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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云筝厉无恙结局+番外

衣漾澄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是作者“衣漾澄”的倾心著作,云筝厉无恙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主角:云筝厉无恙   更新:2025-06-25 0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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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筝厉无恙的现代都市小说《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云筝厉无恙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衣漾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是作者“衣漾澄”的倾心著作,云筝厉无恙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云筝厉无恙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叶宜蓁又气又急,谁摘了她的果子?“被谁带走了?快说啊。”

那人认真想了想,“好像是一个年轻小伙,脸很黑。”

叶宜蓁脸色大变,“可能是拐子的同伙,快去找。”

“江哥哥,你让官府派人来找,一定要把孩子救回来。一想到无辜的孩子受苦,我就难受。”

江闻舟见状,眼神越发温柔,不愧是他喜欢的女人,太善良了。

他轻声安抚,“别担心,那孩子看着挺机灵的,不会有事的。”

另一边,云筝捂着孩子的嘴,飞奔进了事先安排的路线,雅院旁边的一片枫叶林。

这里是赏景的绝佳地点,但,这会儿大家都挤在大殿,林子里没有人,很安静。

她将拼命挣扎的小崽子往地上一扔,累的够呛。

“现在安全了,你赶紧走吧。”

本来想逃跑的小男孩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她,满眼的怀疑,“你不是拐子同伙吗?”

云筝坐在地上擦拭额头的汗珠,故意涂黑的脸蛋露出真容,白嫩,漂亮的脸蛋。

“你叫姐姐的那个女人才是拐子同伙,小家伙,你上当了。”

他这年纪的孩子说懂吧,懵懂,说不懂吧,还挺懂的。

小男孩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愤怒至极,“不可能!她是好人!她还救了我!”

云筝怜悯的看着这个小家伙,看的出来,他被家人保护的很好,天真而又热诚。

可前世,他就是叶宜蓁手里的刀,专替她干脏活,最后还被灭口了。

“今日这一出是她安排的,当众英勇救人,既刷了善良贤惠的美名,又得到你家人的好感,让你家人为她卖命,你啊,就是她达到目的的利用工具。”

小男孩大惊失色,“她怎么可能知道我的家人是谁?”

云筝摊了摊手,“她知道,我也知道啊,你爷爷就是赫赫有名的鬼医。”

“而你,是鬼医唯一的孙子,也是唯一的家人,只要拿捏住你,你爷爷就得乖乖给她当孙子,让他下毒就下毒,让杀人就杀人。”

每一句话都让小男孩心惊肉跳,本来是不信的,但,他的身份被一口道破,这阴谋被说的明明白白,不得不信。

他又气又急又害怕,“不不不,不行,不可以。”

云筝嘴角轻轻扬起,叶宜蓁这个救命恩人是当不成了,还会被鬼医报复,等着被反噬吧。

“少废话,你赶紧去找你爷爷吧。”

小男孩满眼的怀疑,他现在谁都不相信,“你明明是女的,为什么要扮成男人?你为什么帮我?”

云筝冷哼一声,“我跟她有仇,一旦她得了你爷爷这个助力,我就得死!所以,我必须得搞破坏。”

这理由无懈可击,小男孩认真思索了半天,眼珠转了转。

“你是谁?她又是谁?”

在她身上,没有感受到恶意,又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应该没有危险吧。

云筝看着一本正经的男孩,有些无奈,“你怎么这么多问题?赶紧逃啊,她势大,要是被她抓住,你和我都得完蛋。”

小男孩不再犹豫,站起来往外跑,“谢谢。”

“不必,我是为了自救。”云筝看着小男孩奔跑的背影,目光悠远笃定。

果然,没过多久,小男孩就急急的跑回来了。

云筝嘴角翘了翘,这可是她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少了他可不行。

“你怎么又回来了?”

小男孩一脸的惶恐和戒备,“封寺了,前后门都被封了,任何人都不得进出,都在找我,我不敢出去。”

“她是官府的人?”

