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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光之下情衷难诉结局+番外

扣肉一口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家世代捉妖,我也不免继承衣钵。某日捉蛙妖时,被男友撞见。我便开玩笑说自己是蛇妖,学那白娘子下凡偿情。男友脸色奇怪,我只当他被吓到。端午到了,我准备了雄黄酒,打算演出戏助助兴。可我端起酒杯到男友面前时,他却一把推开。有酒液滴落在他手背,上面浮现出带着光泽的鳞片。原来,他才是妖。......桃木剑往腰上一别,符箓捏在指尖,罗盘上的指针跟抽风一样抖个不停。「小样儿,还挺能藏!」我嘀咕一句,脚尖一点,悄无声息地摸进院子。那蛤蟆精绿油油的,趴在烂泥里,鼓着俩大眼泡子,鬼精鬼精的。我冷笑一声,手腕一翻,几张符纸「嗖嗖」飞出去,眼看就要把它困住!「乔乔?!」一个熟悉的声音跟平地惊雷似的炸开!我手一抖,符纸偏了半分!裴叙白?!他怎么会在这儿?!这...

主角:裴叙白乔乔   更新:2025-05-28 0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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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叙白乔乔的女频言情小说《鳞光之下情衷难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扣肉一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家世代捉妖,我也不免继承衣钵。某日捉蛙妖时,被男友撞见。我便开玩笑说自己是蛇妖,学那白娘子下凡偿情。男友脸色奇怪,我只当他被吓到。端午到了,我准备了雄黄酒,打算演出戏助助兴。可我端起酒杯到男友面前时,他却一把推开。有酒液滴落在他手背,上面浮现出带着光泽的鳞片。原来,他才是妖。......桃木剑往腰上一别,符箓捏在指尖,罗盘上的指针跟抽风一样抖个不停。「小样儿,还挺能藏!」我嘀咕一句,脚尖一点,悄无声息地摸进院子。那蛤蟆精绿油油的,趴在烂泥里,鼓着俩大眼泡子,鬼精鬼精的。我冷笑一声,手腕一翻,几张符纸「嗖嗖」飞出去,眼看就要把它困住!「乔乔?!」一个熟悉的声音跟平地惊雷似的炸开!我手一抖,符纸偏了半分!裴叙白?!他怎么会在这儿?!这...

《鳞光之下情衷难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家世代捉妖,我也不免继承衣钵。

某日捉蛙妖时,被男友撞见。

我便开玩笑说自己是蛇妖,学那白娘子下凡偿情。

男友脸色奇怪,我只当他被吓到。

端午到了,我准备了雄黄酒,打算演出戏助助兴。

可我端起酒杯到男友面前时,他却一把推开。

有酒液滴落在他手背,上面浮现出带着光泽的鳞片。

原来,他才是妖。

......

桃木剑往腰上一别,符箓捏在指尖,罗盘上的指针跟抽风一样抖个不停。

「小样儿,还挺能藏!」

我嘀咕一句,脚尖一点,悄无声息地摸进院子。

那蛤蟆精绿油油的,趴在烂泥里,鼓着俩大眼泡子,鬼精鬼精的。

我冷笑一声,手腕一翻,几张符纸「嗖嗖」飞出去,眼看就要把它困住!

「乔乔?!」

一个熟悉的声音跟平地惊雷似的炸开!

我手一抖,符纸偏了半分!

裴叙白?!

他怎么会在这儿?!

这大半夜的,他不搂着枕头睡觉,跑这荒郊野岭来干嘛?!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那该死的蛤蟆精,就趁这千钧一发的当口,「呱」地一声,四条小短腿蹬得飞快,哧溜一下就从符阵边上窜了出去!

「我靠!」

我气得差点没把桃木剑给撅了!

真是猪队友啊!

我狠狠瞪了裴叙白一眼,也顾不上他那张见了鬼似的脸,提气就追!

「孽畜,还想跑?!」

桃木剑挽了个剑花,金光一闪,直接拍在那蛤蟆精的脑门上!

「唧哇——!」

蛤蟆精惨叫一声,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我麻利地掏出缚妖索,三下五除二把它捆了个结实,塞进腰间的乾坤袋。

呼——总算没太丢人。

我刚松了口气,一回头,就对上裴叙白那双直勾勾的眼睛,里面全是惊涛骇浪。

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指着我,又指指乾坤袋,半天憋出一句:「乔、乔乔......你......你刚刚......那是......在做什么?」

那声音抖得,跟秋风里的落叶似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要糟!

这怎么解释?

说我在cosplay?还是说我在拍电影?

