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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我拒绝报答没根儿的男人盛威青梅全文+番茄

万万柿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被服装厂开除后,我嫁给了“没根儿”的盛威,为他守贞四十年。他七十大寿,我捧着蛋糕进门,却撞破他和老青梅“活塞运动”。老青梅落荒而逃,盛威则一口气没上来嗝屁了。然而当儿子把家谱摔到我脸上时,我才知道盛威早已将老青梅记为发妻。“爸说过,你俩没有夫妻之实,你也没资格分家产,我和宋阿姨是他指定的继承人。”“不过,你要是愿意给宋阿姨磕头敬茶,那就把你记作外室,死后葬在他俩的脚边。”受此大辱,我气急攻心当场毙命。再睁眼,我又回到盛威痛失“宝贝儿”的那天。......头痛欲裂,意识像一团乱麻,耳边却清晰地响起怨毒的指控。“艾清华,为了救你,我连男人最宝贵的尊严都牺牲了。”“你毁了我的下半身,就得赔上你的下半生!”我猛地抬头,直直撞进盛威满是憎恨与...

主角:盛威青梅   更新:2025-05-28 0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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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威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我拒绝报答没根儿的男人盛威青梅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万万柿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服装厂开除后,我嫁给了“没根儿”的盛威,为他守贞四十年。他七十大寿,我捧着蛋糕进门,却撞破他和老青梅“活塞运动”。老青梅落荒而逃,盛威则一口气没上来嗝屁了。然而当儿子把家谱摔到我脸上时,我才知道盛威早已将老青梅记为发妻。“爸说过,你俩没有夫妻之实,你也没资格分家产,我和宋阿姨是他指定的继承人。”“不过,你要是愿意给宋阿姨磕头敬茶,那就把你记作外室,死后葬在他俩的脚边。”受此大辱,我气急攻心当场毙命。再睁眼,我又回到盛威痛失“宝贝儿”的那天。......头痛欲裂,意识像一团乱麻,耳边却清晰地响起怨毒的指控。“艾清华,为了救你,我连男人最宝贵的尊严都牺牲了。”“你毁了我的下半身,就得赔上你的下半生!”我猛地抬头,直直撞进盛威满是憎恨与...

《重生八零,我拒绝报答没根儿的男人盛威青梅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被服装厂开除后,我嫁给了“没根儿”的盛威,为他守贞四十年。

他七十大寿,我捧着蛋糕进门,却撞破他和老青梅“活塞运动”。

老青梅落荒而逃,盛威则一口气没上来嗝屁了。

然而当儿子把家谱摔到我脸上时,我才知道盛威早已将老青梅记为发妻。

“爸说过,你俩没有夫妻之实,你也没资格分家产,我和宋阿姨是他指定的继承人。”

“不过,你要是愿意给宋阿姨磕头敬茶,那就把你记作外室,死后葬在他俩的脚边。”

受此大辱,我气急攻心当场毙命。

再睁眼,我又回到盛威痛失“宝贝儿”的那天。

......

头痛欲裂,意识像一团乱麻,耳边却清晰地响起怨毒的指控。

“艾清华,为了救你,我连男人最宝贵的尊严都牺牲了。”

“你毁了我的下半身,就得赔上你的下半生!”

我猛地抬头,直直撞进盛威满是憎恨与算计的眸子里。

这声音,这嘴脸。

我又注意到病房老旧过时的装修,和盛威两腿之间渗出血迹的白布。

天,我竟然重生回到了四十年前!

就是这一天,我因为“玩忽职守”被国营服装厂当场开除,然后从此被盛威拖进了人生的深渊。

一瞬间百感交集,我愣在原地。

然而被我忽视的盛威却拉下了脸,一把端起滚烫的中药泼向我。

“起风了,你还不赶紧去厂里给菲瑶送件厚衣服!”

“害我还不够,你还想让菲瑶生病?”

“要是耽误了菲瑶转正,老子扒了你的皮!”

回忆在脑海闪现,被这二人愚弄四十年的恨意和荒谬感让我怒火滔天。

“谁要给你当牛做马,耽误我下半生?”

“你身子都废了,还要女人干什么?我给你找个贴心的爷们儿得了!”

盛威被我挤兑地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反问。

“艾清华,是你哭着喊着说伺候我一辈子,你敢反悔?!”

“刚才厂里同事可都听见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厂领导举报你?”

