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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阴阳契:我在城隍庙当守夜人》,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沈墨苏晚晴,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熾彧”,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当霓虹灯下的都市陷入沉睡,另一场诡谲惊悚的“狂欢”才刚刚拉开帷幕。23岁的沈墨,天生“五阴命格”,易招邪祟缠身,却也因此被卷入了一场跨越阴阳的生死迷局。老守夜人老周离奇死亡,临终前竟用带血的指尖在他掌心画下神秘契约,强行将守夜人的重担压在他肩头。从此,沈墨成为城隍庙新一代守夜人,手持判官笔,背负阴阳契。每逢子夜,他便能借阴兵开道,穿梭于阴阳两界,镇压那些妄图肆虐人间的邪祟。然而,这看似强大的力量背后,是魂魄被阴气侵蚀的代价,每用一次,他离死亡就更近一步。随着调查的深入,沈墨发现这背后隐藏着一个惊天阴...
主角:沈墨苏晚晴 更新:2025-05-31 2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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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墨苏晚晴的现代都市小说《阴阳契:我在城隍庙当守夜人良心推荐》,由网络作家“熾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阴阳契:我在城隍庙当守夜人》,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沈墨苏晚晴,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熾彧”,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当霓虹灯下的都市陷入沉睡,另一场诡谲惊悚的“狂欢”才刚刚拉开帷幕。23岁的沈墨,天生“五阴命格”,易招邪祟缠身,却也因此被卷入了一场跨越阴阳的生死迷局。老守夜人老周离奇死亡,临终前竟用带血的指尖在他掌心画下神秘契约,强行将守夜人的重担压在他肩头。从此,沈墨成为城隍庙新一代守夜人,手持判官笔,背负阴阳契。每逢子夜,他便能借阴兵开道,穿梭于阴阳两界,镇压那些妄图肆虐人间的邪祟。然而,这看似强大的力量背后,是魂魄被阴气侵蚀的代价,每用一次,他离死亡就更近一步。随着调查的深入,沈墨发现这背后隐藏着一个惊天阴...
酒吧突然剧烈摇晃,归墟的人破墙而入。为首的正是戴着傩戏面具的司徒玄,他手中的生死簿残页与我怀中的产生共鸣。孟婆的锁链化作万千细针,迎向敌人:"守夜人,带着真相活下去。忘川酒吧,今天就送归墟这些杂碎上路!"
我握紧判官笔,在符纸上画出《万鬼朝宗图》。画中百鬼嘶吼着冲出纸面,与归墟众人展开厮杀。司徒玄的面具裂开一道缝隙,露出的眼睛里跳动着幽蓝火焰:"沈墨,你以为知道真相就能改变命运?当年你父亲的实验失败了,你终究是个失败的容器!"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生死簿残页发出刺目光芒。整个酒吧开始崩塌,地面裂开缝隙,涌出腥臭的黑雾。孟婆突然将我推向漩涡:"快走!去找青铜棺!苏晚晴用魂魄为你争取的时间不多了!"她的身体在黑雾中开始消散,最后一刻,她摘下黑纱,露出与苏晚晴七分相似的面容。
漩涡将我吞噬的瞬间,我听到司徒玄的怒吼,也看到孟婆化作万千光点,与苏晚晴的虚影融为一体。等我再次睁眼,发现自己置身于城隍庙地宫入口。前方的通道漆黑深邃,尽头隐约传来青铜棺椁开启的声响,而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又一条短信弹出:"游戏第二关开始,守夜人,你准备好面对真正的自己了吗?"
