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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全文

衣漾澄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云筝厉无恙是古代言情《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衣漾澄”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主角:云筝厉无恙   更新:2025-06-17 1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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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筝厉无恙的现代都市小说《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全文》,由网络作家“衣漾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筝厉无恙是古代言情《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衣漾澄”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全文》精彩片段

平西侯却看到了这番话背后的深意,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这是交易,她捐一半嫁妆,宫中护她的安全。
步步为营,好深的心机,他第一次正视眼前的女子。
纪大人也看出来了,暗暗心惊,这云家女不可小觑啊。
“云小姐,你放心,我这就奏请皇上,我想皇上是圣明之君,一定会满足你这小小的心愿。”
对云筝来说,几百万两银子,换一条小命,值。
云筝盈盈一福,“多谢纪大人。”
她看向平西侯,微微一笑,眼神清明而又锐利。
这一局,云筝vs平西侯父子,后者完败!
不过,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不远处,马车内的厉无恙看着这一幕,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云筝,大齐首富独女,聪明的不像话,她不动声色将人一步步带进她的节奏,一切都在她掌控中,在对手满怀期待时,一次次打碎他们的野望,让他们失控。
玩弄人心是一把好手。
最重要的是,她的胆识过人,居然敢以商贾之女的身份挑战勋贵的权威,跟夫家硬刚,毫不手软。
好久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人了。
随从看到他的笑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这是笑?没看错吧。
自家主子自从出事后,整个人变的阴郁暴躁,喜怒无常,再也没有笑过。
“殿下,时辰不早了,宫中恐怕等急了。”
厉无恙淡淡的道,“让他等。”
他?是指皇上吗?随从悄悄抹汗,不敢多说一个字,小心翼翼的退到一边。
宫中,身着龙袍的皇上时不时的看向外面,神色焦急。
“睿亲王到哪里了?”
一边随侍的大太监深知睿亲王的特殊性,睿亲王厉无恙,是先帝和太后的亲子。
先帝爱若至宝,刚出生就封为睿亲王,享亲王待遇,就算当今圣上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先帝去世前,将睿亲王交到圣上手里,让他发誓,要善待睿亲王。
先帝死后,五岁的睿亲王养在圣上宫中,圣上亲自抚养,两人名为兄弟,实为父子般亲厚。
成年后,几乎封无可封的睿亲王,被圣上加封为九千岁,允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崇地位。
这样的待遇让诸位皇子羡慕嫉妒恨,一个个巴着小皇叔讨好,只求父皇多看他们一眼。
“禀皇上,九千岁已经进城,半个时辰后就能入宫。”"



叶宜蓁是又累又饿,疲惫不堪,但还坚持着,“不了,一想到孩子在受苦,我就担心的食不下咽,只想尽早将孩子救回来。”

她无时无刻在表现自己的美德,让众人夸了又夸。

听着大家的夸赞声,叶宜蓁心中暗暗得意,过了今日,她将是京城口碑最好的贵夫人。

云筝拍马都比不上她!

一想到能将云筝踩在脚底下,一泄心头之恨,她就干劲满满。

最靠近枫叶林的雅院内,云筝痛痛快快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叫了一桌子素菜。

小男孩也被人带下去漱洗,换上不合身的干净衣服,坐在云筝对面大快朵颐,吃的小脸颊鼓鼓的。

他早就饿坏了,吃什么都香。

云筝给他挟了几筷子菜,“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小男孩偷偷看了她一眼,眼神充满了怀疑,纠结,不安。

云筝看在眼里,也不多说,这小家伙经历了这种破事,不可能轻易相信别人了。

就算她说的再多,他还半信半疑,不过没关系,只要他配合就行。

吃饱喝足,春华送上冰糖燕窝当饭后甜点。

小男孩尝了一口,眼睛刷的亮了,“这个好好喝。”

云筝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个小吃货。“小家伙,你……”

小男孩两三下就把燕窝喝完了,满足的摸摸肚子,“我叫安康。”

一听这话,云筝就知道暂时得到了他的信任,这小屁孩还是挺机灵的。

“你怎么联系你爷爷?需要我帮忙吗?”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敲门声。“开门,快开门,我是平西侯府世子,有事相告。”

云筝放下白盅,擦了擦嘴,看向对面的安康,“他们来了,你先去屋里。”

“好。”安康乖乖的跳下椅子,飞快冲进屋子,却悄悄凑到窗边偷看。

云筝无视外面的敲门声,轻声吩咐下去,“去,泡壶好茶,上些干果茶点。”

“是。”

江闻舟敲了半天,门一直没有开,不禁纳闷。

里面应该有人啊。

他看向寺里的方丈,“怎么一直不开门?拐子不会躲在里面吧?这是谁家包下的?”