看盛威恼羞成怒,我冷笑不止。

“我都被开除了还怕你举报?”

“我说愿意照顾你,又不是看上你。我什么时候提过结婚二字了?”

上一世,服装厂的大型缝纫机突发故障倒下的瞬间,盛威眼疾手快将我推开,他的下身却被砸了个正着,再也不举。

我感激无比,加之一向对他印象不错,才主动提出结婚,给他下半生一个保障。

盛威没了男人的功能,我就毫无怨言地为他守身四十年。

直到那天,撞破七十岁的他骑在老青梅宋菲瑶的身上,大展雄风。

好一个的痴情种!

盛威宁愿被人当作“没根儿”的窝囊废,也要把我这个“罪魁祸首”拴在身边,让宋菲瑶稳稳拿下服装厂的正式编制。

我直接上手掀了他两腿间的白布。

“不是想去服装厂吗,走,咱们正好问问缝纫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故障?”




盛威惊慌失措地捂住裆部,缩在病床一角不肯动作。

“艾清华,不管缝纫机是因为啥坏的,你都是操作员,是第一责任人。”

“大家都知道你欠了我天大的恩情,谁娶了你,就得跟着一起伺候我。”

“你外婆可是咱们村的妇女模范,要是我把事情闹大了,看她不被唾沫星子淹死!”

这个狗东西还敢提我外婆。

外婆要强了一辈子,女儿女婿早亡,她费尽心血将我教养长大,盼我做个有用之人。

当她得知我被服装厂开除,又因为愧疚要委身盛威时,第一次颓然瘫坐在地,失了心气。

受我连累,外婆也被盛家当成保姆使唤十几年,活活操劳至死。

她临终前望着我留下血泪,说对不起我父母。

可外婆又有什么错?

错的是我,怪我心慈手软,才让盛威这个畜生作威作福四十年。

我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直直戳到他的裤裆前。

“缝纫机倒下的时候,我的手可没放在操作台上,害你受伤的锅我才不背。”

“至于缝纫机怎么坏的,现在谁也说不清楚,但是你对宋菲瑶的心思,我可是一清二楚了。”

“还有你那根玩意儿,你放心,我包管给你治好!”

眼见盛威被吓得两腿之间流出腥臊的液体,我才鄙夷地扔了刀子,摔门走人。

回到家,两鬓斑白的外婆一边咳嗽,一边颤巍巍地往炉子里添柴熬制中药。

她本该享福的年纪,还要为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外孙女,去照料一个装病的无耻渣男。

眼泪几乎是喷涌而出,我三步并两步扑到外婆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好囡囡,哭什么?是盛威冲你撒火儿了?还是他的伤......”

她焦急又担忧地捧住我的脸拭泪,我握住她的手一声声喊着“外婆”。

还好时间倒流,还好我重生在这一天——子欲孝,亲仍待。

压下鼻腔的酸楚,我干脆利落地把中药汤泼向炉子,看着炉火熄灭。

“外婆,我不会低头。服装厂不要我拉倒,天大地大,总有我的一席之地!”




从小到大,不顾邻里非议,外婆对我这个“赔钱货”和外姓丫头,倾尽心血。

她擅长缝纫,点灯熬油裁制了不知多少精美的旗袍,自己却总是穿着打满补丁的破袄。

外婆省吃俭用攒下的钱,没留做自己的棺材本儿,全给我交了学费。

“女孩儿怎么了?女孩也能学知识,长本事,为无产阶级做贡献!”

正是因为深知外婆的期望,我在学习上从不敢懈怠,哪怕是寒冬腊月,也用生着冻疮的小手捧着课本一遍遍背诵。

上一世,好不容易熬到成年,我进了服装厂当上临时工,眼瞅着就要转正端上铁饭碗。

意想不到的工厂机器故障,让我被狼狈开除不说,还把自己的下半生也搭了进去。

盛威虽说只伤到了下身,却成天吆喝着自己损了元气,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婚后,我不仅要为他端屎端尿,还得侍奉他全家二十余口,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盛威的“那话儿”不中用了,我自然也无法拥有亲生的孩子,便只能从盛氏族亲家过继了一个男孩儿。

可哪怕我卑躬屈膝任劳任怨,盛威还是弃我如敝履,不仅从来不给我好脸色,也不准儿子亲近我,喊我妈妈。

那噩梦般的四十年,我无数次地回想缝纫机倒下的瞬间。

我不明白,我当时甚至没有碰到操作台,那架过往故障率为零的机器,怎么会轰然倒下。

刚被开除那几年,我时不时就会回服装厂打听。

“缝纫机故障的原因查出来了吗?”

