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若凝周嘉予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如朝露无可期by萧若凝周嘉予》,由网络作家“西瓜西瓜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若凝的手迅速收紧,然后狠狠一甩。周嘉予受伤的身体被拉的一趔趄,伤口再次裂开,透过厚重的纱布依旧染红了整片后背。气味浓烈的血液像条毒蛇将翠绿的草坪染红。“你流血了?”萧若凝下意识要上前去扶,却被傅佑庭勾住手腕:“正常人怎么可能流那么多血?”“啧啧啧,连气味都一样的恶心,装的可逼真。”“这些......就是你的全部手段了?”萧若凝犹疑着还想往前,傅佑庭却突然崴了脚。她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忙着查看他的伤势。傅佑庭却大度地笑了笑:“我没事的,只是刚才被嘉予推了一下,只希望不会影响到订婚仪式。”“同为男人,我其实能理解他的。”“占有欲作祟,想弄出点不一样的动静来吸引你的注意力。只是,我们都快结婚了,嘉予怎么也不该在这个时候为了一己私欲弄伤我...
《爱如朝露无可期by萧若凝周嘉予》精彩片段
萧若凝的手迅速收紧,然后狠狠一甩。
周嘉予受伤的身体被拉的一趔趄,伤口再次裂开,透过厚重的纱布依旧染红了整片后背。
气味浓烈的血液像条毒蛇将翠绿的草坪染红。
“你流血了?”
萧若凝下意识要上前去扶,却被傅佑庭勾住手腕:
“正常人怎么可能流那么多血?”
“啧啧啧,连气味都一样的恶心,装的可逼真。”
“这些......就是你的全部手段了?”
萧若凝犹疑着还想往前,傅佑庭却突然崴了脚。
她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忙着查看他的伤势。
傅佑庭却大度地笑了笑:
“我没事的,只是刚才被嘉予推了一下,只希望不会影响到订婚仪式。”
“同为男人,我其实能理解他的。”
“占有欲作祟,想弄出点不一样的动静来吸引你的注意力。只是,我们都快结婚了,嘉予怎么也不该在这个时候为了一己私欲弄伤我。”
“这毕竟关系着萧傅两家以后的合作啊。”
“我没有。”
周嘉予的声音被湖面上吹来的风裹挟着消失了踪影,萧若凝的眸子已经冷下来:
“还在撒谎?还在耍手段?”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要订婚了,要你收起那些下作手段?”
“可你就是听不懂是不是?”
“周嘉予,你怎么这么贱啊!”
天色忽然暗沉下来。
几滴雨砸入地面。
“若凝,下雨了,快把嘉予扶回室内避雨吧。”
傅佑庭挣扎着想自己站起来,却被萧若凝扶住了。
女人连目光都没有分给周嘉予一点,只冷漠道:
“你比较重要。至于他——”
“他不是爱耍手段装可怜吗?那就在雨里好好装一装吧!”
两道白色的身影相拥着离去。
好像有雨水落到了周嘉予的眼里,他后知后觉地闭了闭眼,脑子里不自觉闪现出多年前曾经朝他伸出手的少女。
那点温暖,终究随着大雨倾盆,一去不复返了。
萧权给萧若凝打了个电话,嘱咐他立刻回去。
走出婚纱店前,萧若凝回头往草坪上看了一眼,眉心不自觉皱紧:
“给他拿把伞。”
“过一会儿就让他进来吧。”
“干净的衣服也要提前备好,还有姜茶......”
萧若凝还要再说,司机已经打开了车门:
“小姐,老爷正等你呢。”
雨幕中,萧若凝回过头,弯腰坐进了车里。
黑色迈巴赫疾驰而去。
店员正要照吩咐去送伞,傅佑庭拦在了她面前:
“不许去,也不许让他进来。”
“还有,若凝要是问起来,你知道该怎么回话。”
醒来的时候,周嘉予发现自己呆在一间陌生的房子里,而柳玉兰正坐在床头。
柳玉兰已经很久没有像一个母亲那样,温柔地将手贴在他的额头试探他的体温:
“我的好儿子,这几天,你受罪了。”
像这样温情的话如今已经无法触动周嘉予分毫,但他还是忍不住问:
“当年,为什么不肯放我走?”
