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岁的新人。
“许汀,你看我手头活儿也比较多。”
“望喜姐,整个设计部只有你……”许汀瞪着大眼,一脸无辜(用心险恶)地看着我。
我实在看不过她的脸,像照镜子一般,最后还是同意了。
仓库里,我按着号码一件件点数,三层以上的架子,需要爬高数,本来挺顺利一事,许汀来了……她嘴上说着帮忙,但却硬生生把很稳的梯子推到了,无数的羊驼和乌鸦飞过我的脑中,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一定离她远点再远点。
“哎哟!”
我这28岁的老腰,还有刚长好的伤口。
“望喜姐!”
许汀吓坏了,她真是没想到怎么就把梯子推倒了。
“我去叫人!”
她扶都没扶我,吓得一溜烟儿跑了。
我撑着一旁的架子艰难地爬起来,骨头应该没断,肚子上的伤口有点疼,我伸手摸了摸,还有点湿?
伤口裂开了!
许汀啊许汀,上辈子我到底欠你什么了!
许汀带着连毅赶到时,我正要走出仓库门。
“怎么样,我背你去医院吧!”
连毅蹲下身子,许汀紧张地扶着我攀上去。
“望喜姐,都怪我,我是想去扶梯子,没想到没想到……”许汀一直愧疚地和我道歉,我没工夫搭理她,心思都扑在了连毅身上,好温暖啊,虽然不是熟悉的味道,可这个后背还是一样的温暖,我紧了紧胳膊,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的“嘶嘶”叫。
医生包扎处理了伤口后,嘱托我要注意,否则会留下后遗症,伤口虽未伤及要害,但长期不愈合容易感染。
许汀非要送我回家,这个电灯泡真是我的冤家啊。
连毅出自同事之情,坚持和许汀一起送我。
看了看他的眼神,我干笑了两声。
他明显是奔着这个“冤家”来着,我竟然成了电灯泡?!
一路,三人无语。
我想了想,决定试探一下连毅。
“我昨晚做了个梦,果然今天倒霉了!”
许汀傻兮兮地问:“什么梦?”
这孩子!
“我梦到民国时期,我和在大上海,发生了很多事,像电影一样,最后被炸死了!”
我斜眼看了看连毅,发现他一直专注开车,并没什么反应,一阵失落。
我该知道的,杜望喜都不是杜望喜了,谢初又怎么会在原地?
我的生活回归了平静,许汀还是经常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