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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暮如海情书万千云束夏傅宁均

西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婚期在即,云家已经开始为云束夏收拾东西,毕竟秦家不在本市。云束夏除了对从拍卖场上高价拿回的项链分外在意,别的东西她全不上心。佣人过来问她,“小姐,您房间里的钢琴需要带走吗?”这架钢琴是傅宁均送云束夏的十五岁生日礼物,她每天都要弹。只最近一直没有碰过。云束夏原本浇花的手顿了顿,她看向自己的手指。“拿去扔了吧,我不再需要它了。”曾经和傅宁均相关的一切东西都被云束夏拿出来,“等我结婚后,这些东西都还给傅宁均。”傅宁均和苏若烟并不在这里。苏若烟说想去看极光,傅宁均立刻就带着她出发。云莫淮因为被云父拦下说有事情交给他办,被迫留下。云束夏听见云莫淮给苏若烟打电话,“乖若烟,等我把事情了结,我就去找你。”云莫淮会在婚礼那天作为哥哥背着云束夏上车,...

主角:云束夏傅宁均   更新:2025-05-28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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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束夏傅宁均的女频言情小说《朝暮如海情书万千云束夏傅宁均》,由网络作家“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期在即,云家已经开始为云束夏收拾东西,毕竟秦家不在本市。云束夏除了对从拍卖场上高价拿回的项链分外在意,别的东西她全不上心。佣人过来问她,“小姐,您房间里的钢琴需要带走吗?”这架钢琴是傅宁均送云束夏的十五岁生日礼物,她每天都要弹。只最近一直没有碰过。云束夏原本浇花的手顿了顿,她看向自己的手指。“拿去扔了吧,我不再需要它了。”曾经和傅宁均相关的一切东西都被云束夏拿出来,“等我结婚后,这些东西都还给傅宁均。”傅宁均和苏若烟并不在这里。苏若烟说想去看极光,傅宁均立刻就带着她出发。云莫淮因为被云父拦下说有事情交给他办,被迫留下。云束夏听见云莫淮给苏若烟打电话,“乖若烟,等我把事情了结,我就去找你。”云莫淮会在婚礼那天作为哥哥背着云束夏上车,...

《朝暮如海情书万千云束夏傅宁均》精彩片段


婚期在即,云家已经开始为云束夏收拾东西,毕竟秦家不在本市。
云束夏除了对从拍卖场上高价拿回的项链分外在意,别的东西她全不上心。
佣人过来问她,“小姐,您房间里的钢琴需要带走吗?”
这架钢琴是傅宁均送云束夏的十五岁生日礼物,她每天都要弹。只最近一直没有碰过。
云束夏原本浇花的手顿了顿,她看向自己的手指。“拿去扔了吧,我不再需要它了。”
曾经和傅宁均相关的一切东西都被云束夏拿出来,“等我结婚后,这些东西都还给傅宁均。”
傅宁均和苏若烟并不在这里。苏若烟说想去看极光,傅宁均立刻就带着她出发。
云莫淮因为被云父拦下说有事情交给他办,被迫留下。
云束夏听见云莫淮给苏若烟打电话,“乖若烟,等我把事情了结,我就去找你。”
云莫淮会在婚礼那天作为哥哥背着云束夏上车,但现在他还是不知道这些。
他也找过云父追问到底是什么事情一定要他办,可是云父一直不给回答,只说到时候他就明白了。
明天就是云束夏离开云家,去秦家结婚的日子了。
云束夏之前求过云父让她去见见母亲,可是被回绝了。云家的所有人都睡了,云束夏一个人坐在秋千上。
身后传来脚步声,“你这么晚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是云莫淮。
云莫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过来,只是他从卧室的窗户看过来,发现云束夏一个人坐在秋千上的背影,觉得她好像和全世界背道而驰一样。
云莫淮觉得是自己睡前不该喝那杯酒的缘故,让他开始胡思乱想。
“哥哥,你能不能再为我推一次秋千?”云束夏没有回答他,反而提出来一个要求。
云莫淮微微皱眉,“你还因为若烟的事情在生气?不管怎么样,你起码从来没有缺衣少食过,只是对你的要求严格了一点。”
“若烟她是吃过苦头的,从小跟着她妈漂泊四方,你让着她点又能怎么样?”
