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知夏白蕊的女频言情小说《走过最遥远的路是你姜知夏白蕊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八万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知夏沉默了很久。不知是羞愧还是其他,沈辞就沉默坐在她脚边的台阶上,碎发遮住他的眼,叫人看不清情绪。她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似乎谁也不肯让步。直到管家推着蛋糕来打圆场,一众仆人开始围着唱生日歌,沈辞的瞳孔才微微放大。在他凝固的眼神中,姜知夏平静走下楼,吹掉蛋糕上的蜡烛。“谢谢唐伯,我都忘了今天是我生日,没想到你还记得。”“是少爷一早吩咐的。”唐管家向来会打圆场:“少爷和您同甘共苦这么多年,早就是一家人了。”姜知夏没拆穿他拙劣的谎话,动手切着五层的梦幻蛋糕。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甜食了。自从她发现,自己从小爱吃的芝士蛋糕,足够抵她和沈辞在破旧城中村里一个月的水电后。仆人们分食后,满脸喜色的离开,姜知夏将一块剔了水果夹心的放到沈辞的手...
《走过最遥远的路是你姜知夏白蕊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姜知夏沉默了很久。
不知是羞愧还是其他,沈辞就沉默坐在她脚边的台阶上,碎发遮住他的眼,叫人看不清情绪。
她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似乎谁也不肯让步。
直到管家推着蛋糕来打圆场,一众仆人开始围着唱生日歌,沈辞的瞳孔才微微放大。
在他凝固的眼神中,姜知夏平静走下楼,吹掉蛋糕上的蜡烛。
“谢谢唐伯,我都忘了今天是我生日,没想到你还记得。”
“是少爷一早吩咐的。”唐管家向来会打圆场:“少爷和您同甘共苦这么多年,早就是一家人了。”
姜知夏没拆穿他拙劣的谎话,动手切着五层的梦幻蛋糕。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甜食了。
自从她发现,自己从小爱吃的芝士蛋糕,足够抵她和沈辞在破旧城中村里一个月的水电后。
仆人们分食后,满脸喜色的离开,姜知夏将一块剔了水果夹心的放到沈辞的手边,起身上楼。
还未动脚跨上第二级台阶,就被沈辞从身后紧紧抱住。
“对不起......”他声音中带着哽咽:“不去了,我们不去了。”
沈辞脑子一团乱,但身体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
姜知夏掰开他的手:“然后呢?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发生很多,回回都要我被砸的鲜血淋漓吗?”
更何况,在看了你一次次的背影后,我已经死心了。
她上楼拎下早已收拾好的行李。
沈辞似乎也想清楚了,把这当作她在让步,殷勤的将她送上了车。
一路无言,直到到达沈家老宅,男人才不管不顾地趴在她的腿上。
“知夏,今天是我错了,我不该吼你的。”
他避重就轻,丝毫都没有提及白蕊自导自演的那场戏。
结局也没有改变,依旧是她从沈家离开。
“沈媛她从小就跟你好,你就当替我在这儿陪陪她,好不好?”
就算说了这番话也没有任何区别,赢得人始终还是白蕊。
“小博毕竟是一条人命。”他顿了顿,似乎很难以言口:“你不是一直想去雷克雅未克泡温泉吗?我给你订的机票,你玩一圈再回来?”
他将脸凑在姜知夏的膝盖上蹭,以此来掩饰不敢看她眼睛的心虚。
“是等白蕊的胎安定下来吧。”
姜知夏收回腿,用最轻柔的声音戳破他的谎言。
沈辞却直接炸了,“知夏!你知道的,她根本比不上你,我只是因为合作迫不得已。”
他越说声音越低:“我会派人看着她,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小博的病好了,我就送他们三个去国外,好不好?”