云筝大大方方的点头,“她是平西侯府的大少夫人,叶宜蓁。”



一百板子,不死也残,她必须付出惨重的代价。

护卫哗啦啦的涌进来,将云筝团团围住。

春华几个虽然害怕,但还是紧紧护在云筝身边。

季嬷嬷和李嬷嬷一左一右围在云筝身侧,“世子,你冷静些,皇上不会允许你胡来的。”

江闻舟怒火中烧,“是她先不仁,谋杀亲夫,我只是教教她规矩,让她知道男尊女卑的道理。”

不得不说,他很聪明,站在道德的舆论高地,更迎合了当今圣上的理念。

“世子……”季嬷嬷脸色很难看,他怎么态度这么强硬?不对劲。

江闻舟不耐烦的打断道,“若是误伤两位嬷嬷,我会亲自进宫请罪。”

他阴戾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将云筝拿下,我要她,生不如死!”

先斩后奏,就不信皇上还会为一个女人而治平西侯府的罪。

再说了,事出有因,云筝先动的手!他这张脸就是证据!

叶宜蓁和侯夫人不约而同露出快意,恨不得立马折辱云筝。

云筝不闪不避,全无惧色,视线落在门口,一,二,三……

而,站在她身而的紫云右手按在腰间,随时暴起,有她在,必能护着主子全身而退。

眼见,情势一触即发,一声通禀声猛的响起。

“禀世子,明镜司掌镜使,谷雨大人到了。”

侯夫人猛的回头,来了,明镜司果然来人了。

叶宜蓁打了个冷战,不由自主的哆嗦,脸色发白。

云筝嘴角微微勾起,掐的真准。“来了,戌时到了。”

她有一种从容的笃定,好像一切都在她掌控中。

江闻舟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又看向门口,脑海里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

难道,她算好了一切?掐好了时间?

不可能,她没有那么聪明!

区区一个商贾之女,没有接受过贵族教育,眼界和见识都不可能超过他。

一群玄衣男子冲进来,个个腰间挎着刀剑,气势逼人。

为首的是五大掌镜使之一,谷雨,为人张扬跋扈,手段残忍,是用刑高手。

他居然亲自来了!

就算平西侯见到他,都不敢放肆,更不要说世子江闻舟了。

江闻舟深吸一口气,将烦躁和惊惧强压下去,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谷雨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他不是不懂变通,也不是一味的骄傲自负,关键是看对象。

对上,彬彬有礼,风度翩翩,恭敬和气,对下……不值得他花一点心思!

谷雨行了一礼,客气却不恭敬,“世子,我此来缉拿叶宜蓁归案,还请让开。”

江闻舟咬了咬牙,轻轻叹气,“谷雨大人,不是我们抗令不尊,而是没办法,云筝发疯了,她把蓁蓁打的重伤不起,还把我的脸毁了,谋杀亲夫!”

他抬起头,让所有人看到他脸上的伤口,很是吓人。

谁知,谷雨轻飘飘的来了一句,“你死了吗?”

江闻舟呆住了,“啊?”

谷雨冰冷的视线锁定叶宜蓁,叶宜蓁躺在床上瑟瑟发抖。

谷雨继续咄咄逼人的质问,“叶宜蓁死了吗?”

“没,没死,但……”江闻舟本能的辩解。

谷雨微微伸手,打断他的话,“哪怕只剩下一口气,抬也得抬去明镜司,来人,把她拖走。”

叶宜蓁如五雷轰顶,脸色惨白如纸,她低估了明镜司的残酷。

都说,明镜司是走着进去,抬着出来,恐怕凶多吉少。

不行,得想想办法。

“夫君。”

一声夫君叫的是百转千回,楚楚可怜,无助极了。

江闻舟听的心都快碎了,“谷雨大人,蓁蓁只有一个嫌疑犯,是配合你们办案,而不是罪犯,你们没有资格这么伤害她,她若有个闪失,我会……”



云筝站着不动,也没有伸手接令牌。

侯夫人蹙眉,有些不悦,“赶紧拿去啊。”

云筝一脸的茫然,“咦?这干吗呀?”

侯夫人见她装傻,火气又冒了上来,“当然是管家。”

云筝奇怪的反问,“我什么时候答应过管家?”

是,她没答应,只是询问,全是他们在自说自话,给她安排的明明白白。

可,云筝根本没打算照着他们安排的剧本走。

侯府诸人的笑脸僵住,她不肯接手?那可怎么办?

侯夫人脸色沉了下来,“你是侯府的媳妇,应该为侯府分忧。”

云筝可不怕她的冷脸,“能者多劳,长嫂来吧,我啊,就喜欢混吃等死。”

笑死了,连下人月钱都发不出来的侯府,有什么好贪图的?