云束夏听着云莫淮此刻还在为苏若烟说话,她明明是想要笑的,可是眼泪却不自觉的落下。
“能不能再为我推一次秋千?”她没有回头,仍在坐在秋千上背对着云莫淮说话。
云莫淮不明白云束夏到底要做什么,只觉得她不可理喻,本来想转身离开。
但是云束夏又叫住他,“云莫淮,能不能再为我推一次秋千?为我推了秋千,你现在就能去找苏若烟。父亲那边的事情我可以为你解决。”
这是云束夏第一次没有叫他哥哥,而是叫他云莫淮。
云莫淮不知道为何,心里涌出一丝不舒服。他将此归结于不适应。
他压下心头的烦躁,“你最好说话算话。”草草地推了几下秋千。
他自己都觉得敷衍,但云束夏却叫停了他,“足够了,你走吧,最近一班飞往挪威的航班三个小时后起飞,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云莫淮虽然觉得云束夏今夜格外奇怪,但是能见到苏若烟的喜悦压下了所有的情绪,他大踏步离开,没有抽出一分心思回头看一眼云束夏。
云束夏闭上双眼,过了今夜,她只有母亲一个亲人了。


傅宁均摁住苏若烟,“坐着别动,安心坐着就是。有什么让她冲着我来。”
云莫淮也警惕地看着云束夏,将苏若烟挡在自己身后。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说,却已经被傅宁均和云莫淮认定她会对苏若烟做什么。
云束夏从来不知道在傅宁均和云莫淮的眼里,她已经是这种人了。
她感觉到如溺水般窒息,一刻都不想多待下去,只想赶紧离开。
可是苏若烟偏不让她如愿,“小姐手上的蛋糕是自己做的吗?看着真不错啊,是要给淮哥哥的吗?”
云束夏没有说话,傅宁均不善地皱起眉头。“若烟在问你话,你是哑巴了还是聋了。”
傅宁均的话让云束夏打了一个寒颤,她已经开始对傅宁均产生恐惧。
比起被剁掉手指,眼下的情况又算得了什么。而且,云束夏想到邀请函了,她更不能离开。
傅宁均看见她这样,眉头莫名更皱一分。
“这是我做的蛋糕,想拿给哥哥尝尝。”云束夏竭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平静。
“真的很巧。我今天也做了蛋糕,本来想拿出来给大家分分。可是云小姐很少下厨,今天还是先吃云小姐的吧。”
苏若烟一脸天真,“幸好我还没拿出来蛋糕,不然大家先吃了我的,到时候肚子饱了就要错过云小姐的了。”
傅宁均瞥了一眼云束夏,“你不是从来不爱下厨?怎么今天突然做了这个,我看不是心血来潮这么简单的吧。”
云莫淮连看都没看云束夏的蛋糕一眼,“做这些甜点本来应该是自己的兴趣所在,为了别的什么目的做出来的蛋糕我不会吃的。”
云束夏听着两个人的话心越来越沉,他们丝毫不加以掩饰的恶意揣测她的目的,更让她悲哀的是,她没有反驳的余地。
云束夏破罐破摔,一鼓作气。“是,我今天的确是有事想要求你。这次的拍卖会,我也想去。”
苏若烟一脸吃惊,捂住嘴巴。“苏小姐原来不是真的喜欢做甜点,我还以为苏小姐也是真心喜欢这些。”
“每次烘焙的时候我都感觉到很幸福,特别是做给我的家人朋友。”她情绪低落下去,“这么不真心的人做出来的甜点也不会好吃。”
云束夏气得简直想要笑出来,忍不住开口。“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这一句话却引发众怒,傅宁均冷冷地看过来。“你这话什么意思?若烟说的有错吗?”
“和若烟相比,你作为云家的大小姐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吗?”
云莫淮向来温和的脸上也有了怒气,“向若烟道歉。”
云束夏心底只感觉悲凉无比,明明云莫淮也是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云父对待的。
每天的课程都被安排的满满的,从六岁开始就要一天上最少八个小时的课,但凡有一点让云父不满,就要在石子路上跪着,一直到膝盖遍布淤青。
为了不让她的体重在青春期上涨,整整云束夏每天只吃三根黄瓜,还因此营养不良去医院输液。
她不是云家的女儿,只是云父用来估价的商品。
云束夏不想要道歉,她没有低头。“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
“你...”傅宁均的怒气更重,但是被苏若烟打断。
“云小姐怎么能向我一个佣人的孩子道歉,让人知道了云小姐的面子往哪里放?”
