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姝谢景珩的女频言情小说《梦断书尽离人歌孟云姝谢景珩》,由网络作家“格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到小说世界的第一年,谢景珩抱着她说:“音音,永远不准离开我。”可第七年,他却亲手将她指给了一个马夫。红烛高照的洞房里,乔绾音穿着粗布嫁衣坐在床边。这间马厩旁的破屋子连窗户纸都是破的,冷风呼呼地往里灌。她等了许久,来的不是那个满脸麻子的马夫,而是谢景珩。房门被“砰”地踹开,朦胧烛光里,他一身玄色龙纹常服,眉目如画,还是七年前让她一见倾心的模样。她心脏漏跳一拍,忍不住想,他是不是记起自己爱过她了?是不是来救她了?“拖走。”短短两个字,把她所有的幻想碾得粉碎。侍卫架着乔绾音拖行在宫道上,她挣扎着问:“去哪?”没人回答。直到她被扔进瑶华宫,看见床榻上面色惨白的孟云姝。“混账!”孟云姝的贴身宫女冲上来就给了她一巴掌,“贵妃娘娘平日待你不薄...
《梦断书尽离人歌孟云姝谢景珩》精彩片段
穿越到小说世界的第一年,谢景珩抱着她说:“音音,永远不准离开我。”
可第七年,他却亲手将她指给了一个马夫。
红烛高照的洞房里,乔绾音穿着粗布嫁衣坐在床边。
这间马厩旁的破屋子连窗户纸都是破的,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她等了许久,来的不是那个满脸麻子的马夫,而是谢景珩。
房门被“砰”地踹开,朦胧烛光里,他一身玄色龙纹常服,眉目如画,还是七年前让她一见倾心的模样。
她心脏漏跳一拍,忍不住想,他是不是记起自己爱过她了?是不是来救她了?
“拖走。”
短短两个字,把她所有的幻想碾得粉碎。
侍卫架着乔绾音拖行在宫道上,她挣扎着问:“去哪?”
没人回答。
直到她被扔进瑶华宫,看见床榻上面色惨白的孟云姝。
“混账!”孟云姝的贴身宫女冲上来就给了她一巴掌,“贵妃娘娘平日待你不薄,还特意求陛下将你许给马夫,让你有个好归宿,可你竟用巫蛊之术害她!”
乔绾音半边脸火辣辣地疼,抬头看见谢景珩坐在床边,正轻柔地握着孟云姝的手。
那张曾经为她描眉梳发的脸上,此刻满是心疼。
“阿珩……”孟云姝在昏迷中呓语。
“朕在。”他立刻俯身,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转头却对太医厉声道:“人已经带来了,还不快救人!”
太医战战兢兢:“需、需施咒者以血引之法,全身换血……”
谢景珩连片刻犹豫都没有:“动手。”
一声令下,乔绾音甚至还来不及解释,便被按在榻边,手腕被划开的瞬间,疼得她眼前发黑。
鲜血汩汩流入银碗,她看着谢景珩专注凝视孟云姝的侧脸,突然想起七年前那个雨夜。
那时她刚穿进这本《帝王独宠》的小说,男主谢景珩是她最喜欢的角色。
他从冷宫皇子一步步杀上帝位,后来对原女主孟云姝的宠爱更是让无数读者艳羡。
乔绾音万万没想到,穿书第一天就会撞见被追杀的谢景珩。
鬼使神差地,她替他挡了一箭。
他们躲在破庙里养伤,他烧得糊涂,死死攥着她的手说:“别走……”
后来朝夕相处,他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烫。
她知道按剧情他终会爱上孟云姝,所以整日躲着他。
直到有次他故意让自己重伤,浑身是血地躺在雪地里,就为逼她现身。
“为什么躲我?”他哑着嗓子问。
她没办法,只能红着眼说出真相。
“谢景珩,我不是你的命定之人,很快,你就会爱上别人……”
“不会。”他擦掉她的眼泪,一字一句地说,“我谢景珩此生,唯爱你一人。”
可现在呢?
登基后,他遇见孟云姝的第一眼,就像被下了蛊。
他忘了曾为她描眉画鬓的温柔,忘了雪夜里拥着她说的 “此生唯你”。
孟云姝说:“这姑娘合我眼缘。”
他一声令下,乔绾音便成了她的贴身婢女。
孟云姝又说:“她与马夫倒是般配。”
他一道口谕,当晚乔绾音便被送进了那间弥漫着腥臊味的马房。
曾经为她挡风遮雨的少年天子,如今却眼都不眨地将她推向深渊。
“呃啊——”
剧痛让她蜷缩起来,血已经放了小半盆,她的视线开始渐渐模糊。
恍惚间,似乎看见谢景珩转头看她,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忽然起身朝她走来。
乔绾音心脏狂跳,却见他只是停在半步之外,眼神复杂地看着她痛苦的样子。
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在他眼里看到一丝心疼。
“陛下,贵妃娘娘醒了!”太医惊喜道。
谢景珩立刻转身,大步回到榻边:“阿姝,感觉如何?”