高考那年,周嘉予一心想要去最远的地方读大学,最好去了就永远不再回来。
那时萧若凝还没腻了他,每天都和他如胶似漆。
可就在踏入考场的前一刻,柳玉兰用一包迷药迷晕了他。
从何律师办公室出来,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周嘉予紧了紧身上的厚外套,抬起头却碰到了此刻最不想碰到的人。
一群富二代将萧若凝簇拥在最中间。
不论在哪里,萧若凝总是最耀眼的那个。
腰细腿长,永远如黑曜石般闪耀的眼仁,少女美丽得就像创世神的得意之作。
而此刻,这位天神心爱的杰作正牢牢牵着另一个男人的手。
周嘉予认得,那是即将与她订婚的傅佑庭。
“你来这里做什么?”
看到周嘉予的瞬间,萧若凝立刻松开傅佑庭的手迈着长腿走了过来。
脸色沉得吓人。
好像自从两天前的晚上,萧若凝就总是对他沉着脸。
周嘉予心头一惊,正不知该如何搪塞过去,萧若凝身边的朋友们就议论开了:
“还能是为什么?”
“肯定是跟踪若凝来的呗!”
“和他那个小三上位的妈一样,整天只知道像条狗一样跟着若凝,讨好若凝。”
“被这种婊子养的贱人缠着,我要是若凝,都恶心坏了!”
自从周嘉予的母亲入住萧家,萧若凝那群朋友就和萧若凝一样疯狂仇视着他,总是热衷于时不时给他点难堪。
萧若凝从来只是冷眼看着。
甚至还会在周嘉予露出难堪的表情时得到复仇成功的快感。
周嘉予立刻接话: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明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萧若凝的脸色却没有缓和下来,而是换成了不加掩饰的鄙夷与厌恶,凑近周嘉予,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
“那天晚上你不是很硬气吗?让你别再出现在我跟前,你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怎么?原来不过是欲擒故纵啊?”
“还真是和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会耍手段!”
站在不远处的傅佑庭忽然惊呼一声,一块手表直直掉进了湖里。
傅佑庭变了脸色,“若凝,这个表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说着,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转头看向他:“听说嘉予和你感情很好,在家里住着时就像亲兄妹一样,就麻烦他帮我捞上来吧?”
周嘉予脑子里忽然闪过今天出门时听到的天气预报:
今日白天气温在-7℃—-1℃之间,外出的市民请做好防寒保暖措施,防止冻伤。
他心下一紧,下一秒就听到萧若凝淡漠的声音:
“要不是他突然出现在这里,你的手表也不会掉下去。”
“本来就应该去他去捡回来。”
有了萧若凝的首肯,那帮朋友立刻簇拥着把周嘉予推到了河岸边。
黑洞洞的河水就像大张着的野兽的嘴,似乎要将他一口吞没。
周嘉予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眼看萧若凝脸色再度沉了下去,不知从哪里伸出一只手猛地一推。
“扑通”一声。
周嘉予彻底坠入河里。
身上的厚外套瞬间变成千斤巨石,不要命地将他往下拉。
不停涌进口鼻的河水似乎要将他整个人冻碎。
他想要呼救,却发现根本没人会来救他。
意识模糊之际,他仿佛听到有人下水的声音。
恍惚中,他被人抓住。
不久又听到有人在尖叫,中间还混杂着争执声:
“谁准你推他下去的!”
“若凝你别冲动,再这么打下去,人真的会被你打死的!”
“是啊若凝,大家都是好朋友,你不要动武啊!”
