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云静雪一个趔趄,还好被身边的韩慧梅扶住。
韩慧梅压低声音:“我就说这样不好。”
被人捉包怎么能好,云静雪只能跟韩慧梅离开。
院子里没了声音。
温宁禾扔了一床被子到地上。
“今晚先在这里凑合一下,明天你把后院的软榻搬进来,以后你就睡那个。”
温书亦笔直的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温宁禾也没打算理会他,自顾自的拉了被子上床躺下。
虽然不愿,但听话。
温书亦抱着怀里香软的被子,坐在离床最远的椅子上。
立春过后,夜里寒凉,青石铺的地板晚上会反寒霜,冰冷的透心凉。
温宁禾就给了她一床被子。
有铺没盖,有盖没褥。
再硬的汉子一晚上也能冻够呛。
温书亦用软香的棉被把自己裹紧。
在自己家里,傻子才会睡地上!
第二天一大早,云静雪就看到自己搬着睡榻跑进跑出的傻儿子,顿时一阵脑仁疼。
“真是不中用啊!”
云静雪一边揉着眉心,一边叹气。
温宁禾从厨房出来,头上扎了一块蓝色三角头巾,衬得皮肤雪白,尤其明媚照人。
刚刚搬完床榻要过来的温书亦停下脚步,跟着错开视线,提起院里的两个水桶又去了后院。
“母亲昨晚又着凉了吗?”
温宁禾放下手里的菜盘,过来为云静雪按起了太阳穴。
云静雪此时眼皮都不想抬一下,低声嘀咕:“不中啊,真不中用,头疼。”
见云静雪脸色这么难看,温宁禾一脸担忧:“我叫阿止过来看看吧。”
云静雪刚想摆手,视线落到提着两个水桶从后院进来的温书亦,眉心突突猛跳。
“造孽啊!光有一身力气有什么用,水桶能给我提出两个孙子来吗?”
……
“恭喜啊。”下午放学,杨曼玉笑着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