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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幺娘虞衡卿的精选古代言情《别家小妾,钻进太傅怀里哭唧唧》,小说作者是“爱吃烤肉的九月”,书中精彩内容是:【年龄差偏执占有欲背德非双洁但从头宠到尾】幺娘是瘦马,生得乌发雪肤,美若桃李。刚及笄就被送给了宁远侯世子做妾室。无奈世子夫人善妒,世子爷虽然有心疼她,但一个月也来不了房里几次。初尝情欲的幺娘食髓知味,竟把目光投向了隔壁那位清冷寡欲的太傅。幺娘偷偷打起小算盘,太傅虽然年纪大了点,可他是个清官,又素有贤名,若与他有了露水情缘,那他总不能把这事宣扬出去。再者,听闻他洁身自好,不蓄姬妾,夫人又早年病逝了,想来,也是愿意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和他聊以慰藉的。虞衡卿是个三十多岁的老鳏夫,虽然位高权重,但后宅干净,不近女色,公务之余也不过读书...
主角:幺娘虞衡卿 更新:2025-06-01 1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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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幺娘虞衡卿的现代都市小说《别家小妾,钻进太傅怀里哭唧唧阅读》,由网络作家“爱吃烤肉的九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幺娘虞衡卿的精选古代言情《别家小妾,钻进太傅怀里哭唧唧》,小说作者是“爱吃烤肉的九月”,书中精彩内容是:【年龄差偏执占有欲背德非双洁但从头宠到尾】幺娘是瘦马,生得乌发雪肤,美若桃李。刚及笄就被送给了宁远侯世子做妾室。无奈世子夫人善妒,世子爷虽然有心疼她,但一个月也来不了房里几次。初尝情欲的幺娘食髓知味,竟把目光投向了隔壁那位清冷寡欲的太傅。幺娘偷偷打起小算盘,太傅虽然年纪大了点,可他是个清官,又素有贤名,若与他有了露水情缘,那他总不能把这事宣扬出去。再者,听闻他洁身自好,不蓄姬妾,夫人又早年病逝了,想来,也是愿意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和他聊以慰藉的。虞衡卿是个三十多岁的老鳏夫,虽然位高权重,但后宅干净,不近女色,公务之余也不过读书...
幺娘听到要她生孩子,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如鲠在喉似的。
但面上装得柔弱,她又开始偷偷摸摸的去解男人腰间的金荔枝带。
裴裕穿着大红色的官袍,俊美的脸被衬的愈发唇红齿白,玉树临风。
他低眼,宠溺极了的眸色瞧着她的动作。
两人着实荒唐了一回。
守在门外的小羽都羞的红了脸。
幺娘这回吃饱了,如同一只餍足的小猫,蜷在被窝里很快香甜睡着。
裴裕今日对徐氏有怨,加上他升任了官职,底气也足了,早早使人去了正院知会后,便搂着自己娇软懂事的妾室睡下。
入了夜,忽下起大雨来。
窗外雨声,雷声,寝房内却是一片温馨静谧。
幺娘又梦到那个人了。
这次倒不是在床榻上。
她看了看四周,这儿明显是一处书房。
几分好奇的抬起眼眸看过去,那男人正伏案写着些什么,身姿如玉,青袍玉冠。
他似乎未察觉到有人来,依旧是头也不抬的低头写字。
幺娘有些花痴的站在门首瞧了好一会儿。
这男人除了年纪大些,其他的样样是出类拔萃。
长相隽美,轮廓立挺成熟,还有这通身威严矜贵的气度,也是她从没遇到过的贵人。
幺娘原以为裴裕已经够好了,但梦中这人比他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连那等事……这老男人也比裴裕更有力气。
只是可惜了,幺娘发愁的叹气。
一场春梦罢了。
虞衡卿对那一声小小的叹气有些疑惑,他这才抬起头,一面将手里毛笔搁下,一面眼底情绪不明的望她。冷清的声音,开口询问,“今日缘何来的这般迟?”
目光落在她那张貌美娇气的小脸上,他又柔了声的说,“可是遇上什么难事?”
幺娘见自己已经被发现了,便走过去,很不客气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那男人也极配合的把她拥入怀中。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书墨的味道还有些茶香。
幺娘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她很容易的就拿他和裴裕比起来。
世子夫人特别喜欢用很浓的脂粉,还爱用熏香,所以裴裕的身上也有了那些味道。
每次幺娘都在心里嫌弃他。
娇娇的把脸在他厚实的胸口黏腻腻的蹭,小姑娘嗓音软乎乎的道:“就是...有事耽搁了一下。”
虞衡卿低眉,他看着怀里这般依赖眷念他的女孩,心底总有些落不着实处之感。
她...只是他的一个梦。
男人将幺娘拥紧,他不动声色的问,“哦?可是家事?”
