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看飞絮吹乱烟雨》主角程予桉孟清慈,是小说写手“吹吹”所写。精彩内容:丈夫的金丝雀出车祸急需肝脏移植,唯一匹配的竟然是她妈。程予桉把她妈绑上手术台那天,孟清慈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额头磕出血来求他,他却让人把她关进了禁闭室。三天后,手术成功了。程予桉西装笔挺地站在她面前,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手术很成功,你母亲那边我派人照顾了。”“这几天我要在医院照顾微澜,不回来了。”...
主角:程予桉孟清慈 更新:2025-07-09 0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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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予桉孟清慈的现代都市小说《看飞絮吹乱烟雨完整》,由网络作家“吹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飞絮吹乱烟雨》主角程予桉孟清慈,是小说写手“吹吹”所写。精彩内容:丈夫的金丝雀出车祸急需肝脏移植,唯一匹配的竟然是她妈。程予桉把她妈绑上手术台那天,孟清慈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额头磕出血来求他,他却让人把她关进了禁闭室。三天后,手术成功了。程予桉西装笔挺地站在她面前,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手术很成功,你母亲那边我派人照顾了。”“这几天我要在医院照顾微澜,不回来了。”...
孟清慈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双手紧握成拳。
医生刚刚告诉她,父母只是受了惊吓,身体并无大碍。
她长舒一口气,轻轻关上病房门。
“予桉!你坚持住!都怪我……”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林微澜撕心裂肺的哭声。
孟清慈抬头,只见医护人员推着移动床匆匆而过。
程予桉躺在上面,白衬衫被鲜血浸透,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林微澜紧紧抓着他的手,哭得梨花带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截停飞机把我找回来,我还抢方向盘闹着下车……”
程予桉虚弱地抬手,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泪:“只要你不离开,我做什么都愿意……”
孟清慈心脏猛地一缩,转身快步离开。
她不想再看,也不敢再看。
接下来的日子,孟清慈留在医院照顾父母。
每天清晨,她都会熬一锅滋补的汤,看着父母一口口喝下。
走廊上,护士们的八卦声不时传入耳中:
“程总真的太宠林小姐了,自己伤得那么重,还天天哄她开心。”
“是啊,听说林小姐半夜说想吃城西的蛋糕,程总立刻不顾病体开车去买。”
孟父孟母担忧地看着女儿,却见她神色如常地削着苹果,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清慈……”孟母欲言又止。
“妈,我没事。”孟清慈将苹果切成小块,“我已经不爱他了。”
这是实话。
从他把她母亲绑上手术台的那一刻起,她对他的爱就彻底死了。
现在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带着父母平安离开。
一周后,孟父孟母的状态稳定下来。
“阿慈,我们缓过来了,你先回去收拾行李吧。”孟父拍拍女儿的肩膀,“我们马上要走了,这一走,大概也不会回来了,剩余的事都得处理干净才行。”
孟清慈点点头。
回到别墅,她刚收拾到一半,房门突然被推开。
程予桉站在门口,脸色微沉:“这些天微澜受了不少惊吓,你去寺庙给她求个平安符。”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在吩咐一个佣人。"
林微澜立刻哭了起来:“予桉,我就不该让清慈姐给我做火锅的,不然也不会惹得她生气,故意把汤汁泼在我手上……”
程予桉脸色骤变,冲上前一把攥住孟清慈的手腕:“你没完没了是不是?上次我跟你说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
孟清慈疼得脸色惨白,颤抖着举起红肿起泡的手,声音哽咽:“程予桉,你看清楚,到底是谁伤得更重?!”
程予桉愣住了。
“这不是我弄的!”林微澜急忙辩解,“予桉,是她先泼我,而后怕你生气,才故意烫伤自己!”