“这……”方丈哪里知道,昨晚来的香客太多,他不可能一一接待。

他在人群里寻找知客僧的身影,江闻舟已经不耐烦了。

“快说啊,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皇觉寺担待不起。”

就在此时,院门开了,一个青衣侍女探出头,“谁呀?”

叶宜蓁一眼就认出了她,顿时激动起来,“春华?怎么是你?你家小姐呢?”

春华微微蹙眉,还没有说什么,江闻舟就将她一把推开,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

他一眼就看到坐在树下喝茶的美丽女子,一袭紫衣,佩戴珍珠首饰,显得高贵典雅。

他顿时火冒三丈,“云筝,果然是你,你一晚上没回侯府,居然躲在寺庙偷情!”

全场一片哗然,偷情?跟谁?好刺激!

最喜欢这种桃色绯闻了!

叶宜蓁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嘴上却痛心疾首,“弟妹,你怎么这么糊涂? 怎么对得起世子?你让侯府的脸面往哪里搁?”

江闻舟面红耳赤,情绪极为激动,“云筝,你跟人通奸,不配当我们平西侯府的二少夫人。”

他俩生怕别人不知道云筝的身份似的,一上来就大声宣扬,还给她扣上了罪名,疯狂的想将她打下尘埃,狠狠拿捏住她。

他气势汹汹的大喝道,“你这是要浸猪笼的!来人,把她押回去处置!”

太好了,云筝的名声毁了,再也嚣张不起来,这辈子只能给平西侯府做牛做马,任由他们践踏。



平西侯府,喜堂布置的喜气洋洋,宾客如云,但此时气氛僵滞。

平西侯世子两边各站着一位大红嫁衣的女子,神色各异。

叶宜蓁柔弱无助的看着江闻舟,楚楚可怜,江闻舟不断用眼神安抚她。

而,云筝面无表情,没有一点喜气。

主持婚礼的礼官悄悄瞥了一眼,扬声宣道,“吉时已到,拜堂……”

话还没说完,江闻舟忽然开口打断,“等一下,长幼有序,我先代长兄跟宜蓁拜堂成亲。”

他只想跟心爱的女人拜堂成亲,当着宾客的面成亲,接受世人的祝福。

至于云筝,只是他被迫接受的包袱,要不是她有几个臭钱,哪配站在他面前?!

叶宜蓁的眼睛一亮,喜气溢了出来,娇声道,“那要委屈云筝妹妹了。”

江闻舟不怀好意的看向云筝,“应该的,她是弟媳,应该事事忍让,处处以长嫂为先,这是礼仪规矩。”

这两人时时刻刻想压云筝一头,恨不得将人踩在脚底下。

他还故意逼迫,“云筝,你说呢?”

现场一片沉默,所有人都看着那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哎,可怜。

若是云筝选择在这时候退让,那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成了世人眼中的笑柄,还会被侯府的人拿捏。

一步退,步步退。

可,她退了只有死路一条。

云筝神色淡然,却说出一句大逆不道的话,“我就想知道,你代你长兄成亲,那,你睡你嫂子吗?”

语出惊人,撕开了侯府的体面,也让这对男女陷入了伦常道德的漩涡中。

全场一片哗然,嗡嗡作响。

兼祧,有两种办法,一是代兄迎娶进来当摆设,以后过继一个孩子到长房。

二是,名义上代兄迎娶,但跟夫妻无异,两人所生的孩子记在长房兄长名下。

第一种呢,更体面些。

第二种,涉及到伦常,能做,但不能摆在台面上说。

毕竟,睡名义上的长嫂,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偏偏,云筝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不管不顾。

你们想将我踩在泥地里,那就休怪,我让你们难堪!

叶宜蓁满面羞红,又气又恼,这贱人居然还想断了自己的后路,可恶至极。

江闻舟暴跳如雷,“你粗鄙,你没有教养,你不知羞!”

