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曦可不管张北什么表情,她紧紧握住张北的手腕,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挥了上去,“啪啪” 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接着又是几拳,打得张北眼冒金星,瞬间变成了五眼青,鼻子里的血也汩汩地流了出来。打完之后,白瑾曦使劲一甩,将张北的手甩开,紧接着飞起两脚,踹在了张北的肚子上。张北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扑通” 一声就被踹倒在地。白瑾曦看着倒在地上的张北,心里还不太满意,暗自嘀咕:这都没飞出去,看来自己还是得再好好恢复恢复,下次再踹张北,一定要踹得更解气、更完美。
张北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疼得直哼哼。其他干活的人看到白瑾曦如此厉害的身手,都惊得目瞪口呆,心里暗自警醒:以后可千万不能得罪她,不然看看张北这惨样,光是想想都觉得疼。
张北啥都没要到,反而被打得浑身是伤,只能灰溜溜地跑回家。他这副模样一进家门,就把家里人吓了一跳。老二张东看到张北鼻青脸肿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说张北,你这是咋了?被打成这样,哈哈,你可真够逗的!” 张老太看着没个正形的老二,没好气地骂道:“老四,我让你去要猪肉,你这是干啥去了?还被打成这副德行!” 张北满心委屈,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家人。老太婆一听张北是被白瑾曦打的,顿时火冒三丈,立刻要叫上家里人一起去给老四讨公道。
张老头听完老四的讲述,心里明白,这白瑾曦如今不再是从前那个任人欺负的柔弱女子了。要是家里人这时候去,不但捞不到好处,弄不好还会得罪村长和村里其他人家。毕竟猪肉都已经分给大伙了,村长也有份。想到这儿,张老头皱着眉头,大声说道:“还嫌不够丢人啊?一个大老爷们,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你们也不嫌寒碜!都赶紧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下地干活呢!都给我老实点!” 老太婆每次见老头板起脸说话,都不敢再多嘴。于是,一家人都灰溜溜地回屋睡觉去了。
张北躺在破旧的炕上,看着空荡荡、黑漆漆的破屋子,身上和脸上的疼痛一阵一阵袭来。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王寡妇那风情万种的模样,心里想着,王寡妇虽然比自己大几岁,可那模样,真的是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流口水。他本想去找王寡妇寻些安慰,可再看看自己现在这狼狈不堪的样子,叹了口气,心里想着:算了,还是等伤好了再去吧……
夜幕深沉,万籁俱寂,整个村子都漆漆的。白瑾曦轻手轻脚地将熟睡的笑笑安置进空间,而后趁着夜色,如同一只敏捷的猫,悄无声息地朝张家摸去。她手中紧握着从山上采来的特殊草药,这些草药具有让人昏睡的奇效。她将草药小心翼翼地点燃,袅袅青烟迅速弥漫开来,随着微风飘进张家的每一个房间。很快,张家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之中,鼾声此起彼伏。
白瑾曦轻手轻脚,眼神警惕地在张家屋内四处搜寻。她心心念念的,是原主白瑾曦的嫁妆箱子,可这箱子究竟藏在了何处?她眉头紧皱,在屋内来回踱步,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先把这破家搬空,我就不信他们不急。说干就干,她先来到厨房,将盐罐子、锅碗瓢盆只要能看的见的全都一股脑儿地收进空间,紧接着,她又来到老王八和死老太婆睡的屋子,将被褥、破衣服等统统收入囊中,就连耗子洞也没放过,仔细翻找了一番。嘿,还真让她找到了 230 块钱!白瑾曦又惊又喜,心想:这老王八和死老太婆还真能藏,平日里装得和大家一样穷,没想到竟私藏了这么多钱。一想到明天早上这一大家子人看到空荡荡的家时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她就忍不住嘴角上扬,心中暗爽。他又在大房、二房的房里一顿收收收。