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车里!”
她冲我勾起嘴角,我垂眼,不去看他们。
我竟然已经习惯赵休明和别人上床。
3第一次发现他的奸情是在车上,我指着镜子上的吻痕,质问他怎么回事。
赵休明没有解释,当场把我和乐乐赶下车,我们在天寒地冻的郊外走了三个小时到家,乐乐直接发了高烧,哭到声音嘶哑。
赵休明却带着陆清母子去了游乐场。
第二次他们在家“运动”,乐乐想去主卧找我,意外撞见他们奸情,赵休明直接把她关在地下室,硕大的老鼠把女儿吓到精神崩溃,从此落下病根。
这是第三次,他没血缘关系的“儿子”把女儿从高楼推下,赵休明为了给被网暴的陆清母子出气,把女儿吊在悬崖边。
我擦干眼泪,死死盯着女儿,她已经没了哭的力气,脑袋低垂,手掌呈现猪肝色。
我眼尖发现绳子上出现了微小的缺口。
我发疯砸着车门,“把乐乐放下来,绳子快断了!”
车子在震动,车内的声音泥泞不堪,两人都没理我,只有动情的浪潮一声高过一声。
我气急,拿来石头往车上砸,“哐当——”车门开了,赵休明带着暧昧的红痕,语气不善,“半夜不睡,故意来坏事?”
我揪着他的衣领,语气激动,“赵休明,乐乐的绳子快断了,把她放下来!”
他皱眉把我甩开,“许音,你真是各种谎话都来,绳子我找最粗的绑,平白无故怎么会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