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亭山挺起胸脯:“当然,堪比春香楼的头牌。”
管事的眼珠子一转:”那行,我先借给你一万两,要是还不上,你的姘头就归我了。”
10
薛亭山上了赌桌,一直玩到三更,不出意外,输光了。
当晚,他就被赌坊的人押到金府后门:“我们就在这等着,要是不把你那姘头交出来,我们就嚷嚷到你岳丈跟前。”
隐用一只手扶着我的腰,我稳稳的站在墙头上看戏。
他冷冷的道:“这两个人,我替你一刀杀了就完了,何必费这许多力气。”
我摇摇头,缓缓道:“对付这种人,需得慢慢折磨才有乐趣。”
我会想起前世,眼中的恨意越来越盛,隐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抬手捂住脸上的胎记:“我这张丑脸有什么好看的。”
隐还是那副冰冷的语气:“我从未觉得你丑过,反之,我觉得你的脸正如牡丹中的二乔,一朵花开两种颜色,红的部分热烈似火,白的部分冰清玉洁。”
我不禁失笑道:”你是夸我还是损我?”
他冷淡的说:“我从不说假话。”
我看着他那张被捂的严严实实的脸,心想:是不是他自己丑的没法看,才会觉得我这种姿色也是美的?
正出神时,听到院里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