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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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宁婳文吕 更新:2025-06-17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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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宁婳的错觉,姜氏言语中似乎着重强调了“误会”两个字。
姜绯送走宁婳,娇艳的脸上只余阴冷。
身后丫鬟跟上前来:“姨娘何必这么凝重,我瞧那宁氏不像个有成算的。”
姜绯抬手拂过丫鬟的脸颊:“坠儿,你说她不是,那谁是呢?”
嫣红的指甲在皮肤上留下道道血痕,坠儿跟着她许久,怎会不知这是主子极度生气的表现,自知说错了话惹主子不快,忍着疼痛任指甲在脸皮上撕扯。
直到感觉力度变轻,姜绯发泄个差不多,坠儿才强压着颤抖说:“是、是奴婢眼拙,定是那宁氏蓄意勾引大爷!也不照照镜子,那样寡淡的身板怎么配和姨娘争男人!”
姜绯这才收起指甲拍拍她的脸:“下回说话前动动脑子。”
坠儿期期艾艾地应了,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两人出了园子正碰上携一大群下人经过的蔺海瑶。
姜绯扭着身子上前请安。
蔺海瑶向来不喜她,瞥见坠儿脸上的抓痕更是不屑道:“妖精做派。”
姜绯闻言面不改色,红唇轻启:“二少夫人贵为太傅嫡女,自然瞧不上奴家这样身份低微的人了。只是——二公子却不一定呢。”
“贱人你说什么?!”
蔺海瑶身后大丫鬟上前便要打,姜绯灵活躲开,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片阴影:“二少夫人误会了,奴家指的是二公子昨夜在棠梨园调戏丫鬟的事。”
她缓缓抬眼,眸中是嘲弄的得意:“怎么,您还未曾听说吗?”
“娘子!娘子稍安勿躁!”
打发了姜绯,蔺海瑶便怒气冲冲向韶光院赶,身边大丫鬟珊瑚在一旁焦急劝道:“那姜姨娘最是个笑里藏刀的,她说的话不能尽信啊!”
蔺海瑶停住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将杂七杂八的下人赶走,只留了珊瑚一个。
“她既是为了寻我的不痛快,便不会说假话来诓我。”
珊瑚也晓得自家公子的德行,刚刚拦下主子是怕二人在众人面前争吵,伤了情分。现下也犯了难。
怪只怪公子太过孟浪,娘子闭着眼睛为他纳了三房良妾还不够,如今居然把手伸到了丫鬟身上。
“娘子,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珊瑚扶起蔺海瑶的手臂往住处走,“娘子清晨理账也乏了,暂且回屋休息一番,容奴婢前去打听那不长眼的小蹄子到底是谁,胆敢秽乱府中风气。”
蔺海瑶任由她扶着,眉间涌上疲惫:“珊瑚,幸好有你陪我嫁过来。”
“有时候真羡慕三弟妹,没了夫君,便不用再担心夫君今日宠哪个妾室,明日又从哪儿带回个女人。”
“娘子说哪儿的话,女子夫为天,三少夫人没了夫君,三天两头病一场,自有她的痛处呢。”珊瑚宽慰她道。
“罢了,你且去查吧。他在外怎样我管不着,但在明园,谁也别想越了我去。”
蔺海瑶收拾好表情,又做回游刃有余的太傅嫡女:“查到人,打残了再拖来见我,叫那些按捺不住的贱人瞧瞧,妄想飞上枝头是什么下场!”
