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她也算是你小姑吧,我愿意出这份力。”
沈砚知始终没有看她一眼,冷漠、无谓,不痛不痒,“她的婚事有我母亲操心着,你管太宽。”
“儿媳帮婆婆分担,天经地义。”
“呵……”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也就这一会的不留意,沈砚知回神发现,那个最惹眼的矮胖冬瓜吴峰不见了。
他站在最高处,视野最广,但目光所及之处找不到吴峰。
也看不到闻溪。
在里面躲着?
沈砚知手握栏杆,探出大半个身子。
钓鱼竿还在,鱼也在。
人不在了。
海上越是欢声笑语,沈砚知越是心神不宁。
周时与还在大放厥词,他已经充耳不闻,摸出手机拨打闻溪的电话。
但电话一直不接。
“砚知,砚知?你在听吗?”
沈砚知推开周时与,径直下楼。
“诶,你别走,”周时与一把拉住他,“你去哪啊?在上面看看行了,我们又没带泳衣泳裤,你还真想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