姜知夏依旧没有说话。
沈辞却以为她在妥协,上前怜惜的将她搂在怀里。
“好了,你在这住着,我处理好白蕊的事再来见你。”
姜知夏突然觉得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一下子就烂了。
她抬头,无比认真的问他:“那套你在佛罗伦萨给我定的光之山系类珠宝还在吗?我想现在就要。”
那年姜知夏十七,沈辞带她去佛罗伦萨出公差,受当地公爵所邀参加珠宝晚宴。
当时姜知夏就盯着那套珠宝发呆,沈辞数次举牌拍下,送到她的面前。
沈辞东山再起后做的第二件事,就是高价将这套珠宝物归原主。
当时的他已历经商海锤炼,有些憔悴,生怕年纪正好的知夏会看不上自己。
所以他虔诚的单膝下跪,握住她手,说:“我老了,比不上那些跟你同龄的公子哥,如果你嫌弃,那这就是你的嫁妆。”
自从经历了失明和抛弃后,沈辞总是习惯说话藏一半。
但姜知夏知道,他的另一句是:“如果你不嫌弃,那这将是我娶你的聘礼。”
只不过当时的知夏一心想要嫁给他。
而现在,她是真的只想拿回自己的嫁妆。
沈辞僵了一会,随即笑了:“这么迫不及待要嫁给我?”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宠溺:“那我待会儿就让人给你送来。”
沈辞想帮她搬行李上楼,姜知夏正愁不知用什么借口阻止,他的电话就响了。
“阿辞,怎么办?小博又吐血了......”
那头白蕊的声音清晰可见,姜知夏非常大度的将沈辞推上车。
“抱歉知夏。”他留下这句话后匆匆离开。
姜知夏站在阳台二楼,亲眼看着沈辞闯了两个红灯,消失在视线中后,拨通了贺家给的号码。
“喂?”
电话响了两声才通,男人的嗓音慵懒,那头却一片安静,没有贺廷舟这个人本该匹配的灯红酒绿作陪。
“贺少爷,我是姜知夏——”
“你的新娘。”
姜知夏觉得自己应该要愤怒地冲上去,当场拆穿白蕊的计谋。
或者是用手机将这些话录下来,然后甩到沈辞的面前,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爱的是个什么东西。
但奇怪的是,这一刻她心如止水。
年纪小的时候,她一直踩着沈辞的影子走,所以她从未觉得沈辞爱上的会是什么烂人。
甚至在得知白蕊另嫁他人的时候,她还想过,家族联姻不是她能决定的,她或许也不愿意。
但现在,姜知夏终于明白了。
白蕊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一个自私,虚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烂人。
只不过她很幸运,有个爱她到疯魔,对她百般纵容的沈辞。
姜知夏回到沈家老宅的时候,与手捧礼物的沈辞刚好撞上。
他立马迎了上来,进门后将一众礼物摊在桌上给她介绍,唯独没有那套珠宝。
介绍完后沈辞又破天荒的下厨,做了几道拿手菜。
等做完这些后,他详装随意的将一份谅解书递到她的面前:“不知道是哪个看热闹的群众报的案,热度我已经压下,咱们签个字吧。”
那是一份车祸追尾事件谅解书,另一边白蕊已经签了字。
“不是看热闹的群众。”姜知夏撩起头发,露出了额角的疤:“我报的。”
沈辞明显噎了一下,眼神闪躲,“我让助理给你安排最好的医美手术。”
“知夏。”他来到她面前,一副用心良苦的样子:“白蕊刚怀孕,情绪很不稳定,身体也很虚弱......”
“我已经替他们订好去新加坡的机票了,我明天就送她们走。签了它,咱们就结婚,以后不再跟她们扯上任何关系,好不好?”
