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沫沫回了帐篷,懒洋洋的说:我可不去了,我要睡个美容觉。
梁肖也有些微醺:我也不去了,你们去吧。
午休过后,摄影师为首的几个人拿着气枪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过了没一会,树林那头传来砰砰几声枪响。
留在这里打牌的几人拍掌称好:不错不错,看来战果颇丰啊,晚上又有口福咯。
梁肖叼着牙签:这哀牢山真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有野味。
还有小美人。
其中一个人盯着温沫沫的帐篷朝他使了使眼色,然后笑得一脸猥琐。
他们又打了几圈牌,眼见着打猎的人还没回来,有人自告奋勇要去接应。
啊啊啊啊啊!
没过多久,就听到那人的尖叫声。
然后那人连滚带爬的从另一头跑了回来,坐在地上就开始大口的喘着粗气。
咋咋唬唬的干什么!
死,死,死…… 死什么死!
都死了,我们的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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