“厂里别的缝纫机又发生过故障吗?是人为造成的吗?”

一开始,曾经的同事们还对我有些情分,会说些安慰的话。

可日子久了,大家也开始厌烦我这个“心术不正”的疯婆子。

“啧那个艾清华自己操作不当,毁了一个好男人,这会儿还想着推脱责任呢。”

“就是,一个临时工闯了那么大的祸,我要是她啊,早就羞愧地去撞墙了,还好意思天天来问。”

“她这种让公家利益受损的,应该抓起来坐牢才对!”

每每听到这些唾弃的言语,我就觉得心口仿佛针扎,痛得说不出话来。

我明明兢兢业业,在服装厂的流水线上没有偷懒过一分钟,凭什么要承担这种骂名?

直到重生后,我才突然意识到。

服装厂里适龄,家庭清白,有资格转正的女工只有两个。

我和宋菲瑶。

虽然表面上,宋菲瑶当日休班,和缝纫机事故没有任何关联。

可我蒙冤被开除后,拿下正式编制的她就是最大受益人。

更不用说,她还是盛威心心念念了一辈子的青梅。

我惊觉,缝纫机的故障或许真的是人为,但这个人肯定不是我!




抹干眼泪,我裹上头巾沿着无人小路溜回了服装厂。

没去平时工作的车间,我小心翼翼绕过巡逻的保安队,摸进了男职工更衣室。

在一排排衣架上,我扒拉出一件灰扑扑的工服,举到眼前仔细端详。

果然!

工服右手袖口处,一抹清晰的污渍浸染了布料——是机器润滑油特有的黏腻黑垢。

攥着脏兮兮的衣袖,一个阴冷的猜测在我心中成形。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轻响。

更衣室的门把手转动起来,我吓得呆愣在原地。

一秒,二秒,三秒......门开了。

一个挺拔的身影闪身进来。

“艾清华,你怎么在这儿?”

“穆和裕,怎么是你?”

“我来给我爸送饭。”

“呃,我不干了......来结算工资。”

......

一番简单叙旧后,穆和裕坚持陪我回家看外婆。

刚走到街口,刺耳的吵嚷声便灌入耳中。

我家门口黑压压围了一圈人,冲着里面指指点点。

外婆!心头猛地一揪,我拨开人群冲了进去。

院子中,盛威被几个亲戚用担架抬着,他爹妈正唾沫横飞地对着我外婆叫骂。

“老虔婆,我儿子的命根子是为谁毁的,你孙女还想悔婚?”

“这婚是结定了!彩礼一分没有,嫁妆就用你家的房契来抵!”

瘦小的外婆被他们的无耻之言气得浑身发抖,她竭力挺直腰背替我分辨。

“你儿子舍己为人,我们家记着这个情,一定会报答!”

“但国家都支持自由恋爱了,你们,你们怎么能强迫我孙女......”

听到外婆的哽咽声,我心都碎了。

捡起一根粗长的梨花棍,我挤开看热闹的街坊们,挡到外婆身前。

“谁准你们在我家里叫嚣!”

盛家几个亲戚见我现身,当即就要冲上来动粗。

剑拔弩张之际,穆和裕长腿一迈,站在了我们两方之间。

他朗声道:“盛家叔婶,我在省医科大学读书,尤其擅长生殖疑难杂症,不妨让我给盛威瞧瞧?”




我心头一跳,急忙向穆和裕递眼色,示意他别蹚浑水。

他却不慌不忙回了个安抚的眼神,从身后书包里取出一个带着红十字的医疗箱。

作为村里唯一的大学生,穆和裕说话可是相当有分量。

一时间围观的乡亲们都停了议论,纷纷后退给穆大夫腾空。

然而病号盛威一听,竟然手忙脚乱地捂住裤裆,连连摆手推辞。

“不用!我这伤......没治了,只能静养一辈子!”

可盛家爹妈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按住大儿子,“试试!必须试试!万一能好呢?盛家还指望你传宗接代呢!”