他那表情,明显一个字都不会信!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绝妙的馊主意窜进我脑子里!

我往前凑了凑,学着戏文里的调调,柔声细语。

「哎呀,官人,你莫不是吓着了?」

「别怕,我是蛇妖,学那白娘子下凡报恩,看上你这个许仙啦!」

裴叙白那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惨白变成了铁青。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像是想说什么,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空气死一样寂静,只剩下雨声和我们俩越来越响的心跳声。

过了好半天,他嘴角才猛地抽搐了一下,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乔乔......你......你可真会开玩笑......」

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磨过一样。

我暗自庆幸,还好他胆子小,好糊弄。

他没再说话,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那目光沉甸甸的,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

但我当时哪想得到那么多,只当他是惊魂未定呢。




「阿白,过来,帮我看看新买的这串佛珠怎么样?」

我刚从一个香火鼎盛的寺庙回来,「顺手」薅了串开了光的珠子,据说驱邪避煞效果一流。

裴叙白正窝在沙发上看新闻,闻言抬头,目光落在佛珠上时,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怎么了?」

我晃了晃手腕,珠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慢慢走过来,眼神有点飘。

「挺、挺好看的。」

他嘴上这么说,却下意识地往后挪了半步,像是怕沾上什么似的。

「是吧?高僧开过光的,说能保平安。」

我得意洋洋,想拉他的手让他摸摸。

裴叙白的手指却猛地一缩,快得像触了电。

「乔乔,我......我不太喜欢这些东西。」

他声音有点干,眼神也躲躲闪闪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又释然了。

「噗嗤!」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的傻阿白,你不会还真信了我上次说的,以为我是蛇妖,怕这佛珠照出我原形吧?」

他脸色变了变,从白到红,又从红到白,精彩纷呈。

「我......我没有!」

他梗着脖子反驳,耳根却悄悄红了。

「还说没有,脸都红透啦!」

我捏了捏他的脸颊,滑溜溜的,手感真好。

想当初,裴叙白可不是这样的。

那会儿他对我,温柔体贴,我说东他绝不往西,我说想看凌晨四点的星星,他二话不说就定闹钟。

简直是二十四孝完美男友典范。

现在倒好,看见串佛珠跟看见了索命的阎王似的。

「哎,上次在荒郊野岭,你突然冒出来,是不是也被那蛤蟆精给吓着了?」

我一边把玩着佛珠,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

「你......你以后能不能别去那种地方了?」

裴叙白避而不答,反而抓着我的手,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

「太危险了,万一......」

「万一什么?万一我这条美女蛇被人收了?」

我故意逗他,朝他抛了个媚眼。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半晌才挤出一句:「乔乔,别开这种玩笑。」

那表情,凝重得像是天要塌下来。

我盯着他,心里琢磨着。

这小子,自从那天晚上撞见我「捉妖」之后,就变得怪怪的。

电视里放个鬼片,他都紧张兮兮地换台。

我那把桃木剑,以前他还会好奇地拿起来比划两下,现在却像是见了瘟神,躲得远远的。

有次我故意把沾了点妖气的符纸放在他书桌上,他回来一看见,手里的杯子「哐当」就掉地上了。

然后就说自己最近神经衰弱,看什么都疑神疑鬼。

「阿白,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被我吓到了?」

我凑近他,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眼神闪烁,不敢看我。

「没、没有。」

声音小得跟蚊子哼似的。

「真没有?」

「......嗯。」

「那你就是觉得我上次演白娘子演得太逼真了,入戏太深,现在还觉得我是蛇妖?」

我循循善诱。

裴叙白猛地抬头,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对!对对!乔乔你演得太像了!我......我就是有点没缓过来!」

他连连点头,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我看着他这副傻乎乎的样子,心想,我家阿白真是可爱又好骗。

「行吧,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本蛇妖就暂时饶了你这个小许仙。」

我刮了下他的鼻子。

他配合地露出一个松了口气的笑容,只是那笑意,怎么看都有点勉强。

我没多想,只当他是惊魂未定。

毕竟,谁家男朋友能亲眼目睹女朋友徒手抓妖,还面不改色心不跳呢?

能被吓成这样,已经算胆子大的了!

我美滋滋地欣赏着新佛珠,完全没注意到裴叙白悄悄松开的拳头里,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更没注意到,他看向窗外那轮惨白月亮时,眼神深处一闪而过的,不是恐惧,而是某种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




眼瞅着端午节一天天近了,我这心里啊,就跟猫爪子挠似的,痒痒。

「阿白啊阿白,」我戳了戳趴在沙发上装死的裴叙白,「今年的端午,姐姐我给你准备了个大——惊——喜!」

他眼皮都没抬,估计又在琢磨他那些破数据。

哼,等着瞧。

我想起自己之前那个「蛇妖报恩」的玩笑,越想越觉得带劲儿。

这小子,不是真以为我是什么修炼千年的蛇妖吧?

