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是说了，要满足欲望。
“你知道就是......人就是这样，人性就是这样，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蒲昭升凑近了她点，委屈地问：“我这口锅六少奶奶不喜欢？”
江月可喜欢他这口锅了，对他满满的欲望。
但只是让他看合作书、同意跟霍家合作的欲望。
“蒲先生您比较尊贵，我怕会......再说，那些人就是.......服务意识比较好。”
蒲昭升靠近她耳侧：“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服务得好不好呢？”
大哥，你不是掐人就是用刀，然后把人揍得鼻青脸肿，看起来会像有服务意识的人吗？
江月不是傻子。
她移开了点：“您看，我们之间有个合作关系，还是不要附加关系了。”
她顺势从包里拿出合作计划书，递过去。
蒲昭升拿起，认真翻看。
江月有些惊讶。
看了几分钟，蒲昭升说：“六少奶奶，跟霍家合作的好处，我在第一次的时候已经说过了。”
第一次，说了什么？
跟蒲昭升第一次见面，江月一直打探他是不是霍深，都没提合作的事。
看计划书的第一次......
对，他说了句“上下游合作商”，难道是这个打动他了。
“但只有这一个好处，不足以让我选择你们霍家。”
意思是她的合作计划书只有上下游合作商这一个优点。
这还是她的大学同学周景安提醒的，说蒲昭升喜欢思虑周全的合作计划。
也就是说，港城其他几家，还有更能吸引他合作的点。
到底是什么呢？
能撬开他的嘴问出来吗？
看着江月有些小心思的表情，蒲昭升又说了句：“我今天是看在六少奶奶的面子上，多说了几句，再说，就有愧于我这个商人的原则了。”
江月得想个法子，让他突破一下底线。
但这个法子，得花点时间、精力想，今天还是先撤。
“谢谢蒲先生，我会回去好好修改计划书的。”
说完，她就要走，被蒲昭升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