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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新书

咸鱼头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是作者“咸鱼头子”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云挽景宣帝,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6-10 1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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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新书》精彩片段


“除了你还有谁敢踹我?”

“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

“.........”

景宣帝失望之余心生不耐:“够了。”

无人在意的角落,阿绥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李贵妃抬头:“陛下........”

景宣帝略过她,目光扫向太子,轻笑一声:“太子能屈能伸,倒是令朕大开眼界。”

这笑令太子双膝发软,诚惶诚恐:“父皇,儿臣真的知错了,求您原谅.......”

景宣帝:“你该求原谅的是你三弟。”

话罢,他起身,广袖飞扬,眉目间冷毅威慑,帝王之息扑面而来。

目光扫视众人,漆黑深邃的凤眸仿佛能洞察人心,令人不敢直视。

“江福盛。”他凛声道。

“奴才在。”

“传令下去,太子禁足三月,罚跪抄书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望!”

“三皇子动手在先,禁足一月。”

“其余参与斗殴者,在家面壁抄书思过半月。”

“众卿无事,便退下吧。”

众人朝拜:“圣上英明——”

除了两位皇子与嫔妃,其余人只觉庆幸。

幸好,只是在家抄书思过。

心知接下来两位皇子挨训也是陛下的家事,不是他们能参与的,众人起身连忙拽着自家小辈退下。

事了,云挽牵着阿绥,脸上绽放笑容:“走吧,咱们终于可以回去了!”

走出弘文馆主殿,听到不少其他长辈对自家不争气的小辈骂骂咧咧。

云挽捂住阿绥的耳朵,跟在陆元铎父子俩身后。

路过转角廊柱,迎面而来的江福盛手持拂尘,笑眯眯道:“陆夫人,请留步。”

偏殿静寂,坐在红木透漆圈椅上,云挽心思百转千回。

一刻钟前,御前大内侍江公公在归去途中忽然拦下她,随后将她带到了此处。

他未明说,云挽却清楚这是谁的旨意。

江福盛乃御前内侍,他自然是奉景宣帝之命。

殿内香兽吐息,烟圈如云似雾,渐渐扩散至无影无踪,只余下淡淡香气。

雪松、苏合、辛夷、佩兰.......

云挽默默辨认着其中所用香料,明明是具有静心安神之效,她内心却一点儿平静不下来。

圣上是何意?

为何独独召见自己?

难道是她打着‘天子赐名’的名义出售云隐香引起了他的不满?

或是今日大殿之上她行径有失?譬如紧要关头同朝臣辩驳,触及了皇家禁忌?

还是今日阿绥的表现过佳,令圣上不悦?认为夺走了两位皇子的风头?

亦或是圣上还记挂着上次阿绥踢球险些砸到他一事?

总不会是他察觉到了什么?

云挽神色一凛,旋即放松。

不会,如果是那样的话,绝不可能只喊她一人。

........

云挽没头没尾地胡思乱想着,细究一切的可能。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以至于殿中何时多了一人也没有注意。

墨色朝靴踩在平滑的青玉石地板上,悄无声息,阔步行动间金丝绣云龙纹滚边相映衬,华美而暗藏锋芒。

自踏入殿内,景宣帝眼底便多了一抹灰亮色。

妇人端坐于圈椅,脊背微挺,身姿呈线般优美,周身流露出宁静雅致的气质。

鬓发如云,蓝灰色暗花衣衫,本该是最不起眼的颜色,落在她身上却成了不容忽视的美。

她目光盯着眼前某处,专注而悠长,似乎陷入了深思,就连刻意发出的脚步声也未惊动她。

瞧她愁眉不展,神情变幻莫测,垂在腿上的一双手不断绞着帕子,仿佛要撕碎了去,景宣帝眉心耸动。

跟在主子身后的江福盛嘴角抽搐,感到汗颜。



云氏。

景宣帝在脑海搜刮了一圈,“礼部侍郎云家的?”

听到家门,云挽眼帘微动,她保持着跪姿答复:“回陛下,家父正是礼部侍郎云文崇。”

清泠如水的嗓音令人耳目一新,犹若玉珠落盘,悦耳动听。

她躬着腰,纤薄的脊背形成优美的弧度,颈后的一抹肌肤白得刺眼,垂着头,乌发云鬓,令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但光是听声音,也能让人联想出一张芙蓉美人面。

耳畔似有羽毛轻拂,一触即离,景宣帝目光从她发间的白玉簪离开,往下移动。

眸光定睛在某处,他漫不经心道:“夫人所用何香?”

云挽脱口而出:“臣妇并未用香。”

话落四周忽然陷入沉寂。

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云挽下意识抬头,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深邃幽深的眼眸。

睫羽倏忽一颤,云挽连忙稳住心神,发现景宣帝正在看自己。

准确来说,是在看她腰上的东西。

云挽低头,看到自己腰上系着的锦囊,终于了然。

她语气恭敬:“回陛下,臣妇只是闲来无事将几种香料添在了香囊里。”

所以严格意义上,她并没有用某种特定的香,搭配出来的香料所散发的香气也不是如今已有的,难以给皇帝准确的答案。

这么说,倒也没错。

话落云挽重新低下了头,不敢再直视龙颜,窥探帝王神色。

忽然暴露于日光下的脸庞艳若桃李,璨如星子,冰雪一样白皙细腻的肌肤带着美玉般清透的质感。

江福盛暗自心惊,这陆家三夫人竟如此貌美。

丹唇琼鼻、眸似秋水,纵观宫中佳丽三千,也找不出一张这样的美若无瑕的脸。

他偷偷抬眼,发现自家陛下面色平静无波,看不出一丝端倪,仿佛眼前的绝世美人与路边花一般无二。

不愧是陛下。

眼底亮色一闪而过,转瞬即逝。

景宣帝抬颌不语,挺拔的脊背向后倾靠,姿态慵懒,他扫了眼江福盛。

收到陛下的示意,江福盛白净圆脸上立马堆起笑,几步上前来到云挽面前,笑眯眯问道:“夫人请起,可否将您的香囊解下给陛下过目?”