“季嬷嬷,宫中何时来人?”

季嬷嬷躬身道,“三日之后。”

云筝笑盈盈的开口,“那在之前把嫁妆理出来,该折成银子的,得提前处理好,侯爷,我要先回家一趟,这些事情要跟我父母通个气,请他们配合一下,我没办法一个人完成。”

嫁妆五花八门,什么都有,银子反而不多。而,朝廷只想要银子。

侯府的心在滴血,那都是他们的银子!

侯夫人心情糟糕透了,“你是新妇,三日后才能回门,不过,你若是接手中馈,随时能出门。”

这是故意为难云筝,云筝呵呵一笑,“您,没大病吧?”

侯夫人很生气,“你咒我!”

云筝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那,是府上有问题?难道是穷的揭不开锅了,需要我拿嫁妆填窟窿?”

大家闻声色变,自古以来,女人的嫁妆只会传给自己的儿女,夫家要是用了,会被瞧不起的。

他们堂堂侯府,怎么可能主动要银子,当然,如果云筝主动献上,非哭着给他们花,外人就挑不出理。

江闻舟仰着脑袋,一副高高在上的骄傲模样,“怎么可能?我们是百年侯府,几代人积累下来的财富富可敌国,不差钱。”

平西侯神色严肃,“我们这种勋贵人家,怎么可能用媳妇的嫁妆?你多心了。”

在世人眼里, 平西侯府光鲜亮丽,出门奴婢环绕,好不威风,主子们吃最好的,用最好的,生活糜烂奢华,端的是一派富贵。

但,这些只能骗骗外人,云筝最清楚他们的底细。

江家人都是会花钱的,没有一个会经营敛财的,上一代还出了败家子,出入青楼酒馆,一掷千金,花钱如流水,早就把祖产糟蹋光了。

如今,为了维持体面生活,早就入不敷出。

云筝微微一笑,“侯爷大气,我本来还想着一家人,钱财方面能帮则帮,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放心,我绝对不会用银子来玷污各位的高贵情操。”

众人脸色青了白,白了绿,早说嘛,感觉错过了一百万两银子,心痛!

江明月急的不行,“其实……”她很乐意被银子砸的!

不等她说完,云筝打断道,“时间不早了,别耽误了朝廷大事,到时交不上银子,被怀疑侯府舍不得银子,才故意阻扰,那就太冤枉了。”

这话一出,倒不好阻止她出门了。

平西侯心里一动,给儿子使了个眼色,,“闻舟,你送筝儿回娘家一趟,对岳父母要恭恭敬敬的。”

送人是假,盯梢是真。

“夫人,为亲家准备一份厚礼,给足筝儿体面。”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云筝立马笑了,“那太好了,多谢侯爷,侯爷英明,不愧是皇上最宠爱的臣子。”

之前有多凶残,这会儿就有多甜。

江闻舟越发瞧不上她,商贾出身就是趋炎附势,见利忘义,全然没有表妹的出尘清高。

叶宜蓁的脸色变了几变,凭什么让云筝占了先?纵然她没有娘家可回,但心里就是不舒服。

她没有的,云筝也不能有!

可,在平西侯威严的目光下,她愣是不敢说什么,只能可怜巴巴的目送他们出门。

平西侯看着云筝远去的身影,面色一寸寸的阴沉下来。

这个儿媳妇看似鲁莽不通人情,其实,极为聪慧。

当进则进,当退则退,能屈能伸,变脸如翻书。

她比他想象中还要难对付,还要有城府。

侯夫人见状,小心翼翼的开口,“夫君,她软硬不吃,怎么办?”

这一圈试探下来,结果让她很失望。

平西侯面如沉水,“这个时候很多人盯着,我们在这风口浪尖忍一忍,等风头过了,世人淡忘了,再来处理她。”

他有所顾忌,尤其是九千岁那个人,行事狠辣,不讲情面。

侯夫人迟疑了一下,“那宫中和九千岁?”

平西侯很心疼要分出去的一半,但,好歹还有一半,也够他们全家吃上一辈子。

只要云筝活着,九千岁就没有理由来争产。

到时,再给云筝过继一个孩子,嫁妆自然就落到孩子头上。

“贵人日理万机,哪有多余的精力关注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过不了多久就会将她抛到脑后,那时,就是我们的机会。”

侯夫人觉得很有道理,心中快意了几分,“可,需要等多久?”