姜知夏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要提前送白蕊走,也不想再探究。
而是直接撂下筷子,“如果今天你做这些是为了我谅解白蕊,那你回去吧。”
她上了楼。
没过一会,楼下就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摔响声。
这么多年,沈辞一直以温润如玉、运筹帷幄的样子示众居多,即使在最落魄的时候,在她面前也尽量表现得体面。
这些天一反常态的失控,全是因为白蕊。
当天晚上,姜知夏见到了签了她名字的谅解书。
她不意外他会代签。
因为她的字是按照沈辞的字帖一点一点临摹的,而沈辞一向不舍得白蕊受苦。
内心泛起一阵涩意,难以用语言形容。
但似乎,没那么持久了。
沈辞对沈媛并不关心,所以偌大的沈宅里连个仆人都没为她留。
第二天。
姜知夏换上了贺廷舟一早派人送来的婚纱,给他打了个电话。
“我准备好了。”
十分钟后,超跑的引擎声将整个别墅笼罩,迈巴赫S级外观霸气修长,车身上扎的花也都是张扬的卡罗拉。
贺廷舟难得老实的穿着身高定西装,看见姜知夏的时候眉毛挑了一下,绅士的朝她伸出了手。
“还怕你反悔呢。”
他姿态低了低,“现在想好了?上了我这张贼船,就没有下来的可能了。”
姜知夏看了眼他身后望不到头的车队,又看了一眼沈辞半分钟前发来的消息,将手放进了他的手心。
“走吧。”
再不走估计会和沈辞撞上。
毕竟今天是她出嫁的日子,她不想在这个节骨眼浪费时间摊牌。
贺廷舟显然也看见了沈辞发来的那句“我来接你去沈媛的婚礼现场”,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垂眸看她时,眼底有种说不出的愉悦。
就在姜知夏牵着他手准备往车上走时,他一把将人扯进怀里,俯身将她拦腰抱起。
“都听你的——”他笑得张扬,在她惊呼搂住他脖子的时候,还使坏的借力靠得更近。
直到迈巴赫再次发动,姜知夏的心跳才稍稍平复。
想起贺廷舟刚才做的事,她脸止不住发热。
果然是个浪 荡子......
但很快,她的脸色瞬间煞白。
因为她一眼看到了对面开着宾利的沈辞,两辆车越靠越近,几乎就要碰上。
但偏偏,贺廷舟和她作对似的——
在她惊恐的眼神中,降下了车窗......
哪怕早已亲耳听到了真相,泪珠却还是顺着苍白的面颊滑落。
姜知夏死死咬住下唇,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她无头苍蝇般地往前走,终于找到角落蹲下来时,却瞥见一脸怒气的沈辞,粗暴的将白蕊拽进了她对面的病房。
“我不要你管!”白蕊甩开他的手:“你不是只把我当嫂子吗?那让我被试管婴儿的副作用折磨死好了,总比看着你和别的女人恩爱要好!”
沈辞一把捂住她的嘴,“你再咒自己一个试试!”
“你心疼了?”白蕊泪眼汪汪,垫脚搂住他的脖子亲:“你还爱我,对不对?”
沈辞冷笑将她推开,“爱你?别做梦了。”
“要不是怕你前夫从棺材里爬出来,你们母子早该滚出京海了!”
“我不信!”白蕊挑开吊带裙,扑上去解他的皮带:“你的身体骗不了我,阿辞......你知道的,我最怕打针了。”
沈辞伸手推她,白蕊猝不及防摔坐在地,娇呼一声。
他立马心疼的上前,白蕊却顺势钻进他的怀里。
最终,女人难抑的呻 吟和男人的低吼声交织在一起,医院的病床吱吱呀呀。
将人彻底占有时,温热的泪和汗混在一起,砸在白蕊的脸上。
“阿辞?”白蕊瞳孔失焦:“你哭了?”
沈辞再次用力,发狠的将她占有:“闭嘴!”
“要不是怕你试管怀不上,耽误我和知夏结婚,我连碰你一下都嫌恶心!”
白蕊眼眶红红,一副受尽屈辱的样子,“那你出去!我不要你碰我!”
但很快,她的抗拒声化作呻 吟,时高时低的回荡在姜知夏的耳边。
她手指无力地抓着衣角,浑噩的朝楼下走,连摔了好几跤都没知觉。
为什么明明已经决定放下了,心还是会这么疼呢?
她失魂走在医院的廊道里,突然哄闹声传来,一个手持匕首的男人冲了出来。
“我捅死你们!”
姜知夏来不及躲闪,腹部直接被男人捅了几刀,血流了一地。
她痛的发不出声,只听见医闹、捅人的字眼。
医生将她抬上担架,轻声询问:“小姐,您是O型血,医院血库供血不足,您方便打电话让您的家人来献血吗?”
话音刚落,另一个医生又说:“有血了!快带她进去手术!”
就在姜知夏快闭上眼的时候,一群保镖冲了出来。
为首的沈辞抱着衣衫不整的白蕊,神情急迫。
“有O型血吗?她出血了,快给她输血!”