“那若烟你说让她做什么来赔罪。就这么轻轻放下,我怕她还是不涨记性。”傅宁均现在只听得进去苏若烟的话。
“云小姐不是做了蛋糕吗?看着味道不错,云小姐一个人完整把蛋糕吃下去就行了。”
苏若烟眼睛里闪动着莫名的光,嘴角一抹弧度掩饰着话里的恶意。
云束夏脸色微微发白,她长期饮食少而清淡,已经多年没有吃过这些东西,脾胃根本受不了。
加上这个蛋糕她特地做得很大,足够五六个人吃。
“你不是想要邀请函吗?你把蛋糕吃了,我就把邀请函给你。”云莫淮淡淡开口。
云束夏攥紧了拳头,指甲紧紧嵌进肉里。“好,我会吃完蛋糕,你记得遵守诺言。”
刚把蛋糕塞进嘴里的一瞬,云束夏就忍不住想要吐出来。本该是甜蜜的味道,在她吃起来却如同砒霜。
就像是素食的鹿被逼着吃下血淋淋的生肉一样。
哪怕胃早就已经被填满,云束夏还是机械地往嘴里塞蛋糕,甚至连咀嚼的过程都要省掉。
当最后一口蛋糕被塞进嘴里,云束夏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抬起头才发现眼前早就空无一人,一张沾着奶油的邀请函被随意丢在一旁。
云束夏如获至宝地捧起邀请函,眼泪想要流出,却是胃先忍不住呕吐出来。


“我可以嫁到秦家。”
云束夏闭上眼,认命般开口。
云父大喜过望,“好好,这才是我的好女儿。我没有白养你这么多年!”
“但是我有三个要求。”云束夏打断了云父的话。
云父没想到她还敢提要求,虽然有些生气,但是看在云束夏刚刚答应联姻的份上还是让她继续说。
“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都可以答应。”
“第一,让我的母亲跟着我离开。”
“不行!”这第一个要求云父就直接拒绝。“你结婚把你母亲带过去这像什么话。再说了,你母亲如今的样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在疗养院对她的身体最有好处。”
“那你就让母亲回到外婆家去。”云束夏紧盯着云父,退而求其次。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
“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的话,我想我也没有必要答应你了。”她继续威胁道。
云父思忖片刻。“行行行,等你结婚后我就让他们把她接走。”
云束夏的心放下了大半,她平静地说。“第二,我要五个亿的嫁妆。”
眼看着云父又皱起眉头,云束夏接着说。“秦家可是拿出了十个亿的注资救了你。如果我一分陪嫁都没有,到时候在秦家被人轻视,又怎么继续帮衬云家。”
云父咬着牙答应了,“快点说第三个要求。”
“第三,”云束夏轻声,“我要你把苏若烟认回来,让她完成和傅宁均的婚约。”
云父惊讶,“你确定是这个?你之前不是爱傅家小子爱得死去活来吗?”
傅宁均是云束夏的未婚夫。而苏若烟是云家保姆的女儿,其实也是云父的私生女。
“你也说了是以前了。我要和秦家联姻,但是傅家也是数一数二的豪门,自然不能浪费了。”
这话说到了云父的心坎上,正好还有苏若烟这个女儿。他大手一挥同意了,这是他答应最快的一个要求了。
终于结束了和云父的谈判,云束夏觉得精疲力竭,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但是刚回到房间,她的手机就震动个不停。
她打开手机,一溜的消息,全是傅宁均和苏若烟举止亲密的照片。
其中还夹杂着一段视频,苏若烟嘴巴上叼着一张纸巾,正要传递给傅宁均。
纸巾薄如蝉翼,几乎要被呼吸的热气打碎。苏若烟小心翼翼地凑近傅宁均,他却故意不去接,逗得苏若烟直瞪他。
眼看着纸巾要滑落,傅宁均一个逼近直接隔着纸巾狠狠的亲上了苏若烟。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一只手就抓住苏若烟的双手交叠在一起,苏若烟被他完全掌控在身下,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两人终于分开时,一道闪亮的银丝在两人之间拉出,苏若烟早已满脸绯红,傅宁均却紧紧地盯着苏若烟的嘴唇,尤嫌不够。
周围人的起哄声顿时响彻。
给云束夏发这些的人是云束夏的死对头,其实也算不上 ,是她单方面看不惯云束夏,云束夏则从来没将她放在眼里。
“云大小姐还不知道你的未婚夫和小保姆搞在了一起吧?没想到你居然输给了一个保姆的女儿。”