幺娘敷衍的唔了一声,“算是吧。”
如果,小妾陪主君睡觉也算的话。
虞衡卿目中眸色渐深,他声调低沉的问,“那幺娘家中有几口人?可否和我说说?”
幺娘喜欢他的地方很多,但唯独有一点,他老是想问她住哪儿,家中什么情况。
虽然是做梦,但幺娘也是特别谨慎,从来不肯泄露半点。
露水情缘罢了,她可是有主的!
幺娘选择性忽视他的话,往男人怀里钻了钻,她嘟囔,“今儿好累的,大人让奴家好好抱抱吧。”
虞衡卿眉心微皱,脸色也有些冷意。
但幺娘浑然不觉。
她吃饱了,所以今晚不打算和他有什么。
虞衡卿也已经习惯她偶尔几日的老实。
不过,他眼中墨色浓郁,向来沉静的眉目间,竟然也会漾起几分迷茫的波澜。
这奇怪的梦,真的就只是一个梦吗?
翌日。
幺娘早早起来,伺候世子爷用完早膳后,还特别贤惠的伺候他穿上朝服。
裴裕对自己这个听话懂事的小妾自然是称心如意,男人眼底爱怜的看着她,他握住她的手,叮嘱道:“日后你都不必去正院和徐氏请安,免得她趁我不在府中责罚于你。”
他这小妾自幼便过得苦,既然跟了他,自不能亏待了去。
幺娘当然是高兴的,不过,她怯怯的抬眸,糯声道:“夫人要是派崔嬷嬷过来怎么办?”
“不必理会,待我走后,你便收拾收拾搬过去住,那儿我让李吉安排了几个家丁守着,徐氏奈何不了你。”
幺娘才笑起来,她小声说,“世子爷待奴家真好。”
他轻抚了抚她的小脸,语气说不出的温柔,“既然知道爷待你好,你这肚子也该争气些。”
视线在她平坦的小腹掠过,有些失落的神色。
大夫把脉时说的清楚,她的病症并不影响子嗣。
裴裕是真心为了她着想,若没个孩儿,他对她越好,反倒是陷她于众矢之的。
毕竟,她原是瘦马,他的父亲母亲对她也是心有成见的。
幺娘点点头,小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一抹害羞的陀红。
“爷,奴家晓得的。”
裴裕勾了勾唇,然后抬步离开。
幺娘依旧是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送他。
等确定人走远了,她才偷偷拿出避子药吃了。
这等药窑子里最多了,她当初走的时候,藏了不少。
她才不要生孩子,生下孩儿了也是庶子而已。
现在她年轻,可将来年老色衰了,她就是有孩子又能怎样?还不是受气。
她心里酝酿的可不是当个招摇过市的小妾。
幺娘攒着银子呢,等到哪天时机到了,她定是要逃的。
这边。
虞衡卿在书房的矮榻上醒过来,坐起身。
他昨夜许久不曾梦见幺娘,于是便来了书房将未处理的公文处理了。
后来实在累了,便歇在了书房。
他眉心一股化不开的阴郁,她对他的态度不够端正。
每次他询问起她的身世家境时,幺娘总是推三阻四的不答。
这让虞衡卿荒唐的觉得,自己就像个她养在外头的奸夫般见不得人。
正当他揉着额角心绪烦躁时。
书房的门忽然打开。
他冷色的目光投过去。
那丫鬟身子一下僵住,但却没有因此退缩,反而大着胆子的走过来。
虞衡卿沉着张脸,声音冷的如同冰刃,“出去。”
丫鬟竟然伸手想探进他微散开的衣襟里,嘴里娇着声道:“大人~奴婢是您的通房丫鬟,就让奴婢好生伺候您吧?”
虞衡卿先是蹙紧了眉,然后,那脸是越来越黑,跟锅底差不了多少。
他寒着双眼睛,目光灼灼的睨着她。
浑身恐怖的气场压得人喘不上气。
幺娘有些露怯,但还是一副贞洁烈妇般的叉着腰骂他,“不要以为我不晓得你藏了什么龌龊心思,亏你还是太傅,手段竟然这样卑鄙!”
反正她的下场已经这样惨了,再说,他这会儿还没得手呢,所以她还能有点用,因此幺娘才忍不住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虞衡卿硬是让她这倒打一耙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得了消息便骑了马的赶回来,刚进府就急匆匆的来寻她。
结果倒好,她不去怪她那好世子,竟然污蔑起是他派人把她给绑架的。
幺娘看他眉目寒霜的一张脸,俨然被气得不轻的样子时。
觉得他这是因为被她把事实摆在他面前,他觉得没了面子,所以才这般表情。
幺娘愈发的替自己委屈起来,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妾,难道今日就要被这老淫虫给糟蹋了吗?