姜知夏这才看见,白蕊的裙子上有一抹刺眼的红。
医生面面相觑,硬着头皮说:“沈总,这是房事激烈造成的,不需要输血,我们这里有一位腹部受伤,更需要O型血的病人。”
可他刚说完就遭受了沈辞的一记白眼:“你说不需要就不需要?给我输!”
“可我们这位病人是......”
“我不管她是谁!”沈辞冷冽的嗓音里带着警告:“我的人如果今天出了事,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其实只要沈辞往前一步,哪怕是半步,就能发现躺在担架上的姜知夏。
可他满心满眼都是白蕊,甚至连一个眼风都没给她。
姜知夏突然觉得,被捅刀子的腹部没那么疼了。
因为她的心脏在被凌迟,在被千刀万剐。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呼吸越来越弱,终于昏了过去。
白蕊委屈地撇了撇嘴:“可医生说这里的环境最适合养胎。”
沈辞根本没注意她说了什么,而是心慌意乱的冲姜知夏解释:“不是我让她来的,你听我解释......”
姜知夏却没有表露出任何吃醋,只稍稍抬眸看了一眼白蕊的肚子。
“二十多天就怀上了,现在试管技术已经这么神速了吗。”
“对......”沈辞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掐住,可他必须说谎:“是最新突破的技术。”
他全身紧绷,以一种极低的姿态看向姜知夏:“你先去休息,我现在就把她送走。”
说完他就示意保姆上楼收东西,小博却扑上去,紧紧抱住他的腿。
“爸爸,别赶小博不走......”
“瞎喊什么呢!”沈辞捏着他的胳膊讲道理:“我是你叔叔!”
白蕊见状也上前,跪在地上求姜知夏:“知夏,你就行行好吧,我一个寡妇,能带着两个孩子去哪儿啊——”
一片哭爹喊娘中,姜知夏平静开口:“随你。”
她面无表情地抽回自己的衣摆,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不一会儿,沈辞就端着鸡汤上门了。
“就暂时借住几天,我会替他们找好住处,让他们搬走的。”
见姜知夏不说话,他坐到她的身边:“我帮她只是因为和大哥的合作,我只会娶你,知夏,我......”
姜知夏刚换上真丝睡衣,胸前的风光被他尽收眼底。
不知为何,一向对她没什么欲 望的沈辞心跳如雷,不受控制的想要亲近她。
“说完了吗?”姜知夏巧妙地躲开了他的触碰:“我想休息了,你走吧。”
看着她淡漠疏离的脸,沈辞感觉心脏疼痛难忍,好像出现了一股以前从未出现过的情绪。
以往她是最乐意听他告白的,怎么今天不但没什么反应,还好像有些不耐烦?
沈辞想了想,问:“让你一个人住院是我不对,你有没有想要的补偿?”
他今晚想留下。
“五十亿。”姜知夏思考了一会,认真开口:“给我五十亿吧。”
就当是买她这五年的不离不弃了。
五十亿对现在的沈辞来说不算什么,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没曾想,到账后,姜知夏依旧平静的请他出去。
这晚,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姜知夏睡了个好觉。
眼看着还有三天就到婚期了,她准备出去玩几天,体验最后单身生活。
可刚收完东西,白蕊就摸着肚子将她堵在了楼梯口。
她一改往日的刻薄,柔柔笑:“姜知夏,同在屋檐下,不如我们以后好好相处吧。”
“不用了。”
看着姜知夏不近人情的模样,白蕊突然笑了:“嗯,正好,过了今天你恐怕就没机会了,因为......”
“你很快就要滚出沈家了。”
说完她就快速拉起姜知夏的手,做出被推的姿态,笑着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身下溢出血来。
“好痛!肚子好痛——”
她掐准沈辞赶到的时间,流泪痛哭:“姜知夏,我只是要搬走了,想跟你告别而已!你为什么要推我?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
“是她自己滚下去的,你可以查监控。”
小博却哭了起来,用手里的玩具砸向姜知夏:“她推了妈妈,我亲眼看见的!”
沈辞慌忙的将白蕊抱起,满脸失望的看着姜知夏,失控地朝她吼:“够了!”
“你的意思是她冒着终身不孕的风险害自己的孩子,只为栽赃你?还是说一个五岁的孩子会说谎!”
“姜知夏!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孩子有多重要?小博无法配型,会死的!”