乔绾音闭上眼,任由眼泪混着血水滴落。
果然,刚才那一瞬的心软,只是她的错觉。
“绾音?”孟云姝缓缓睁眼,虚弱的声音传来,“你怎么在这儿?今夜不是你与马夫的洞房花烛吗?”
乔绾音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是来谢恩的。”谢景珩淡淡道,“谢你替她指了这门好亲事。”
孟云姝温柔地笑了:“不必言谢。时辰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别误了良辰吉日。”
乔绾音强撑着爬起来,双腿抖得几乎站不稳。
谢景珩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轻声细语地哄孟云姝喝药。
走出瑶华宫时,她听见谢景珩吩咐宫人:“贵妃胆小,最怕这些巫蛊之事。今日之事谁敢泄露半句,朕诛他九族。”
顿了顿,他又说:“送她回去,盯着她完婚。别再让她有机会生事。”
夜风刺骨,乔绾音被拖着往回走。
路过摘星楼时,她听见钦天监激动的声音:“十日后七星连珠!此乃百年难遇之天象,天下太平或天下大祸,只在一念之间……”
乔绾音身子狠狠一颤。
七星连珠……
她穿来那天,正是七星连珠。
抬头望着满天繁星,她突然笑了,
笑着笑着,便红了眼眶。
终于,
七年了,她终于可以回家了。
回到那个,永远没有谢景珩的世界。
“发什么呆?”身后宫女推了她一把,“浣衣局的活计还等着呢!娘娘开恩免你死罪,可没说不罚你干活!”
接下来的日子,乔绾音每天只能睡两个时辰。
天未亮就要跪在井边浆洗,直到深夜才能拖着溃烂的双手回到冰冷的偏殿。
手指被泡得发白发皱,伤口溃烂流脓,腰疼得像是要断成两截。
这日,孟云姝的大宫女趾高气扬地扔来一床锦被:“仔细洗干净!这可是陛下昨夜宠幸娘娘时用的!”
乔绾音僵在原地。
锦被上斑驳的痕迹刺得她眼睛生疼,那是欢爱后的水渍,混着淡淡的龙涎香。
“啧啧,你是没听见,”宫女们凑在一起窃笑,“陛下昨夜叫了三次水呢!对娘娘真是宠爱得紧.……”
乔绾音机械地搓洗着被褥,冰凉的井水浸透她溃烂的指尖,疼得钻心。
可这疼,怎么比得上心口万分之一?
好不容易洗完,她又被叫去殿内奉茶。
刚踏进门,就听见孟云姝娇嗔:“都怪你昨夜要得太狠了,我腰都快断了……”
谢景珩低笑着为她揉腰:“阿姝要早些适应。”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一生一世一双人,往后承欢的日子还长着呢。”
一生一世一双人。
乔绾音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泼在手背上。
她立刻跪下:“奴婢该死……”
“起来吧。”孟云姝像是刚注意到她,慵懒地靠在谢景珩怀里,“陛下手劲太大,弄得我疼。绾音,你来给我按按。”
乔绾音僵着没动。
“怎么?”谢景珩冷冷扫来,“还想受罚?”
乔绾音垂着头上前。
孟云姝衣襟微敞,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触目惊心的红痕。
她指尖发颤,却不得不轻轻按上去。
“嗯……舒服……”孟云姝满足地叹息,故意往谢景珩怀里蹭了蹭,“陛下,绾音手法真好,不如你我每次房事后,都让她来伺候?”
谢景珩捏了捏她的鼻尖:“都依你。”
乔绾音死死咬住嘴唇。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却感觉不到疼。
因为心里更疼,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知道孟云姝是故意的。
那些吻痕,那些暧昧的话语,都是做给她看的。
可她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
就像个局外人,眼睁睁看着曾经属于自己的温柔,全部给了别人。
乔绾音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下人房时,已是三更天。
她蜷缩在冰冷的木板床上,十指因为长时间浸泡在冷水中而红肿发痛。
窗外月光惨白,照在她满是伤痕的手上。
她刚闭上眼睛,两名侍卫就粗暴地踹开大门,将她从床上拽起。
“起来!”