虞衡卿瞥着她还好意思哭了,面沉如水的问,“哭什么?跟了本官就这般让你不愿?”
谁知,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幺娘哭的就更厉害了。
小姑娘泪眼婆娑的,她瞪着眼前穿着官袍,衣冠禽兽般坐在太师椅里的男人,骂骂咧咧道:“房里养了五个还不够你祸害的,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难道就因为你是个权臣就可以强抢民女了吗?!”
虞衡卿下意识的蹙眉要解释,但目光落在她那副言之凿凿,怒气不减的模样时,只好抿了抿唇的选择缄口不言。
幺娘晓得,他这是默认了。
心里就更委屈了。
她红了眸子,切齿的又问,“大人是真不愿意放过奴家吗?”
咬着唇,幺娘小脸上的怨气儿快要抑不住。
她虽然是鸨母养大的,但也不是什么都吃得下。
裴裕再不好,至少算得上洁身自好,怎么说,也是个青年才俊的人物。
幺娘原先还觉得自己挺幸运的。
可如今……
她心里特别不愿意,谁知道这虞大人背地里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幺娘是真的很嫌弃,特别怕他给自己染上脏病。
虞衡卿那双眼睛寒意深沉,他几乎是一眼就看穿了这小妇人心里在抱怨什么。
他胸腔里似乎堵着一口恶气。
上不去,也下不来。
冷眸瞥她一眼,然后不悦冷淡的道:“本官从不做强人之难的事。”
幺娘愣了下,她眼里的泪马上就没了,但又觉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都已经入了狼窝,难不成还能把她全须全尾的放回去?
那他费着大劲儿把她绑来,岂不是白费了功夫?
幺娘那双乌溜溜的眼睛特别怀疑的打量着他。
虞衡卿被她这样将信将疑的态度,气得青筋直跳。
他抬起冷淡的眸,语气忽的放软,“若是愿意留下……”
幺娘赶紧摇头,忙说:“大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且奴家一个妇人,更要从一而终。虽然奴家出身不好,但从小也是颇读过诗书的,那日大人送我的字帖,奴家回去不知翻看了多少遍,深以为然。”
虞衡卿沉默了,他看了面前这小东西半晌。
最后忍不住笑了下,只是那笑意有些冷。
男人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然后看着屋中某处角落,声线冷冷的道:“你走吧。”
幺娘生怕他反悔,麻溜的就要去开门时。
虞衡卿只说戒色,可忘了说戒荤。
幺娘要不是怕提醒到他了,还想跑到他面前吃肉气死他呢。
今夜,裴裕果然歇在了徐氏那儿。
幺娘乐得清静,早早沐浴了就躺到床榻上去,准备快些睡着,好与梦里的奸夫快活一二。
而隔壁虞府。
书房里,虞衡卿正伏案执笔写着什么,手边却是放着一本写着《妇德》二字的书。
安静的书房内,烛火昏黄。
门外忽然传来吵嚷声。
......
“于安!你给本小姐让开!”
“小姐!您消消气,消消气,大人这会儿忙着呢。”
“你赶紧给我让开,我要和爹爹当面理论!”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这、这可如何是好?!”
于安一脑门的冷汗,谁知道,竟然就这么巧,被阿玫那丫鬟给看见了。
这不是显得他办事不力么!
虞锦文今儿是说什么也要找爹爹问个清楚。
幺娘都那么可怜了,爹爹怎么能仗着身份,欺负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姑娘?!
这还有天理,还有王法吗?!
虞锦文早晨知道幺娘被带过来的时候,虽然生气,但不过是以为爹爹要警告幺娘不能和她一块玩,所以才把幺娘叫进了府里。
可是!
谁能想到,今日正午她嘴馋让阿玫去街上替她买两串糖葫芦时,居然让阿玫撞见了幺娘这时辰才回去。
整整半日呢!
虞锦文再联想到那日自己和幺娘偷偷听到的话,她是懵了好半天,才把这事理清楚。
她的世界观已经震惊的稀碎了。
爹爹背地里是个衣冠禽兽就算了,主意居然打到了幺娘头上!
这下她无论如何也忍不了。
一旦事情败露了,她爹爹除了被人家笑话几句,还只能是背地里笑话几句外,一点损失都不会有。
可幺娘呢,她本来便因为出身受人嫌弃,这要是被裴世子知道了,幺娘一辈子都给毁了。
她这会儿后悔死了,觉得要不是她把幺娘带回来,爹爹又怎么会突然看上幺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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