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气息扑面而来,地宫入口的青铜门布满蛛网,却在我靠近时发出齿轮转动的轰鸣。门扉缓缓开启,露出向下延伸的石阶,每一级台阶都刻着扭曲的符咒,暗红痕迹蜿蜒如血迹。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台阶上,新短信的光标仍在闪烁,仿佛某个无形存在正隔着屏幕凝视。
我握紧判官笔踏入通道,石壁上的烛台突然自动点燃,幽绿火焰将我的影子拉得极长。转过第三个弯道时,地面传来细微震动,无数黑色甲虫从砖缝爬出,甲壳上密密麻麻刻着生辰八字——正是归墟炼制十二时辰煞的材料。领头的甲虫突然直立,背部裂开露出半张人脸,竟是被陆青崖吞噬记忆的玄门弟子。
"守夜人......救......"破碎的声音从甲虫体内挤出,还未说完便被同伴啃食殆尽。甲虫群组成洪流扑来,我咬破舌尖将鲜血甩在判官笔上,在空中疾书《驱邪净秽图》。符文中的金乌展翅翱翔,火焰所到之处甲虫纷纷化作灰烬,却在燃烧时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腐肉焦香。
越往深处走,空气愈发粘稠。石壁开始渗出黑色液体,在地上汇聚成镜面,倒映出与忘川酒吧如出一辙的破碎场景。我驻足凝视,某块"镜面"突然泛起涟漪,映出母亲苏清欢被锁链贯穿琵琶骨的画面。她艰难转头,喉间挤出无声的呐喊,而在她身后,司徒玄正将一枚青铜钉敲入青铜棺椁。
"沈公子,久违了。"阴恻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猛地后仰,三支淬毒的弩箭擦着鼻尖钉入地面。抬眼望去,十二时辰煞中的未时煞倒挂在横梁上,他的皮肤已完全蜕变成蜈蚣外壳,嘴里伸出的触须末端还挂着滴血的眼球,"你以为有孟婆和苏晚晴帮忙就能扭转乾坤?她们不过是归墟棋盘上的弃子。"
未时煞挥动布满毒刺的手臂,数十条小指粗的蜈蚣如黑蛇般袭来。我挥笔划出《百毒不侵咒》,朱砂光芒形成屏障,却在接触蜈蚣群的瞬间发出滋滋声响。屏障表面开始腐蚀,我瞥见他腰间挂着的皮囊,里面赫然装着苏晚晴的半片衣角。
"把东西还我!"我怒吼着将判官笔掷出,笔锋如利剑般穿透未时煞的肩膀。他发出非人的惨叫,蜈蚣外壳裂开缝隙,无数幼虫喷涌而出。千钧一发之际,判官笔自动飞回手中,我在符纸上狂草《降魔杵图》,画中金刚杵落下,将未时煞连同幼虫一并碾碎,腥臭的浆液溅满石壁。
继续前行,通道尽头出现巨大的青铜祭坛。九根盘龙柱环绕中央,每根柱子上都镶嵌着发光的镇魂珠,而正中央的青铜棺椁已经开启大半,棺盖边缘刻着与我手中钥匙相同的符文。棺内黑雾翻涌,隐约可见蜷缩的人影,当我走近时,熟悉的童谣声从雾中飘出——正是儿时母亲常哼的安魂咒。
"妈!"我扑到棺边,却见黑雾中伸出无数惨白的手将我拽入。跌入棺椁的瞬间,阴阳契符文剧烈灼烧,眼前景象骤然变换。我置身于二十年前的城隍庙,父亲沈怀舟正跪在神像前,老周站在他身后举起判官笔,笔尖朱砂欲滴。
"怀舟,五阴命格的孩子注定活不过成年,唯有将他炼成容器,用生死簿重塑命数......"老周的声音混着蛊惑的意味。父亲突然暴起夺笔,却被暗处冲出的归墟众人制住。母亲苏清欢从阴影中冲出,用巫傩秘术强行改变我的命格,代价是自身被巫咒反噬,而父亲则带着生死簿碎片远走。
记忆画面突然扭曲,场景切换到殡仪馆决战前夕。苏晚晴在解剖室里对着老周的尸体落泪,她手中的银针在尸体天灵盖上划出符文:"原来你早就被炼成了十二时辰煞......"话音未落,老周的尸体突然睁眼,蜃楼珠迸发出妖异紫光。
"该醒了,守夜人。"冰冷的女声在耳畔响起。我猛地睁眼,发现自己被锁链吊在青铜棺内,司徒玄戴着傩戏面具立于棺外,手中把玩着母亲的银簪。棺内漂浮着无数发光的丝线,每条丝线上都系着记忆碎片,而在棺底,躺着与我容貌相同却面色灰白的"尸体"。