云筝一脸无辜的继续追问,“睡,还是不睡?”

端庄的侯夫人忍无可忍,上前喝斥,“住口,云氏,你进了侯府的门,就得守侯府的规矩,侯府媳妇要三从四德,事事听从夫君的话,夫君是你的天,维护夫家的体面,明白了吗?”

云筝神色淡然的反问,“你谁呀?”

侯夫人的脸一僵,“我是你婆婆,平西侯府的当家主母。”

她的口碑在贵妇圈中极好,高贵,善良,宽厚,得体大气。

但,只有云筝知道,在她温婉的笑容下藏着一颗恶毒无比的心。

“哦,继夫人,去世的长公子是你的继子,叶氏是你的继子媳妇,你会让你亲儿子睡长嫂吗?会吗?”

继夫人?大家异样的眼神看过来,啊,差点忘了,她不是原配,是继妻,当年嫁进侯府好像也不怎么光彩。

侯夫人的脸绿了,这些年好不容易模糊掉她继妻的身份,却被云筝一语道破。

这一刻,她想弄死云筝的心都有了。

平西侯见妻儿都压不住云筝,面色极为不好看,“不要耽误吉时了,舟儿,你先跟叶氏拜堂。”

他是侯府的主人,说的话就是命令。

两人顿时喜上眉梢,满心的欢喜。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礼官的声音响彻全场,一对新人情意缠绵的完成了拜堂的仪式。

夫妻对拜后,相视而笑,满满是情意,眼神拉丝。

平西侯夫妻坐在高堂,含笑接受这对小夫妻的拜礼。

大家纷纷送上祝福,气氛极为喜庆和乐。

唯一不和谐的就是云筝,跟这喜乐的气氛格格不入。

这是公然打云筝的脸,是给她一个下马威,也是平西侯的态度。

面对巨大的难堪,云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淡然的看着,像是一个不相关的人。

叶宜蓁眼神挑衅,“弟妹,你不恭喜我吗?”

她想看到云筝伤心欲绝的模样,哈哈哈。

“恭喜。”云筝神色淡淡的,喜怒不形于色。

叶宜蓁一拳打在棉花上,心中懊恼,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平西侯冲礼官使了个眼色,礼官扬声大叫,“接下来,是二房的婚礼,世子,云氏,两位请走到喜堂前,拜堂成亲。”

江闻舟站着不动,冲下人使了个眼色,“父亲,我身体不适,就让下人抱着公鸡代我成亲吧。”

现场一静,他人好好的,居然让新婚妻子跟公鸡拜堂成亲,这平西侯世子做事太绝了,连最起码的体面都不给。

叶宜蓁心中快意,嘴角疯狂上扬。

平西侯没好气的喝斥,“胡闹。”

“公鸡来了,”一名长相猥琐的小厮抱着公鸡冲进来。

刚才还生龙活虎的江闻舟身体摇摇欲坠,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父亲,我站不住了,实在无法拜堂成亲。”

这戏也太假了,装的懒的装。

叶宜蓁心疼的扶着他,他掩在衣袖下的大手轻轻捏了捏她,两人交换了一个甜蜜的眼神。

侯夫人轻声细语的劝道,“夫君,舟儿最近忙着筹备婚礼,又忙着当差,身体难免不适。”

闭着眼睛说瞎话,摆明了羞辱云筝。

平西侯沉默了,这也是一种态度。

侯夫人见他默许了,心神大定,有了底气,笑吟吟的走到云筝面前,“云氏,你知书达理,一定能体谅的吧。”

刚才怎么让他们侯府难堪的,这会儿全双倍奉还!

云筝笑的腼腆极了,像极了娇羞的新嫁娘。“能,当然能。”

侯府诸人很意外,她居然这么好说话,这是认清形势了?晚了!

侯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嘴上说的好听,“好,我没有挑错人,你果然是个懂事乖巧的好媳妇。”

她指着那个小厮,“铁头,你抱着公鸡走过来跟云氏拜堂。”

宾客们都有些同情云家女了,这不伦不类的,跟个小厮拜堂,名份都说不清楚,以后就难了。

哎,谁让云氏女太强势,还没有进门就让侯府难堪。

叶宜蓁嘴角轻轻上扬,满眼都是得意,跟她斗,配吗?