最终,胳膊拗不过大腿的盛威被几个亲戚七手八脚抬进了我家里屋。

看着他被扒下裤子,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在转身拉窗帘时,故作无意地留下了巴掌大的宽缝。

院子里,几个踮着脚尖、伸长脖子的邻居,立刻心领神会地扒住了窗沿。

穆和裕神情严肃地带上医用手套,先揉捏翻看了一下盛威下身的伤处,随后拍拍他的大腿,示意自己要指检。

盛威吓得脸色惨白,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我伤的是前面!你......你捅我后边做什么?!”

穆和裕面不改色,煞有其事地科普,说这是检查前列腺,评估生殖功能的必要步骤。

盛威哪里肯依,破口大骂说穆和裕是我找来故意羞辱折磨他的。

“你懂不懂什么叫遵从医嘱!“穆和裕端起威势,冷脸训斥,”在医院里,你这样不老实的病人,我们都是要上束缚带的!”

他话音刚落,一位盛家亲戚也若有所思地附和,“对对!俺儿子去当兵体检也这样......只有起反应的才是真男人呢!”

这话像是点燃了引线,盛父盛母急红了眼,直接发话让几个亲戚摁住儿子。

任凭盛威如何杀猪般嚎叫挣扎,还是被几双粗壮的大手死死钳住,强行将他两腿大张开来。

那不堪入目的隐秘之处,就这样暴露无遗。




穆和裕的中指,干脆利落地捅了进去。

“啊!!!”

伴随着凄厉的叫声,穆和裕毫不留情活动着手指。

许久。

等盛威满头大汗扑腾不动了,他才慢悠悠抽出手指。

盛父盛母急切地凑上来,“小穆大夫,还能治吗?”

“啧,”穆和裕面有难色,“能治是能治,但过程可能比较辛苦,我怕病人不肯配合......”

“治!一定要治!“盛父当即拍板,“他敢不听话,老子揭了他的皮!”

穆和裕欣慰地点点头。

“我推荐使用姜汁灌肠疗法。”

盛家众人听不懂“灌肠”是何意,穆和裕便耐心解释。

将老姜捣成细末,用滚水冲开,待姜汁凉至温热后,灌入直肠。

“这是一种强效刺激疗法。”

盛父盛母听得脸色发白,光是想象那辛辣的姜汁灌进去,就觉一阵胆寒。

我看戏半天,忍不住也来掺和一脚。

“盛威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去削姜!削两斤!”

这话吓得盛威魂飞魄散,火速手脚并用挣脱一干亲戚的束缚,试图下地逃跑。

然而盛父惊雷般的一巴掌,将他扇得头晕转向,又被摁了回去。

盛母到底心疼儿子,她迟疑道:“这也太......太遭罪了......小穆大夫,还有别的法子吗?”

穆和裕叹口气,抬手一指,“那就只能靠它了。”

众人目光汇聚,落在我手中那根粗长的梨花木棍上。

穆和裕郑重地看向盛父盛母,“是用棍子捅进去疏通,还是灌姜汁,你们选一个吧。”

“我不同意!!!”

在“后门失守”的巨大威胁下,盛威彻底破防。

“我......我下面没坏!我是装的!”他尖叫着承认。

盛威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辩解,“清华,我......我都是因为太爱你,怕你不肯嫁给我,才想出这个法子博你同情......”

他的话音未落,窗外偷看的街坊邻居们早已炸开了锅,嘲笑声此起彼伏。

“啧啧,一个大老爷们说这种烂裤裆的谎话,真是没眼看哟。”

“这不就是骗婚吗?还说爱人家?我看是爱人家伺候他吧!”

“还敢带着亲戚来闹呢?全家都是坏心眼子,差点把好好的姑娘推进火坑!”

听着这些刻薄话,盛威爹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臊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家亲戚手忙脚乱地将还在哭嚎的盛威重新扔上担架,逃也似地离开了我家,连头都不敢回。

等看热闹的邻居也都散去,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我看着穆和裕沉稳可靠的侧脸,满心感激。

“多亏你懂医术,戳穿了盛威的鬼话。否则,我......我真不知道还要被他纠缠多久,这辈子怕是就毁了。”

穆和裕狡黠一笑,从兜里不紧不慢地摸出一本学生证递给我,“谈不上懂,略知皮毛。”

我低头一看,只见那绿色封皮的学生证上,“xx医科大学”下面,清清楚楚印着三个小字——“兽医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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