“一年半载,够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先让她嚣张几天。”

另一边,云筝坐上马车,帘子落下,她的表情变了,嘴角轻轻扬起。

前世她被困在后院,终其一生都无法离开侯府,如今终于走出一步,真好。

其实,刚才侯府用各种方式试探她,同样的,她也在试探他们的底线。

如今的她没有对抗侯府的实力,只能借力打力,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那就,时间换空间,就看谁的动作更快,手段更高明。

俗话说:东贵西富,南贫北寒,权贵基本集中在东城,而富人住在西城,云家也在西城。

这一路经过闹市区,云筝撩起帘子看向外面,叫卖声,嘈杂声,孩子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这才是人间烟火气。

她的视线落在不远处骑马的年轻男人身上,眼神微闪。

“世子,你亲自送我回去,我父母一定很高兴,脸上有光,到时也让邻居们看看侯门世子的风采 。”

江闻舟本就不情不愿,一听这话心里更不舒服,“想让我帮你做脸面,做梦。”

云筝冷笑一声,“讨厌我又如何?不想娶我又如何?照样得乖乖送我回娘家,让你干嘛就干嘛,你啊,不过是你父亲手中的牵线木偶,骄傲什么呀。”

江闻舟最听不得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了她一眼,“你自己回去。”

他一抽鞭子,策马飞驰离开。

云筝吁了一口气,碍手碍眼的家伙总算被气走了,接下来,她可以暗搓搓搞事情了……



云筝对着所有人微微一笑,慢悠悠的抚着额头,夸张的大叫,“哎哟,我头晕,站不住了,大夫,快传大夫。”

江闻舟演的假,她更假。

她很自然的走到高堂的位置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拂了拂衣袖,“我云氏女娇生惯养,身娇肉贵,一受刺激就头晕,侯府都是体面人,一定能体谅吧。”

让她跟小厮拜堂成亲?江家人真是疯了!

侯府都是体面人?这绝对是反讽,宾客们快被笑死了,有人忍不住笑出声。

侯府的脸面都被她撕下来,狠狠踩在地上碾压。

这云氏是一点都不能忍,一点亏都不肯吃,是个狠人。

侯府早知她不是善茬,但没想到她如此……肆无忌惮。

江闻舟气的浑身发抖,阴恻恻的恐吓,“云氏,你别太过分了,以后的日子是不想过了?”

云筝夸张的惊叫,“你这是威胁吗?是想要我的命?哎呀,我好怕啊。”

怕也没用,他们是不会放过她的!

“请各位做个见证,我若忽然暴毙,那就……”

平西侯脸色一变,大声喝斥,“云氏,别口无遮拦,别忘了,你是云家女,你的父母家人尚在。”

云筝是死过一回的人,早就豁出去了,来啊,一起完蛋啊。

“我若忽然暴毙,另一半嫁妆就……送给九千岁,睿亲王殿下。”

绝杀!一招制敌!她的反击手段如暴风雨般猛烈。

如一道惊雷在众人头顶炸开,所有人脑袋嗡嗡作响,气氛骤然紧张。

平西侯眼前一黑,脸上血色全失,嘴唇直哆嗦。

要命!怎么把这位煞星扯进来了?

九千岁,皇上最疼爱的亲弟,本朝唯一的亲王,金尊玉贵的皇室贵胄。

最关键的是,他掌管着偌大的明镜司,明镜司是本朝最重要的情报组织,监督满朝文武百官,有缉拿审讯的权利。

可以说,权势滔天,没人敢得罪他,皇子们在他面前乖巧如猫。

秦大人迟疑了一下,“为什么是九千岁?”

