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亦风紧紧握着我的手:“回家?”
“嗯。”
7警局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白芊芊尖厉的叫喊声戛然而止。
我站在台阶上,阳光白得晃眼。
凌亦风的手机又响了。
他看了一眼,递给我:“医院打来的。”
我接过电话,医生平静的声音传来:“凌太太,您上次体检的报告出来了,有些情况需要当面说明。”
“什么问题?”
“关于…五年前那次流产。”
凌亦风的车开得很快。
我盯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梧桐树,突然开口:“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那次流产…损伤了输卵管。”
我轻声说,“医生当时就说,自然受孕的几率很小。”
凌亦风的指节在方向盘上泛白:“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