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晃了晃判决书："抚养权归我，探视权按约定。"
"温馨，"他抓住她手腕又立刻松开，"那个HIV检测..."
"假的，"温馨走向电梯，"但淋病是真的——你去年的体检报告第17页。"
电梯门即将关闭时，陆明远突然塞进来一个文件袋。
里面是蓝天烟花的商标转让书，受益人写着陆温柔。
透过门缝，温馨看见他最后做了个口型：对不起。
初雪这天，温馨带陆温柔去新开的游乐园。
"妈妈看！"陆温柔指着夜空，"我们的烟花！"
绚烂的光束在云端绽开，隐约拼出个歪歪扭扭的"家"字。
温馨把女儿的脸按进自己围巾里，薄荷混着奶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远处有个穿黑大衣的男人，手里举着两根糖葫芦。
陆温柔刚要挥手，温馨就把她转向冰淇淋车："吃草莓味的好不好？"
"要双球的，"陆温柔竖起两根手指，"爸爸说……"她猛地捂住嘴。
温馨亲了亲她冻红的鼻尖："爸爸说什么？"
"说妈妈怕冷，"陆温柔钻进她怀里，"让我当你的小太阳。"
最后一束烟花升空时，温馨回头看了一眼。
长椅上只剩半串没吃完的糖葫芦，积雪正在慢慢盖住它们。
番外
温馨坐在咖啡厅里，对面是私家侦探陈启。
“魏晓珊，”陈启推过来一个文件夹，“25岁，北京‘星辰文旅’法人，实际是个空壳公司，专门用来洗钱。”
温馨翻开文件，里面是魏晓珊的开房记录、银行流水，以及——几张手术单。
“处女膜修复手术，”陈启冷笑，“她一年做了三次。”
温馨盯着其中一张照片，魏晓珊和另一个中年男人在酒店大堂搂抱，男人西装革履，手指上戴着婚戒。
“这是谁？”
“张建涛，京市某地产公司老总，魏晓珊的第一任金主。”陈启顿了顿，“也是她所谓的‘舅舅’。”
温馨合上文件夹，嘴角微微上扬。
“有意思。”
三天后，京市某高档小区。
张建涛的妻子王莉正在花园里修剪玫瑰，快递员送来一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