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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新书《穿越:这大宋该变天了!》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研墨的中年人”,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一觉醒来,竟然穿越成了史上最惨皇帝宋钦宗赵桓!刚开局就是地狱模式:金兵把汴京围得水泄不通,父皇直接甩锅跑路,满朝文武不是废物就是奸臣,哭着喊着要割地投降,马上还要被拉去行“牵羊礼”受辱!这哪能行?来自千年后的他可不认命!没有系统加持,也不会武功,那又怎样?咱有脑子!“割地?朕先割了你的脑袋!”“投降?朕先送你去金营‘投诚’!”...
主角:赵桓宋钦宗 更新:2025-06-03 0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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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贼此举,意在攻心,乱我军民士气。”赵桓声音低沉,“我等若只是一味固守,或是单纯发泄愤怒,正中其下怀。”
李纲点点头,深以为然:“陛下所言极是。只是……面对此等惨状,军心激荡,要完全压制,也非易事。”
“压制,不如疏导。”赵桓眼中闪过一丝锐光,“更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哦?”李纲有些不解,“陛下是想……”
“金贼不是喜欢玩弄人心吗?”赵桓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朕就陪他们好好玩玩!”
他转向身后的张望:“张望,去,将朕的笔墨纸砚取来!”
“是!”张望虽然疑惑,但还是立刻照办。
很快,一张简易的案几被抬到城楼上,笔墨纸砚铺开。
赵桓走到案几前,拿起毛笔,略一沉吟,随即笔走龙蛇,在洁白的宣纸上奋笔疾书起来。他的字迹,融合了原本赵桓的瘦金体风骨,又带着一丝来自后世的硬朗和锋锐,自成一格。
李纲、吴敏等人好奇地围拢过来,看着纸上的内容,先是疑惑,随即渐渐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震惊、难以置信,最后化为一种深深的钦佩和……一丝不寒而栗!
只见赵桓写的,并非什么檄文或者军令,而是一封……给城外金军,尤其是那些被裹挟而来的汉军、契丹、渤海等各族士兵的公开信!
信的开头,并非剑拔弩张的斥责,而是以一种悲天悯人的口吻,痛斥战争的残酷,描绘家破人亡的惨状,细数金军南下以来对各族百姓犯下的暴行——烧杀抢掠、奸淫掳掠……
“……燕云之地,本汉家故土,契丹亦世受皇恩。渤海子民,素来勤恳。女真兴起,尔等或迫于兵锋,或惑于虚言,从其南下,攻伐同胞,助纣为虐。然则,兵戈一起,玉石俱焚!尔等家中父母妻儿,是否安好?是否亦在苦盼尔等归家团聚?是否想过,这无休止的杀戮,最终换来的,除了累累白骨,还有什么?”
信的笔锋陡然一转,变得犀利无比,直指金军高层和女真贵族的贪婪与残暴:
“……完颜宗望、宗翰,名为南征,实为劫掠!其所图者,非止土地城池,更是无尽财富、如云美女!然,城破之后,金银美女归于谁手?是尔等浴血奋战之士卒,还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女真贵胄?尔等拼死厮杀,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裳!所得不过残羹冷炙,甚至……是战死沙场的冰冷尸骨!”
“……观城外木杆所悬者,有汉官,有百姓,或亦有契丹、渤海之人!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今日彼等之遭遇,焉知非尔等明日之结局?!女真人视尔等为犬羊,用则驱使,不用则烹!待汴京城破,府库劫尽,尔等无用之日,下场又将如何?!”
最后,赵桓笔锋再转,抛出橄榄枝,也埋下分裂的种子:
“……朕,大宋天子,今据守孤城,与军民同心,誓不与贼俱生!然,上天有好生之德。尔等各族将士,若能幡然醒悟,弃暗投明,或阵前倒戈,或擒杀女真贵酋来献,朕——不仅赦尔等胁从之罪,更将论功行赏!良田美宅,高官厚禄,绝不吝惜!若不愿归宋,朕亦可发放路费,任尔等归家!”
“……孰为豺狼?孰为父母之邦?孰为前途?孰为绝路?望尔等三思!”
写完最后一个字,赵桓掷笔于案,将墨迹未干的书信递给李纲:“李卿,将此信誊写百份!用强弓硬弩,给朕射入金贼营中!尤其是那些汉军、契丹、渤海军的营地!越多越好!”