宁婳回到流云居还在给芒岁几个分食赏花得来的樱花卷,全然不知自己已身处风暴中心。
风和日丽,晴光正好。"
“娘子你,你……”文心烫到般把手缩回来,你了半天也没说完,脸倒越来越红,最后低着头跑进屋里不知干嘛了。
芒岁张大嘴巴对着宁婳比了个大拇指:“娘子,还是你厉害。”
小白就像一块牛皮糖,宁婳走哪儿它黏到哪儿。而且它长得快,流云居的院子没俩月就不够它跑了。
宁婳只好牵着它去小花园散步。怕它踩坏花草,所以去的依旧是之前的棠梨园。
虽叫棠梨园,却种的不是棠梨树,而是西府海棠与白梨两种。
海棠未雨,梨花先落。
八月梨花尽谢,树上结满了大大小小的果子,可惜明园另有佳果供应,这里的梨树仅供观赏不作采摘。
另一边不知是特地培育的品种还是请了能工巧匠,西府海棠倒仍旧开得正好。
留芒岁在园口守着,宁婳牵小白进来散步。
这一散可不得了,小白像脱了缰的野马似的,甩着脚丫子可劲儿撒欢,宁婳扯着绳子跟在后面跑,一时分不清是谁在溜谁。
“慢点!慢点啊小白!”
宁婳生怕它疯跑撞到树,两只胳膊扯着绳儿拼命拉,怎么都拉不住,再用力又怕勒到它脖子,直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而且它不走直线,哎它绕着树打转儿,被树枝打到无数次之后,宁婳再也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啊啊啊我真的生气啦!再跑我揍你!!!”
一边拨开树枝一边卯着劲儿往前冲要抓狗:“我揍你——啊!”
前方树枝掩映处忽然冒出个人影,宁婳啊了一声,凭借前车之鉴飞快松开绳子护住额头。
好险好险,这次没撞晕过去。
宁婳连忙收回撑在对方胸口的手,哎?她怎么记得刚才看见的是背影来着?
她晃了晃脑袋赶紧道歉:“对不起,我——”
面前的男人虽没见过,但这样的身姿,这样强势到直白的气场,不是那人又是谁?
所以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又是公仪止???
“大哥……”宁婳从喉咙里咕哝出一句问候。
她从没见过这么有压迫力的身形。
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像座山一样立在她面前,宽阔的肩膀将身后阳光遮挡得严严实实。
几乎有两个她那么宽了,怪不得之前能将她撞晕。
公仪止从衣襟处取下一片海棠花瓣,食指一松轻扬至地面,眉下双眸漆黑如墨,似能洞悉人心,又让人看不出他半分情绪。
“脚崴了?”
“啊?没、嘶——”宁婳后退一步,脚上传来阵阵刺痛。
“坐下我看看。”公仪止微垂眼眸。"
宁婳下意识闭上眼睛,只听到长剑刺进肉里的声音。
公仪修挡在了她面前。而那刺客也受了他一剑,已经运起轻功逃跑了。
她看见公仪修满身是血地倒在自己怀里,哭着喊了声:“夫君……”
“还哭?”
公仪修接过她手里的药碗一饮而尽,“放心,那刺客比你夫君伤得重,真担心我,就多叫几声夫君来听听。”
宁婳听话地喊了几声。
公仪修埋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是不是欺负我伤着不能碰你……”
宁婳一脸无辜:“我没有。”
公仪修哼笑一声舔舐留在她脖子上的牙印:“我有。”
从此以后他们真正成为了一对夫妻。
公仪修对她愈发得好,教她读书写字、弹琴画画,没有所谓的夫为妻纲,男尊女卑。
而宁婳也开始学着回应他的爱。
只可惜世界是个轮回,甘阳大旱,阮南洪水,走到哪里都民不聊生。
前者带走了她的爹娘,后者带走了她的夫君。
找到公仪修时,前来看诊的大夫都说这是个奇迹,明明不可能活下来的人,却还是撑着一口气回来了。
公仪修叫大夫用猛药吊着命,给本家写了一封信,安排好一切,为的就是保宁婳后半生无忧。
宁婳死死抓着他的衣角,喃喃自语:“当初救我的那个大夫呢……我去找他来……”
公仪修艰难抬手替她擦拭眼泪。
“那人行踪飘忽不定,我等不及了。”
“别哭,就算我不在了,你是胥儿的母亲,本家那边不会为难你的。”
“回临安,咳咳,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对不起……”
“对不起…”
生机消散之时,公仪修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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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
宁婳从未想过她和公仪修会是这般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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