再度醒来,周嘉予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鼻间则是浓烈的消毒水气味。
一个年轻医生正在为他调试点滴的滴速。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周嘉予感激地冲医生点点头,目光扫过对方胸前别着的铭牌:
“好多了。”
“钟医生,真是麻烦你了。”
窗外的阳光落在周嘉予那双琉璃一样纯净的眼睛。
年轻的钟云岫不知为何,心跳漏了一拍。
周嘉予在医院里住了一周。
钟云岫作为主治医师,日日都会来查房,还会给他带一些消解郁闷的小玩意。
有时是水晶糖糕,有时是拼图,有时则是一本书。
“我注意到你脖子上戴着一条星球玫瑰的项链,所以我猜,你会喜欢。”
很久没有人愿意去猜周嘉予喜欢什么了。
很小的时候,他的床头总是放着一本《小王子》,每天晚上最期待的就是爸爸会在下班后给他讲里面的故事。
而那条项链则是七岁那年,爸爸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也是他得到的最后一件生日礼物。
眼前的《小王子》似乎和儿时那本画满了插画的《小王子》重合了。
周嘉予的鼻头一酸,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钟云岫已经轻轻拭了一下他的眼角。
她的脸上满是慌乱和无措:
“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周嘉予刚要说话,门口传来一道冷厉的声音:
“哥哥,你在做什么呢?”
钟云岫最先回过头。
她认得萧若凝。
周嘉予就是这个富家女送来的。
“你们是......兄妹?”
看着两张除了同样精致漂亮外,没有任何相似之处的脸,钟云岫有些疑惑。
“是啊,一本户口本上的,如假包换的兄妹。”
萧若凝挑着唇角,姣好的那张脸上写满了山雨欲来,
“怎么?钟医生不相信?”
说着,萧若凝的目光直勾勾钉在周嘉予身上:
“这么几天功夫,哥哥就这么饥渴?在医院里都迫不及待勾引人吗?”
“你说的是什么话?”
钟云岫十分气恼,立刻张开手臂挡在周嘉予面前,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哥?”
萧若凝的脸色愈发冰冷,像是结上了一层霜:
“钟医生,你别看我哥长得清纯无害,他可和你想象中的,一点也不一样呢!”
趁钟云岫还没反应过来,萧若凝一把将人推出病房,反手锁上了门。
萧若凝以一种绝对压制的姿态,轻蔑地用美甲划动着他的侧脸:
“我的好哥哥,让她摸你哪里了?”
“是眼睛吗?还是你这张永远也不肯老实的嘴巴?”
“你有跟她说过我吗?说你每天是怎么变着花样取悦我的?”
一门之隔。
钟云岫将门板敲得哐哐作响,她甚至能透过那扇透明的玻璃窗看到周嘉予苍白又隐忍的神情。
“萧若凝,这里是医院。”
萧若凝扯过床边的输液管将周嘉予的手牢牢捆住:
“周嘉予,你是我的玩具,我一个人的玩具!我想要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由不得你!”
闭上眼时,周嘉予最后看到的是钟云岫那张逐渐褪去血色的脸,和在门板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手指。
他记得出车祸的时候,爸爸将他牢牢护在身下,手指上也是这样淅淅沥沥下着好像永远也不会停下来的红雨。
萧若凝没有真的在医院和他发生关系。
她只是太生气了。
她想让钟云岫离周嘉予远一点,再远一点,永远也不许碰周嘉予一根头发。
最后,她当然成功了。
钟云岫被她强行赶去了另外一座城市。
可周嘉予也不肯和她说话了。
哪怕她手臂上的伤口再度崩裂,发炎流脓,躺在病床上烧了整整三天,周嘉予也没有来看她一眼。
萧若凝洁白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细烟,红星烧到末尾时,她侧过身,神情慵懒地挑起那张看起来英俊又隐忍的脸。
“哥哥,你的技术真是好了不少。”
周嘉予挑眉看了她一眼,转动着手中的项链,静默无言。
萧若凝自顾自的扑在他身上,声音带着狡黠与邪恶:“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你会参加我的订婚宴吗?”