都不用她亲自出手,有的是人为她冲锋陷阵。

云筝眼神冷冷的看着这些人,前世他们联手害死了她,今生,还想故技重施,做梦去吧。

她发誓,今生快意恩仇,绝不委屈自己。

来吧,一起毁灭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吧!



安康凑过去瞧了瞧,他年纪小,没有杀伤力,江闻舟只顾着替叶宜蓁治伤口,也顾不上赶他走。

安康看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不对啊。”

云筝好奇的问道,“什么?”

安康指了指躺在江闻舟怀里的女人,“你看,这角度,分明是保留了余力,就算不拉她,她也不会死的。”

云筝深知叶宜蓁的为人,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她这种凉薄自私的人也不会自杀。

“你是说,她装的?”

安康皱着眉头,满满的嫌弃,“对,她在表演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好虚伪呀。”

可恶,她不光伤害了他,还欺骗他的感情。

若不是云筝姐姐拆穿真相,他们祖孙俩就上了坏女人的当,一辈子被她利用了。

外面好可怕!他想回家!爷爷快来!

江闻舟大声喝斥,“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安康不甘示弱,“我家学渊源,有什么不懂的?她宁愿撞墙,也不愿意发誓,为什么呀?”

还能为什么?心虚!

到此,叶宜蓁苦心经营的美好形象彻底崩溃,虚伪,恶毒,成了她的标签。

不同于上次,可以洗白成两女争夫, 儿女情长,说不上谁好谁坏。

可这次,怎么洗呢?做戏,欺骗世人,拿孩子来当垫脚石,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以后,谁还敢跟她交心?

秦素素满脸苦笑,“原来我们都被耍了,什么人美心善,都是装的。”

父亲一直说她心思单纯,遇人遇事要多想想,她差一点就成了帮凶。

一想到这,她越发不能原谅叶宜蓁。

“可恶,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接纳这个恶毒的女人进入我们的圈子。”

她的好姐妹,将军家的大小姐,程明丽轻轻叹了一口气,满脸的惆怅,“这么虚伪的女人,平西侯世子到底喜欢她什么?”

曾经,平西侯世子也是她暗暗喜欢的人,他成亲时,她还偷偷哭了一场。

秦素素抿着嘴,“有些天生就贱,就喜欢坏女人!”

程明丽:……

忽然觉得,平西侯世子也没有那么美好了。

江闻舟不但不觉得叶宜蓁有问题,反而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云筝头上。

“云筝,这个孩子是你安排的,今日这一出戏也是你事先安排好的,就是为了陷害我们俩,只为了泄愤,你好歹毒的心肠。”

安康气的直瞪眼,拿出石头砸过去,“ 你才是安排的,你们全家都是安排的,坏蛋,你们设计绑架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们的,等着瞧!”

江闻舟微微侧头,没有被砸中,但彻底被激怒了,“来人,把这小杂种和云筝送去衙门,治他们一个勾结贼子,欺侮官眷的罪名。”

眼下,只有将这两人彻底打成罪犯,叶宜蓁的名声才能保住,才能在圈子里站稳脚跟。

他只要叶宜蓁好好的活着,其他人的生死关他屁事。

香客们惊呆了,颠倒黑白,为了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将发妻送去衙门,这是人干的事吗?

云筝捂着脸,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嘴角却微微扬起,不作不会死,越作,死的越快。

这才刚刚开始,让反噬来的更激烈些吧。

“我没听错吧?他疯了吗?”

“他居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程明丽揉了揉眼睛,“素素,我承认以前是眼瞎,他不配。”

居然喜欢上这种玩意,去魅了。

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响起,“确实要治罪!”

一群黑衣人簇拥着一个坐轮椅的男人过来,个个腰间挎着刀剑,杀气腾腾的。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胆小的腿在发抖。



云筝重生后,一直很冷静,冷静的撕逼,冷静的对战,冷静的试探。

但看到父母的那一刻,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眼眶红了。

她双膝跪地,两行泪水滚落下来,“爹,娘,不孝女回来了。”

她整整十年没见过父母了,真的好想他们。

云氏夫妻的心都碎了,这是他们的掌上明珠,从出生起就捧在手掌心呵护的宝贝,她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爱笑爱闹,从未见她这么哭过。

云母心如刀绞,一把抱住女儿,母女俩抱头痛哭。

云父在一边看着,眼眶也湿润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这是他的独女,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居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别哭了,当心身体。”

