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师兄!
大我们两届,去年格斗赛拿了全校第一!”
“他眼神好冷啊,不过上次我看见他帮迷路的新生拎行李,手劲儿可大了……”我顺着她们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个站在旗杆下的男生穿着白衬衫,肩背挺得笔直,侧脸线条冷硬,像块未经打磨的玉石他转身时,阳光正照在他手腕上,那里戴着一块旧手表,表链上挂着枚不起眼的铜袖扣。
后来在图书馆见过他一次。
我踮脚够书架顶层的《犯罪心理学》,眼看书要砸下来,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托住了书脊。
是沈烈师兄。
他把书递给我,指尖碰到我的手背,声音很低:“下次叫人。”
我红着脸说了谢谢,他已经转身走了,留下一道清冽的雪松香。
旁边的同学戳戳我:“你胆子真大,沈师兄平时都不怎么理人的,听说他爸妈是烈士,从小在警队大院长大,厉害得很。”
再后来是体能测试,我长跑跑到吐,蹲在操场边喘气。
沈烈师兄刚跑完十公里,额角还挂着汗,却扔给我一瓶水:“喝慢点。”
他蹲在我对面,拧开瓶盖时,我看见他手腕上那道浅疤——后来才知道,是高中时抓小偷留下的。
“师兄,”我鼓起勇气问,“你为什么当警察啊?”
他看着远处的国旗,沉默了很久,才说:“有些黑暗,总得有人去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