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过一杯合欢酒与我相饮。
他染上了半陀红晕。
酒下过药。
他是怕我不肯。
他知我向来清醒,不得已而施之。
迷醉之际,他牵着我的手,放于他的胸口:“岁岁,别那么聪明好不好?”
炽热的温度流连于我的掌心之间,烫得让人一颤。
人人都叫我别那么透彻。
清目之人,会跌入泥潭。
一夜的迷乱。
我知道,此夜过后,他将娶妻。
娶得是正妻。
(4)
他待我极好,除却忙于婚事外,我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
似乎这一切是弥补。
好像欲盖弥彰般,骗了他自己。
空虚的漏洞一点一点蚕食着心灵。
可笑般的行径缝补着洞口。
夜晚烛火,划破寂静。
会摇曳,会早日熄灭。
有时,捧着我的脸颊,对上他如墨般的瞳,只轻叹一声:“不要做个聪明人。”
没用的,一切都是没用的。
既已入棋局,心也便冷了。
即将过门的妻子。
与我一般,身为商品。
妻子、棋子。
被卷入朝廷之争。
如掉进旋涡之流,越挣扎、越窒息。
四月半,是个好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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