云筝哭了一场,心中的郁气全消,整个人舒服了很多。

丫环送上水盆和巾帕,云母亲自动手,替女儿擦脸,云父拿来滚烫的鸡蛋帮女儿捂眼睛。

感受到父母浓浓的爱,云筝的心一下子平复下来,暗暗发誓,不管如何,都要护住父母,不再让前世的悲剧再发生。

“爹,我没吃亏,侯府没占到什么便宜。”

云父看着女儿微肿的眼睛,心疼坏了,“筝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侯府那边封口了,但,还是有消息传出,等他知道时已经是深夜,宵禁不能乱跑,他们夫妻担心的一晚上没睡。

云筝没有隐瞒,这个时候不能报喜不报忧,要让父母知道真相,才不会被蒙骗。

云母听完后,气的浑身发抖,“可恶,平西侯府这是故意骗婚,实在欺人太甚。”

成亲当日兼祧两房,他们怎么做的出来?

云父脸色铁青,“岂止是骗婚,是想吃绝户。”

如一盆冷水浇下来,云母的心透心凉,“侯府势大,我们只是一介商贾,哪是他们的对手?怎么才能保护筝儿?”

侯门深似海,权势滔天,女儿一个人哪是他们的对手?

云父心乱如麻,民不与官斗,斗不过啊。

他看向女儿,心口一痛,一夜之间她被迫成熟了,气质都不一样了。

只有经历了巨变和磨难,人才会飞快的成长。

“筝儿,你有什么想法?”

云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爹,我打算重新出山,将云家发扬光大,让云家成为人人觊觎的宝物,到时,我们争取当皇商……”

金钱在权力面前一文不值,一个知县就能毁掉一个大家族。

稚子抱金于闹市,没有权力做支撑,巨大的财富只会引来豺狼。

这话一出,云家夫妻神色错愕,这是要投靠皇家?

云展鹏看着心爱的女儿,心情很复杂,这怎么就不是男儿呢?“筝儿,火中取栗,这很危险。”

云筝被困在后院的十年,无数次的复盘,无数次的想逃出去,从未屈服过。

“我知道,但,侯府要的不仅仅是财,还有我们云家人的命。”

云家夫妻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云筝知道父母对侯府有一种本能的畏惧,士农工商,商排在最后,地位相差悬殊。

“父亲,我昨晚做了一个恶梦,梦里……”

她没说是前世,而是假借梦境将前世的遭遇说了一遍。

开始时,夫妻俩没有太当真,但随着女儿身临其境的描述,被带入进去,神色渐渐紧张起来。

听到女儿被压榨,被灌毒药,被扔去乱坟岗,云母再也受不了,整个人崩溃了。

云展鹏的心往下沉,“那我们呢?怎么没替你出头?”

在女儿的梦境里,他们夫妻都没有出现,这不合常理。

云筝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一个月后,父亲出门做生意,路上遇马贼,尸骨无存。母亲闻讯后悲痛欲绝,悬梁自尽跟着去了。”

这是她心头一大恨事,一定要阻止悲剧的发生。

云展鹏捂着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是老天借着女儿的梦境,向他们示警吗?“是谁干的?”

云筝定定的看着他,“官府查案的结论是,白云山的马贼干的,事后,平西侯府作为姻亲,接手了我们云家所有家业,包括……”

她顿了顿,语气很复杂,“在江南老家的两万亩祭田。”

所以,不要再心生妄想,两家注定不死不休。

云父如五雷轰顶,祭田,是用于祭祀祖先的土地,是一个家族的根基,也是唯一的退路。

就算是抄家了,祭田也不会被查抄没收。

平西侯府却接收了,云氏一族都没了?