孟清慈红着眼,一字一句道:“这里有监控,只要查监控就……”
林微澜脸色一变,刚要开口,程予桉便厉声打断:
“不必查!我相信微澜不会做这种事。”
闻言,林微澜瞬间松了一口气,得意地看了孟清慈一眼,眼中满是挑衅。
孟清慈的心像被生生撕成两半。
一半是手上的灼痛,一半是胸腔里更剧烈的疼。
“孟清慈,你真是冥顽不灵。”程予桉冷声道,“既然这么喜欢用汤烫人,那就让你烫个够。”
他打了个响指,两个保镖立刻进来,按住了孟清慈的另一只完好的手。
“不……”孟清慈惊恐地挣扎,“程予桉!你会后悔的……”
话音未落,保镖便毫不留情地将她的手狠狠按进了沸腾的火锅。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别墅。
第五章
孟清慈从剧痛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
双手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火辣辣的疼痛一阵阵传来。
“太太,您醒了?”保姆王姨红着眼眶坐在床边,“您的手……我这就给先生打电话让他回来……”
“不用。”孟清慈虚弱地摇头,“这就是他让人烫的。”
王姨倒吸一口冷气:“这怎么可能?!先生以前可是天天偷偷跟着您上下学,生怕您出一点意外……”
眼泪无声地从孟清慈眼角滑落。
看看,所有人都说他爱她啊,
可为什么,突然就不爱了呢?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养伤的这几天,孟清慈每天都能从林微澜的朋友圈看到他们的恩爱日常。"
救护车的鸣笛声刺破夜空。
孟清慈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双手紧握成拳。
医生刚刚告诉她,父母只是受了惊吓,身体并无大碍。
她长舒一口气,轻轻关上病房门。
“予桉!你坚持住!都怪我……”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林微澜撕心裂肺的哭声。
孟清慈抬头,只见医护人员推着移动床匆匆而过。
程予桉躺在上面,白衬衫被鲜血浸透,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林微澜紧紧抓着他的手,哭得梨花带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截停飞机把我找回来,我还抢方向盘闹着下车……”
程予桉虚弱地抬手,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泪:“只要你不离开,我做什么都愿意……”
孟清慈心脏猛地一缩,转身快步离开。
她不想再看,也不敢再看。
接下来的日子,孟清慈留在医院照顾父母。
每天清晨,她都会熬一锅滋补的汤,看着父母一口口喝下。
走廊上,护士们的八卦声不时传入耳中:
“程总真的太宠林小姐了,自己伤得那么重,还天天哄她开心。”
“是啊,听说林小姐半夜说想吃城西的蛋糕,程总立刻不顾病体开车去买。”
孟父孟母担忧地看着女儿,却见她神色如常地削着苹果,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清慈……”孟母欲言又止。
“妈,我没事。”孟清慈将苹果切成小块,“我已经不爱他了。”
这是实话。
从他把她母亲绑上手术台的那一刻起,她对他的爱就彻底死了。
现在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带着父母平安离开。
一周后,孟父孟母的状态稳定下来。
“阿慈,我们缓过来了,你先回去收拾行李吧。”孟父拍拍女儿的肩膀,“我们马上要走了,这一走,大概也不会回来了,剩余的事都得处理干净才行。”
孟清慈点点头。
回到别墅,她刚收拾到一半,房门突然被推开。
程予桉站在门口,脸色微沉:“这些天微澜受了不少惊吓,你去寺庙给她求个平安符。”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在吩咐一个佣人。
放在以前,孟清慈一定会拒绝。
但现在,她只是麻木地点点头:“好。”
她不敢反抗了。
上一次拒绝,他差点要了她父母的命。
她再也承受不起任何风险。
清晨的寺庙云雾缭绕。
孟清慈一步一叩首,跪完了 999 级台阶。
膝盖磨得血肉模糊,她却感觉不到疼。
起身时,她无意间瞥见那棵古老的菩提树。
树上挂满了红色许愿绸,随风轻轻摆动。
好奇心驱使她走近,却在看清绸布上的字迹时如遭雷击——
愿清慈喜乐平安。——程予桉
求清慈身体健康。——程予桉
希望清慈能喜欢上我。——程予桉
每一根红绸,都是程予桉曾经对她的深情。
最早的一条可以追溯到他们高中时期,最近的一条则是他们结婚前。
孟清慈苦笑一声,走进大殿。
这一次,她不仅求了林微澜要的平安符,还额外求了一对姻缘符。
离开前,她向住持借了一把剪刀,回到菩提树下,将那些写满爱意的许愿绸一根根剪下,丢进香炉里烧成灰烬。
“施主,这是……”小沙弥不解地看着她。
“了断尘缘。”孟清慈轻声回答。
下山后,她将平安符和姻缘符一起交给程予桉。
“这是什么?”他皱眉举起那对姻缘符。
“姻缘符,希望你和林微澜白头偕老。”孟清慈语气真诚,眼神平静如水。
程予桉深深看了她一眼:“你真是这么想的?”
