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腰凑近我,声音甜得发腻,“不像我,跟江爷认识五年,我还是赵家唯一的继承人,娶了我,我们强强联手,他心里最清楚谁对他是真心。”
真心?
我想笑,却疼得扯动了嘴角的伤口。
我藏在油画颜料里的密信,记录着“烬堂”罪证的录音笔“砰”的一声就地下室的门地被推开。
江烬站在门口,身后的光照在他晦暗不明的脸上,看不出情绪赵曼扑到江烬身边,声音带着哭腔:“江爷,我、我不是故意要举报林栖的,我就是怕他害了你……你看他刚才还想咬我……”举起手,她腕上一道浅浅的红痕——那是刚才她推我时自己蹭到的江烬没看她,目光径直落在我身上。
他的眼神像结了冰的湖面,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心中不由刺痛一下,迎着他的视线,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想喊“不是这样的”,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赵曼见他不说话,哭得更凶了,伸手想去拉江烬的胳膊:“江爷,你可千万别心软,这种吃里扒外的……”“你先走,等会我去陪你”女人微微愣了愣他没看她,视线依旧锁着我,“阿虎,带她出去。”
他们走后,地下室里只剩下我和他。
空气安静得能听见双方心跳,还有铁链摩擦声。
江烬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水泥地上,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
他在我面前蹲下,和刚才赵曼的姿势一样,却让我浑身发冷。
“疼吗?”
他忽然开口,指尖指向我手腕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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