乔绾音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拖行在冰冷的宫道上。
膝盖磨破了,在青石板上留下两道淡淡的血痕。
瑶华宫内,谢景珩与孟云姝高坐上位,脸色阴沉得可怕。
“解释一下。”谢景珩的声音冷得像冰。
乔绾音跪伏在地上,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奴婢……不知该解释什么……”
“贱人,还敢装傻!”孟云姝的大宫女红着眼冲上来,将一堆破碎的布料扔在她身上,“娘娘信任你,才让你浣洗这些衣物,你竟敢将它们全部剪烂!”
“这可是不日祭天大典后,陛下要封娘娘为皇后时穿的吉服!”
乔绾音脑袋 “嗡”的一声。
封后大典……
是了,按照原书剧情,确实是在这个时间节点。
乔绾音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
枕边放着一只白玉手镯,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她怔怔地伸手,却在碰到的那一刻如触电般缩回。
“醒了?”一个宫女推门而入,将药碗重重放在床头,“娘娘心善,知道今日也是你生辰,可怜你无人送礼才赏的。你该不会自作多情,以为是陛下送的罢。”
乔绾音自嘲地笑了:“当然不敢妄想。”
宫女离开后,她艰难地爬起来,从床底拖出一个木箱。
里面全是谢景珩曾经送她的礼物。
他亲手雕的木簪,说 “绾发同心”;
他求来的平安符,说 “岁岁相伴”;
他赠的翡翠镯,说 “白首不离”。
火焰吞噬这些物件时,乔绾音一滴泪都没流。
烧到最后,她从怀中摸出一块黑曜石。
那是谢景珩当年送她的定情信物,说黑曜石能辟邪护主。
“啪嗒。”
碎片落入火中,瞬间被烈焰吞没。
乔绾音望着跳动的火焰,轻声呢喃:“谢景珩,我马上就要走了。”
七星连珠那日,乔绾音倚在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棂。
夜幕低垂,七颗星辰已经隐约可见,正缓缓连成一线。
“快了……”
她喃喃自语,指尖因激动而微微发抖。
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偏偏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乔绾音,贵妃娘娘唤你过去。”
乔绾音闭了闭眼,应了声好。
瑶华宫内,孟云姝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
“本宫亲手熬的,你送去给陛下。”孟云姝笑得温柔,“就说……是本宫的心意。”
乔绾音顺从的接过汤碗。
七星连珠马上就要到来。
只要再撑一会儿,她就能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
御书房外,侍卫拦住了她。
“陛下吩咐,不见任何人。”
“是贵妃娘娘让送来的汤。”乔绾音低声道。
殿内沉默片刻,传来谢景珩低沉的声音:“进来。”
推门而入时,乔绾音刻意低着头,不去看那个曾经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
谢景珩接过汤碗,修长的手指在烛光下如玉般莹润。
“贵妃有心了。”他喝了几口,突然道,“内务府新制的凤冠到了,你一并带回去给她。”
太监去偏殿取凤冠的间隙,乔绾音听见谢景珩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
她下意识抬头,正对上他骤然变得幽深的眼眸。
“你——”谢景珩猛地站起,一把将她按在案几上,奏折笔墨哗啦啦散落一地,“放肆!竟敢给朕下药!”
乔绾音后背撞得生疼:“我没有……”
龙涎香混着药味扑面而来,他撕开她衣领时,她听见自己衣料碎裂的声音。
“音音……”他失神地吻她颈侧,这个称呼让她浑身一颤。
她别过脸,眼泪砸在奏折上。
“陛下!”
一声惊呼从门口传来。
孟云姝手中的锦盒跌落在地,脸色煞白:“你分明答应过我,只会碰我……”
谢景珩如梦初醒,抓起案上的匕首狠狠扎进自己手臂。
鲜血涌出的瞬间,他一把推开乔绾音,将孟云姝拽进怀中。
“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是她下药!朕是被蛊惑的!”他声音发抖,“阿姝,别走……”
乔绾音蜷缩在地上,衣不蔽体。
这一幕多么熟悉啊——
曾经他也是这样,红着眼求她别离开。
孟云姝看见谢景珩手臂上的血,立马扑过来,哭得更厉害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了,快传太医!”
谢景珩却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不急。”
他转头看向乔绾音,眼神冷得像在看一具尸体:“阿姝,无论你如何求情,可她心思恶毒,像这种祸害,断然是不能留了。”
“你不是喜欢下药勾引人吗?朕成全你!来人!给她灌药,送去给那些太监!”