按理说,谁获利最大,谁就是幕后黑手,那么……

他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如被海水淹没,手心紧握成拳。

良久之后,他从怀里拿出一枚黄玉印章,递给女儿,“筝儿,你早就青出蓝而胜于蓝,为父相信你的判断,就照你的意思办吧,我们全力支持你。”

这是家主印章,凭此物可以号令云家名下所有商号,还能前往各大钱庄支取银子。

他是聪明人,梦境是真是假不重要,女儿跟侯府已经走到这一步,不可能善了,那只能拼死一搏。

印章入手,云筝只觉得沉甸甸的,责任太重了。

世人皆知云展鹏是大齐首富,却不知,云筝才是将云家推到巅峰的幕后操盘人。

云筝从小就展现了惊人的经商天赋,缠着父亲要学,云展鹏拗不过爱女,跟她约法三章后,将女扮男装的女儿带在身边手把手的教导。

云筝三岁就能打一手好算盘,八岁就挣到了第一桶金,十岁就能独立操盘,十三岁已经在幕后操控云家的产业,财富翻了几番。

在她接手之前,云家是江南首富,在她接手后,短短三年就让云家一跃而起,成了全国首富。

这样的能力让云父欢喜的同时,也深深的遗憾,为什么是个女儿?

“我好后悔,当初不该被侯府的权势迷住了眼,答应了侯府的提亲,应该坚持招赘的。”

云筝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们家早就被盯上了,不答应也得答应,在滔天的权势面前,我们什么都不是。”

父女相视一眼,眼中俱充满了不甘和野心。

想活下去,好好的活着,活的比谁都要风光!

云筝陪父母吃了一顿午膳,商量了具体事项,各自忙活开来。

离开云家时,云筝身边多了十名精壮家丁,这是云家花大价钱招揽来的江湖人,专门看家护院,保护云父出门做生意。

“程师傅,去皇觉寺。”

一头银发的程师傅是云筝的武师傅,看着她长大的,本以为她出嫁后就能荣退,不曾想,还得护她一程。

“皇觉寺在西山,走一趟要好几个时辰,晚上可能赶不回来,您确定吗?”

云筝神色不明,“我们要在皇觉寺住一晚。”

程师傅有些担心,轻声劝道,“大小姐,您成亲了,在外面过夜不好吧,平西侯府恐怕会不高兴。”

“没事,我自有办法。”

云筝必须走一趟,那里有一个大机缘,她要赶去截胡!



小荷被打怕了,赶紧说道,“按理说,新婚三日内不能随意出门,可,大少夫人缠了世子一夜,终于说动世子带她前来上香,还点名是皇觉寺。”

对,没错, 新婚三日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是不会出门的,朝廷也会放三日婚假。

有些人表示质疑,有些人的注意力却在缠了一夜上,怎么缠的?

这叶宜蓁看着清纯淡雅,其实是个闷骚的?看不出来呀。

江闻舟恶狠狠的瞪着小荷,恨不得灭了她,“我们是来烧第一炷香,祈求菩萨保佑。”

云筝凉凉的笑问,“第一炷香什么时候不能烧,非要在新婚第三日?这么迫不及待,怎么看都有问题。”

她毫不手软的落井下石。

江闻舟最恨的人就是她,她一手毁了他和叶宜蓁的好名声。

“你这个毒妇!”

云筝冷冷一笑,这就毒了? 那,他好好等着吧。

小荷指着躲在最后面的老妇,大声说道,“昨天,大少夫人的奶嬷嬷王氏出了一趟门,说是出门买大少夫人爱吃的点心,但,回来时有些魂不守舍。”

大家的目光落在王氏身上,王氏还没有轮到用刑,缩在人后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云筝的目光落在王氏身上,果然,叶宜蓁若有事,一定会派她出马。

“小贱蹄子,我哪里不安了?我分明是累着了。”

问是怎么出门,车夫举手回道,“王氏是坐我的马车出门的,先是去百颜阁买了新出的胭脂,又转去飘香居买了刚出炉的千层酥, 之后就回府了。”

明镜司的人追问道,”这其中跟谁接触了?“

车夫摇了摇头,”我没有跟着进门,不清楚。”

厉无恙神色淡淡的,“飞鸽传书,查查,这一路她跟什么人接触?”

“是。”

王氏脸色发白,一迭声的叫屈。

“九千岁,老奴冤枉啊,我家小姐更冤枉,她被抢走了两情相悦的夫君,被人指着鼻子骂穷,被世人嘲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种时候,她还在替叶宜蓁洗白,将箭头对准了云筝。

云筝可不怕事,大大方方的走上前,“我来告诉你。”

她手指着昏迷的叶宜蓁,公然手撕。

“她错在,明知侯府想瞒天过海,移花接木,却没有通知我们云家一声,但凡她悄悄送个信,我们云家就不会嫁女,既要又要,还装什么委屈。”

“她错在,明知侯府嫌她穷,却死活要嫁,还痴心妄想夺走我的嫁妆,再踩死我。”

“她错在,野心太大,却没有相应的实力匹配。”

“人贵有自知之明,她没有!”