她点头,“当然。”
程予桉皱眉看了她好一会,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离去。
"
最后,孟清慈还是被逼着一起去了拍卖会。
她坐在拍卖会现场,耳边是此起彼伏的竞价声。
程予桉举牌的动作优雅从容,每一次加价都引来周围人的惊叹。
“五千万!程总出价五千万!”拍卖师激动地喊道,“这条蓝宝石项链归程总所有!”
林微澜靠在程予桉肩上,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予桉,这条项链真漂亮。”
“你喜欢就好。”程予桉温柔地替她撩起耳边的碎发。
“程总对这个金丝雀也太好了吧?宠得无法无天了。”后排有人小声议论。
“这算什么,”另一个声音接话,“上个月林小姐随口说喜欢太平洋那个岛屿,价值上亿啊,程总第二天就过户到她名下了。”
孟清慈攥紧手中的号码牌,指节发白。
上辈子程予桉也是这样,把她宠得无法无天。
可如今同样的温柔,却给了另一个女人。
“清慈姐,”林微澜突然凑过来,“你喜欢哪件,我让予桉拍下来送给你?”
孟清慈冷淡地摇头:“不用了。”
“那看看下一件吧。”林微澜不依不饶,“说不定有你喜欢的呢。”
拍卖师敲了敲锤子:“下一件拍品比较特殊,请各位贵宾欣赏——”
大屏幕亮起的瞬间,全场哗然。
照片上的林微澜一丝不挂,摆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
高清无码的特写让每一处隐私都暴露无遗。
“天哪,皮肤真白……”
“这姿势够骚的……”
“不知道多少钱一晚……”
污言秽语瞬间充斥整个会场。林微澜的脸色由红转白,最后变成死灰。
“关掉!快关掉!”她尖叫着站起来,浑身发抖,“这不是我!不是我!”
她猛地转向孟清慈,眼泪夺眶而出:“清慈姐!你就这么恨我吗?非要这样羞辱我?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说完她捂着脸冲了出去。
程予桉脸色阴沉得可怕:“这些照片我全买了,三秒内撤掉!慢一步,我让你们拍卖会倒闭!”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今天的事,谁敢泄露一个字,后果自负。”
最后,他看向孟清慈,声音冷得像冰:“你给我等着。”
孟清慈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发冷地回到别墅。
她不知道,那些照片,到底是怎么出现在拍卖会上的?
她是不喜欢林微澜,她是骄纵,但她不可能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更何况,她根本没有这些照片。
可程予桉不会信的。
他只会觉得是她在狡辩。
惴惴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等了一整夜,直到天亮,大门才被人猛地踹开。
程予桉满身戾气地冲进来,眼底猩红:“孟清慈!”
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知不知道微澜跳海了?!”
他的声音嘶哑,“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她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不是我……”孟清慈艰难地开口,“照片不是我放的……”
“不是你?”他冷笑一声,猛地松开手,“难道你要告诉我,是她自己把那些照片放出来的?!”
孟清慈哑口无言。
刚要开口,程予桉便冷冷道:“我们只是联姻,各不相干。但你一而再再而三伤害我最爱的人,必须付出代价!”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捅进她的心脏。
上辈子她被人欺负时,他也是这样护着她的。
那时候他说:“谁敢动阿慈,我要他全家陪葬!”
可如今,他护着的人,变成了别人。
“孟清慈,你现在,立刻,马上去医院给微澜道歉!”
孟清慈红了眼眶,却还是倔强的看着他:“我没有错,实在不知道这歉,要从何道起!”
程予桉冷笑一声,打了个响指。
两个保镖立刻进来按住她。
“带她去电击室。”程予桉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放她下来。”
电击室?!
孟清慈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为了让她给林微澜道歉,他居然,要把她送去电击?!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就被拖进阴冷的地下室,按在了电击床上。
保镖麻利地绑住她的手脚,冰凉的皮带勒进皮肉。
保镖按下开关的瞬间——
“啊——!”
