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了会呆,脑海立马想起方才那劲瘦腰腹的触感......
好摸~
想到自己如今积蓄全无,还负债累累,离出宫养二十个面首的梦想越来越远了。
不如,搏一把?
智者不入爱,牛马不知死活。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再扣她一年月例,反正南宫凛也活不了那么长。
万一要成了,她不就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了!
桀桀桀.....
听着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小花杏眼一亮。
三、二、一!
就是现在!
小花算好时机,忽然转身,正要假意摔倒扑到皇帝身上。
可身后的人影好似有预判一般,轻松闪过,小花扑空,摔了个狗吃屎。
疼~
一抬头,就见南宫凛散着中衣,低头俯视着她,雾气氤氲间,她好像看到了他嘴角扬了一下。
只是一瞬,他便抬脚跨过她的身体,平静得好似跨过一滩积水。
算你走运!
小花绝不气馁!
正午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洒进来,御书房内龙涎香袅袅。
小花捧着茶盏,偷瞄着正在批阅奏折的南宫凛,故意将步子放得极轻,走到御前。
——就是现在!
她故意脚下一绊,茶盏一歪,茶水直直朝皇帝腿间泼去!
趁擦水,一顿乱摸!
桀桀桀......
"哗啦!"
南宫凛眼皮都没抬,只是身子陡然往旁边一侧——茶水全泼在了龙椅软垫上。
他慢悠悠搁下朱笔,冲身后福成公公淡淡说了句:
“御座致污,罚三月月例。”
南宫凛是找到治她的办法了。
小花狠狠咬着牙!
有时候,失去太多,反而无所谓了!
南宫凛!你给我等着!
糟糕的家伙!
小花越挫越勇。
落日的余晖穿过宫檐,空气中浮动着夏末的栀子花香。
小花躲在回廊转角,远远望见南宫凛踏着碎金般的霞光缓步而来。
就是现在!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冲了出去——
“哎呀!”
南宫凛眉梢微挑,早有预料般侧身一让。
小花扑了个空,踉跄着往前栽去,裙摆如花瓣般散开。
眼看就要狼狈摔倒,腰间却骤然一紧,被一条有力的臂膀稳稳捞了回来。
“这招用第三次了。”
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小花仰头,正撞进他被余晖挡住的眼眸里,呼吸间全是龙涎香清洌的气息。
“摔得不疼吗?”
他都疼了。
小花紧紧握着拳头,双目恨恨瞪着他。
你给我等着!不信我抓不住你!
更漏滴答,烛影摇红。
寝殿内的烛台上的火光渐渐微弱,小花捧着银剪,赤足踩在织锦地衣上。
她屏住呼吸,看着龙榻上朦胧的身影。
桀桀桀~~~
“该...该熄灯了...”
她故意将嗓音放得又轻又软,伸手去剪烛芯。
就在俯身的刹那,她突然"哎呀"一声,整个人朝龙榻扑去——
"砰!"
疼~
预料中的温热胸膛变成了冰冷的脚踏。
小花捂着撞疼的膝盖抬头,发现南宫凛不知何时已经挪到床榻最里侧,此刻正单手支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啊啊啊啊啊!!!!
就不能成功一次吗?!!!
话本子里写的都是假的!
爬床好难啊!!!!
啊啊啊啊啊啊!
她崩溃了。
不爬了不爬了!
躺平了!
南宫凛:这是个好主意。
不行!不行!
绝不轻言放弃!
小花忽然从地上爬起来,眼睛一亮。
不如直接下药吧!
南宫凛:?你试试看。
可他醒了不会砍我吗?
不行不行······
小花垂头丧气地回到配殿。
人生,果然是没有捷径的。
爬床她是爬不上了,想其他法子搞钱吧。
之前听人说,浣衣局有些老宫女、太监存了些积蓄,不想干重活,便会花钱请人去干,小花决定明天就去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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