跪了许久,小腿有些发麻,云挽从地上站起来,骤然听到后半句话神情微微迟怔。

一旁的陆老夫人反应迅速,伸手动作果断地扯下她腰上的香囊,交给了江福盛。

“一个香囊而已,能被陛下过目是它的福气。”她脸上堆砌着笑。

江福盛双手捧着那枚天青色香囊递给景宣帝,“陛下请过目。”

香囊外观素净,缎面上绣着花鸟与福禄纹,针法寻常,并无特别之处,唯有透过面料散发出的香气较为特别,馥郁清冽。

景宣帝将香囊举于眼前,落在他宽厚的掌心小巧得像一件袖珍玩意儿,修长的指节将其肆意把玩着。

“夫人说说里面都添了些什么香料?”

鼻尖萦绕着这股香,他淡声问道。

云挽不假思索道:“沉香三钱、甘松半两、白梅一钱、紫竹叶一片、丁香两钱、麝香一分.........”

对自己经手的香烂熟于心,云挽精确地说出里面的每一味香,没有遗漏。

景宣帝诧然:“夫人懂制香之法?”

云挽:“受先母陶染,略知一二。”

这话令景宣帝侧目,高门贵女向来以掌握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八雅及女红为荣,这还是头一回见擅制香的,尤其这香调制地并不差。

倒是稀奇。

“这香可有名字?”他问。



胡娘子尴尬笑了笑,正色道:“好了不闹了,东家前来不仅仅只是路过吧?”

云挽颔首,扫了眼靠墙的香格道:“你说对了,我想挑些香料回去。”

对她有几分了解,胡娘子问:“东家又要琢磨新香品了?”

云挽摇摇头:“倒也不是。”

“没什么头绪,瞎琢磨罢了。”

起身在陈设架前停留,云挽低头细细挑选,胡娘子没有上前打扰。

挑了一刻钟,云挽心道果然,面露失望。

见状,胡娘子放下茶杯,好奇问:“这些都不行吗?”

云挽幽幽叹了口气:“总觉得差点了意思。”

帝王的事果真难办。

不办也不行。

头回见她如此苦恼,胡娘子愣了下,“铺子里的香料全都在这儿了,若您想要其他的,恐怕只能去外头寻了。”

想了想她又说:“要不您将想要的写下,等两日新货到了我派人送去国公府?”

云挽正要应下,又听她说:“对了,今早我听闻安邑坊那胡商从西域归来,进了不少好货,不知是否有东家想要的........”

胡商?

云挽反应过来,“你是说罗老板?”

京都有名的西域商人,颇有经商头脑,扎根安邑坊,每每外出归京便能寻来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其中不限于各种名贵香料。

云挽不仅耳闻,也曾逛过那,阿绥的几件礼物便是出自安邑坊。

胡娘子应声:“昨日送货的小厮路过那,瞧见几车几车的货物在卸,想来这一趟他收入颇丰。”

云挽起了兴趣:“正好天色尚早,我去瞧瞧。”

胡娘子:“那我就不留东家了,您慢走。”

出了云香阁,坐上马车,月支开口问:“夫人,咱们要去安邑坊吗?”

云挽:“嗯,反正顺道,过去瞧瞧。”

从云香阁到安邑坊,驾车半个钟头,尤其今日是寒食节,街上来往人多,便又多花了些时间。

只是——

望着紧闭大门的铺子,云挽心生疑虑。

月支上前敲门,隔了会儿门开,一身粗布却身形魁梧的小厮探出头。

月支:“罗老板可在,我们是云香阁的,前来想从他手上买些香料。”

小厮摆手:“罗老板不在,你们过几天再来!”

说完便要关门。

月支抵住门,略带焦急:“可我们听闻罗老板昨日便归了京,难道今日又离去了?”

小厮不耐烦:“啰嗦什么?说了不在就是不在!”

说完大门砰的一声紧闭。

云挽与月支对视一眼,面露无奈。

两人欲离去,却在转身之际,倏地听到尖锐嘶声:“杀人啦!杀人啦!”

顷刻间大门再次打开,有人冲了出来,脸上带血,表情慌张又惊恐,看起来极为可怖。

云挽回头,见状吓了一大跳,连忙躲开。

再抬头,只见大门后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杀人啦!”

“走水啦!”

“救命啊!”

惊惧撕裂般的吼声犹如晴天响雷,落入人耳。

满身是血的杂役从门后冲出,接着是一个又一个的丫鬟小厮,他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乱作一团。

街上行人愣了下,朝这边看来,接着便露出惊恐的表情,顷刻间整条街道开始骚乱,行人纷纷躲避。

“走水啦!罗家铺子走水啦!”

“罗家死人啦!快报官啊!”

“........”

安邑坊地处京都繁华地带,周边有不少店铺,隔着一条小巷后还有一处居民住房区,多是租户。

相比起死人的消息,百姓们更害怕走水,因为一旦火势骤大,定会殃及周围,那可就不是死一两个人的事了!

不等衙门来人,附近的百姓已经回家提桶打水前来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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