电流窜过全身,孟清慈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弹起来,又被皮带狠狠勒回去。
牙齿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道不道歉?”保镖按下加大电流的按钮。
像是千万根钢针顺着血管游走,从指尖扎到心脏,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呜咽,牙齿把下唇咬得血肉模糊。
她摇头,发丝被冷汗黏在脸上。
她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电流再次袭来,这次更强。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啊……呃……”
第三次。
第四次。
第五次。
第十次。
“住手……住手……”
她终于崩溃地痛哭出声,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淌:
“我错了……我道歉……我去道歉……”
“我道歉!”
"
“不是我……”孟清慈声音发抖,“是林微澜,我亲眼看见她……”
“够了!”程予桉厉声打断,“孟清慈,你必须为这件事付出代价。”
他打了个响指,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架住孟清慈。
“程予桉!”孟清慈挣扎着,“你相信我一次,就这一次……”
程予桉冷笑一声:“带她去游乐园。”
深秋的凌晨,游乐园空无一人。
孟清慈被拖到最高的跳楼机前,冷风吹得她浑身发抖。
“绑上去。”程予桉冷声命令。
孟清慈脸色煞白:“不……程予桉,你知道我恐高……”
“正是知道,才要让你记住这个教训。”程予桉亲手给她系上安全带,“什么时候想说实话了,什么时候放你下来。”
跳楼机缓缓上升,孟清慈死死闭着眼睛。
当机器升到最高点时,她整个人已经抖得像片落叶。
“啊——!”
机器突然下坠,失重感让孟清慈的心脏几乎停跳。
她尖叫着,眼泪被风吹散在夜空中。
一次,两次,三次……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程予桉终于叫停。
孟清慈被放下来时,已经神志不清,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想清楚了吗?”程予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孟清慈张了张嘴,突然 “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彻底昏死过去。
恍惚中,她似乎听见程予桉在喊她的名字,但很快,无边的黑暗吞噬了她所有的意识。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孟清慈太阳穴突突地跳。
她睁开眼,看见程予桉站在床边,修长的手指夹着三张机票。
“孟清慈,这阵子你总是生事,先是欺负微澜,又是伤害爷爷,我最快不想再看见你。”
他冷着脸将机票放在床头柜上,“你带着你爸妈去国外冷静冷静,什么时候悔改了,我再接你们回来。”
孟清慈盯着那张机票,突然觉得可笑。
上辈子他为她断指殉情,这辈子他巴不得把她流放到天涯海角。
她什么也没说,沉默地接过机票。
见她如此听话,程予桉皱眉:“你就这么答应了?没什么要说的?”
孟清慈缓缓抬眸。
她想说很多,想说他错信了林微澜,想说他辜负了她的真心,想说爷爷是她害的……
但最终,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程总。”护士轻轻敲门,“林小姐说心口疼,一直在找您。”
“知道了,告诉她,我等会去找她。”
程予桉应了一声,转头对孟清慈冷声道,“为了防止你中途逃走,我亲自送你去机场。”
去机场的路上,孟清慈悄悄给父母发了短信。
爸妈,带上我的离婚证,我们机场汇合,马上就走。
发完信息后,她微微偏头,看见程予桉的侧脸在车窗映照下格外冷峻。
就在重生回来的那段时间,她欣喜若狂,想要疯狂弥补他,想要将所有的爱意全都补给他,所以她像个跟屁虫一样,天天缠着他。
那时,她总爱盯着他开车的模样,觉得连他握方向盘的指节都性感得要命。
可如今再看,只觉得心如死水。
“到了。”程予桉停下车,“我送你进去。”
候机大厅人来人往,程予桉本来要盯着她过安检,但林微澜的电话突然打来。
“微澜?”程予桉接起电话,语气瞬间温柔,“别怕,我马上回来陪你。”
他挂断电话,甚至没再看孟清慈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孟清慈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这才走向父母。
“阿慈,这是你的离婚证。”孟父递过一个红本。
“嗯。”
孟清慈接过来,脸上终于带了几分解脱的笑容。
她将程予桉给的三张去巴黎的机票撕得粉碎,径直扔进垃圾桶后,才又去前台买了三张去瑞士的机票。
“爸,妈,我们走吧。”
余晖下,他们一家走进登机口,背影决绝。
另一边,程予桉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
刚走出医院电梯,正要去到林微澜的病房时,
一旁的电视突然开始插播一条紧急新闻:
“最新消息,由京北飞往巴黎的 MU587 航班于起飞后不久坠毁,机上 132 乘客,无一生还……”
闻言,程予桉脚步一顿,血液瞬间凝固。
MU587?