句句扎心,字字犀利,将叶宜蓁的假面具撕下来,狠狠踩在脚底下。

现场一片骚动,云筝仿佛看到昏迷的叶宜蓁手指动了动,这……是装晕?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挥舞着匕首扑向云筝,“我跟你拼了。”

“小姐,小心。”春华猛的尖叫。

云筝脑袋一片空白,眼睁睁的看着匕首刺向自己,明知要逃开,但双脚像是被冻住了,动弹不得……

眼见匕首就要刺中云筝,一颗石头砸中匕首,匕首飞了出去。

而,明镜司众人扑过去制住王氏,一把将她按倒在地。

云筝死里逃生吓出一身冷汗,她还是太弱了,一个老婆子都差点要了她的命。

不行,她得有自保的能力。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深吸一口气,收拾好情绪,上前盈盈一福,“九千岁救命之恩,云筝在此谢过。”

那石头是九千岁扔的,没想到他的身手不错。

厉无恙淡淡瞥了她一眼,这嘴硬的丫头,终于有了一点正常女孩子的样子。


一个水性杨花的媳妇,没休了她,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侯府奴婢们如虎似虎的冲过来,却被云家的家丁护院拦了下来。
云筝看着这一团混乱,扬声道,“侯夫人,你的大儿媳妇,叶宜蓁去明镜司投案了吗?这都酉时了,再不去,明镜司就亲自过来抓人了。“
她不解释,也不争辩,没有意义。
轰隆隆,如一颗重型炸弹在人群里炸开。
明镜司投案?叶宜蓁干什么了?
侯夫人勃然大怒,“云筝,你胡说什么,叶氏乖巧懂事,哪像你不安于室,惹事生非,你这是故意岔开话题……”
云筝不禁乐了,惊讶万分的问道,“不会吧,你还不知道?世子还瞒着你们?啧啧啧,好一个为爱痴狂的深情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宁可搭上百年侯府。平西侯府要大难临头了。”
她说的头头是道,侯夫人心慌的要命,“你胡说。”
云筝一脸的同情,像看着一个被欺骗的傻子,“你去打听打听,去问问定国公,去问问将军府,去问问大理寺卿府,他们都知道叶宜蓁干了什么,她呀,闯入弥天大祸,九千岁要治她的罪。”
侯夫人浑身一颤,一颗心往下沉,“这不可能。”
云筝抬头看向天空,“九千岁亲口发话,要是叶氏戌时之前,没有前往明镜司主动投案,到时罪上加罪,平西侯府都要受牵连,好自为之吧,我得把嫁妆搬走,免得抄家时被充公。”
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浇的侯夫人透心惊,脸色惨白如纸,“我不信。”
什么算计云筝,什么将事情闹大,都抛到脑后,顾不上了。
云筝轻轻叹气,怨念满满,“这事吧,本来不会牵连到侯府,是世子主动拿平西侯府做担保,才宽限叶氏两日,世子不爱前途只爱美人,连亲爹亲娘也不顾了,真是感天动的旷世爱恋。”
侯夫人的心如被一只莫名的大手揪住,有些喘不过气来,“叶氏犯了什么罪?”
云筝神色严肃了起来,“派手下绑架诱拐孩童,当众做好人,刷名望。”

现场一片哗然,众人议论纷纷,“她疯了吗?她一个妇人要名望何用?“
云筝随口说道,“谁知道呢,可能,也许,想成为一言九鼎的大人物?”
“嘶。”众人倒抽一口冷气,面面相觑,难不成,还能当一国之母?
侯夫人如五雷轰顶,慌的六神无主,像疯了般冲向梧桐院。
云筝朝四周的人拱了拱手,“各位,千万不要说出去啊,家丑不可外扬,我在此谢过了。”
“当然,当然。”众人嘴上这么说,心里怎么想就不好说了。
云筝嘴角轻轻上扬,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相信不用多久就能家喻户晓。
一个红颜祸水,一个痴情侯府世子,足以轰动全京城。
春晓院,云筝一踏进去,就看到一片狼藉,眉头微微蹙眉。
春桃和春燕带着一众下人跪倒在地,“小姐,您总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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