意味深长地看了陈牧一眼，在陈牧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撸了两把撒是给的狗头，和众人道了个别后先行离开。
别以为首辅今天几乎陪了陈牧一天就很闲，实际上每天需要首辅处理的事情都数不胜数，现在他先行离开也不是去休息，而是回内阁继续工作。
“陈牧，走吧，我去给你和……小狗同志安排住处。”
林紫竹在林长夜离去后，看向陈牧，只不过在提到撒是给的时候，口中明显打了个结，毕竟‘小狗同志’这个名字，怎么说怎么别扭。
她和林长夜等人也不是不知道撒是给的名字是‘撒是给’，但‘撒是给’三个字念起来，要比‘小狗同志’还拗口，所以最后大家仍旧叫撒是给为小狗同志。
和钟医道还有那些正在整理仪器的科研人员告了别，在他们友善的目光中，陈牧等人就又出了科研所。
其中包括龙千寻安排给陈牧暂时充当保镖的十名锦衣卫。
一行人上了四辆车，林紫竹给前车的锦衣卫报了个地址，之后四辆汽车便向着中京市市内的方向驶去。
中途无事发生，很快陈牧就发现车队到了一个颇为隐蔽的小区，虽然门口的安保不如科研所那么严格，但是那也不是普通小区能享受的待遇。
小区里面看起来就和寻常小区差不太多，这个时间小区中除了路灯照射的区域，几乎是漆黑一片。
众人停好车，林紫竹在前面带路，来到一栋楼面前。
“这栋楼所有的门锁都是特制的指纹锁，你想住哪个房间就直接设置一下就行，因为这栋楼也是直接归到你的名下了。”
陈牧闻言有些吃惊，他还以为是准备了一个临时住所，但是听林紫竹的意思，这是整栋楼都送给他了？
难道现在的风气就是时兴送楼？
陈牧是没想到，短短一天时间，不单是沧海市，就连中京市他都有了房子，还是一整栋。
国家对他是真的上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