李纲双手接过书信,只觉得这薄薄的几张纸,重逾千斤!他看着信上的字句,只觉得句句诛心!这哪里是劝降信?这分明是一把最锋利的刀子,要将金军内部那本就不稳的民族矛盾彻底挑开!激化他们与女真贵族的矛盾!瓦解他们的军心!
“陛下……高明!”李纲由衷地赞叹道,眼中精光闪烁,“此计……杀人不见血!远胜十万雄兵!”
吴敏、许翰等人也是看得心潮澎湃!他们从未想过,仗……还可以这么打!这位年轻的官家,心思之缜密,手段之狠辣,简直匪夷所思!
“光射信还不够。”赵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传令下去,从现在起,城头之上,每日三餐,给朕……大张旗鼓地造饭!要让肉香、饭香飘出城外!尤其要飘到那些汉军、契丹军的营地方向!”
“啊?”众人都是一愣。城内粮草本就紧张,还要大张旗鼓地做饭飘香?这不是……
“朕知道粮草紧张。”赵桓看出了他们的疑惑,“但做戏要做全套!我们不光要告诉他们我们有援军,还要让他们相信,我们城内粮草充足,足以支撑!同时,”他嘴角勾起,“让他们闻着肉香,啃着干粮,心里会怎么想?会不会更加怀疑,那些女真贵族是不是克扣了他们的粮饷?”
“妙!妙啊!”许翰抚掌赞叹,“陛下此乃攻心为上!双管齐下,必能动摇贼军军心!”
“还有!”赵桓补充道,“将我们俘虏的金兵,好吃好喝招待几天,然后……放一批回去!”
“放回去?!”这次连李纲都惊了,“陛下!万万不可!这些金兵凶悍异常,放虎归山……”"
赵桓看着这一幕,心中稍定。但他知道,光喊口号是不够的。必须拿出实际行动!
他转向吴敏:“吴卿,立刻拟旨!”
吴敏连忙上前:“陛下请吩咐!”
“以朕和朝廷的名义,再发勤王诏书!加盖玉玺!八百里加急,传谕天下!”赵桓的声音铿锵有力,“命!河东路制置使姚平仲(姚平仲此时活跃在河东,曾试图救援太原)、京畿路制置使种师中(种师道之弟,亦是宿将)、陕西路制置使折彦质(折家军,西北劲旅)……以及所有接到诏令的在外统兵将帅!即刻尽起所部精锐,火速向汴京进发!不得有误!”
“诏书中明言:汴京城危,金贼猖獗,然天子与军民同心,死守不退!城中尚有数十万忠勇将士,粮草器械尚足!唯盼天下兵马,速来勤王,共击国贼!凡率先抵达汴京城下,解围有功者,裂土封侯,绝不食言!”
“另外!”赵桓补充道,“将此诏书内容,誊写多份,遍传城内!让所有军民都知道,援军……已经在路上了!”
“陛下英明!”吴敏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立刻领命去办。
他知道,这道诏书,既是催促各路援军,更是给城内军民打的一剂强心针!不管援军什么时候能到,至少,希望就在眼前!
“李卿,”赵桓又转向李纲,“传令下去,城头加强戒备!尤其是砲石和床弩,给朕盯紧了城外那些木杆!若金贼再敢虐杀我同胞,不必请示,立刻给朕用最猛烈的火力,轰击他们观刑的指挥台和中军大帐!朕要让他们知道,敢动我大宋子民,就要付出代价!”
这个命令,让李纲等人都是一愣。直接轰击指挥台和中军大帐?这可是极其冒险的行为,很可能彻底激怒金军,引发更疯狂的报复!
但看到官家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李纲最终还是沉声应道:“臣……遵旨!”
他明白官家的意思。不能出城送死,但也不能毫无反应!必须用强硬的姿态,告诉金人,大宋,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这种有限度的、带有警告性质的反击,或许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看着一道道命令被迅速传达下去,城楼上的气氛,终于从之前的悲愤和绝望,渐渐转变为一种更加坚韧、更加决绝的肃杀。士兵们重新检查武器,加固防御,眼神中虽然还有痛苦,但更多的是一种等待援军、誓死一战的决心。
赵桓站在垛口,迎着猎猎寒风,目光再次投向城外。
那些被绑在木杆上的身影,依旧刺眼。但他知道,此刻的隐忍和坚守,是为了最终的胜利。
勤王诏书已经发出,希望的种子已经播下。接下来,就是等待,也是煎熬。
他不知道,那些远方的将领,是否真的会“尽起精锐,火速来援”?他不知道,这座伤痕累累的汴京城,还能支撑多久?