云筝神色平静,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全是畅快淋漓的疯狂,“只有他能护住我的家人,不是吗?若是九千岁开恩,能查一查我的死因,那我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恩……”

你们官官相护,不会为了她一个微不足道的商贾之女得罪平西侯府。

但,九千岁本身就是顶级皇室贵胄,只有别人怕他的份。

九千岁是个讲究人,不会白拿她一半的嫁妆,不会让她枉死。

到时,侯府就将遭遇灭顶之灾。

宾客们默然了,这是一个平静的疯子,全然是玉石俱焚的打法。

不过,侯府这般羞辱她,让她难堪至此,也不能怪她拼死一搏。

这下子,侯府哪敢偷偷弄死她?甚至要供着她,哄着她,让她好好的活着。

她一死,一半的嫁妆尽归于九千岁之手,侯府苦心筹谋就付诸东流了。、

只有她活着,才是侯府的指望。

啧啧,不得不说,这是一招绝妙的棋。

平西侯脑袋一片空白,心中惊惧交加。是,他是想要谋财害命,也算尽了一切。

但,云筝的两个决定生生毁了他几年的筹谋。

不光是如意算盘落空,还吸引了皇上和九千岁的注意。

被这两人盯上,他还怎么做手脚?

难道还敢跟这两尊大佛对着干?他嫌自己活的太久吗?

侯府外,马车内响起一道微讶的声音。

“若暴毙,就将嫁妆送给本王?”

属下轻声应道,“是,主子。”

厉无恙略一沉吟,轻笑道,“她就这么笃定本王会为了银子出手?”

属下悄悄看了他一眼,“那,您会出手吗?”

厉无恙不置可否,帘子落下,他嘴角噙着一抹淡笑,“云氏女,云筝,你哪是玉石俱焚,分明是引本王入局,本王倒要看看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走一步看三步,步步为营,算尽人心,云家有女如此,顶十个男儿了。

喜堂内,平西侯忽然暴起,一巴掌拍向江闻舟,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彻全场。

江闻舟白皙的脸红肿,鲜红的巴掌印触目惊心。

他捂着脸,又羞又恼,“父亲。”

“夫君。”侯夫人不干了。

平西侯指着儿子大声喝斥,“你这个混帐东西,瞧你干的什么破事,好好的一场婚礼被你搅的天翻地覆,还不快去跟筝儿赔个不是。”

“若她不肯原谅你,我就没有你这个儿子。”

他算是看明白了,云筝是个心狠的,什么夫家的体面,什么世间规矩,什么家族荣辱,她都不在意。

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冷静的疯子。

不过,女人最大的弱点就是情。

用情控制她!

江闻舟心里一沉,瞬间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立马低头。

他挤出一丝笑,拱了拱手,“云筝,我错了,脑子一时发热犯了糊涂,我向你赔礼道歉,请你原谅我这一回。”

不得不说,这对父子能屈能伸,是干大事的。

云筝扬了扬眉,“这可不是第一次了,让我怎么相信你是真心道歉?”

这词都不走心,来来回回就这么两句。

江闻舟心中暗恨,但面上不露,腿一弯作势要跪,“我给你跪下。”

侯府的人脸色都变了,云筝却没有拒绝,就这么冷漠的看着。

江闻舟僵在当场,不上不下的,脸色像打翻了颜料铺,五颜六色的。

叶宜蓁适时的跳出来解围,“万万不可,云筝,江哥哥是你的夫君,你怎么能让他当众难堪?”

她总能踩着别人,凸显自己的真善美。

云筝凉凉的看着她,“这侯府什么时候轮到姓叶的做主了?难不成,侯府已经改姓叶了?”

叶宜蓁瞳孔猛缩,侯夫人眉头一皱,使了个眼色,身边的老嬷嬷上前,举起巴掌,“啪啪。”

两巴掌下去,叶宜蓁被打懵了,恼羞成怒,却不敢说什么。

侯夫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她一个破落户出身的女人就知道争风吃醋,上不了台面,云筝,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云筝看在眼里,忍不住笑了,这一家人都是捧高踩低,趋炎附势之辈。

“她可是侯府长嫂,照你们侯府的规矩,我可不敢。”

叶宜蓁刚才有多得意,这会儿就有多狼狈,泪珠在眼眶打转。

江闻舟心疼坏了,再也控制不住吼了一声,“云筝,我劝你适可而止,这日子长着呢。”

云筝眨了眨眼,“又威胁我?我一害怕就会失控……”

就在此时,一道清朗的声音猛的响起,“这么热闹。”

大家齐刷刷的看向门口,随后,像是受了极大的惊恐,齐齐朝后退了几步。

平西侯瞳孔猛的收缩,额头渗出冷汗。

云筝好奇的看过去,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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