“陛下!”乔绾音跪地磕头,额头重重砸在冰冷的地砖上,“真的不是我……我发誓,绝不会再对您有任何非分之想……”
谢景珩却充耳不闻,打横抱起孟云姝进了里间。
乔绾音听见孟云姝娇呼:“阿珩,你的伤……”
“先解药……”谢景珩沙哑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屏风后。
侍卫粗暴地拖起乔绾音,捏着她的下巴灌下一碗腥苦的药汁。
不过片刻,一股燥热就从体内烧了起来。
她被丢到一间房,里面有好几个形容猥琐的太监正等在那里。
见到她,众人立马淫笑着围上来:“真是花容月貌,杂家今晚,可是有福了。”
衣帛撕裂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刺耳。
乔绾音拼死挣扎,指甲抓破了对方的脸,趁机一脚踹开他,踉跄着冲向门口。
“拦住她!”
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抄起烛台砸晕了拦路的太监,跌跌撞撞冲进夜色中。
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咒骂,但她不敢回头,只拼命朝着城墙方向跑去。
药效和失血让她视线模糊,但天空中七颗连成一线的星辰却越来越亮。
乔绾音爬上城墙时,裙摆已经被撕得破烂不堪,裸露的肌肤上满是青紫。
“在那里!”
追兵的火把在宫道上连成一条火龙。
乔绾音回头望了一眼这座困了她七年的皇宫,泪水模糊了视线。
不远处,摘星楼的琉璃瓦映着月光,那是他为她建的,说要陪她看一辈子星月。
“谢景珩……”她望着摘星楼轻笑,
她机械地抬头看向谢景珩,他俊美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冷峻。
“这就是你说的对朕没有旁的心思?”他嘴角噙着冷笑,每个字都像钝刀慢慢割开她的皮肉,“朕真不知道,当初怎么会宠幸你这样的贱婢!”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扎进心脏。
乔绾音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不是我……”她声音嘶哑,“昨夜当值后我就回了房,再没有出来过。陛下的心是贵妃娘娘的,我不敢……也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
话未说完,谢景珩猛地拍案而起,“还敢狡辩!”
“来人!既然她用这双手剪毁衣服,那就用夹板夹断她的十指,给贵妃赔罪!”
乔绾音瞳孔骤缩。
两名太监立刻上前,粗暴地拽过她的双手,套上刑具。
“陛下!真的不是我……啊!”
夹板收紧的瞬间,剧痛如潮水般淹没了她。
她听见自己指骨断裂的 “咔嚓”声,一声接一声,十根手指,一根不落。
鲜血顺着刑具滴落,在地面上汇成一滩刺目的红。
乔绾音疼得浑身痉挛,却倔强地不肯昏过去。
她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看见谢景珩正温柔地揽着孟云姝,轻声安慰:“阿姝莫哭,朕这里还有母妃生前为儿媳缝制的吉服,今日就赠与你。”
他从锦盒中取出一件华美的礼服,乔绾音心脏猛地痉挛,疼得她弯下腰去。
那是先帝妃嫔亲手缝制的嫁衣,谢景珩曾经说过,要她在大婚之日穿上这件衣服,与他并肩接受百官朝拜。
而现在,他正亲手为孟云姝披上嫁衣。
“试试合不合身。”
孟云姝穿着转了个圈,娇嗔道:“有些瘦了,不过无妨,我这些日子少吃些便是。”
她抚摸着衣料上的刺绣,“阿珩,我很喜欢。”
乔绾音抬起眸,眼眶再也忍不住蓄满泪水。
她记得清清楚楚——
去年七夕,谢景珩把她按在这件嫁衣前,一寸寸量着她的尺寸:“音音腰细,这里要再收一寸。”
他咬着她的耳垂说,“等封后大典那日,我要全天下都看见你穿红妆的样子。”
可如今,他连这件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还不道歉!是当真不要那双手了么?”谢景珩再次冷喝,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乔绾音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双手,忽然笑了。
这双手曾经被谢景珩一根根吻过,他说她的手指如玉般好看,要给她染天下最美的丹蔻。
可如今,这双手废了。
她艰难地挪动膝盖,朝孟云姝重重磕了个头。
“奴婢……知错……请贵妃娘娘……恕罪……”
每说一个字,都像有刀子在割喉咙。
“滚。”谢景珩厌恶地摆手,“别脏了阿姝的眼。”
乔绾音被拖出去时,听见谢景珩温柔地对孟云姝说:“祭天大典后,你就是朕名正言顺的皇后了。”
眼前一阵阵发黑,乔绾音终于支撑不住,倒在血泊中。
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既然他的海誓山盟都可以不作数,
那她也要违背承诺,永远离开他身边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