上次被串佛珠吓得那个样儿,现在想起来我还想笑。

行!

蛇妖就蛇妖!

端午节,雄黄酒,白蛇现形!

这戏码,绝了!

我一拍大腿,就这么定了!

必须给他演一出,让他瞧瞧本蛇妖的「真实面目」!

逗逗他,也给咱们这白开水似的日子加点儿料。

说干就干!

我特地抽空溜达到老街那家最大的中药铺。

「老板,给我来点儿上好的雄黄!」我嗓门那叫一个亮。

「姑娘,你要雄黄做什么?」老板眯着眼打量我。

「泡酒!驱邪避凶,保平安!」我胡诌起来脸不红心不跳。

老板给我包了老大一包,颜色澄黄澄黄的,一看就正宗。

嘿,裴叙白,你的「好日子」到头啦!

回到家,我把雄黄藏得严严实实,跟做贼似的。

光有雄黄酒,气氛还不够。

本「蛇妖」的仪态,也得跟上不是?

我偷偷摸摸躲进卧室,对着穿衣镜,开始练习那些「妖娆」的姿态。

「官人~~」

我捏着嗓子,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腰,得这么扭。

这媚眼,得这么抛。

哎哟喂,差点把老娘的腰给闪了!

我还特意翻出压箱底那件红色的真丝睡裙,薄如蝉翼,嘿嘿。

想象着裴叙白到时候被我「吓」得目瞪口呆,手足无措,然后哭唧唧地扑到我怀里求安慰的可爱模样。

「娘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哈哈哈,光是想想,我都能笑出猪叫!

我这计划,简直天衣无缝!

剧本、道具、演员,统统就位!

就等着端午节那天,给他来个「惊喜大现形」!

我美滋滋地盘算着一切,心里那叫一个得意。

以为这不过是我俩平淡生活里一出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一场由我主导,看他出糗的小乐趣。

我满心期待,以为一切尽在掌握。

却压根没料到,生活这个编剧,往往不按常理出牌。

一场我压根没写进剧本的、真正的「大戏」,已经悄悄拉开了帷幕。




家里被我拾掇得像模像样,艾草挂上了,粽子也飘香了。

最重要的,还是桌上那壶金灿灿的雄黄酒。

嘿,裴叙白,等着接招吧!

我端着酒杯,一步三摇地走到他跟前,故意咳了咳,清了清嗓子。

「官人~~」

我捏着嗓子,自己都快吐了。

「今日可是端午佳节,妾身特地备了这上好的雄黄酒。」

「请官人与妾身共饮此杯,也好驱邪避秽,更算成全了妾身对官人的一片痴心嘛。」

我抛了个媚眼。

裴叙白从我拿出那壶雄黄酒开始,脸就「唰」一下白了。

惨白惨白的,跟见了索命的黑白无常似的。

那眼神更是飘忽不定。

「切,真没劲,这就怕了?」我心里嘀咕。

「来嘛,阿白,喝一口,就一口!」

我把酒杯朝他嘴边又递了递,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夫君~~给个面子嘛!」

他突然猛地抬起手,狠狠一挥。

「别碰我!」

声音又粗又哑,完全不是他平时的调调。

那力道大得惊人,我的手腕被他打开,钻心地疼。

「哐当!」

酒杯脱手而出,金黄的酒液泼洒了大半。

好几滴,不偏不倚,正好溅落在他推挡我的那只手背上。

我刚想破口大骂:「裴叙白你发什么神经!」

却又愣住。

「滋啦——」

细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在我眼皮子底下,有什么东西从他手背的皮肉下硬生生挤了出来。

是鳞片。

这根本不是人的手!

我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

手里的空酒杯「啪嗒」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所有我以为是他胆小、是他入戏太深的片段,此刻像疯了一样在我脑海里重映。

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冻住了,从头顶一路凉到了脚后跟!

我这些日子,都跟个什么玩意儿睡在一起?

裴叙白低头看着他自己那只起了鳞片的手,也像是傻掉了一样。

他声音抖得厉害,脸色比刚才还要白。

「不......不是的......乔乔......」

「乔乔......你听我解释......我......」

他想把那只手藏到身后去,可那几片青黑色的鳞片早已在我眼中扎了根。

他猛地抬起头看我,格外慌乱。

「我......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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