云束夏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但是看到视频的时候心里还是一阵刺痛,像是被狠狠地用针扎了一般。
傅宁均曾经天不怕地不怕只怕云束夏生气。每次云束夏不理他,他都急得不得了。
跟在云束夏屁股后面低声下气地说,“夏夏,夏夏,我知道错了,别生我的气了。”
只要能哄云束夏开心,他什么都能做。一点不顾及自己傅家少爷的身份,在校庆表演上披着舞狮的狮披当众表演,就为了博云束夏一笑。
因为云束夏的一句话,傅宁均直接单枪匹马闯进精神病院把她的母亲救出来,甚至为此摔断了腿。
在云束夏的一生里,傅宁均是除了母亲外唯一对她这么好的人。
云束夏一直以来只有两个梦想,一是救出母亲,二是嫁给傅宁均。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傅宁均对苏若烟的关注越来越多,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
他对云束夏说,“夏夏,我一直以来只是把你当我的妹妹来疼。我对你只是心疼,我对若烟才会有亲吻的欲.望。”
云束夏深吸一口气,对着手机回复,“你的偷拍技术这么好,不去做狗仔简直屈才了。如果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业内人。”
回复完,云束夏直接把手机关机,不去看任何消息。她躺在床上紧紧地闭上眼。
妈妈,等我,我马上就能带你回家了。


回到了云家,见到云父,云父并没有对云莫淮说云束夏要结婚的事情。
毕竟为了挽救投资失误的公司,把女儿嫁给一个五十岁的老头说出去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云莫淮刚离开云父的书房就迫不及待地去找了正在厨房的苏若烟。
“若烟,这是我给你带回来的礼物。”
是一件水晶制成的芭蕾舞者摆件,晶莹剔透的裙摆飞扬,一看就是花了不少心思。
苏若烟一脸惊喜,惊讶地捂住嘴巴,“天哪,淮哥哥,我好喜欢这个。谢谢你!”
云莫淮宠溺地看着她,“我说了,你永远不用对我说谢谢。这是我自己找来的料子,一点点学着雕刻做成的。能让你喜欢我做的这些都值当了。”
苏若烟对这个摆件正爱不释手,忽然看见了站在后面的云束夏。
她天真烂漫地开口,“小姐,你快过来看淮哥哥送我的礼物。对了,淮哥哥,你这次回来给小姐带了什么东西?”
“我没有给她带东西,她堂堂云家大小姐想来也不缺这一点。”
云束夏从来没有期望云莫淮会给自己带礼物回来,但云莫淮这么直白的回答,还是让她有一种被忽视的感觉。
云束夏竭力做到面无表情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好像云莫淮的话对她没有一点影响一样。
但苏若烟忽然拦住她的去路,把水晶摆件就要往她的手里塞。“小姐,你看看这个像不像我,淮哥哥说是按照我的样子雕刻的呢!”
云束夏下意识就要躲开她伸过来的手,可是苏若烟直接抓住她的手做出往后倒的样子。
啪嗒一声,水晶摆件直接碎了一地,苏若烟正好倒在水晶碎片上,手指尖扎进了一块碎片,鲜血汨汨地露出。
苏若烟手上的鲜血刺红了云莫淮的双眼,他对着云束夏咆哮道。“有什么你冲着我来,是我硬要送给她的,你有什么不满都冲着我来就好!”
云束夏被气得胸闷,刚要开口就被苏若烟抢先。
“淮哥哥,是我自己没有拿好,不怪云姐姐的。对不起呀,淮哥哥,我摔碎了你送我的礼物。”
苏若烟蜷缩在云莫淮的怀里,眼泪汪汪地说。
“这不怪你,走,我带你去医院。”明明只是手腕受了伤,可是苏若烟却一动不动,只让云莫淮抱着她出去。
在出门一瞬间,她扭过头,趴在云莫淮的肩头对云束夏挑衅一笑,还做了“云束夏,你拿什么和我争”的口型。
是啊,她的爸爸,哥哥,未婚夫全都向着苏若烟。自己又有什么?
云束夏心中的痛苦难以言说,也不知道能告诉谁。
正好她的闺蜜发消息邀请云束夏,往常这种聚会她都不会来的,但现在她太想找人陪陪她了。
闺蜜郑茹元看着云束夏一杯又一杯的埋头苦喝,十分担忧,“夏夏你别喝了,你平常酒量就不好,当心一会儿醉了。”
云束夏摇摇头,“让我喝酒吧,我好难受,只有喝醉了不清醒了我才会好一点。”
郑茹元叹气,“关于你的婚事,我也听说了一些。你真的要嫁过去了吗?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吗?”