听到这句话,周嘉予那双仿佛永远平静的眼眸发生了变化,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似乎很满意身下人的反应,萧若凝嘴角的笑意愈发恶劣:
“为了防止哥哥继续下作地勾引我,我会让何律师尽快安排好你的出国永居事宜。”
“订婚后,哥哥就再也不可以出现在我面前了。”
看着愈发沉默的周嘉予,萧若凝忍不住挑了挑眉:
“怎么样?哥哥要不要求求我,要是哥哥求我的话,我或许可以......”
“好。”
周嘉予平和地答应,
“都听你的。”
却不知是哪个字惹怒了萧若凝,她忽然扼住了他的喉咙,咬牙切齿道:
“好啊周嘉予,你还真是够听话的!”
“你既然这么听话,今晚就多开发几个新姿势好了!”
一夜疯狂,像是奔涌的海浪。
疾风骤雨中,周嘉予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萧若凝时的场景。
十多个男同学将他拖进厕所,照例把怒气发泄在他身上,裹挟着最直白的嘲讽:
“听说你爸死了,你妈在校门口摆摊卖菜,你怎么不跟你妈一起去卖呢?”
“就是!跟你爸一起去死也行啊,考什么全校第一?凭什么被那么多女生喜欢?”
“像你这种贱人就只配喝下水道里的水!”
就在他的头要被按下去时,萧若凝出现了。
首富萧家的独女,刚出生就继承了外祖父的亿万资产,永远处于食物链顶端的天之骄女。
只是一个眼神,那些人就如老鼠般逃窜。
周嘉予满身狼狈,看着身姿挺拔得宛如天神般的少女,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要救我?”
黑曜石般的眼睛忽然弯了弯,答非所问:
“你没有爸爸,我没有妈妈,很合适不是吗?”
周嘉予成了萧若凝最忠诚的跟班。
萧若凝大方到愿意和他分享自己的课桌,分享有专门司机接送的车子,分享那栋富丽堂皇的房子。
直到有一天,他的母亲以接儿子为由见到了萧若凝的父亲——萧权,继而爬上了萧家掌权人的床。
得知这件事后,萧若凝发了疯,坚决要把人赶出去。
那时,周嘉予记得柳玉兰哭着拉住他的手,无名指上才戴上的鸽血红戒指硌得他生疼:
“只有若凝对我态度好一些,萧权才愿意一直留我在身边。”
“你不知道妈妈有多爱萧权。”
“就算是为了我,嘉予,哄一哄若凝吧。”
那时的周嘉予还不知道,柳玉兰的哄一哄还包括了那杯下了药的牛奶。
直到现在,他仍记得第二天醒来时,萧若凝那看仇人一样的眼神,和死死掐住他脖颈的那双手:
“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你果然是个贱人!”
只可惜,萧若凝没真的把他掐死。
他成了最乖巧的床上玩具,予取予求,还会在情动的时候抱着萧若凝说爱她。
因为他发现每次只要他这么说,萧若凝都会变得更温和一点。
不至于像真正的情人,但起码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只是一个让她快乐的工具。
还因为,只有伪造出虚假的爱情,周嘉予才觉得自己真的没那么贱。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萧若凝要订婚了。
他也终于可以不用再自欺欺人。
等了两天,周嘉予忍不住偷偷去找了何律师。
“若凝最近并没有联系过我。请问您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周嘉予愣住了。
萧若凝明明亲口说要永远送走他,为什么又搁置了?
周嘉予想不通。
可没有萧若凝的首肯,他根本哪儿都去不了。
想到那夜萧若凝阴晴不定的举动,他沉默一瞬,还是拿出了一只录音笔。
那是他提早放在枕头底下的。
录音笔里清晰播放出了萧若凝的声音:
“我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为了防止哥哥继续下作地勾引我,我会让何律师尽快安排好你的出国永居事宜。”
“订婚后,哥哥就再也不可以出现在我面前了。”
尽管感到羞耻,周嘉予还是将整段音频放完了。
他不知道他和萧若凝的事,何律师知道多少。
但好在律师的职业素养让对方没有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平静询问:
“既然如此,您想要定居到哪里?”
