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寿宴她让人给主母下药,再安排个人到主母房中,坐实主母与外男私通,这样既能把主母赶出侯府,又能吞掉主母的嫁妆,可是为什么最后会是我,为什么会是我!”
她疯了似的瞪着我与崔母:“你们早就串通好了是不是,你们一起骗我!”
我气笑:“你有什么值得我这么大费周章骗的。”
崔母也附和:“对啊,这个主意明明是你到我房中说的,怎么现在都推给我了,要不是看在你怀孕一个月有余,我才不会答应你这么恶毒的事。”
崔母说完,柳姨娘脸上的血色刹那褪去。
崔子鸣垂眸低笑,笑声如地狱里的恶鬼阴森可怖:“我三月未碰你,你却怀孕一月有余。
你不仅自己给我戴绿帽子,还想勾结我母亲再送我一顶,你真有本事啊。”
崔子鸣身后的云霄死命咬着嘴唇。
我也将这辈子所有伤心的事都想了一遍,才努力忍住没有笑出声。
这崔子鸣总算聪明了一回。
柳姨娘连连摇头:“我没有,侯爷,是她胡……”话没说完,她姣好的面容骤然扭曲,手捂着肚子,薄纱裙摆上渗出片片血迹。
“你们侯府还真是肮脏不堪,小妾个顶个的不要脸,还侯爵世家,干脆改成窑子得了。”
一个嗓门洪亮的中年妇人推开人群,手上拎着同样衣衫不整,薄裙染血的林姨娘,后面还有两人压着一个只穿了条叉裤的小厮。
“这贱人被我撞见在假山后与人苟且,竟找人从背后暗算我,将我推到湖里,幸好沈二小姐路过将我救起,沈二小姐也是倒霉,竟然嫁进你们这群蛇鼠窝里。”
崔子鸣估计受不了两顶绿帽的刺激,仰天癫狂大笑,双目赤红,大喊一声:“贱人,去死吧!”
手中的刀猛地刺向柳姨娘。
柳姨娘来不及躲闪,被刺中心口,她瞪大眼睛,血水从嘴角流下。
崔子鸣抽出刀,柳姨娘如凋零的花朵般,落入满是血水的泥土上。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被这一幕吓得四处逃窜,唯有双眼空洞的林姨娘仍然坐在原处,被杀红眼的崔子鸣一刀结束了生命。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止不住上扬,胸腔里翻涌的狂喜,如烈酒般灼烧着每一寸经脉,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
嫡姐,你看到了吗,这场戏我为你策划的大戏,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