但他知道,他必须撑下去。
因为,他是大宋的天子。这面城头的龙旗,绝不能倒!
他将目光从那些可怜的俘虏身上移开,望向更远方的地平线。那里,似乎有千军万马正在奔腾而来……
地平线上,并没有千军万马奔腾而来的景象。
只有铅灰色的天空,呼啸的寒风,以及城外那一片肃杀、压抑的金军营寨。木杆上悬挂的身影,在风中微微晃动,如同无声的控诉,持续不断地剜割着城头守军的心。
赵桓站在垛口,迎着风雪,一动不动,仿佛一尊融入城墙的雕像。他的目光平静,但眼底深处,却翻涌着旁人难以察觉的惊涛骇浪。
勤王诏书发出去了,军心暂时稳住了。但城外金贼的心理攻势,却像一根毒刺,持续不断地戳刺着守军的神经。这种折磨,比真刀真枪的厮杀更让人难受。
时间拖得越久,城内军民的意志就越容易被消磨。一旦出现大规模的士气崩溃,后果不堪设想。
不能就这么被动地挨打!必须反击!
既然武力上暂时处于劣势,无法出城决战,那么……就在他们最擅长的地方——人心和士气上,给予还击!
“李卿。”赵桓侧过头,看向身旁同样神色凝重的李纲。
“臣在。”"
狸猫并不答话,只是攻势更加凶猛!他知道,必须速战速决!
就在两人缠斗之际,蒙面人眼中厉色一闪,突然虚晃一招,左手猛地向地上一拍!
“嗤——!”
一股淡黄色的烟雾瞬间从他掌心弥漫开来!
“不好!是毒烟!屏住呼吸!”狸猫暗叫一声,连忙后退!
但那烟雾扩散极快,带着一股刺鼻的异香!狸猫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
趁此机会,那蒙面人毫不犹豫,转身便朝着巷子深处亡命奔逃!
“休想跑!”狸猫强忍着眩晕,怒吼一声,从怀中摸出一枚小巧的鸣镝,猛地掷向空中!
“啾——!”
尖锐的鸣镝声划破夜空!
这是皇城司最高级别的警报信号!
蒙面人听到鸣镝声,脸色再变,逃跑的速度更快了!
然而,他刚冲出巷口,前方街道上,数十名手持强弓劲弩的皇城司校尉,已经如同从地底下冒出来一般,将他的去路死死堵住!
为首的,正是脸色冰冷的陈过庭!
蒙面人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箭簇,脸色惨白,停下了脚步。他知道,自己已经插翅难飞了。
他缓缓转过身,看向追出来的狸猫和陈过庭,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和疯狂。
突然,他猛地将手中的短剑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们……”
他话音未落!
“咻!”
一支弩箭如同闪电般射出,精准地射中了他持剑的手腕!
“啊!”蒙面人惨叫一声,短剑落地!
陈过庭缓缓放下手中的特制手弩,眼神冰冷:“带走。”
皇城司诏狱。
即便是汴京城最胆大妄为的地痞流氓,听到这四个字,也会吓得腿肚子转筋。这里是阳光照不进的角落,是皇帝手中最隐秘、也最令人恐惧的利刃所及之处。空气中常年弥漫着一股潮湿、霉烂、混合着淡淡血腥和绝望的气息。
此刻,在一间格外幽深、只有一盏油灯如鬼火般跳跃的审讯室内,这种气息更加浓烈。
冰冷的水,一盆接一盆地泼在那个被绑缚在特制刑架上的蒙面人脸上。他早已被剥去了夜行衣,露出了一身寻常的短打扮,但手腕上被袖箭射穿的伤口依旧在渗血,脸上没有任何遮挡,露出一张约莫三十多岁、相貌普通却眼神凶悍的脸。
他浑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但牙关紧咬,一声不吭,只是用充满怨毒和一丝惊惧的目光,死死盯着坐在他对面阴影里的那个人。
陈过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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