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不再随意了,捞起金丝眼镜带上开始逐字逐句检查我的报告。
十分钟后,目光里对我的欣赏都快溢出来了。
我故作谦虚:
“哥哥,我从来就不是花瓶,更不是傻子。”
他薄唇微动,就被急匆匆赶来的助理打断。
“蒋总,昨晚那个女人已经被送进精神病院了。”
“嗯。”
我嗅到了瓜的味道问:
“昨晚发什么事?”
助理立马凑到我耳边说:
“昨晚有女人给蒋总下药,还爬上了蒋总车里。”
“不过没得逞,被司机发现了。”
“蒋总最痛恶别人骗他,事后绝不会让那人好过。”
我在那女人身上好像看到了我的未来。
谎言永远都有被戳穿的那天。
怎么办?我是现在坦白还是逃之夭夭?
“你痔疮犯了?”
听见蒋奕寒的声音,我立马乖巧地坐在位置上:
“不是,背上被蚊子咬了,抓不到。”
“哪里?坐过来,我帮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