周嘉予没有犹豫:
“一个谁也找不到我的地方。”
周嘉予在母亲面前,难得的情绪崩溃,柳玉兰却只是静静看着,仿佛在看总也不懂事的孩子:
“儿子,你骗得了若凝,却骗不了我。你要是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可妈妈舍不得你啊。”
时至今日,周嘉予再也不是那个会傻傻相信这种鬼话的孩子了。
柳玉兰似乎也不想再费力掩饰,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指上的鸽血红戒指:
“我到现在还是无名无分的。所以,你得留在这里,帮我哄住若凝。”
“就算她订婚又怎么样?即便结婚,你有这样好看的一张脸蛋,依旧可以呆在她身边。”
“只要你在,妈妈总有退路。”
得到了苦苦追寻的答案,周嘉予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柳玉兰起身,如同最优雅的贵妇人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好了,我给你找了安静的地方养病,还帮你把若凝的联系方式都暂时拉黑了。”
“若凝订婚前,你就先安分一段时间吧。”
“总要给傅家一点面子不是?”
周嘉予没有说话,沉默地目送柳玉兰落了锁。
他还是忍不住多看了那道背影一眼。
妈妈,你的希望要落空了。
她想。
因为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去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过属于我自己的人生。
晚一点的时候,这间小屋迎来了第二位访客。
傅佑庭站在他面前,神情得意得就像一只战胜了的公鸡:
“明天我就要和若凝订婚了。”
“而你这个连自己妹妹的床都要爬的贱种,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看着眼前这个明显色厉内荏的男人,周嘉予忍不住蹙起眉: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这么放心不下,订婚前夜还非得来找我?”
如同被踩中尾巴的猫,傅佑庭瞬间炸了:
“若凝要和我订婚了,我们才是最般配的!我认识她比较还要早,我已经喜欢了她十七年,你为什么还这么不死心地要去勾引她?”
“明天就是我们的订婚仪式,为什么她还要来找你?”
“你到底对她使了什么下作手段?你说,你说啊!”
傅佑庭狠狠给了周嘉予一拳。
那张白皙的,宛如名贵瓷器般的脸,立刻显出一道刺眼的红痕。
瞬间,傅佑庭的眼尾不自觉抽了抽:
“是你这张脸吧?”
周嘉予长得太好看了。
即便生着病,即便被扇了一巴掌,苍白的下巴尖仍泛着透明水光,衬得他更加俊美无俦。
一个小三上位的贱人生下的贱种凭什么拥有如此得天独厚的容貌?
都是这张脸,一定是这张脸搞的鬼!
只要毁掉,只要毁掉这张脸,萧若凝就再也不会看他了!
目光立刻扫到床头放着的水果刀。
傅佑庭没有丝毫犹豫就将刀高高举起。
奇怪的是,周嘉予竟然丝毫没有躲,反而刻意迎上了他的动作。
嘶拉——
很轻微的一声,一道血红狰狞的伤疤就出现在了周嘉予的脸上,就像一只充满獠牙的、吃人的嘴,吓得傅佑庭手里的刀随之滑落,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少爷,都已经准备好了,您快出来吧!”
周嘉予敏锐地嗅到一股柴油混合着汽油的味道。
傅佑庭已经迅速退到门边,咬牙看着周嘉予:
“别怪我。”
“你不死,我永远也不可能安心!”
周嘉予想要扑上去,可后背的伤加上仍在发烧的身体使他最终只能狼狈摔下床。
“砰”地一声。
门被彻底锁上。
大火一瞬间席卷整栋房子。
傅佑庭听着门内不断传来的撞击声和哭喊声,心脏依旧在剧烈跳动。
几个手下赶忙上前拉着她往外跑:
“少爷,再不走,容易被人发现。”
“到时候可就不好办了。”
最后看了一眼紧锁的门窗,傅佑庭才像是终于放下了心,快速坐上车,绝尘而去。
只留下熊熊燃烧的房屋轰地发出摧枯拉朽的声音。
很快,整栋房子就被大火彻底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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