云束夏的结婚对象秦岳是秦家众多子孙之一,秦家掌事人年轻时风流无比,处处留情,有十几个儿子。
秦岳在其中并不出挑,但是他有一个好儿子。他儿子刚成年就把秦家公司市值提高五个点,已经被钦定为下一代掌事人。
云束夏苦笑一声,“是啊,秦家连聘礼都送来了。不过也有好处,起码我嫁过去以后连孩子都不用生了。”
两人苦中作乐,一直喝到了后半夜。早上醒来,云束夏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在路边准备让司机过来。
但还没拿出手机就直接被人用抹了麻醉剂的毛巾捂住嘴鼻带到了一辆车上。
等她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住带到了一座废弃工厂。
云束夏尝试挣脱,迅速被看管的人发现,那人并不废话,直接了当的上来狠狠扇了云束夏一个巴掌。
她的脸被打得偏向一旁,脑中一阵嗡鸣,嘴巴里全是血腥味。云束夏被这下弄得发懵。
云束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般的匪徒都是为了赎金而来,对人质不会这么不客气。这伙人这么有恃无恐,手段狠辣。应该是仇家来寻仇的。
她在脑海里飞快地过着和云家有过冲突的人。


眼看婚期越来越近,云父再不情愿都要给云束夏准备起陪嫁。
若是陪嫁带的少了,云束夏定然会被秦家看不起。云父到不在意这个,只是怕到时候影响两家的合作。
云束夏毫不留情的从云父那里又薅出来一大笔钱。她没打算去准备陪嫁。
但她无意间看见郑茹元带来的一张拍卖会单,其中一件拍卖品是欧洲皇室的项链,是她母亲曾经最爱的收藏。
云束夏一定要拿回来这项链。
可是这次拍卖会的邀请函早就派发出去了,她往常一贯对这种活动不感兴趣,所以也没有收到邀请函。
郑茹元的邀请函也早就转手送给他人。
思来想去,唯一能进去的渠道只能去找云莫淮。他手上还有一张邀请函,作为他的女伴当然可以一起进去。
云束夏做了云莫淮最爱吃的蛋糕,怀着忐忑的心情去找他。
云莫淮嗜甜如命,小时候最爱和云束夏抢糖吃。她希望还是能让云莫淮想起一点曾经的情分。
云莫淮正在花园,云束夏深吸一口气,扬起笑脸走上前去。“哥哥。”
但是她下一秒就失声,花园里不是只有云莫淮一个人在。
苏若烟正坐在秋千上,傅宁均为她端着水果碟子,时不时投喂她。
云莫淮小心翼翼推着她,“淮哥哥,高一点,再高一点嘛。”
苏若烟银铃般的笑声传进云束夏的耳朵中。她看着这一幕,心里如同被针扎了一样。
这秋千是小时候母亲亲自为她做的,云莫淮为了吓唬她,总是故意用全力推着秋千。云束夏倔强得明明眼泪都吓出来了,可还是一声不吭。
傅宁均突然开口,“若烟,拍卖会做我的女伴吧。这次有几样东西很适合你,我拍下来送给你。”
云莫淮和他针锋相对,“不劳烦傅少爷了,若烟是我的妹妹,自然是我带她去,她想要的东西我也能送。”
傅宁均一声嗤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若烟成了你的妹妹。你不是姓云吗?”
云莫淮不咸不淡地回敬,“我和若烟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生胜似亲生,我早就把她当做我的亲妹妹对待了。倒是傅少爷,你不是最爱跟在你未婚妻屁股后面跑了吗?”
“一直黏在一起十多年,怎么我不过几年没回来,你就换了人跟着?”
这话说得火药味十足,傅宁均危险地眯起眼睛。
听着两个人话里话外在撇清和自己的关系,将自己往外推。云束夏像是被人一刀一刀扎在胸口。
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未婚夫,一个是自己的哥哥。本该是她最亲近的人。可是如今却都在用力地推开她。
云束夏放弃了念头,准备转身离开。
苏若烟瞥见站在后面的云束夏,连忙叫住她。“云小姐,你来了怎么不说话呀?”
傅宁均和云莫淮听见这个,扭头看去。果然看见了失魂落魄的云束夏。
不知道刚刚的话被云束夏听到了多少。但是他俩本来也不在意被听到,或者说,云束夏听见了更好。
苏若烟彷佛才想到一样,做出诚惶诚恐地样子连忙从秋千上下来。
“对不起云小姐,我不是故意要坐您的秋千的。我这就下来给您擦干净。”
云束夏很宝贵这架秋千,每年都要花费大价钱维护,让它和记忆里丝毫无差。
云家的佣人也都知道这一点,平时从不多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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