"这才是真正的你。"司徒玄摘下面具,露出与老周七分相似的面容,"沈怀舟当年用禁术将你的恶魂剥离,封入这具容器。而现在,是时候让你们合二为一了。"他抬手结印,棺内丝线开始疯狂扭动,将我的魂魄往"尸体"拽去。
千钧一发之际,判官笔突然爆发出耀眼光芒。笔中封印的历代守夜人残魂浮现,他们齐声吟唱古老咒语,锁链应声断裂。我在空中翻转落地,挥笔画出《元神归位图》,符文中的金色莲台托起我的魂魄,与下方的"尸体"保持距离。
"休想!"我怒视司徒玄,"苏晚晴说过,青铜棺里有解开阴阳契的方法!"话音未落,棺椁底部突然升起刻满巫傩符文的石板,石板中央凹陷处,正躺着半卷残破的生死簿,而在生死簿上方,悬浮着一枚闪烁银光的戒指——正是母亲从不离身的信物。
司徒玄脸色骤变,他手中的法器全部亮起:"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永远留在这里!"整个地宫开始剧烈摇晃,镇魂珠纷纷炸裂,黑雾中传来无数冤魂的哀嚎。我抓起生死簿和戒指,却见棺椁四壁渗出黑色液体,在地面汇聚成孟婆的虚影。
"用巫咒唤醒戒指......"孟婆的声音断断续续,"那是苏清欢用魂魄铸就的钥匙......"她的虚影被黑雾吞噬的瞬间,戒指突然发出光芒。我将戒指戴在无名指上,顿时感觉一股温暖的力量涌入体内,而手中的生死簿残页自动与新得的半卷拼接,露出最后一行血色文字:欲解阴阳契,先断前世缘。
地宫的坍塌声越来越近,司徒玄的笑声混着石块坠落的轰鸣:"沈墨,你以为拿到生死簿就能改变命运?真正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他的身影消失在黑雾中,而我握紧判官笔,看着手中完整的生死簿——封面上,一个与我面容相同却带着邪笑的身影,正透过书页凝视着我......
地宫的轰鸣声震得耳膜生疼,碎石如雨点般砸落。我将完整的生死簿揣入怀中,戒指在无名指上发烫,母亲残留的巫力顺着血脉游走,竟在掌心的阴阳契符文上镀了一层银边。棺椁底部的石板突然翻转,露出刻满星图的地道入口,孟婆虚影消散前的叮嘱在脑海中回响:“生死簿第七页,藏着归墟最古老的罪孽。”
地道内弥漫着浓重的尸香,两侧墙壁嵌着人面烛台,那些凝固的面孔皆是我在忘川酒吧镜中见过的玄门弟子。前行不过十丈,地面突然凹陷成八卦阵图,十二具身披道袍的干尸从阵眼缓缓升起,他们眉心都烙着归墟的青铜印记,手中竹简却刻着城隍庙失传的镇魂诀。
“盗我玄门秘术,罪无可恕!”为首干尸的下颌骨发出咯吱声响,手中竹简化作万千符篆飞射而来。我挥笔疾书《万法不侵》,朱砂形成的光幕与符篆相撞,爆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干尸群突然组成北斗剑阵,剑锋所指之处,空气竟泛起涟漪,将我的符咒尽数扭曲。
危急时刻,戒指光芒大盛,一道虚影自生死簿中飘出——是年轻时的母亲。她素手轻扬,巫傩古调化作实质音波,干尸们的动作顿时凝滞。“墨儿,取他们命门!”虚影话音未落便消散,我这才发现每具干尸后颈都有处凸起,状若蜈蚣蛰伏。
判官笔化作流光穿刺,干尸们轰然倒地,露出地下暗藏的青铜匣子。匣中躺着半截玉珏,与我贴身收藏的半块严丝合缝。当两块玉珏相触的刹那,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父亲沈怀舟将我恶魂封入容器后,带着玉珏远走西南,却在归墟的围剿中坠入悬崖,临终前将半块玉珏抛入湍急的江水。
“原来如此……”我攥紧玉珏,身后突然传来锁链拖拽声。转身望去,通道尽头立着个身披黑袍的身影,他周身缠绕着发光的丝线,正是生死簿中记载的“命丝”。黑袍人抬手时,我腕间的阴阳契符文剧烈发烫,竟不受控制地飞向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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