姜知夏的额角再次被小博砸出血,但沈辞却像没看见似的,头也不回地抱着白蕊走了。
她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沈辞那句颤抖的“这个孩子有多重要”。
她突然很想问问,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是害怕小博会死?
还是害怕失去他和白蕊的第一个孩子。
直到血沿着脸颊滑下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血迹,姜知夏才不自觉抬起手去擦,最终,她苦笑着收回了手。
沈辞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他满脸疲惫,像是看着什么麻烦一样看着她:“沈媛和贺家的婚期快到了,你搬过去陪陪她吧。”
还真如白蕊所说,他让她滚出沈家。
一场拙劣的戏,就摧毁了她和沈辞13年的情分。
可是沈辞,要嫁给贺家的不是沈媛,而是我呢。
“知夏。”沈辞慌忙上前拉住她的手:“我只是她被媒体拍到丑闻,影响公司股票。”
所以就将她梦寐以求的驻唱酒吧砸了个稀巴烂?
姜知夏下意识偏头躲开,“回家吧,我累了。”
沈辞的手僵在半空,继而讨好的拎起她的包:“好,我们走。”
“哎呀——好疼。”
就在这时,白蕊娇呼一声,红着眼捂住脚,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阿辞,你能顺路送我去医院吗?”
四周瞬间噤声。
沈辞却只是冷淡地扫了她一眼,“你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种伎俩对我没用,还有,以后记得喊我沈总。”
他说话的语气让人挑不出一丝错,但姜知夏却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搂着她腰的手在发颤。
一上车,姜知夏就察觉副驾驶的座位被人调过。
她伸手想要调整,却摸到了一条蕾丝内裤。
恶心,好恶心。
沈辞却并未察觉她的不对,还顺手调了她爱听的歌。
只是刚出发,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白蕊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沈辞,我不信你不在乎我的生死。”
与此同时,车尾突然传来了一声轰响,姜知夏被撞到车窗上,脑袋直接起了一个大包。
透过后视镜,她清晰的看见白蕊驾驶着一辆路虎,面目狰狞的往他们的车上撞。
沈辞加速想要甩开她,却在一个弯道打滑,两辆车撞击到一起,“砰”地一声,火光四射。
姜知夏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被撞飞了出去,她的额角被玻璃割出一道大口,鲜血落在地上汇成一滩,五脏六腑痛到好似全部位移。
耳边是路人此起彼伏的尖叫。
“快来人!出车祸了!”
“这姑娘流了好多血,都快毁容了!”
姜知夏拼命地睁眼,疲惫地看向前方。
却见沈辞无比慌张的抱着白蕊往外跑,最后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从始至终,他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再睁眼,入目的是病房刺眼的白炽灯,周围空荡荡的,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她忍着头疼按铃,没过一会儿护士就推门而入。
“总算醒了,你都睡了三天了,下床走走吧,顺便去把医药费给付了。这几天没有一个人来看你,账户上还欠着费呢。”
护士推来仪器给她做康复,又叹了口气。
“你男朋友不在身边吗?要我看到女朋友头上留这么一大块疤,得心疼死。”
护士走后,姜知夏才打开相机,看到了额角那条狰狞的疤痕。
她没哭,也没刻意将这道疤用头发遮起来,因为只有一照镜子就看见,才能时刻提醒她,这个男人有多不值得她去爱。
出院那天,沈辞才火急火燎地推开门。
看到她苍白的脸,还有额角的疤,他僵在原地,愣了半晌后,直直的在她病床前跪了下来。
“知夏,我不知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当时情况紧急,我......”
姜知夏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平静地与他擦肩而过。
沈辞急忙起身追,强硬地将她公主抱了起来,塞进了副驾驶。
姜知夏却拂开他为自己系安全带的手,下车坐到了后座。
沈辞眸子立马黯淡了下来,眼底一片颓败。
可看着姜知夏虚弱的面颊,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动车子。
到家,刚推开门,姜知夏就发现她摆在大厅中央的架子鼓被拆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型婴儿游乐场。
白蕊拉着小博从二楼走了下来,语气欢快:“阿辞你回来啦?医生说我们的宝宝很健康——”
“闭嘴!”
“谁让你来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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