那不正是,他给孟清慈买的航班?!
孟清慈被强行带到了医院 VIP 病房。
“终于想通来认错了?”程予桉坐在病床边,冷冷地看着她。
孟清慈的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电击后的肌肉痉挛让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扶着墙才勉强站稳,眼前一阵阵发黑。
“对不起……”她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不该放你的私密照……”
林微澜靠在床头,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痕:“清慈姐,若是平时便算了,可你这次真的做的太过分了,所以,这样的道歉,我不接受。”
程予桉立刻俯身搂住她,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那你想怎么样?”
“至少也要跪下,才能表达诚意吧。”
孟清慈猛地抬头,却在顷刻对上程予桉冰冷的眼睛:“还不跪,怎么,还想再体验一次电击?”
她浑身一抖,膝盖重重磕在地上。
“对不起!”
林微澜这才委委屈屈的哼了一声:“好吧,原谅你了。”
走出病房时,孟清慈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她扶着墙缓了很久,才勉强拖着身体离开。
晚上,程予桉竟然带着林微澜回到了他们的婚房。
“微澜心理状态不好,要在家里住一段时间。”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孟清慈已经没力气争辩了:“自便。”
反正,他们已经在走离婚程序了,很快,这里就不是她的家了。
程予桉皱了皱眉,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就在他准备开口时,林微澜拉了拉他的袖子:“予桉,我饿了。”
“想吃什么?我让佣人去做。”
“这么晚了,别打扰他们了。”林微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孟清慈,“清慈姐不是在这里吗?让她去做吧。”
程予桉看向孟清慈:“没听见吗?”
多讽刺啊,她一个正妻,竟然沦落到给丈夫的金丝雀做饭。
孟清慈扯了扯嘴角,机械地走向厨房。
滚烫的红油在锅里翻腾,孟清慈麻木地盯着那些气泡。
“火锅好了没有?”林微澜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马上。”孟清慈头也不回。
林微澜凑过来瞥了一眼,突然皱眉:“清慈姐,怎么就这点东西?料也不够啊。”
话音未落,她猛地抓住孟清慈的手腕,狠狠按进了沸腾的火锅里!
“啊——!”
剧痛瞬间从手掌蔓延到全身,孟清慈本能地挣扎。
滚烫的红油溅得到处都是,她好不容易抽出手,手背已经红肿起泡。
林微澜却趁机往自己手臂上滴了几滴汤汁,然后夸张地摔倒在地。
“怎么回事?”程予桉闻声赶来。
林微澜立刻哭了起来:“予桉,我就不该让清慈姐给我做火锅的,不然也不会惹得她生气,故意把汤汁泼在我手上……”
程予桉脸色骤变,冲上前一把攥住孟清慈的手腕:“你没完没了是不是?上次我跟你说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
孟清慈疼得脸色惨白,颤抖着举起红肿起泡的手,声音哽咽:“程予桉,你看清楚,到底是谁伤得更重?!”
程予桉愣住了。
“这不是我弄的!”林微澜急忙辩解,“予桉,是她先泼我,而后怕你生气,才故意烫伤自己!”
孟清慈红着眼,一字一句道:“这里有监控,只要查监控就……”
林微澜脸色一变,刚要开口,程予桉便厉声打断:
“不必查!我相信微澜不会做这种事。”
闻言,林微澜瞬间松了一口气,得意地看了孟清慈一眼,眼中满是挑衅。
孟清慈的心像被生生撕成两半。
一半是手上的灼痛,一半是胸腔里更剧烈的疼。
“孟清慈,你真是冥顽不灵。”程予桉冷声道,“既然这么喜欢用汤烫人,那就让你烫个够。”
他打了个响指,两个保镖立刻进来,按住了孟清慈的另一只完好的手。
“不……”孟清慈惊恐地挣扎,“程予桉!你会后悔的……”
话音未落,保镖便毫不留情地将她的手狠狠按进了沸腾的火锅。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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